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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九章所谓杨家人3
安然看着她的样子,忍不住啧了一声。
脸上不过划开了一道口子,便吓得昏过去了。
扔掉手里的尖刀,手里的人也被安然犹如丢垃圾一般给扔在了地上。
杨安敏脸上伤口处流淌出来的鲜血,沾染到脸上,猛然看去,倒是吓人的很。
但是安然的右手在刚刚扔下匕首的时候,若是仔细看便会发现,犹如无力一般自动的便垂落在身侧。
原本跪在地上的杨安雪,不知道何时已经起身。
站定在安然的面前,声音清脆,纵使刚刚经历过那般,仍旧出落的优雅,就这幅魄力,也要比已经晕在地上的杨安敏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谢谢”
安然目光扫向这个女子,唇角勾出浅笑,不在意的道
“不是为了你。”
杨安雪点点头,未再多说什么。
在杨家呆了这么久,除了让她更加隐忍,更是知晓审视时局。
就一如现在这般。
安然的视线根本就没有聚集在她们两人身上。
时不时的望向小道的尽头,似乎在等待。
杨安雪轻轻的道
“若是无事的话,我便先行离开了。”
安然挑挑眉,这下目光真正的聚焦在了对面这个处变不惊的女子身上。
刚刚的她们两人发生的事,虽然没有看到,但是那些话安然却是听到了的。
撇撇脑袋,指向被吓晕过去的杨安敏。
这种事但凡是放在任何人的身上,对于踩着自己尊严嘲笑讽刺的人,怎么能够轻易放过呢?
倘若是安然,还不趁着敌人晕倒的时候,多捅上两刀解解气?!
她虽然未说话,杨安雪还是知晓了安然的意思。
摇摇头,道
“我会讨饶回来。”现在不急。
安然点点头,不在意。
对于别人要如何行事,要如何报仇,跟她半点关系也没有。哪怕这个人是她同父异母的姐姐。
这时,在小道的尽头,一人影出现。
一身浅紫色衣袍,绣有神秘的花纹,墨色的头发松散的拢在身后,面容淡漠刚硬,纵使收起了所有的气势,仍旧给人一种无法言喻的压迫感。
那身影的速度很快,不过几个呼吸之间已然出现在了安然的面前。
没反应过来,腰肢上一紧,安然进入了一个熟悉而又坚硬的怀抱。
墨色的眼眸扫视了一圈,将场景收入眼中。
声音淡漠
“走了。”
安然在刚刚看到他的身影的时候,唇角便已然裂开了弧度。
如今被那人揽入怀抱,安然那的左手下意识的便抓住了那抹浅紫色的衣袍。
笑意盎然的道
“好”
杨安雪被即墨擎苍的出现已然震惊到了。
纵使他收起了所有的杀伐气势。
却仍旧让她感受到这个人,很强大。
看着两人的身影缓缓离开。
杨安雪的眼中闪过沉思。
安然被即墨擎苍紧紧的搂在怀里。
还未走两步,墨色的眼眸淡淡的扫过安然的脚踝,紧接着便落到了安然垂立在右侧的手腕上。
无力垂落的手腕,让墨色的眼眸翻滚起波澜。
呃·····被发现了。
安然嘿嘿的笑,想着掩饰一下。
还未等她有所行动,便已然被人拦腰抱起。
左手下意识的搂住那人的脖颈。
与擎苍视线相对。
“就,就其实也没事。只是累着它了。”
说着安然抬起右手,示意。
即墨擎苍唇角抿起,淡漠的应声
“恩”
随即唇角的笑意加深,根本也不在乎会不会有人看到,堂而皇之的倚靠在那人的胸膛之上。
想了半天,安然还是忍不住道
“擎苍,我觉得,我好像比以前凶残了一点哎。”
不止是变得凶残了,心更硬了,也更加漠然了。
甚至刚刚那一瞬间,她都觉得她的血都是冷的。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被东方季挑断脚筋的时候吗?
似乎自那时候开始,热血便流干了。
骨子里造出来的血,是冷的。
一如面对杨安敏,只是觉得刮噪,便想让她闭嘴。
她对自己是无法造成任何伤害的,最多也不过是嘴上占占便宜。
但是她,就是眼睛也不眨的刮坏了那张脸。
她更加的睚眦必报。更加的······心狠手辣了。
面对杨安雪,按理说相比较杨安敏,她对自己算是很好的了。
且在听到两人声音的时候,她便知道了,杨安雪在那里。
可安然并没打算帮忙。
管她什么事呢?
便任由着她被杨安敏欺辱。
即墨擎苍低头,与安然的视线对视上。
只是淡淡的道
“真蠢”
安然眨眨眼。
紧跟着便听到即墨擎苍又接着道
“你是我的。”
半点也不掩饰,自己的独占与霸道的心思。
无论变成什么样,或是冷血,或是凶残。
你是我的,谁都无法改变。
她突然想到一件事。
目光扫了一眼,这个面色冷硬的人。
她竟然跟一个杀伐无数,尽是踩着别人的尸骨走到今天的男人,说,我好像凶残了一点。
啧,她的男人,自一开始,便已然凶残到了极致了。
通过几天的事情,安然发现,自己这两条腿还是好好养养的好。
万一以后真的给自己玩残了,那她真是没地哭去。
第二天一早,公仪便出现在了安然的面前。
安然眨眨眼,伸手将公仪拉倒自己身边,不客气的把她当成拐杖,一点一点的挪到座位上。
右手再次被某人包扎成了馒头。
整个手都缠上了纱布。
“我的公仪大小姐,怎的有空屈尊啊。”
安然的话音落下,便觉得被包扎成馒头的手被人捏了捏,又好奇的戳了戳。
她倒吸一口凉气,赶忙将自己的手解救出来,护在怀里。
公仪脂面无表情的脸上闪过一丝戏谑
“出去一趟,真的给弄残了。夏冰跟我说的时候,我还不相信。”
所以,刚刚那些捏捏碰碰的,便是为了证实她是真的受伤而不是装的喽。
心里忍不住腹议。
这个一肚子坏水的女人,哪里还用自己担心她。
定是把那些与她作对之人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安然哼哼唧唧,朝着她身后望了望。
确定她是自己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