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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欣提着鞋子小跑着回到了房间,这下她不敢出门了。乖乖的呆在房间里刷手机,等到吃饭时间父母喊她,她才下去。
这次短途旅行林爸爸和林妈妈成了主角。他们在餐厅里恩爱尽现,坐在她们对面的林欣和林书豪成了两个大大的电灯泡。两兄妹心里都有事,自顾自的吃着饭。
饭吃到一半,餐厅里来了一帮人,三五成群的成年男子都带着女伴。莺莺燕燕的里面的还有一个小明星。从林欣他们身边走过,林爸爸哼了声:“世风日下。”
林书豪身体一僵,不敢说话怕被父母骂自己没选好地方。他向那帮人瞟去,只见其中有一个认识的。那人也看到了他,起身向他走来。
“书豪好巧。”
他们这个圈子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林书豪礼貌回道:“好巧。”不想再和他多说。
那人看到他身边的林欣来了兴趣问:“你妹妹?”
林书豪应了声:“嗯。”
那人还不知趣,拖开凳子就要坐下。林爸爸问:“你父母是那位。”
那人只顾着看美女,忽略了两个长辈,林爸爸开口他的目光才落在两个老人身上。看样子是林书豪的父母,他笑着报上了家门。
林爸爸不客气道:“替我向你父母问下好,他们上次做的工程质量一般般,我正在考虑另换一家。”
那人脸色一变,不敢再多留,喊了声伯父伯母乖乖的回到那一帮朋友中去了。
那帮人中萧天就在其中,见他碰壁回来问:“怎么了?”
他便把在林欣这边的事一句不差的告诉了萧天。
萧天听完笑道:“就这几句话就把你吓到了?”
那人笑了下没说话,眼神落在林欣身上,狠狠地灌了杯酒,又和朋友们划拳去了。
林书豪来这里也是经朋友介绍,听说清静来的人都不是社会上的那种闲杂人。谁知道会碰上丁齐这种纨绔子弟,害得父母遭心,顺便还教育了他一番:以后别跟这种私生活混乱,包小明星的人来往。他心里本来就闷闷的父母再这么一教训,心情更差了。吃完饭就躲在房间里睡觉调整心情。
林欣全程没说一句话,自从她遇到萧天后,她就有些怕。极少有能让她怕的人,萧天就是其中之一。现在她还清楚的记得当年他在孤儿院里,轻蔑不可一世的神情。再过几年两人相遇,她也是仗着他有那么点喜欢自己,又抓住了他高傲不屑的性子才敢对他说那些话。
又过了十年,林信宇都能做出在她家按监控这种事,装作没认出她,死皮赖脸的跟着她。要不是林书豪的话,她还真觉得他就把自己当成自己的替身了。黑到了骨子里,她都快看不出来了。谁又知道萧天变成了什么模样?
林欣极没有安全感,她想和林书豪呆在一起。想想今天发生的事,她觉得还是该和他拉开点距离的好。要不然又要被误会,尴尬的很。再说这些都是她的第六感,总不能直接对林书豪说:我和萧天十几年前就认识,他这人不是个好人,要提防点。
什么事都还没有。
林欣正想着这事,门外有人敲门,她以为是林书豪,刚拔掉门闩。门外的人大力拉住门,像个泥鳅似的滑了进来。
酒气扑鼻,林欣往后退了半步。丁齐满身酒味地扑上来,吃饭的时候他在林爸爸那边碰了鼻。心里不痛快多喝了点酒,喝酒的时候萧天就问他是真喜欢林家小姐,还是假喜欢?他当然是真喜欢,林家小姐可是一等一的美人,漂亮乖巧雪做的人儿似的。光想想心都痒,只是她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儿。他父母和林家有生意来往,不能得罪。纨绔子弟平时风花雪月惯了,遇到个看得到吃不到的,心里堵又喝了杯酒。絮絮叨叨地说了他家得罪不起。都是酒肉朋友,萧天也是随口问的,见他还真有那么点喜欢林欣。又是随口一说:真喜欢就去,有我在还怕得罪他们?
萧天是什么人他们这一群人中,他们都要讨好的对像,林家和萧家比起来还是差一大截的。丁齐听他这么一说,胆子大了再加上几杯酒下肚,脑子里就林欣的那张脸。趁着大家不注意,敲响了林欣的门,干多了这种事做起来顺手的很。趁林欣不备轻而易举的溜进了她房间。见到美人就扑了上去,驾轻就熟地捂住她的嘴,边哄边脱裤子:“好妹妹别叫,哥哥喜欢你。你别乱动,我保证不弄疼你。等好了,我去你家提亲。”
林欣嘴被唔的死死的,发不出任何声响。她身体本就弱,四肢又被他压住,她是动弹不得没一点反抗的余地。她瞪大眼,眼睁睁地看着丁齐掏出那个东西却是无能为力。多年前她切掉过一个男人的这个东西,那时候她一点也不怕。可现在她怕,她想像不到一个陌生的东西进入到自己身体中,与自己合为一体会是怎样的存在。那个东西会像一把剑,会刺疼她?会要了她的命?或者会带她去往另一个不知明的世界?她了解生理上的构造,身体还是如个小女孩般本能地害怕。
她感觉到内裤褪到膝盖下的冰凉,她闭上眼不再做无谓的挣扎,等待最终到来的那个时刻。
忽然,‘嘭咚’声,她觉得身上一轻,制钳减去。她睁开眼,看到那张精美熟悉的脸,所有的委屈在那一刻迸发。她哇哇大哭,林信宇猛地抱住她,紧揽她在怀中,拍着她的背说:“别怕,有我在。”就像很多年前她抱着他说:别怕,有我在一切都会好的。
过了会林欣情绪恢复,她推开林信宇,看向地上昏倒过去的丁齐,说:“把他拖出去,我以后再也不想见到他。”
林信宇应了声:“好。”他轻松地把丁齐拖到门口,回头胆怯地问:“我把他拖出去了,还能进来吗?”
林欣想了下说:“把门带上。”
林信宇低沉地垂下头,把丁齐拖到了门外,然后轻轻地掩上门。林欣着看一片狼藉的床单,恶心的想去换间房,又怕父母担心。想想还是让客服换了床单再把房间打扫下。客服做好一切,她锁上门又加上了防盗链条,才安心的去洗澡。从头到脚洗了半个小时,心里的恶心感稍稍减了点。她用浴巾包着头光着身子走出浴室,迎面而来的是林信宇半蹲在浴室门口惊讶看着她的模样。
林欣指着他问:“你,你在这做什么?!”
林信宇缩着脖子说:“你说让我把门带上,又没说我能不能进来,我把门带上了。”然后,他又偷偷地瞟了眼她的胸部。
林欣气得咬牙,扯下头上的浴巾围在身上,抬腿就是给林信宇一脚:“滚出去。”
林信宇不滚,还是像个坐佛似的不为外界所动。林欣又是给了他一脚,他还是不动。
林欣说:“还要让我说第二遍吗?”
林信宇听到多年前同样的话,生怕她会做出伤害自己的事,不敢再造次,低头灰溜溜地离开了房间。
总算是赶走了那个混蛋,经过这一系列折腾林欣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随便的用浴巾擦了下头发,倒下头就睡着了。
他昨天就知道林欣要来这里,早在他们来之前就定下了这里的房间。他就住在他隔壁,怕林欣发现他,不敢跟的太紧,才让丁齐有机可乘。回到房间过了会,他想去找林欣又不敢去,来到她房间门口敲了敲门。听不到回应,他又像上次一样,开锁进了房间。看到林欣熟睡小心的走到床边,怕打扰她就蹲在床边看着她。留意到她湿漉漉的头发,他犹豫了会还是翻出吹风机给她吹头发。他把吹风机开到最小档,一点点地往下吹。她的头发很长,又黑又亮的,吹干一缕他拿到鼻子边闻了闻,淡淡的清香和以前味道是一样的。他满意地笑了下,接着又吹另一缕。
刚开始时他还怕吵着她,吹了会她是一点动静也没有,林信宇胆子稍稍大了点。怕她头发不干会生病,快速地吹干头发后,又拿出梳子把头发梳顺。不小心手重了点,扯疼了她。她‘嗯’了声,眼微微睁开了点。
林信宇拿着梳子紧张的大气不敢出,就等着她醒来赶自己走。
林欣眼眉弯弯笑了下说:“小宇,你今天又想和我睡啊?我们都是大人了,不能睡一张床上了。”
林信宇身体僵硬,手上的木梳划落在地上,撞出了轻微的声音,在黑夜中异常刺耳。
林欣皱了下眉,林信宇连忙弯下身双手在黑暗中不停地摸索掉下的梳子,摸到了他紧紧地捂住它,生怕它又发出什么声音吵醒她。等了好一会,他确定它不会再发出什么声音了,轻轻的松开手。把梳子放进自己口袋里,又怕它一不小心又要溜下来,他拿出来放回到床头柜上。还是怕自己转个身撞上它,又想了会他把梳子拿下来放到地板上。他还是不放心,用脚把它往里面踢,一直踢到了床下面才稍稍安心了些。
看到林欣又睡过去了,他就蹲在床头看着她。这张睡颜他看了好多遍,像这样近距离看还是第一次。鼻梁小巧高挺,睫毛长而密,嘴巴小小的睁开眼像个洋娃娃。
当年她就这么走了,为了他丢了一条命,还在最后关头把她的那颗心脏给了他。
这十年他每天早上醒来都会问自己同一个问题:为什么他还活着?还活的好好的?最大的愿望就是有一天天上能掉下个花盆把自己砸死,他可以没有一点内疚的去见她。看,不是我不想活着,只是我运气太差了,老天爷收了我,所以我来见你了。
活着不是他想要的,是上天最他最大的惩罚。当他看到和林欣长得一模一样的韩可曼时,他产生了错觉。她没有死,只是躲了自己十年,长大了,长高了。突然有一天想他了,就来找自己。
她说她不叫林欣,她说她不是孤儿,她还说:我不认识你,我也从来没有过哥哥。
她不是她,跟她没有一点像的。一个人再怎么变,再怎么伪装生活习性是不会变的。她不爱吃葱,林欣一棵大葱能吃上两碗饭。
终是自己太过于妄想。看着那一模一样的容颜,他总在想:她如果活着,也该是这样大,这样高吧。会比她美比她漂亮。光是这样想他都觉得高兴。
当他在餐厅第二次碰到林欣时。熟悉的气息让他产生不可置信的想法。他开始一点点试探,为了怕她觉得自己认出了她,带着韩可曼带着吴安安。当他收到快递的电话时,他就确定了她就是她。多么神奇的事情啊,若不是以前他们经历了那么多,他是怎么也不会相信这世上是有灵魂存在的。
谁也不知道他心里有多欢喜。他忍不住想去见她,又不敢,怕她觉得自己认出了她,再也不见自己。可是他忍不住,搬到她家隔壁。在她家安装摄像头,跟在她身后,用计使王长定和她分手。恨不得杀了占了自己位置的林书豪。他觉得自己做的很好了,可还是被她发现。
她为什么就不能笨点了?像个普通人一样什么也不知道。
林信宇看着林欣熟睡的那张脸,忍不住亲了上去,轻轻的在她额头点了下。
林欣做了一个梦,梦里面她回到了孤儿院。他们在图书馆里看书,她睡的正熟,林信宇调皮的朝她脸上吹气,痒痒的难受死了。
她哼了声:“小宇,别闹让我睡会。”
林信宇心里一酸,忍不住落泪。他走的远了点蹲在墙角远远的看着林欣,没发出一点声响的哭起来。在没有遇到林欣时,他怕被院长发现经常躲在角落里像这样无声的哭,总会在哭着哭着中睡过去。醒来了世界还是那个世界没有一点改变。
这次他不要睡,如果睡了醒来了这些都是梦,他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