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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我第一次这么打林致远,打的时候没有那么多考虑,打完却怕了!
看林致远一动不动的站在对面看我,我慌忙退了两步,吓得人有点颤抖,但我却不等他说什么,转身朝着租住的楼里跑了过去。
进门,人就坐在地上了。
林致远的秉性我太了解了,从来不是吃亏的人,看他刚刚盯着我的眼神我也知道,他说不定会把我从楼上抛出去!
转身我忙着把房门给锁好,紧握电话站在屋子里面注视着门口,如果他硬是要闯进来,我就报警!
等了半个多小时门外也没什么动静,我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看来是逃过一劫了。
这才把手机放下,躺在床上望天。
刚刚太紧张了,竟忘记了跆拳道的事情,不过也不知道打不打得过林致远,毕竟我连白带都没出去。
教练说从来没见过我这么笨的学生,学了两年还是白带。
早知道我就努力一点了,也好过现在的提心吊胆。
精神一松懈就睡着了,可怎么也没想到,我睡着林致远就进了门。
听见门响的时候我也是皱了一下眉的,但却没马上醒过来。
之后屋子安静我也就没当回事,可过后不久就觉得对面坐下一个人。
我喜欢在卧室里面看书,床的一边放着圆形玻璃桌,桌上房上几本书,两个苹果,一边看书一边吃苹果。
椅子是竹制的,房东先生在我租住一周年送给我做纪念的,坐上去轻微就会又声音,但如果不动就不会听见。
觉得不对劲我才把眼睛睁开,看见的却是坐在对面看我的林致远。
忽然我就起来,握起手机对着他,但下一刻我又把手机放到了身后,我想我是傻了!
“门经常不锁?”看了我一会林致远便问,我忽然便没了反应,起身朝着外面走去,看了一眼门,一股烦躁敢瞬间席卷了全身。
我就知道这道门早晚会出事,锁都已经坏了几次了,房东贪玩在外面一直游荡,一年我才见他两次,我自己又不会换。
“这地方你也敢住,万一进来人呢?”我正看着锁发呆,林致远从身后走出来问我,听见他问我忙着转了过来,抑制不住的惊慌。
刚才我记得我用书打了他两下头,他要是把我从楼上扔出去怎么办?
“害怕?”林致远问我我摇了摇头,但又沉默了。
也就是在我沉默的时候,林致远迈步走了过来,看他走过来我便打算从门出去,结果却打不开门。
也不知道是该说林致远的运气太好,还是我的运气太不好,连锁都帮着他,该坏的时候不坏,不该坏的时候却坏了,现在又好了!
出不去我才贴在了门板上面,抬头看他。
林致远看了我一会,身体越是靠近,我就越是觉得他像是无形的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
想抬起手把林致远推开,握了握手又放弃了。
我记得他说过,越是反抗后果越是严重,如果我反抗后果不知道会不会更严重?
“不怕你躲什么?”林致远贴上来便将我搂了过去,出于本能我才抬起手推他,但没推开反倒叫他用力的搂了过去。
他问我:“还没人敢打我的头,你这双手是不是痒了?”
林致远那话说的我一心惊,我也猜到没人打他的头,但我打都打了,难道他要把我的手剁了?
“我不是故意的,而且你也没有怎么样,我不过是打了两下,平时……”看林致远盯着我,我便说不下去了。
“你怎么知道我没怎么样?我现在就有点头晕,可能是脑震荡了。”林致远说的真的一样,可我看他就是要讹诈我,而且他为什么用力搂着我?
“你有话好好说,你先放开我。”我推着林致远想他放开我,他搂着我我就浑身不舒服。
“我就想这样说。”林致远原本一只手搂着我,现在却改成了两只手,我拼命要推开,他则是用力的箍筋,看我惊慌他也能视若无睹,反倒是那双眼睛越发深邃,好像是一汪海,深深的看不到尽头。
更加奇怪的是,看着他那双深邃的眼睛,我竟能渐渐平静下来,而且平静之后我还说:“你如果真的头晕,我陪你去医院看看。”
我看来,看了就没事了。
结果林致远忽然沉默下来,盯着我看了很久他才说:“确实有点晕,不如你给我揉揉,如果好了,医院可以不去,但要是不好,就只能去医院看看了。”
跟着林致远才将我慢慢放开了,我这才松了一口气,看着林致远转身一边在我的租住房里面转悠一边去了沙发上面,坐下便等着我过去。
我沉了一口气,这才走过去,站在哪里问他:“我要不给你请一个按摩师过来?”
“我不喜欢按摩师。”林致远当即回绝了,而他那回绝的样子,仿佛我做了一件很愚蠢的事情,愚蠢的根本不该和他说请按摩师的事情,似乎那样就是我对不起他了。
“那你等一下。”转身我去了下洗手间,洗了手拿了一块干净的毛巾出来,林致远有洁癖,未免一会他说我脏,我还是准备了毛巾。
看我手里握着毛巾林致远的眉头轻蹙,跟着把外套脱了下来,扯了扯领带拿下来放下,还把衬衫解开了。
看着他那对性感的锁骨,我忙着把目光低了低。
我竟然能会想起离婚前的那件事,真是太可怕了,可怕的都快成了魔咒!
“我只能给你按一按,如果还是不舒服还是去医院看看,免得耽误。”我去了林致远身后,打算在沙发的外面给他按摩,他仰起头看着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脸对着我,双眼观察着我的脸,这感觉他要把我卖了似的不好受。
我记得刚结婚的时候他说过要把我卖到南洋去给人当小老婆的话,现在想起来还有些怀疑,我当时要真的不听话,他是不是打算真的把我卖到南洋去?
看他看我,我才把毛巾盖在他头上的,结果却给他抬起手又扯下去了,随手扔到了茶几上面,我的手一缩,听见他说:“就这样按,隔着毛巾我不习惯。”
听林致远说我才把手放到他头上,轻轻的按了两下,他的呼吸一沉,看了我一会闭上眼睛,我才放松许多。
林致远没有三头六臂,以前我也不是这样怕他,虽然他的折磨很无理,但我从来没有看见他就马上想要躲起来。
他骂我,指着我说滚出这个世界,说我是杀人犯,我都站在哪里给他骂,也不会因此畏惧,有两次他把书扔到我头上,我就好像是木头一样看着他,一动不动的,也不怕他!
更严重的一次他把滚烫的一个茶杯扔到我头上,热水烫了我,还在我的额头上面留了一个细小的口子,我都没有吭一声,哆嗦一下,更没有担心过什么。
连他爷爷都问我,为什么不躲开,问我是不是傻了!
我至今记得我当时的回答,我说我躲开就给了他变本加厉的借口,我不会那么傻,所以我一直不躲,一直在等!
等到他愿意了,累了,对我已经厌弃,我就能解脱了。
可我却没能想到,在次的见面我竟然会怕他怕的这么严重,甚至是恐惧不安,而我甚至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害怕,他又有什么可怕的?
低头看着林致远干净的脸,心渐渐平静下来,我是人,到底不是木头,那时候我还小,总有些年少无知的懵懂,以为只要单纯的喜欢,以为我们既然遇见,总会有故事发生。
但势如流水的时光告诉我,年华总有些意外,而那些意外将或多或少的留下些什么。
就好像三岁时的我不懂事,却奢望别人的一件新衣服,以为只要我很乖,衣服就会是我的,殊不知那是另一位妈妈给孩子买下来的,即便我有多乖,那也都与我无关。
而我在经历过了那场变节的变故之后,忽然从三岁长大了,明白过来原来我的无谓都是可笑的无知,媲美不了爱情,也无法祭奠我已经逝去的青春。
长大后的我学会了很多事情,也抛弃了很多的东西,以为终于可以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了,结果这个时候的林致远出现了,而他的出现将会给我带来什么,想必是个未知。
所以我很怕,怕他找我的麻烦,怕他把我在拖回当年的那场变故。
既然他能在六年前认定我是凶手,在三年前还我清白,一意孤行的他,也就没什么不可能的了。
兴许今天的他又是为了诬陷而来,而弱小的我又拿什么拯救我自己?
“心不在焉的,在想什么?”察觉到我的不专心,林致远睁开眼看我,我低着头目光在他的脸上来回的看着,他这张脸好看的有些不正常,我时常以为男人是不该长成这样的。
睫毛很长,还很乌黑浓密,眼眸黑深,更加的明亮,特别是他的嘴唇,虽然很薄,却因为唇角上翘平添上魅惑,我说不好怎么看他这张脸的,但他的脸却是我见过最吸引我的一张脸,所以年少时我才回那么傻。
即便是现在,我也还是觉得,林致远长的确实好看。
“你真的不舒服,还是去医院看看,不然真的耽误了。”终于,我还是平静了下来,这才知道,我对他已然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