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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院招生这天,云夏和何弟跟着满星来到书院来报名。
这天云夏穿上了男孩的衣服,将头发梳了男孩的发型,尽管如此,熟人见到她,第一眼就认了出来。
一把折扇敲在了云夏的头上,崔楠仲的那张脸跟着出现在云夏的视线里。
“小丫头穿成这样是来干嘛?”
云夏瞅了他一眼,“大冬天还拿扇子有病!不仅有病,眼神还不好!本大爷是男的,小丫头个屁。”
崔楠仲在手上把玩着折扇,“扇子不单只能扇风,还能调/戏小丫头,还能敲小丫头的头。”
崔楠仲一边说一边示范地用折扇抬了云夏的下巴,敲了她的头。
云夏丢给了他一个白眼,转身跟上了满星,而那时满星正在给云夏报名,让云夏把户籍牌给他。
崔楠仲和云夏其实仅仅就是在半年前,在医馆见上的那一面,就是那一面,让崔楠仲记住了云夏,半年里有时还会想起她。他们并不熟,却一眼就认出了云夏,只能说崔楠仲的记性不错。
在一边的崔楠仲看着云夏掏出了户籍牌,快手地伸了过去,拿了户籍牌过来看。
云夏的户籍牌上明确地表明她是男孩子,崔楠仲怪叫道:“不是吧?你是男的?这户籍牌是假的吧?”
帮着登记报名人的是本院的学生,他瞅了一眼崔楠仲,无力道:“学弟,请别妨碍我的工作好吧?”
“学长,她是女娃,绝不是男娃,这户籍牌我认为它是假的!”
死鱼眼的学长不耐烦地起身抢过了户籍牌。仔细查看了下,无力道:“别闹了,不想帮忙就一边待着去。”
崔楠仲还有话要说,死鱼眼学长附送了白眼给他,“还有体检呢,脱了衣服什么都清楚了,你急什么。”
崔楠仲一时失语。想想也是。但是这一想,他看云夏的目光就显出可惜了。他已经能预感到,可能真的是他搞错了。不然云夏哪来的底气跑来报名是吧。
他想问为何云夏之前穿的是女孩的衣服,可惜没机会了。云夏走的很快,马上就要去体验了。
体检,先是要脱了衣服。然后一排站着让人量身高,称体重等等。还会检查有没有蛀牙,最后还会有大夫来把脉。
有病的自然不能入学,身体有缺陷的倒是没有关系。
云夏庆幸的是书院很厚道,隔了单间让人脱衣服。虽然这显得有点做无用功了,脱完出来还是什么都看了,没有给准备单间的必要。
对云夏而言却是大大的方便了。
进了单间的云夏。让藏在她袖子里的三花出来,下一瞬。云夏就跑到乾坤珠里去了,单间里则是留了傀儡在那里。
久等不到云夏从单间出来,工作人员就敲了单间的门,然后,如云夏计划的一样,傀儡被抬出去了。
经由大夫把脉没看出毛病,只是普通的昏迷,至于昏迷的原因成了谜。
在云夏躲在乾坤珠里,傀儡呼呼大睡的时间里,该做的体验,院方都替傀儡做了。
那时,崔楠仲死心了。啊!他的预备小妾啊,就这么没了,想想都觉得失望。再想到,他居然看走了眼,居然对个男孩动了心思,崔楠仲想想都觉得恶心。
因为有了这一出,自那以后崔楠仲是离云夏远远的,打算老死不相往来的那种。当然,这是后话。
云夏在乾坤珠里顺手给牧草松了土,别怀疑,经过大半年,她依然买不起其他的种子,只能种牧草!
等着三花回收了傀儡,云夏也就出来了。
经过了体检,还有入学考。
在满星焦虑的等待中,云夏和何弟答了卷出来,吃过午饭,就是等待放榜的时间。
又是满星焦虑等待的时间,这次何弟陪他焦虑,云夏和权博是没心没肺地该吃该午睡就午睡。
等到了放榜,云夏无意外的通过了。看着榜单上自己的名字,何弟喜极而泣,泪流满面啊,抱着满星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引了众人的目光,着实丢了一把脸。
迫不及待地交了学费,领了院服,接下来就是等着还有几天的正式开学。
在那之前,云夏开始在城里找寻云知卿的踪影。
先前她不特意找,是没有底气,找到了云知卿又如何,她并没有足够的钱给他好的生活。现在不同了,她的背后是整个村,在城中也有了落脚点,所以一有时间,云夏就会到街上去找云知卿的下落。
当然,她得有权博陪着才能出门。
云夏以为权博已经不需要她了,出了村,谁想这人管的又严了起来,大概是没有其他小朋友转移他的目光了,没了村里被众多小朋友围着的氛围,这人又把目光盯上了她。
云夏顿时觉得压力大起来了,不知道她去上学的话,权博会不会放行。
然而,直到上学的日期到了,云夏还是没有发现云知卿的影子。
她找遍了合适乞讨的地方,一天下来走下来的路可以磨破她的鞋,一天请教别人的问话说干了她的口水,那些天,云夏很累,却依然没有收获。
云夏并不知道,云知卿知道她在找他。
前些天阿喜跑来告诉云知卿,有人在打听他的事。阿喜对云夏有点印象,当在街头看到云夏将云知卿的外貌描述给路人,他就想起云夏是谁了,他也知道云夏在找的是谁。
想着是不是云知卿哪里得罪了人,忙着跑回来告诉了云知卿。
自那以后,云知卿就没出现在大街上了,这也是云夏找不到他的原因。
云夏上学的那天,阿喜看到她穿着书院的衣服,那衣服阿喜认得,他看到云夏进了书院,想到以前被称为天才神童的云知卿,他心里很不是滋味。当年云知卿三岁,就已经能七步成诗,也会写文章,可如今物是人非,当年令人惊艳的神童落到了如此境地。
阿喜跑到了云知卿的家,遇上了云知卿的爹正在毒打云知卿。
因为云知卿有几天没去乞讨了,他爹把钱花光了,想要钱却没钱,一气之下开始毒打云知卿。
云知卿逃不掉,躲不了,趴在地上护着头,任由他爹踹着他。
阿喜眼看着云爹要拿起长凳砸向云知卿,阿喜疯了一般冲过去撞开了云爹,看到门口生锈的柴刀,他扑了过去,拿了柴刀向云爹冲了过去。
这把云爹吓到了,拔腿就跑,阿喜追到了门口,看着云爹逃远追不上了,他转身回来看云知卿的情况。
云知卿的头上在流血,他抬眼瞅了眼阿喜,下一秒眼前一黑,他彻底趴下了。
这把阿喜吓坏了。
那天,他答应了云知卿,不再做小偷了,所以他脱离了小团伙。但是团伙的老大并不打算放了他,几次堵他的道,因为躲藏,那天他忘了将云知卿背回家,云知卿在外待了一夜。
后来他去寻他,在路人的指点下,他到了医馆,在大夫的口中知道了云知卿受了风寒。
这把阿喜吓坏了,以云知卿那瘦弱的体质,根本经不起任何的折腾,当他见到好转的云知卿,他欣喜之余赶紧道了歉。
云知卿并没有告诉他,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让他带他离开。
虽然不知道云知卿被谁带到了医馆,也不知道为何医馆会给云知卿治疗。
但是这时的阿喜,因为手边没有钱,看到云知卿的处境,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再去那个医馆。
“让开!让开!”
背着云知卿,阿喜在狂奔中,气喘吁吁地跑进医馆,不等伙计来赶人,阿喜连云知卿都没放下,直接跪在了地上,头抵着地面,道:“大爷,行行好救救我兄弟吧!我愿做牛做马报答!”
在半年前,崔家医馆也发生过类似的事件。
可阿喜不是云夏,他长得不讨喜,伙计只当是两个肮脏的乞丐,随手拿了扫把就来赶人。
扫把重重打在了阿喜的头上,痛得他当场就翻了,云知卿跟着倒在地上,露出了脸来。
崔东州正在让伙计抓药,随意地抬眼,他看到了云知卿的脸,阻止了伙计暴打阿喜的暴行,崔东州瞧了眼云知卿,问道:“他是云知卿?”
阿喜捂着被打痛的地方,看向了崔东州,急道:“我记得你,半年前就是你给知卿看的病,你是那个好心的大夫!”
崔东州并不记得阿喜,因为他不是他的病人,大半年不见,他却记得云知卿,是因为云知卿曾经是他的病人。
另外,这半年来云夏每次进城都会来崔家医馆,尽管云夏没多少钱给权博做手术,但是日常的护理,她还是负担的起。
每次她带着权博来看病,她都会问起云知卿的事,她还在店里留了钱,这钱是给云知卿备下的,云夏说:“哪天如果他来了,请别赶走他,他的治疗费我来承担,不管多少,我都愿意承担!”
前几天云夏就来过了,还是以男装过来的,这让崔东州意外了一把,后来他也就知道了她在竹中书院上学的事。
崔东州让伙计把云知卿带到后堂,阿喜闻言喜极而泣,“谢谢,谢谢,您的大恩,我阿喜一生都不会忘的!”
崔东州淡淡道:“别谢我,这小子有福气,遇上了贵人,那贵人事先在本馆留了一笔钱给他看病的钱。”
说完,崔东州侧头对伙计说:“去竹中书院,告诉云夏云公子,他要找的人在本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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