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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7.第227章 想买玉堂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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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加上此刻浑身散发着蚀骨魅惑荷尔蒙的玉堂春,裹挟着一股子,柳金蟾也说不清的体香袭来,柳金蟾忽然就觉得屋内惑色满满——

    进而,也就不由自主地想起许多,许多关于玉堂春,尤其是哪些道听途说来的,关于玉堂春当年与某某、又某某等滚床单的荤段子。

    段子很细,细到细节处,一个词都令人血气翻涌,更别说好多段子,都是人事后追忆酒醉时,无意中道来的,参杂太多细腻感受,倒比那些个杂书上写得段子更令人想入非非。当然也有求而不得,化了别名暗指玉堂春,写得艳小说,反正,好东西,也没人送到她手里——

    夜半无事,看书,看得是正经书。

    当年,北堂傲管得紧,可人就是怪,管得越紧越想看越想听,关于玉堂春的很多传闻和段子,也就是那个时候知道的。

    综上所述呢,柳金蟾觉得玉堂春确实人如其名,也不怪她去年回京复命,一入京城,就有豪门出身,看似很正直的同僚悄悄对她挤眉弄眼:

    “枕有一枝春,自此不思嘉勇公吧?”

    这话说得……合着这位大人也是入幕之宾,后来听她说得口沫横飞,只叹一夜苦短,她本都没捞够……

    话毕,还特别理解她为何舍得丢下大周第一美人北堂傲,三年不返家的“缘由”:

    “这良家男人这方面……还是差……不是一点半点儿!”

    后来还和她一路追着商量:

    “金蟾啊,你那日要是玩着觉得腻了……和姐姐说说,姐姐用一万两……不……你那稀罕这点钱啊……三万两!你把他送姐姐?你也玩了三年了……三万两不少了……不然,姐再给你加点儿?再加五千……五千不能再多了哈……这可是你姐姐的老本了……”

    一连追了她三天,一天五千五千的提价,弄得她柳金蟾都怀疑是不是大周的钱贬值了,她在苏州几文几文的花,到了京城一个个财大气粗地豪门小姐,开口说买玉堂春,起价都是万数——

    听起来就跟花着日元逛大街似的。

    她柳金蟾现在才知道,胡跋送她最贵的不是那只所谓的“价值连城”的古蟾玉,而是眼前青春还在,还越老越风韵十足,眼下浑身上下只轻轻吐出一口气,便能让你觉得魂飘飘魄散散的玉堂春——

    年年升值!

    比嫁了她后,一直再跌身家的北堂傲升值空间大了很多,就是……至今起价也不及北堂傲的一个零头。

    但……别说玉堂春的卖身契已经还给了他了!

    就是而今还在她手上,她柳金蟾黑了心,也不能卖他!

    可不“卖”他,搁在家里当“妾”似的,一边冷落在这,也不是个事儿!太暴殄天物。

    所以……

    “春儿……”这名字喊着,都觉得燥得慌!

    柳金蟾试着开口,只是这一开口吧,对着玉堂春的脸,忽然觉得玉堂春让她喊得这名儿,也太……像那春夜里的猫,嚎的意思一个样儿似的。

    果不其然,柳金蟾这低低地一声一出,便即刻见着玉堂春浑身好似抖出了一股劲来似的,忽然就绷直起了腰板,两眼喜滋滋地望向柳金蟾,一副“我准备好了”的模样用低沉地、含羞地、又大胆,兴奋难掩地声迎向柳金蟾:

    “恩?”

    这一抬眸一应声,顿时让柳金蟾有剥开笋皮咬笋尖的冲动——北堂傲自以为是的魅惑算什么?简直就是家雀的手段!

    什么是老手,什么是个中高人……

    莫怪北堂傲这次老想着不走!合着是有雄性动物们的特有的第六感——闻到了即将到来对手的味道了。

    柳金蟾拽紧自己差点难敌美人之惑的狼爪,佯作什么都没看懂地俯视玉堂春,硬下心肠打破这一室暗涌的危险气息:

    “苏姑娘……她……”还是没来找你?

    “提她作甚?”当即觉察柳金蟾拒绝之意的玉堂春,立刻着恼地起身,要如何又能如何?两脚一跺,索性就一屁股坐在柳金蟾,“啪”一下拉了自己的前襟,死活将自己塞进柳金蟾怀里,命令似的嗔道:

    “要我!”

    “呃?”柳金蟾瞪大眼。

    “现在就要我!”

    玉堂春赌气似的瞪大水眸,也不管外面门关没关,两臂搂着柳金蟾就要让那床里滚,反正……他什么没让人干过?早让人看光了,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等……唔唔唔……”

    担心玉堂春是那边故意哄来探虚实的柳金蟾,不敢说北堂傲病好了,一时也不知怎么吓退玉堂春,要喊“救命”吧,丢人,暗示下雨墨吧——

    嘴还被堵了。

    这心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吧,你还不能说你吃亏?叫都不能叫——但……怎么办呢?

    怎么拒绝才能大家都吓得来台呢?

    到这节骨眼儿还在思考怎么怜花惜玉的柳金蟾对自己也是醉了,但……心里说不想不想,北堂傲回来要是知道了,定会恼羞成怒砸床拆房子闹得尸横一片的,但身上就是劣根性地觉得舒服啊——

    这玉堂春的肌肤真的,不愧是水边吃鱼喝豆腐长大的,可不,就跟水磨豆腐般,异常地细腻又滑嫩……

    但……

    真的不能碰!

    “门……门好似没关……”她可不想再负责第二个男人!

    柳金蟾趁着换气的当儿,终于想起一个很有力的借口。

    然……

    “管它呢……谁听见了……还能进来么?”

    等了三年终于逮到机会急着上位的玉堂春,他可不怕被人看,更何况这还是在柳家内室,两口子屋内情难自禁天经地义的事儿,他怕什么?说他不守夫道?他是个妾侍……要哪些没的干嘛?

    再者,当年在那苏州城,那些个外面穿得光鲜,开口闭口之乎者也,打着满嘴的官腔。说什么仁义礼仪廉耻的大官们,还不是官邸呢,就是个酒楼,一个个见着他,只有更禽兽,没有不禽兽的——

    他玉堂春怕什么?什么场面没见过?不怕人来看,就怕人不敢来看!这而今,就没他不敢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