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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亦澜,你放过我,不好么?
——慕庭晚的日记
“还想逃?晚晚,你究竟要躲我到什么时候?”
萧亦澜扣住她的手腕,把她的人带入角落处,双眸凌厉的审视她。
她拼命的挣扎着,想要挣脱他的桎梏,手腕和身体被他挺拔的身体紧紧扣住,压迫在墙壁上,动弹不得。
“萧亦澜,你放开我!”
她眼底迸发的恼怒,让萧亦澜觉得好笑,只是拧着眉头说:“看来你还没有真的忘记我,还记得我是谁。”
“你放开我!”
她丝毫不理会他说的每个字每句话,只是固执的用近乎命令的语气要求他放开自己。
萧亦澜哪里会放,挑着唇说:“不放,我不仅不放,还要把你亲手带回我身边。”
慕庭晚,你逃不掉了。
她似乎是明白自己已经是在劫难逃了,忽然平静下来,冷漠的看他,连眼底也是冰冷的没有温度,她说:“你现在带我回去做什么?难道又要铸造一个牢笼将我捆绑住吗?萧亦澜,我求你,我求你……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
萧亦澜的目光温柔下来,他靠近了她几分,记忆里的清香席卷而来,他情不自禁的吻了吻她的脖颈低哑的说:“我不强迫你,晚晚,我们好好在一起,谁也不强迫谁,就像以前一样。”
她几乎要眷恋了,“就像以前一样”,多么动人的词句,她缓缓闭上眼睛,面颊已是冰凉一片了。
他的气息如此之近,是想念了无数个黑夜里最无法割舍的。
萧亦澜的另一只手掌移到她的腰肢处,稳稳的托住她的纤细,他伏在她耳边用几近you惑的声音说:“晚晚,和我回去。”
他的薄唇近在咫尺,她对他一点抵抗力都没有,忘记挣扎和所有拒绝,他的唇已经覆上她的唇瓣,辗转反侧,轻轧啃咬,不费一丝一毫的力气,便叫她缴械投降,溃不成军。
“晚晚……”
萧亦澜的舌头已经灵活的探进慕庭晚口腔里了,攻城略地,不放过任何,慕庭晚大脑一片空白,直到萧亦澜微凉的手指从她宽松的针织衫里探进去,在她后背细细摸索之时,她才有了一丁点的意识,蓦然推开他。
她的眼泪不停的坠落,她的目光直直的看着他,然后用手背狠狠的擦过他吻过的唇瓣,她流着眼泪还能笑出来,“萧亦澜,我早就不是你的晚晚了,现在,我要嫁人了。”
他的心跳一震,随即又恢复清明,再度箝制住她的身体,“晚晚,在法律上,你现在还是我萧亦澜的合法妻子。你要嫁给谁,你能嫁给谁?”
她的目光决绝,“你别忘了,分居两年,自动离婚。”
他觉得好笑,仿佛听了这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修长手指抚过她还红肿的唇瓣,声音喑哑,“你觉得就因为这个你能和我离婚?就算是了,如果我现在要了你结果是不是又不一样了呢?”
她的唇瓣颤抖起来,害怕或是憎恨,都不足以表达她现在的心情,更多的是无力,仿佛孙悟空的使出毕生绝学也逃不出如来佛的五指山,是憔悴,是落魄。
“你不能这样对我……萧亦澜……你不能。”
他的手指尖还抵在她唇瓣上,他的声音缥缈却极具占有力,他说:“为什么不能,晚晚,你是我萧亦澜认定的老婆,和我上床有什么不对?”
她惊恐的摇头,说不出一个字来。
萧亦澜抚在她唇上的手指陡然落下,一弯腰,把她腾空抱起,扛在肩膀上带出饭店。
慕庭晚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她不停的拍打着萧亦澜的后背,全身伏在他肩膀上动弹不得,他把她塞进车里,她便要开车门逃,萧亦澜一把拽住她的手腕,身体翻覆,将她压在身下。
“晚晚,不许逃避。”
他放低了车座,几乎是平躺着的,人也不觉不适,他的手臂撑在她头顶上方,目光紧逼,四周极暗,停车场也没有什么人,萧亦澜伏在她颈窝边眷恋的喃喃:“晚晚,这两年来,你有没有想过我?”
她的目光空洞,语气更是僵硬,“萧亦澜,我已经对你死心了,何来想你之说?”
“可是我想你,发了疯的想。但凡和你的长相有一点相似的,我就帮她们平步青云,你说我是不是疯了?有时候我看着柯笑就在想,要是我的晚晚就好了,可是你不在,我能对谁好?”
慕庭晚咬住唇瓣,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出声,她不想哭的,可是当萧亦澜放低身段这样温柔的对她说“我除了对你好还能对谁好”这样类似的话语时,她怎么能够不感动呢?
萧亦澜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颊,如痴的凝视着她,他的吻一点一点覆盖,额头,眼睛,鼻子,脸颊,嘴唇……每一个地方都是这样熟悉清晰,仿佛离别不过还在昨天,虽相思难熬,但为了这一刻也是值得了。
慕庭晚的意识一点一点的被瓦解,就在快要放逐自己的时候,手机忽然不合时宜的响起,一下子把她叫回现实中,推开萧亦澜就开始摸口袋里的手机,萧亦澜只轻轻在她口袋里一勾,手机便落在他手里,他举起看了一眼闪烁的手机屏,冷笑着说:“白流光……你就是要和这个人结婚?”
“手机还给我。”
萧亦澜不仅不还,还说:“如果他听见你在我这里……晚晚,你觉得他还会愿意娶你?”
他意有所指的问,她浑身一抖,声音颤抖,“萧亦澜你究竟要怎么样?不管你怎么对我,白流光你也是不能伤害的!”
他的另一只手指慢慢滑过她的脸颊,“这么在乎?晚晚,你知道我的,我一向最讨厌的就是别人乱碰属于我的东西,尤其是我在乎的要死的东西。”
他的神色阴冷,他把手机扔开,在慕庭晚够不到的地方,他咬着她的唇瓣问:“他碰了你哪里?”
慕庭晚闭着眼睛不回答。
他的手指四处游弋,他指着她的唇问:“这里?”慢慢滑到她胸口上,“还是这里?”
最后滑过小腹,探到她的双腿间,“还是说这里也被他摸过甚至是真的碰过?”
她偏过头,羞耻感在内心迅速膨胀,萧亦澜扣住她的下巴,狠戾的说:“慕庭晚,说!”
她咬住嘴唇死死的不说话,他挑唇轻蔑的一笑,拿过还在继续作响的手机,指在通话键上威胁,慕庭晚的眼泪流的更凶了,她哭喊着说:“萧亦澜你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喜欢就要占有?我和白流光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你满意么?!”
天知道,慕庭晚哭喊着说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萧亦澜是有多么的庆幸,他几乎松了一口气,然后甩开手机,重新覆上来,他挑开她的针织衫,里面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白色吊带,她纤细的锁骨如振翅而飞的蝴蝶,萧亦澜看的心疼,紧紧抱住她说:“晚晚,和我回去,嗯?”
“萧亦澜……你死了这条心吧。”
他只是吻她,他脱了她的吊带,褪掉她的牛仔裤,潮湿灼热的吻席卷而来,萧亦澜修长手指探到她腿间,隔着内库揉捏她的柔软,她许久未经晴欲,陌生的情潮来的突然又迅猛,压的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萧亦澜挑开她的内衣扣,雪白双锋挺立在他眼前,他眸色已不复清明,渐染暗欲,低头,含住她的柔软。
慕庭晚已经丝毫不挣扎了,她只是眼睁睁的看着萧亦澜如何占有,可是她腿间的湿润让她耻辱,明明抗拒,却还是想要他,想念他的拥抱以及疼痛的占有。
空虚感已经积聚在下身了,萧亦澜挑下她的内库手指挤进她温暖的身体里,她咬着唇瓣不让申银从唇齿间泄露,屈辱感从四面八方涌现,她已经抗拒不了了,萧亦澜伏在她耳边说:“晚晚,说你想我。”
萧亦澜的欲望就抵在她的湿润处,不进不出,只是厮磨着她大腿间的嫩肉,萧亦澜手掌移到她双锋上,大力的揉捏,她终是抵不住,申银出声。
他颇为得意,“晚晚,你身体的一切反应我比你还要清楚,别试图和我较劲,苦的终归是你自己。”
她聪明的反击,“你舍得么,萧亦澜?”
他突然撞进她的身体,她已经太久没有接受过他的欲望了,即使足够湿润,却还是一时疼痛不已,紧皱着眉头,绷紧了下巴也不喊出一个疼字来。
萧亦澜心里心疼,可是更多的是高兴,他恨不得对全天下说——看吧,我萧亦澜的女人至始自终都只属于我一个人。
只有占有的那一刻,才能明白,她真的只接受过他一个。
他吻上她的唇瓣,手指却覆盖在她腿间,揉捏着教合处,温情的说:“晚晚,这里只有过我,也只能有我。”
温情,霸道,决绝,不留余地。
慕庭晚真想说——萧亦澜,如果可以,我宁愿不做你的女人。
情事过后,慕庭晚推开萧亦澜无精打采的穿衣服,她已经不能再忍受和他在密闭的空间里再待上一分钟了,萧亦澜扯过她的衣服说:“你要干什么?”
她冷冷的看他,良久,吐出两个字来,“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