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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林平之的这举动,陈昊是一点点也没有觉得奇怪,他拿过自己的碗,倒了一碗酒,递给林平之:“要不要,一起喝点?”
林平之跪在地上,满是急色:“我不喝酒,还请先生救我的父母。”
陈昊道:“你真不喝?”
“这……”林平之不知道陈昊到底是什么意思,疑惑的看着陈昊。
陈昊笑道:“你要是不喝,你爸妈我也就不救了。”
“先生的意思是……”林平之脸上渐渐变喜。
“没错,你喝了这杯酒,我就救你的父母。”
林平之二话没说,从陈昊的手上抢过酒碗,一口干了下去,由于心情激动,喝的有点快,被酒呛得直咳嗽,却不敢伸手去掩,好一会儿才止住。
把酒碗恭恭敬敬的还给陈昊,又道:“先生,我叫……”
话没说完,陈昊伸手止住了他:“我知道,你是林平之是不是?”
林平之大喜:“先生知道我?”
陈昊道:“我当然知道你,不过我先给你说清楚了,我只能帮你救出你的父母,但是,你的仇,得你自己报。”
林平之又给陈昊磕了三个头,陈昊没有拦他,既然准备救他的父母,改变他惨死的结局,那受他几个头也不为过。
‘砰砰砰’
三个响头磕完,林平之抬起脑袋,额头上往下淌着鲜血,他随手一抹,道:“只要先生能帮平之救出父母,平之就心满意足了,先生的大恩大德,平之莫不敢忘。”
陈昊又道:“其实,虽然我不会帮你报仇,但是,我可以给你一个报仇的机会。”
林平之大喜过望,忙问:“什么机会?”
“我可以教你足以让你报仇的武功,但是,你得跟我签一份契约。”
“契约?”
“没错,契约,契约的内容是,你得给我当二十年的属下,听从我的命令,二十年后,我还你自由。”
林平之在进过一场大劫之后,对力量的渴望大增,他想都没想,就满口答应了下来。
陈昊道:“那好,你也别做这身装备了,换了吧,看上去怪难受的。”
林平之站了起来把背后的填充物拿了出来,又把脸上画得状抹掉,把膏药撕下来,一番整理之后,又变为了一个美男子。
这还真是一个美男子,那叫一个眉清目秀,俊美非凡啊,看上去就和女扮男装似的,反正比令狐冲这个主角要好看多了,当然,陈昊是绝对不会认为他比自己好看的,在他的理解里,自己是型男,林平之是美男,没有可比性。
去屋外的众人没有发现之前杀死两个青城派自己的人,又回到了房间,先进来的就是最先出去的余沧海,现在屋里一共就剩下三个人了,他自然一眼就看到了陈昊边上的林平之。
余沧海的亲身儿子死在了林平之的手中,虽然是罪有应得,但余沧海哪里会管这个?当然是对林平之恨之入骨,再加上自己想要的辟邪剑法林震南夫妇又一只不愿松口,要是能抓住林平之威胁,一定能让林震南夫妇松口。
所以,他现在是非抓住林平之不可。
大吼一声:“小兔崽子,你居然敢来这里,真是自投罗网,还我儿子的命来。”喊完,快步近身,双手扣向林平之的脉门。
坐在陈昊身后的金轮眼也不睁,单掌挥过,带着龙吟虎啸之声,把余沧海一掌逼退。
余沧海倒退几步才站稳脚跟,怒道:“这人杀了我儿子,和我是私仇,你非要管这闲事?”
“呵呵,杀了你儿子?你怎么不说你杀了他家里几十口子人呢?想要抢人的辟邪剑谱就直说,偏偏还要装什么受害者,真踏马的恶心。”
这个时候,剩下的那些武林人士也都进了屋,真好听见陈昊说辟邪剑谱的事情,各个眼中带上了异色。
尤其是岳不群,目中精光闪现,看着林平之,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余沧海被陈昊当初戳破心事,恼羞成怒,骂道:“你不也是为了那辟邪剑谱才帮这小子的?装什么好人,你敢说你对那辟邪剑谱没窥窃之心?”
陈昊呵呵一笑,站起来道:“我对那个辟邪剑谱还真没有什么兴趣,说句实话,你就算是把那辟邪剑谱送给我,我都不带练的,而且,我用的是棍,不是剑。”
陈昊拔出金轮插在地上的盘龙棍,故意把盘龙棍竖在余沧海的面前。
余沧海满脸的黑线,他的身高只有一米四几左右,别说和一米八的陈昊比了,就算是和盘龙棍比,都矮了一大截。
林平之见刚刚金轮逼退余沧海那副轻描淡写的样子,知道找对了靠山,他挺起胸膛,站到余沧海的面前,大骂道:“恶贼,就算是我杀了你儿子,你杀我就是,为什么还要滥杀无辜,还抓走了我的父母,快把我父母放出来。”
众人从他们的对话里面已经听出了事情的大体经过,原来是余沧海窥窃林家的辟邪剑谱,所以抓了林震南夫妇,现在人家的儿子来寻仇了。
刘正风出言道:“余观主,我们正派中人行事,祸不及妻儿,要不然,你还是先把林震南夫妇放出来,要是有什么矛盾,刘正风愿意做个中间人,如何。”
刘正风话落,忽然一个尖锐的声音传出:“哈哈哈,青城派的,好不要脸,拿到辟邪剑谱难道想要独吞吗?嘻嘻,木高峰说不得也要来分一杯羹啊。”
众人寻声望去,厅门口站着一个肥胖到了极点的驼子,脸上都是一块块的白癜,却还夹杂着一些黑色印记,再加上那高高隆起的背,简直是丑到不能再丑了。
这儿就是塞北明驼木高峰了,也是原著中的一个配角,为人卑鄙无耻,阴险狠辣,林平之的父母就是被他给杀了的。
余沧海正憋了一肚子的气,又见木高峰出来捣乱,大骂道:“有你什么事情?木高峰?呵呵,你也不称称你自己几斤几两?”
木高峰虽然身材臃肿,行动却很敏捷,双脚一错,就欺身到了余沧海的身边,右掌朝着余沧海拍去,左手护住胸前以便随时变招。
余沧海虽然个子有点矮,但是武功却不俗,也算得上是一个好手,他暗运内力,含而不发,只能手掌与木高峰的手掌接触之时在一遭发劲,突然爆发出来的劲力让木高峰吃了个暗亏,被一掌震飞。
这木高峰也是狡诈,他飞的方向真好是陈昊这里,乘势就想抓住林平之逃遁。
没想到,他的手刚刚抓住林平之,林平之身后的金轮就反应了过来,伸手在林平之的身后一拍,磅礴的内力顺着林平之的筋脉撞到了木高峰的手上,木高峰就感觉自己的手像被几十根针一起扎了一样,忍不住放开了手。
这时,金轮已经站了起来,他欺身上前,出拳便要打米高峰,陈昊道:“这是刘前辈的宴客之所,别粘了血,你带着这驼子出去解决。”
金轮听言,快速变招,改打为抓,一把扯住木高峰的肩膀,使劲把它往外一扔,扔飞出了院墙,自己也闪身翻了出去。
金轮走后,陈昊单手持棍,指着余沧海,道:“那林震南夫妇,余观主是放还是不放,要是放,那最好,要是不放,咱们也可以出去聊聊,别给刘前辈的府上沾上了血。”
余沧海想了想,还是没舍得辟邪剑谱的诱惑,于是道:“既然这样,那就领教阁下的高招了”言毕,翻身飞出了刘府。
陈昊跟上,在场众人也跟了上去,想看个热闹,顺便看看那辟邪剑谱的归属。
余沧海带头走了一段路,来到一处空地,拔出长剑,道:“你真的要管这闲事?”
陈昊道:“林平之已经答应当我的手下,手下的事,我当然得管,要不然岂不是让人寒了心?”
“好,那就手底下见高低吧。”
余沧海长剑舞动,画出一十三道剑光,笼罩住陈昊全身上下一十三处大穴,陈昊不懂剑法,也不知道怎么破他这剑招,不过他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一力破万法,仗着内力比余沧海高很多,也不去管余沧海的剑招,当头一棒就朝着余沧海打去。
余沧海这一剑或许很给陈昊身上添几个窟窿,但是杀不了陈昊,而陈昊这一棒子要是打中,那他的脑袋可就要炸开了。
所以他不敢赌,只能撤剑后退,躲开陈昊这一棍,陈昊乘胜追击,棍身反扫,攻向余沧海的小腿处。
余沧海足尖一点,身形凌空拔起,长剑刺向陈昊的顶门。
没想到,陈昊扔下手中的盘龙棍,回手就是一招亢龙有悔。
这亢龙有悔打出十分力,留有二十分,让人避无可避,只能硬接,余沧海就是这样,想要翻身躲开,却感觉陈昊的手上像是有一股吸力一般,把自己死死的吸过去。
无奈,只能举剑硬抗陈昊的亢龙有悔,一声龙吟过后,剑断,余沧海口吐鲜血摔在了地上。
“嘻嘻嘻嘻……”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想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