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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五年我已经不记得文文是怎么过来的了,毕竟文文的那种性格,偶尔我也是无法理解。
宋闵浩走后文文就在本来的大学里面继续任教,而且那年文文成绩也不错,至于不错到什么程度,那就要看和什么人比较了。
和我比,文文是最好的,我就是最不好的。
文文经常是校长夸的心花怒放,我都是破口大骂,有两次还还把校长气的差点脑淤血进医院,校长后来没有办法,只能拉着我的手说,是涨工资还是提干都没问题,只要我能让学生毕业不留级,他就给我年终奖翻倍。
犹豫我们班里面已经有几个不愿意升级离开的学生了,校长说这还是他任职校长以来最不如意的一年,大学生还有留校的,历届毕业生里面也算是奇葩了。
校长这么说我便说:“德大也有过先例。”
我这么一说,把校长气的手不停的颤抖,校长指着我说:“李老师,你把我直接气死得了。”
我试图解释,校长把脸转开不听,我也就没有再说。
后开校长干脆在背后说我是三流的教师。
三流就三流,要是能做个三流教师,还是一直的,我到也愿意,我只怕是三流也保不住。
“晚上我去吃饭,你不去还是去?”文文问我,我看了她一眼:“你问我去还是不去,你自己是希望我去还是希望我不去?”
“你去与不去,我都要花钱,你吃与不吃,我都心疼,你……”
“我请你。”我说着,文文回头笑了笑:“你花与不花我都爱你,吃或……”
不等文文说完我抬起手把文文的脸推了过去,文文好像焦糖一样粘着,甩也甩不掉,还和我说周末去相亲的事情。
“你答应了?”我问文文,文文说:“我报名了,你和我一起没人五百,一千块很划算。”
“我们给报名费?”文文会这么吃亏?
“给我们一千,车马费。”文文说,我才笑了笑,所谓生财有道也不过如此了。
周末一起去相亲,文文说肚子疼,一转身人就不见了,我找她没找到,才一个人去的里面,按照坐子对号入座,坐下看到一个人从对面出来,长得还算可以,就是不喜欢花里胡哨的穿着实在叫人喜欢不起来。
但这人说话挺有意思,幽默的叫人哭笑不得,别人都在说话自我介绍,但这人一直说什么笑话,而且我看他手舞足蹈我实在事听不太清楚,但他那双看着我的眼睛却温润无比。
“我喜欢吃豆腐,你喜欢吃什么?”那人问我,我看了他一会,半天没言语,文文这时候从对面出来,一看就是贪吃吃坏了什么东西,小脸雪白雪白的,看她那样子就知道,没少遭罪。
“聊的怎么样了?”文文看到我忙着走了过来,对面陈江起身站了起来,把手给了文文,主动的打招呼:“陈江。”
文文打量了一会他,忽然说道:“你怎么叫这么一个奇怪的名字,听着就跟要把你扔到江里面去一样。”
我看了一眼文文,文文小脸俊俏也不觉得尴尬,反而笑的更加美丽了,而对面的陈江也补在意,反倒是说:“名字是我爸妈给我的,我那天回去问问他们。”
“那天?你还不如现在就打电话问呢。”文文说着已经坐下了,跟服务生叫了一些喝的东西,那样子洒脱的好像花钱都不用愁一样。
陈江也够大方,没说过小气的话,但他看我的眼神却越发深邃。
见面会还有个人,那人来的有点晚了,见面我也是一番意外,竟然是个长得很英俊的男人,一出现文文就说不靠谱。
“沈从文。”沈从文来了之后主动介绍,文文我们相互认识了一下,坐了一会,我就听见沈从文在下面和陈江问看好谁了,陈江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沈从文没说其它,主动请我们一起去吃饭,但倒了那边我就停下了,注视着餐厅的门口发了一会呆。
文文和沈从文在前面走着,我则是在后面跟着,因为沈从文和文文两个人名字里面都有文字,所以才会那么相谈甚欢,相对而言,文文很不喜欢陈江的名字,也不喜欢陈江穿的那么花哨,所以不肯跟陈江在一起走。
我停下陈江问我:“你来过?”
我看了一眼陈江,陈江看着我,漆黑的眼眸盯着我不说话,我便说:“我不是很饿,你们去吃。”
转身我朝着远处走去,文文半路给我打电话,问我怎么了。
“没什么,有些不舒服,你玩完了就回来。”说完我把电话挂掉,正赶上林致远把电话打了过来,问我人在那里,我说已经到了家里,问他在那里,林致远问我一个人还是两个人。
我很奇怪回头看了一眼,结果回头看见陈江正站在身后跟着我,那样子一如当初。
看见陈江我笑了笑:“我身体不舒服,不好意思了,我未婚夫在前面等着我,我今天是专门陪着文文过来的,实在事抱歉。”
道了歉转身我朝着前面走去,陈江从后面停下问我:“不留个电话?”
我停了一下,转身看着他:“不了。”
转身我从陈江的视线里面离开,林致远的车子停下,探出头朝着陈江那边看去,问我:“什么人?”
“文文相亲收了一千元,他是其中一个,刚认识的。”听我说林致远启动了车子,似乎对这件事情并不介意。
车子开到半路我开始肚子疼,抽筋似的,林致远忙着把车子停下,问我怎么了,我说是宫寒,他就把我送到了医院那面,陪了我一个晚上,早上我不疼了,林致远才精疲力尽的躺在我身边躺着,我却在不断的思考着陈江这个人的名字。
陈江……
住了一天我出院,文文问我怎么去医院了,真的疼的那么严重,我倒是没说什么,反倒是林致远和文文说:“这个月我接恩宥过去和我住,她身体不好需要挑理,如果继续这样下去,我担心以后会留下病根。”
“哥哥能不这么吓唬我么?你就是想要恩宥陪着你,你也想个像样的理由。”文文对林致远始终有成见,以至于林致远不管说什么,她都不待见,吃穿用度都很贪,但就是不买账。
林致远也看在卓一心已经收了文文这个干女儿的情分上,什么事情都不和文文计较,而文文也从来不和林致远客气,也不把林致远放在眼里。
至于文文认了卓一心做干妈的事情,文文说她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也是文文主动要求的这件事情。
也因为这样,文文现在是林致坚的妹妹,小了三天的妹妹,但对林致坚文文好过林致远,这也让林致远颇感无奈,同样是哥哥,他这个大哥不如二哥那样的吃得开。
起码林致远在文文面前,不如林致坚那么的好。
不过一见面文文就针对林致远的这件事情,早已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以至于我看到文文怎么针对林致远也都不足为奇了。
“我不是开玩笑。”林致远的脸色不是很好,但他看着我的时候到是没有那么多不好,是商量也好,是逼迫也好,林致远就是要我和他去住,文文说舍不得我,也不同意,结果这事最后就把韩秀晶也给牵扯进来了。
“你如果非要这样,我就和韩秀晶说这件事情,你也知道为了你,她现在巴结我,你想家踩两条船门都没有。”文文一刀戳到了林致远的痛处,最近韩秀晶确实和他走的很近,两人之间的关系算是频繁。
但这事情不管怎样与文文无关,我就扯了文文一下,文文丝毫不听,鄙夷的看了一眼,随即嗤之以鼻的哼了一声,在之后就不说话可了。
但林致远坐下,文文又说:“有些事别做的太过分了,恩宥不是你的性奴隶,你想怎样就怎样,也别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小心得不偿失。”
文文说完拉着我回去房间里面,进门骂我没出息,还说不就是一个男人,也至于我死心塌地那么多年。
给文文骂着我才去坐下,脱了衣服躺了一会,眯着眼睛:“我对他不是死心塌地,而是早已习惯,就好像是一个人的左右手,我习惯他的左手,他习惯我的右手,只要一个眼神,两只手就能一拍即合。
我也想过离开的彻底一点,这么细我还没有勇气。”
听我说文文安静了一会,坐下后问我:“你这点出息。”
“女人都是软骨头,没有几个人有出息的,能活着都是庆幸,所以你也不要抢的太高。”我这么一说,文文对着我只撇嘴,老半天才说:“眼前万亩森林你何必要一棵树吊死。”
“你说的森林,不是不如林致远这颗的就是我不喜欢的,在不就是给人捷足先登,剩下的不是太老就是太嫩了,你叫我怎么解决生理问题?”
“女人哪有生理问题?”
“女人怎么就没有生理问题了。”
文文和我单反不坐在一起躺在一起,只要有机会就能没完没了拌嘴。
眼下我累了,就听见文文一直说起没完,但等我睡了,她也就不说了。
但那天起我就没见过林致远了,文文问我有没有生气,我问她生什么气,文文则问我:“你不是没办法解决生理为题了。”
我这时候才想起来怎么一回事,但等我想起来,文文早就跑了。
那几天文文很频繁的在外面与那个叫沈从文的人接触,回来也和我说过沈从文的家庭状况,我也曾不止一次问过,沈从文是不是真的喜欢,文文没回答过,只是说:“得不到才是最好的,她觉得现在这样也不错。”
听文文的那话,总觉得她是心死了。
周末林致坚打电话,说来接人,要去山上玩,文文在家又是挑衣服又是挑鞋子的,还问我怎么不挑,我看着她没回答。
“你还喜欢为什么放弃?”我问文文,文文就说:“喜欢是喜欢,但不合适我,他不喜欢。”
这话听来很简单,但却不容易懂,可要仔细的听听又觉得不那么的难了,之后我也就不多问了。
我和文文在家里准备好了,林致坚也倒了楼下,下了楼去外面,上车去山上踏青。
时间过得那么快,一转眼都二十七了,我就在想,我这个年纪的女人还有多少青春可以挥霍。
等到了地方,我从车上下来,身后跟着文文,文文就拉了我一把,我问她做什么,她说:“一会别走的太原,山上不好走。”
“你也小心点。”交代了文文我看了一眼周围的山势,就没明白,这么不好的一个地方,有什么可以看的。
哪里知道,上去了才明白,这座山就是当初兄弟两个没事就来爬的山,这次把我和文文带来,说没有很特别的目的,我都有点不相信。
果然,我和文文在山上走散了,而我和林致坚也没走在一起,我身上的手机没有信号,我怎么打电话也事打不通,我都快要累死了,靠在一边歇气的时候,听见身后有人走路的声音,像是个男人的脚步,我以为是林致坚,结果转身却是另外的一个人。
林致远穿着黑色的登山服,黑色的鞋子,全身上下黑都是经典,更别说他那张好看的脸了。
看见我林致远便走了过来,我也起身站了起来,结果脚下没站稳,一滑人就朝着山下滚了西去,林致远也是没有想到,我会就这么滚着下去,跟着我追了下去,实在住不上,飞扑将我搂住了,护住我两个人一起滚了下去。
而我下去当时就昏迷了,林致远有没有昏迷我就不知道了,毕竟我醒了的时候林致远就是搂着我在山洞里面坐着的。
说实在的,黑漆漆的天,躲在山洞里面相拥着取暖我并不觉得暖和,反而觉得有些害怕,我也觉得我不是个怕黑的人,但是我醒过来就在山洞里面,周围什么都看不到,还是黑乎乎的,别说是我,就是胆子大的也给吓坏了。
见我醒了,林致远将我推开,笑着问我:“好点没有?”
“为什么不离开?”我第一个问题就是这些,实在不喜欢这种地方,总觉得背后有双眼睛看我,后背心都是冷汗。
林致远将我搂住,把脸贴在我脸上,他与我说:“我们复婚好不好?”
“别开这种为你笑。”我不认为威胁来这种地方有多好,听我说林致远便亲了我两下,我补愿意躲开了一些,林致远便将我搂了回去,还说:“未免刚刚下了雨,出去了要遭罪了。”
“我们先离开。”我虽然靠着林致远,但还是要出去,只可惜林致远把我拉了回去,不给我机会离开。
“外面黑了,就算出去了也很难走出去,还是不要出去的好,我们等着明天来救援的人,顺便说几句话。”林致远即便这么说我也还是想要出去,但他搂着我,山洞也不大,我又有些害怕,也就没出去了。
“说吧。”我显得不耐烦起来,林致远不怒反笑,反倒笑的很爽朗。
“真希望我们就这样死了,那样省的出去了也没结果,我想要孩子,我们去治病。”林致远终究说出了那句话,没孩子在他的心里也是一道疤,而我始终没让他得偿所愿。
“我说过,不想那些。”我到底是不愿意给林致远生孩子,还是早知道不能有孩子,现在都不重要,生不生和根本生不出来,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概念。
“你不想我想。”林致远说着将我的身体搂到更紧了,我则是一声不响的靠在他肩上靠着。
一开始林致远也不说话,漆黑的夜他把呼吸吐到我的脸上并不好受,好像鬼来了一样,让我不敢动弹。
“我害怕。”我忽然说着,然后靠在林致远的怀里,林致远嗯了一声,紧紧抱着我:“我喜欢你这样。”
我抿着嘴唇:“说这些干什么?”
“不说这些,说什么?”林致远颇感好笑,而我实在笑不出来,在这样的情势下。
“恩宥,我们复婚生孩子好么?”林致远这么说的时候正在亲我,我每次都很听话吧,所以这次他也以为我会听话,但这次我摇了摇头。
林致远愣了一下,搂着我不动了。
原本我还有些害怕,但因为复婚的这问题,竟然也不害怕了,其实我也知道,韩秀晶只是一个幌子,林致远为了让我有点危机意识,就迟迟拖着韩秀晶不分,但其实他们两个也没什么。
只是对于复婚我实在事兴趣缺缺,何况我和林致远之间的问题不是一朝一夕。
我对他早就没有信心了,如今这样我觉得也不错,晚上我要寂寞了,林致远打个电话就在楼下等我,林致远如果想我了,发条短信我就去楼下找到,这样过下去,他结了婚我离开,我找到了伴……
我找到什么林致远也不会离开吧,他是打算和我耗下去,等我死了他才会放我。
我忽然靠在林致远的怀里,安逸的睡了过去,要是真这样,那就死了的好。
见我靠过去,林致远便说:“全世界最可恨的女人,非你莫属,要什么不要什么也不说,只会吊人胃口。”
“全世界最没用的男人非你莫属,整天挂在嘴边上爱我,做又做不到。”
结果我这样一说,林致远忽然用力抱了我一下,他自然是不高兴我这样,至于为什么,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其实就是我自己说的那些话有时我也很糊涂。
于是,我在那个早上从山洞醒来,先是叹息了一口,而后便开始总结做人有多失败,而后就是从山洞出来的那团伙,才知道,这不过是个哄人的把戏,而某人也不过是为了看一场日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