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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她得像其他世家一样多办一些宴会,多邀几个名媛世家的女子,或许他的修儿能看上其中一个也不一定,她不能再把赌注放在颖儿身上了。
她的修儿要是再没有子嗣,那么家族里的一些人又会再挑刺儿了。
当下她也只能拍了拍颖儿的双手安慰她。
孟子修回到自己的院落,就吩咐其他人先下去疗伤。
准备了一番后,他拿出一个透明的玉盒放在桌面上,那冒着寒气的透明玉盒,里面碧绿色的冰蟾清晰可见。
他的旁边站着一个胡子花白的老人霍老,霍老一族是孟家世代的家医也是孟家最厉害的大夫,他的医术高超,但是对于孟子修的毒他还是束手无策。
今日听到,家主竟然带回传说中的冰蟾,他便激动万分,现在这冰蟾就摆在他的面前,他双眸激动的看着这个传说中能解任何毒素的万年冰蟾,伸出颤巍巍的双手想要碰玉盒,但又不敢碰。
最后在家主的示意下他才伸出他的双手,小心翼翼的捧起透明的玉盒。
打量了一番之后,他才微微的点了点头,示意家主伸出他的手腕。
他先帮他把了把脉之后,才开始准备解毒。
孟子修知道他身上的毒已经快要控制不住了,刚在半路上又遭到多次劫杀,来者众多,不得已他又出了手。
费了很多时间,众人才把那些刺客解决,最后每个人的身上几乎都受了伤。
半个时辰之后,霍老突然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把冰蟾又放回玉盒中。
“怎么回事?”孟子修凝眉问道。
“家主请容老朽问一句,这冰蟾拍卖之前,拍卖员有没有说明之前已有人使用过了?”霍老口气凝重的说道。
孟子修抿了抿唇,摇了摇头。
霍老:“看来这如意楼,在拍卖冰蟾之前,既没有说明这冰蟾它还有一个弊端,也没有说之前已有人使用过了!”
孟子修蹙眉:“它还有什么弊端?”
霍老:“它的弊端就是如果它解了一次毒之后,就必须再等上三个月,它才能再次解毒。”
血煞听此,问道:“那现在该如何?”他的声音冷冽,又带着死气,在这黑夜里冷森森的。
霍老:“没有办法,现在只有先稳住家主身上的毒了,然后把冰蟾好好喂养保存下来,等三个月后再来解毒,不过……”
血夜:“不过什么?”
霍老:“不过这冰蟾极难喂养,它以血液为食,而且非童男童女的血液不食。我们只要不随意打开取出它,它就只会在万年寒玉盒里休眠,而如果打开后不吸食血液的话,它就会很快死去,现在……”
孟子修听到此处突然沉下了脸,“也就是说,现在它不仅解不了我身上的毒,我还必须找血液来喂食它,否则它就会立即死去,那么我所花的八千万两金子就打了水漂,你的意思是不是这个?”
霍老低了低头,叹了口气,“是的!”
“嘭……”
突然嘭的一声,放着透明玉盒的金楠木桌子,在孟子修的掌下成了一堆碎屑,他双眸带着阴戾的怒火,死死的盯着被血煞接住的玉盒。
他算计了那么久,竟然算来的是一个没用的东西,还是花了他那么多钱的东西,该死!
他能怪谁?如意楼?他们可不会给他一个交代,所有的东西他们都是任人竞拍,他们只管真假,这样看来吃亏的只能是他。
“霍老,你现在有没有把握能把我身上的毒给控制住?”孟子修突然低沉严肃的问道。
霍老为难的看着他,“我尽力试试看。”
突然像是做了重大决定一样,叹了口气。
孟子修:“这么说也就是你没有把握了?”
霍老无奈的点了点头。
“家主你放心,老朽一定会尽力的。”他非常认真的向孟子修保证道。
孟子修闭了闭眼,像是非常疲乏般的,无奈的向他摆了摆手说道:“你先下去吧,这件事我会再想办法的。”
“是!”霍老应了一声之后,就恭敬地退了下去。
静谧的雅室里顿时只剩下疲惫的闭着眼的孟子修,还有站立在旁边的血煞和血夜。
“大小姐,有没有消息?”孟子修的声音突然低低响起。
“没有!”安静的室内,良久才传来血煞的声音。
孟子修刷的一下就睁开双眼,凌厉的扫向严肃站立着的两人。
他这一扫视,身上突然散发出森严危险的冰凉气息。
血煞与血夜微微一征,突然俯身跪了下去,“属下该死,那流情公子,自那天之后他根本就没有再出现过,他最后消失的地方已经查出来了,正是在水月山庄。”
“那晚派去的人之后有一人回来了。”
孟子修凝眉望着他们,眸中带着询问。
血煞继续说道:“他们靠近水月山庄还不到一百里就被发现了,水月山庄中藏着许多顶尖的杀手。据回来的那个人所述,那一处山庄占地非常广阔,每一处角落都隐藏着许多绝顶杀手。”
“还有那座山庄背靠着的大山后面,有一个非常大的深坑,那里面堆积着许许多多前去暗杀的高手的尸体。还有那一晚,不止我们的人前去,似乎好像还有另一路人马前去,那人说他被抛到深坑里面后,陆陆续续又被扔下来好几拨的尸首!”
“属下猜测,那水月山庄可能就是流情公子在新月城这里最大的住所。”
孟子修危险的眯了眯凤眸,皱眉沉思着,看来他得上水月山庄拜访一次了!
孟子修:“嗯,这事就先缓一缓,你先去查查那冰蟾到底是谁拿出来拍卖的?”
哼!想要白白吞了他的银子没那么简单,现在他的毒控不控制得住还两说,想要再撑上三个月,他看是撑不到的,现在他还要在靠那个流情公子,他的毒才解得了,而这让他更憋屈。
“是!”
“你们先下去吧,让我静一会儿。”孟子修疲惫的说道。
虽然有了点线索,但这一发现让他更疲乏了,事情似乎更加的复杂了!
两人恭敬的颔首,应了一声,随后快速的消失在室内。
孟子修的脑海里乱糟糟的,他捏了捏刺痛的额角,脑海里突然划过那抹白色娇俏的身影,那个女子给他的感觉似曾相似,他对她的感觉与别的女人不同,他不讨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