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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南宫慈想要开口与各国致歉,再派人去请璃王的时候,有人已经先她一步不满的开口了。
坐在皓月太子身后的丞相齐晧,看着自坐下就闭目修养心神的太子,那张精致绝伦的脸上像是染满了风霜,虽疲惫但依旧是光芒万丈,他已多日不曾见到太子了,所以不知他为何会如此疲乏,扫了其他地方首座上的几人,似乎都是如此。
见各国的君王与皇子,还有他们的太子都是那么的疲惫,但却要坐在这里等着一个女人,年轻睿智就已做到丞相的齐晧不满了。
他突然起身沉声开口道:“你们南燕是什么意思?”
皓月丞相的话音未落,北冥国这方亦有人起身不满的接着道:“璃王未免太自大了,竟然让所有人都来等她。”此人正是北冥新晋的尚书兰昕。
北冥这边话音刚落,其余两国与星月这方也有人起身不满的开口了。
“就是,你们南燕是看不起我们各国吗?”
“还是你们南燕想要毁约,你们璃王这是要挑起战端吗?哼!”
“……”
“……”
所有人越说越愤怒,甚至有人都已开口鄙视唾弃南燕一个女权国度,一个女人竟想凌驾于男子之上,不仅不知羞耻,现在更是不自量力,竟然敢把其他国家不放在眼里。
而他们的王、王爷、皇子们却都安静各自坐在他们的座位上,任他们把‘箭头’一致对准南燕。
整个宽敞的主殿内,安静祥和的气氛终于在南燕璃王迟迟不到的境况下,开始变得混乱。
那些越来越难听,还有嘲笑的话语,让太傅南宫慈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一旁的二皇女南宫云更是面红耳赤,火冒三丈,她道:“太傅,难道三妹不来,我们南燕就得任他们侮辱吗?三妹她真的是要挑起战乱吗?”
“休要胡说!不管璃王来不来,我们现在首要的是要平息各国的愤怒。”南宫慈怒斥南宫云一声。
再次听着各方大臣的喝问与鄙夷,南宫慈那张风韵犹存的脸上红了白,白了又红,她闭了闭眼,平息了一下心里翻涌的情绪,她起身缓缓步出座椅,迈向前方。
其他人员看到南燕这方突然有人起身出来,那些声讨声不由小了下来。
南宫慈先是向各国致歉的行了个礼,她才朗声开口道:“各位……”
“南燕璃王到……”
这时殿门外突然想起了传话声,这道声音直接打断了南宫慈想要说的话。
就在所有人都想要听听南燕太傅会怎么辩解的时候,南宫璃喘着粗气,脸色发白的出现在了大门口,她一出现大殿内纷杂不满的声音戈然而止。
主殿内变得非常安静,所有人都一致看向了她,一直闭目养神的几人,这时突然都睁开了眼,犀利、诡异、冷冽的各种眸光都射向了她。
看着主殿内其他各国所有人都已到齐,就只差她一人了,南宫璃发白的脸色更加苍白了。
看着坐在各国首座的几张俊美惑人的脸庞,她的左手忽然悄悄的拂上了右边垂着的手臂,只一瞬,她就像是在整理衣裳似的,拂下了衣袖。
妖艳的脸上适时的笑了笑,她朗声道:“各位真不好意思,让诸位久等了,方才路上遇到了点事,所以耽误了时间,望大家见谅!”
说着她还认真的向所有人行了个礼!
南宫璃道歉行礼之后,就向南燕的方位走去--
南宫璃道歉的话一出,所有人哗然,有人又开始小声的抱怨了起来。
这一幕,慕容皓月抬起的桃花眼倏然眯起,杀气闪过,性感的薄唇突然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
楚陌尘则与他的反应不甚相同,他那张刀削般的俊脸上一片漠然,凌削刀刻的唇瓣微抿着,身上的压力突然倍增。
东临这方,君澜熙只看了一眼就垂下了眸,一贯面瘫的脸上突然冷冷的笑了,手上不知何时开始把玩着一把罕见的小飞刀,小飞刀一直在他的掌内飞快的旋转着,像是随时都会发射出似的。
孟子修带着血丝的双眸温润不再,犀利危险的眸光突然扫射向殿门的紫色人影,带了点消瘦的俊脸上全是冰冷。
北冥无极则连眼都未抬,一身黑衣的他静静的坐在座椅上,脑海里却是闪过那张睡得香甜的小脸,他忽然有点不放心她一人在北殿内了,没有他的照顾,他实在不太放心啊!
今日天气晴好,或许他该早点回去带她出去走走,想到这,他突然站了起来,没有任何言语就向外走去。
北冥三王爷突然起身没有人诧异,只因西楚的帝王,皓月的太子,还有东临的三皇子,与第一世家的家主都已全部站起了身,他们都没有任何的言语,只在最初看了殿门的女人一眼,就不再有任何的反应。
南宫璃只走了几步,就看到了那几个男子同时起身,同时向外走去,他们就像是约好了一般,非常的有默契。
她先是震惊,想到今日如果没有签订盟约那她就会被人认为是她故意要挑起战端,那她将会是所有人眼中的罪人,她将成为众矢之的,她恐惧了,但似又想起了什么,她妖艳的红唇突然冷冷笑了一声。
南宫璃早就知道他们要阻拦她进星月广场,她也准备了,但她没想到她还是失算了,就这么一个小小的错误,她竟然迟到了整整一个时辰,竟比所有人还要晚到。
她知道他们联合起来要对付她,但她不明白她到底哪里得罪他们了,还是他们早已想要挑起战乱了,所以才故意如此整治她。
如果是,那不要紧,她会让他们自乱阵脚,互相争斗,到时看谁才是那个罪人。
她拂开脸颊旁的一缕长发,妖艳的红唇倏然一笑,随后缓慢的轻启道:“楚皇、皓月太子、北冥三王爷、东临三皇子、还有孟家主请你们先等等,本王知道让你们等是本王的错,但你们是不是该听听本王是为何才会迟到良久呢?”
她的话落了良久,却未见他们有停下来听的意思,她带着凌厉的双眼戾气一闪而过,只一瞬就又恢复了平静,撩了撩胸前的衣襟,她媚笑道:“或许你们在听了本王为何迟到的原因后,你们一定会原谅本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