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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栽赃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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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我是想禀告你,长寿她已经醒过来了。”袁瑶稚欣喜的笑容突然僵硬在脸上。就算袁瑶稚再自欺欺人,也无法忽视何孟史脸上的极端嫌恶和语气里所蕴含的冰冷。

    “长寿?”年纪看起来三十多岁、身材高且瘦的大汉何孟史,疑惑地望了一眼床上躺着的钱程潇。

    “喔,今天正好是我们的孩子过百日呢!我正等着你帮孩子取一个名——”袁瑶稚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何孟史不耐烦地给打断了。

    “哼!你不是已经起好名字,叫‘长寿’了吗?你想给你自己的孩子起什么名字,是你自己的自由。你自己决定吧!”何孟史看向钱程潇的目光中,满是嫌恶。

    “不是那样的!你误会了!”袁瑶稚一脸焦急地解释道,“我只是给孩子临时起的小名,叫‘长寿’。孩子的大名,我还等着你决定呢!我——”

    “好了!好了!你怎么还没完没了了?我没有那个闲功夫跟你扯这些鸡毛蒜皮的烦心事。我今天来是想通知你,以后你不要再随随便便到大宅去找我了!那从来都不是你应该去的地方,你自己也应该明白的!”

    袁瑶稚原本还想解释的话语,在听到何孟史越来越生硬的字眼后,突然间就再也说不出口了。

    此时躺在床上的钱程潇,心情很复杂。虽然不喜欢袁瑶稚强行触摸她的身体,但钱程潇却不得不承认——洗澡过后,钱程潇身体上原本因施展巨力术而遗留下来的剧烈酸痛,居然减轻了大半。

    “今天来的这个年纪比疯丫环大上一轮、自以为高高在上的老头,就是疯丫环一直提及的丈夫?怪不得从我睁开眼睛开始,就没见过这个老头的踪影。看来,这个老头对疯丫环不是一般的恶劣呀!哼哼,果然是恶人自有恶人磨!疯丫环的现世报,来了!”钱程潇一边竖起耳朵听着不远处袁瑶稚和何孟史之间的对话,一边在心里综合这二人的对话进行猜测。

    本来,刚刚折磨过钱程潇的袁瑶稚,现在被一个突如其来的老头何孟史恶声恶气斥骂,钱程潇应该有一种“大仇得报”的欣喜感。但是奇怪的是,事到如今,钱程潇不仅没有感觉到任何心情舒畅的感觉,反而隐隐约约对袁瑶稚有一种兔死狐悲的同情感觉。

    草房里一阵沉默之后,何孟史再度咄咄逼人地先开了口。

    “另外还有一件事情,你应该听说过,外界都传言,你生下来的是一个‘儿——子——’了吧?”何孟史说到“儿子”二个字的时候,特别加重了语气。

    “这是什么意思?我明明是一个女孩,怎么会被传言成了一个男孩?难道——”钱程潇夹紧了自己的双腿,“难道目前为止,只有疯丫环一个人看过我的私密部位吗?”想到这里,钱程潇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到久违的心情舒畅。看来,以前是钱程潇想太多了。

    “咦,不对呀!这个老头刚才的说法,分明是话中有话,另有所指。这个老头,到底是有什么企图?难道是打算亲自来鉴别一下我是男孩,还是女孩?”钱程潇双腿夹得更紧了,内心里感觉现在的局面疑点重重,目前的局势似乎对袁瑶稚有什么地方非常不利。

    另外,不管现在钱程潇心里对袁瑶稚有多嫌弃,但都无法否认一个现实,即钱程潇现在还非常需要袁瑶稚提供母乳喂养——虽然哪怕钱程潇心没有一次吃饱,但也聊胜于无。

    而且,钱程潇还非常需要袁瑶稚照顾,像换尿布之类的——虽然钱程潇很想自立自强,但以目前这副羸弱的身体,也只能偶尔在一天内做一次而已啊!

    再比如,钱程潇其实还很需要袁瑶稚帮忙洗澡——虽然钱程潇百般不情愿被袁瑶稚摸遍全身,但每次洗澡过后,钱程潇都感觉到身心从内到外都是一阵顺畅。

    残酷的现实也是,以钱程潇目前的身体,完全没有办法自理来洗澡啊!光烧热水这一个初始步骤,就足以让钱程潇望尘莫及了。

    总而言之,钱程潇现在还非常需要袁瑶稚照顾方方面面。如果袁瑶稚被牵扯进了各种麻烦之中,钱程潇必不可少地也会多多少少受到影响。

    起初还抱着一丝幸灾乐祸看热闹心理的钱程潇,终于在事关自己生死存亡的严重事态面前,决定全力以赴相助明显处于弱势的袁瑶稚。

    钱程潇拼命斜起眼睛,努力想看清袁瑶稚的神情,无奈因为视角的关系,也只能看清袁瑶稚的身体动作。

    何孟史直到看到袁瑶稚僵硬地点了点头之后,才终于露出一丝满意地继续说道:“当初,产婆接生的时候,就到处传言你生下来一个死男婴。如果不发生意外的话,这件事也就这样算了。但是现在既然发生了意外——”

    何孟史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床上的钱程潇,用寒风凛冽的语气继续说道:“既然这孩子已经侥幸活过来了,有些事情,我就必须好心提醒你一下。你听清楚了!我不想让家里出现更大的丑闻,发生类似于一家人自相残杀之类的谣言。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更大的丑闻?一家人自相残杀?这男人的意思,难道是说,这附近早就有人对我动了杀机?”钱程潇看着自己挤不出半分力气来的四肢,有一种如坠冰窖的寒意,“所以,产婆故意说我是男婴,其实并不是误以为我已经死亡而一时惊惶失措,慌乱之中看走了眼,而是故意借题发挥,来栽赃陷害疯丫环吗?”

    钱程潇自从苏醒过来之后,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受到了严重的威胁。而且更致命的是,钱程潇还不知道在这幻术之中,真正有意想要谋害她的人,到底是谁、是什么身份。

    “所以从今往后,我会让人专门负责你们母女——不对,是你们‘母子’二人的基本生活费用和饮食——”何孟史面无表情地说完,就打算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