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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师伯用一只绑着符咒的毛笔沾了沾墨水便在我身上画了起来。
好家伙,这玩意还真是师傅的三秒钟小超人。
“师伯,我见过师傅用这个,可厉害了!就是时间有点短。”我看着这些奇怪的符文说。
师伯一愣,说:“怎么可能……当今天下还有谁有办法逼你师傅用出我这招啊,你怎么看到的?”
于是我便把骨煞的事儿从头到尾说给师伯听了。
“当初你师祖竟然把你师叔手脚打断从天山上扔下去了?那不应该啊,这还不死吗?
难不成姓张那小子的连环风水杀局也是他干的?他要算出你来东北简直跟玩儿似的。”师伯收了笔墨思索着说。
“一定是那司徒攀干的!警告我的黑袍女鬼也是他派来的,对,就是这样。”我狠狠说道。
想来想去一直到现在,只有这两件事找不到凶手了,便是黑袍女鬼和连环杀局,其他的都是误会,如果要再加一件的话,就是筱筠为什么很容易受到那杀局的牵连。
“这样,你取回肉身后就在我这住着,也别去广场上给人解灾了,我看那司徒攀有没有胆子过来,有本事就让那老小子把尸妖练出来。”
我一听大喜,一个劲儿说好,还称赞师伯本事好,可让师伯一阵开心。
于是便继续将加持魂力这件事进行下去了,师伯找来一个大缸,放满了水,还加了许多药材,最后扔了七张聚阴符下去让我泡着,他则是站在缸边念着秘法咒。
全部弄完后已经是早上八九点了,我看了看自己满身的符文,再看师伯即便厉害也是免不了疲惫。
“行了,这么大的太阳我送你走一趟吧。”说着师伯起身拿了一把黑色雨伞,我知道他这是好让我能暴露在阳光下。
“大爷好,遛弯儿呢?”
“大爷,您吃了吗?”
来来往往的行人不管年岁大小,看了我师伯那都得叫爷,我说他在广场的生意怎么那么好呢,一个是有真本事,第二个是为人随和。
师伯走在前头打着伞,我跟在他身后,路过的人也没有认为师伯有哪里不妥,可能是他们认为,师伯既然做了,肯定有他自己的原因吧。
我们打车到了张有为的公司,此时还是没人来上班,门也锁着,还是我锁的,我飘着来到张有为的办公室。
嗯?我的肉身呢?
卧槽!老子肉身没了!
我赶紧飘到外头告诉了师伯。
“会不会是司徒攀做的?”我问着。
师伯想都没想就说:“他倒是敢,在没炼成尸妖之前,只要他敢来,你看我不打断他的腿!
你先冷静冷静,你这样,我拿我手机打电话问那姓张的小子,号码多少来着?”
由于我给张有为打过几次电话,他的手机号我还记得,于是我便把号码报了出来。
“姓张的,你把我师侄的肉身弄到哪里去了?!”师伯等电话接通了就喊道。
不知那头说了什么,师伯继续开口道:“什么?胡闹!我现在就过来,不许动任何手术,你如果毁了我师侄肉身我要你命!”
将电话挂掉后,师伯也不二话,直接把我收到伞里,下了楼运起轻功在大马路上健步如飞,红灯闯了一个又一个。
是的,这样子的确是比打车快得多了,不多久就来到了一间病房外。
病房的大门被师伯一大脚踢开。
“你,你是什么人?”筱筠红着眼睛,像是哭过了似的,问。
师伯看了她一眼,冷冷问:“姓张的呢?”
“那个,老神仙,我在这……”张有为从厕所走了出来战战兢兢道。
师伯将我放出来后,一马当先冲上前抓着他衣领愣是将他举了起来,问:“你对我师侄做了什么?”
此时我明显感觉到师伯起了杀心,头顶和两肩的阳火一下子就涨了起来,气血太盛了!
“我,我不知道啊老神仙,我早上过去的时候就发现大师晕倒在沙发上,我就把他送医院来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张有为这神情又像是快哭了似的。
看着他颤抖的双腿,我不禁失声笑了起来,妈的,坏人就应该让师伯去做,哈哈。
师伯看了一眼病床上的我身上插着各种管子,问:“你到了医院后,有没有对我师侄做什么?!”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们刚来,连除颤仪都没来得及用您电话就打过来了!我真的不敢啊!”
这除颤仪便是电影里人快死了,然后拿俩大熨斗在胸前电的那玩意儿。
师伯这才将张有为一把扔到地上,来到病床前把我身上的各种管子全部拔了个干净。
“哎这位家属,你在干什么?!”一名护士走了进来看到师伯的行为立刻制止道。
“太上老君敕令,临、皆、阵、列、行、开!”
只见师伯依次快速结了不动明王印、外缚印、内缚印、智拳印、宝瓶印,最后剑指结尾指向护士。
再看那小护士,张着嘴,眼神露出惊讶的目光一动不动。
缚身术!
也就是定身术了,太他妈牛逼了!
筱筠和张有为全都惊呆了,当然,我也是如此,能见到传说中的法术,多少人一辈子都只能是想想啊。
随后师伯从兜里拿出五粒红米冲了水,让筱筠喂我喝了下去。
又拿出一把米从我脚下一直撒到病床上,喊道:“陈虎生,回家吃饭了!”
师伯话音刚落,忽然凭空出现一股子强烈的吸力,将我吸回了肉身,我一下子睁开了眼睛,坐了起来,此时我****的上身也猛地出现我身上那些符文。
“虎哥!你没事了!”筱筠一下次冲过来抱着我,显然还没发现我那些符文。
“我本来就没事啊,别一惊一乍的。”我把他推开后笑着说。
筱筠脑袋点得和小鸡啄米似的,不禁还哭了起来。
“哎我说你哭啥啊,我就是和师伯出去了一趟,不信你问他。”
一说到我这师伯,筱筠像是有了两分忌惮,小心翼翼地看着师伯。
师伯也知道刚才冲动了,笑着点了点头,筱筠这才擦了擦眼泪。
“那个,师伯啊,你赶紧把人给放了啊。”我下巴抬了抬,指向那小护士。
“哦,是了,解!”师伯头都没回结了剑指挥了一下。
“鬼啊!”
得到自由的小护士大喊一声就跑了出去。
“咦?虎哥,你什么时候纹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