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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嘶——何孟史粗暴的撕扯袁瑶稚衣服的动作,在不断地持续中。
“哎呀!”身上的衣服被撕毁,袁瑶稚一时之间不知道是应该先担心自己的身体,还是应该先担心自己的衣服了。因为现在,袁瑶稚家里也只有二套衣服而已。如果身上穿的这一套衣服被撕毁了,袁瑶稚暂时就只剩下一套衣服了,以后就会连一套换洗的衣服都没有了啊!
与袁瑶稚的慌里慌张、缩手缩脚不同,钱程潇现在非常平静,非常平静地在怒发冲冠,非常平均地在积蓄着体内各种仅存的力量,然后非常不再平静地开始“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哇——哇——哇——哇——”钱程潇一开口,就发出了一连串平时不轻易在人前展示的婴儿的啼哭声。
之前,钱程潇之所以迟迟没有任何表现,首先是因为困乏。其次,钱程潇的思维能力其实也只到九岁而已。九岁的钱程潇,还是一个被众人捧在掌心上疼爱有加的小公主,还尚未接触到任何情情爱爱之类的事情,自然就更别说男欢女爱那种团体类的动作大片了。
但是,随着何孟史越来越狂野粗暴的行为举止,钱程潇就算再困惑、再懵懂、再幼稚,也终于明白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钱程潇再一看袁瑶稚一脸的惊惶失措,只有面对何孟史的眼神时才勉强挤出几个强颜欢笑。
很明显,袁瑶稚对和何孟史做那些“努力再生一个孩子”的行为,非常不情不愿。
“混蛋王八蛋!难道你没看到我在这里吗?你居然要在我面前做出那种荒淫无耻的事情,你都不知道‘耻辱’二个字怎么写吗?”愤怒归愤怒,钱程潇却并没有因此而丧失理智。
愤怒是不能解决问题的,而钱程潇现在需要的是能够摆脱自己和袁瑶稚弱势窘境的确实有效的方法。
颇为无奈的现实是,钱程潇目前在普通人眼里完全是一个不起眼的存在,轻易就可以被一个普通人掐死、踩死、摔死、捂死、噎死、毒死、砍死……
总之,钱程潇目前能够拿得出手的三大“威力”强大的绝密杀手锏,也只有“拉屎”、“撒尿”、“啼哭”而已。
对一个出生仅仅只有三个月而已的婴儿,你还能期待更多吗?更何况,此时此刻的钱程潇,还拥有着一副比普通三个月婴儿还要更加孱弱的身体。
更加糟糕的是,就在刚才,钱程潇已经当着袁瑶稚和何孟史的面,施展过了“拉屎”、“撒尿”这二大最具杀伤力的杀手锏。
想来,何孟史只要大脑不是空空荡荡没有一根弦的话,是不会在短时间之内愚蠢地再度冒然接近钱程潇,犯第二次错误了。现在,钱程潇唯一还可以施展的杀手锏,就只剩下杀伤力最小的“啼哭”而已了。
钱程潇能成功阻止何孟史的暴行吗?
“不行也得行!”钱程潇咬了咬尚没有长出牙齿的牙龈,做了一个深呼吸,用尽自己最大的嗓音开始发出了持续不断的婴儿“啼哭”声。
“哇——哇——哇——哇——”钱程潇果然是用生命在呼喊啊,声音又响亮,又绵长。
“又是这小兔崽子,真烦人!总是破坏老子的好事!根本就是我的孩子,是我的冤家对头,才对吧?”何孟史对钱程潇咬牙切齿的同时,手上却依然片刻也没有停歇。扯光袁瑶稚的衣服之后,何孟史已经动手开始脱自己身上仅存的衣物了。
“好色老头,你这次说对了!我当然不是你的孩子!可恶!这个好色老混蛋,竟然还不肯停手!‘拉屎’、‘撒尿’、‘啼哭’三大杀手锏,我今天已经都在好色老混蛋的面前施展过了。难道,我的能力就只能到此为止了吗?我今天要惨败在这个好色老混蛋的手里,亲眼目睹他蹂躏疯丫环了吗?”钱程潇心里百转千回,嘴里的“哇——哇——”声却依然在持续。
“虽然说我平时对疯丫环有很多不满,但是疯丫环也只有我能欺负。不行,我绝对不能让疯丫环今天被这个好色老混蛋蹂躏!我更不能自己先放弃!就算今天喊破了嗓子,我也一定要坚持下去!”钱程潇猛然加大了呼喊的力度。
“哇——哇——哇——哇——哇——哇——哇——哇——”
钱程潇本来已经疲态尽显、后继乏力的“哇——哇——”声,突然间又重新开始响亮了起来,而且还越来越响亮,最终——竟然呈现出了地动山摇的剧烈颤动感!
“奇怪!我的喊叫声,什么时候威力变这么大了?”感觉到自己躺的床都在轻微地颤动,钱程潇自己也不禁感到不可思议。不过,现在显然不是钱程潇研究自己声音为什么如此有震撼力的时候。
“哇——哇——哇——哇——”所以,钱程潇又发出了更多的婴儿“啼哭”声,来制造“连绵不绝”这种效果。
“这该死的小畜生,看我不掐死你,让你再喊!”何孟史一怒之下停止亲吻压在身下的袁瑶稚,想要起身解决响亮到无法忽视,不断在干扰他身心的噪音来源。
“不要!”袁瑶稚及时拦住了何孟史。身为一个母亲,袁瑶稚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自己的孩子被当面殴打,甚至杀死,还无动于衷这种事情。哪怕,想这样做的,是她孩子的亲生父亲。
“哼!真扫兴!”何孟史从地上抱起相对而言还算干净的内衣、内裤,捂住自己的下面身体某一处,一脸嫌恶地向草房门口走去。
“对了!”何孟史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转过头来,“看来你生活得不错,把婴儿喂养的很好,才能又是拉屎,又是撒尿,啼哭得还这样响亮。想来,你们没有我,生活得也很好。所以,我就不必多此一举给你们提供每个月的生活费用和粮食了。你们好自为之吧!”
何孟史怒气冲冲地离开了,只留下了嗤之以鼻的钱程潇和目瞪口呆的袁瑶稚。
“哼,看到没?就算本大小姐身体羸弱,行动不便,谁也别痴心妄想轻易就能从本大小姐这里抢到任何东西,哪怕是——奶娘!”钱程潇刚得意了片刻,又想起了另一件非常重要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