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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顿了顿,笑嘻嘻的走过去,挨着江鹤坐下,舔着脸抱住他的胳膊,“哥哥怎么了,我们不吃饭么,娇娇饿了。”
江鹤丝毫不为所动,一推把人推一边,不让娇娇挨着他,兀自生闷气。
娇娇才不管,又挨了过去,涎皮赖脸的喊哥哥,喊夫君。江鹤依然趁着脸,但到底是开口说话了,“别跟我嬉皮笑脸的,一边儿坐着去。”
“我不,我就喜欢挨着你。”娇娇最会察言观色,见江鹤面色稍缓就搂着人晃来晃去,“别生我的气,我又不嫌弃你,我还怕你嫌我是黄毛小丫头呢,别生气了,叔叔。”
江鹤开头被她哄得挺高兴,都找不着北了,嘴角慢慢向上挑着。一听叔叔俩字,那眼睛立马就竖起来了,气的那在帽子里缩的扁塌塌的头发都竖起来了,“小混蛋你说什么?你喊我什么?”
娇娇一点都不怕他,昂着头娇滴滴的笑,“叔叔呀,我就喜欢叔叔,最喜欢叔叔,你喜欢我不叔叔?”
江鹤喜欢死了,他本来就不是生气,只是心中不舒服,而且也存着借机发作让这丫头哄着自己的主意,没想到他的小丫头好似一夜之间开了窍,嘴巴甜的抹了蜜似得,软乎乎的哄着他,也不使性子撒赖了。江鹤飘得脚都不沾地了,哑声道:“乖宝儿,这是怎么了?”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不是说了要对你好,以后你就看着罢。不生气了吧,那咱们去吃饭吧,有些饿了。”
“饿了?饿了叔叔喂你。”
江鹤痞痞的笑。
“不要你喂,我自己来。”
傻乎乎的,江鹤一把把人扑在床上,沉沉的压着她,暧昧道:“你自己可来不了,必须得叔叔喂。”
娇娇被他不老实的大手弄得气喘吁吁的,被压的也难受,听他自称叔叔就想笑,这一不生气就不要脸了。抬头亲了亲江鹤脸上隐忍的青筋,“真饿了,饿的受不了,要吃饭。”
江鹤一边老妈子似得喂着娇娇吃饭,一边回味着刚刚的酣畅淋漓。小丫头自己坐在他身上,一边软软香香的亲他,一边喘息着哥哥叔叔的一通喊。那手段,他只觉得能从她肚,皮活着爬起来都不容易了,当时恨不能就在那毁天灭地里死了。
小丫头此时小脸红扑扑的,还带着欢愉后的红晕,小手捧着比她小脸还要大的驴肉火烧吃的两颊鼓鼓,不时张着被他吸吮的红肿的小嘴要汤喝。这分明还是那个不谙世事的小丫头,可是怎么突然就这么大胆了呢。
江鹤打量了半天,眼前这个童真稚嫩的小丫头跟刚刚在床榻间大胆风情的小妖精完全就不是一个人。“咳咳“咳咳,娇娇,我问你个事儿。”
娇娇把嘴里的带着芫荽的驴肉咽下去,乖兮兮的点头,“你问。”又咬了一口,真香,“夫君,这驴肉可真好吃。这个应该不是那恶心的东西做的吧,不然我可不吃了。”
江鹤忍俊不禁,上次可真把这孩子吓着了,这都吃完了还不放心。板着脸训道:“又胡说,再调皮又找打是不是。刚刚在床上你那……你都从哪里学的?”
娇娇也不以为意,张着小嘴要喝汤,“要喝汤,口干,嗯,还要。就是望秋姐姐教我的呀,望秋姐姐说男人性本贱,镇日里脑子里头没二两肉,就想着那档子事儿。要想哄男人,还是要上床,再大的事儿,脱了衣裳干/一场就雨过天晴了。”
江鹤听得是火冒三丈,把汤勺往桌子上一扔就绕着屋子转起了圈圈,就跟驴拉磨似得,气的脸都白了。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占有欲发作罢了。
照江鹤的想法,小媳妇在床榻那方寸之地中,当然是越放得开越好,越随心所欲越好,言辞上私下里大胆放肆一些也无妨,他也在一点点慢慢的教她。
但是教她的人只能是他一个,他渴盼着小娘子出师时的风情万种,但也享受着跟小娘子师生同乐的过程。别人,就算是个女人也不行。
就在他不知道的时候,竟然有人偷偷摸摸的觊觎他们夫妻房里的事儿。而且还男人男人的说,除了他,他的娇娇就是提别的男人一句都不行!真是……真是好大的狗胆!
娇娇把火烧里的驴肉都啃光了,剩下一圈火烧皮放在了江鹤的碗里,拍了拍小肚子算是吃饱了。转头喊夫君也快快来吃饭,却见他气的头上都冒白烟儿了,有些心累。刚刚不是还好好的,抱着她一个劲儿的亲,乐的跟个孩子似得,怎么这一会儿的时候就又气上了?“叔叔?”
这个词,如今倒成了二人的情趣,娇娇此时这样喊就有些挑逗的意味了。江鹤听了身上就有些发热,见她眨巴着眼睛丝毫不知道哪里错了,叹了口气,饭也不吃了,准备跟娘子说道说道。夫妻两个敦/伦,旁边还蹲着个师傅,这叫什么事儿啊。
看来望秋还是太闲了,都有功夫管到他的头上来了。本来是看在她一个女人挺着大肚子的份上,而且娇娇也待见她,这才优待了几分,这倒把她的心给养大了。回去就吩咐孔龙,可以给这女中豪杰分派事情了。
娇娇美美的睡了一觉,起来发现江鹤已经让小二准备好了洗澡水,里面还撒着满满一层香香的花瓣。
这次他们外出什么都没带,本来娇娇以为会去那城主府里住,没想到还是住了客栈。不过好歹也是这里城主府主人的主人,这客栈应该早就有人打理过,里面铺盖浴桶什么的都是新的,还有一柜子给她准备的新衣裳,男装女装都有,尺寸刚刚好。
娇娇撩着水美滋滋的想,这袁将军真是个人才,会办事儿,一个大男人深谙枕头风的厉害。
门吱呀一声,有人推门进来,娇娇听着熟悉的脚步声,噘着嘴道:“我自己一个人在屋子里睡觉洗澡的,你也放心,连门都不给我插上,万一有坏蛋进来怎么办?”
江鹤拿着一个白色的小瓷瓶走了进来,拿过一旁的毛巾轻柔的给她擦背,挑眉道:“我哪有那样心大,出去后是把门给你从外面锁住的。再说也有人看着,这客栈就是咱们的地盘,你在这里横着走都没人敢说什么。”
娇娇还是不乐意,“你就这么把我锁在里面,万一着火怎么办,万一有人从窗户里进来怎么办,万一我自己在里面摔倒了或者生病了可怎么办?”
这一连串的怎么办,江鹤听了只是笑,见洗的差不多了,把人抱出来,亲了亲那湿乎乎的小脸蛋,“好个刁钻的小丫头,我不过是出去给你拿个药,要不了一刻钟就回来了,哪有这么多怎么办?”陌生的地方,再万无一失,他也要担心她害怕,怎么可能就这么留她自己一个人。
“还生气呢,好好好,我不说了,你望秋姐姐是好人,我保证不让人为难她。但只一样,以后不可跟她说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们房里的事情尤甚,有什么不懂的,或是好奇的,只管拿来问我,你答不答应?”
娇娇见他拿着毛巾要给自个儿擦身子,躲闪了一下,把人赶出帐子,自己慢慢的擦。望秋姐姐说了,在男人面前,不管多熟悉,一起呆了多少年,都不能太过随便,该遮掩的时候就要遮掩,这样才可以永远保持新鲜感。“你说话算话?”
江鹤见小丫头害羞,有些想笑,“你哪里我没亲过,没摸过,怎么还害羞,还当自己是小姑娘呢。”
“我怎么就不是小姑娘了,我才十四岁呢,鲜鲜嫩嫩一枝花。”
江鹤笑的更厉害了,撩开帐子一下子就把人扑倒在了床上,大手顺着软绵绵的小肚子往下滑,找准位置恶劣的戳/了/戳,“你还是小姑娘吗,嗯?小姑娘有这样的?”
娇娇脸一下子就红了,小疯子似得张牙舞爪的往江鹤脸上招呼,“你还说,还不是你,你为老不尊,我这么小你都下的了手。也不怕别人笑话你。”
江鹤只护住脸,其余的任她扑腾,反正指甲都剪没了,不过是多几道红痕的事儿,傲然的哼了声,“谁敢笑话老子,活的不耐烦了。”见娇娇不挠他了,就探出咸猪手去握那两团白白嫩嫩的大包子,笑的好不得意,“你这还小呢,我这手勉强才能握住,不小了。小丫头片子志向还不小,这样就很好了。”
见娇娇扑腾着又要来,连忙求饶,“不闹了不闹了,我这就给你上药,你收拾收拾,一会儿袁覃要来,你也跟着见见,让他也见见主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