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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出惊呼的青年不用我动手,就因为精疲力竭再加上受惊过度晕倒了,让鼬露出一个担忧的表情。我一股脑把项链里那些针剂、胶囊和药片都拿出来捧在手上,恨不得把它们戳到鼬的鼻子底下。
“这里这些东西,任何一个都能让你再活蹦乱跳个一年半年,你要吗?赶快做出决定,趁你的身体还热着。”我死死地盯着他的鼻尖,因为他的眼神已经让我知道了他的选择,那是我不愿意接受的结果,“你还欠着我的债呢,明明答应过要教会我幻术的不是吗?”
“……抱歉,我好像要失约了。”鼬缓缓的摇摇头一脸歉意地看着我,神情前所未有的的平和安宁,像是卸下了人世间背负已久的沉重负担。一个药瓶因为我开始颤抖的双手,掉到了地上,里面的药丸们和塑料瓶壁碰撞出清脆的声响。
我像瞬间被抽去所有力气一样跌坐在地,在他尸体的旁边。
“……走吧,都走吧。一个个自顾自从我生命里消失。”我喃喃地说道,把那些明明会让世人疯狂争抢,却不断被拒绝的稀有药品慢吞吞的塞回项链里,伸手覆盖他半睁的眼皮替他合上,再用指尖挑起我送给他的项链,直到它碎裂开来化作星点的银光,顺着手臂回到我腹内的圆珠中。
鼬走到昏迷的青年的身边,蹲下来爱怜的摸摸他的头发,而他的灵魂也在渐渐变淡变透明,似乎下一秒就要消失。
“他是你的兄弟吗?”我侧头恹恹的问道。
“恩,我的弟弟佐助。”鼬点点头,就算四肢开始飞快的从末端化为光点消散,他接受得也极为平静,只是用郑重的眼神看着我,“拜托你,替我照顾好佐助,还有小心戴漩——”话还没来得及说完,他就消失了。
“……我为什么要听一个不守信用的骗子的话。”我的眼神仍旧聚焦在他消失的地方,撇撇嘴。
“啊啦啊啦,你是谁呢?”身后突然响起一道跳脱的声音,我回头看去,一个穿着火云袍头戴漩涡面具的陌生男人双手叉腰,他脚边探出土外的捕蝇草接触到我的眼神哼了一声,往土里又缩得只露出半张脸。
“一个过路人罢了。”我垂下眼帘站起来,顿了顿还是走过去想扶起晕倒的青年,却被一枚钉入我手前的苦无阻止,如果不是及时的收回手它就会穿过我的手背。
“你想把可爱的小佐助带走?那可不行呢~”见我瞪向他面具男故作无辜的耸耸肩膀。
“我想带他走和你们有什么关系?”我质问道。
“我们可是他哥哥的同伴哟,现在鼬死翘翘了,我们当然要照顾他留下来的唯一的亲人,比如说别被陌生人带走啦~”
“那正好,鼬前已经把他托付给我了,不用你们操心。”我冷笑一声,晓组织那种地方一点也不利于身心健康发展。
“看来是说不通了呢,真伤脑筋,”面具男搔了搔脑后,“只能明抢啦,哈哈哈。”
我一跃而起躲开那些向我射来的苦无,银蓝色的查克拉缠绕上我伸出尖锐指甲的双手,既是保护也是增加杀伤力,打飞后续而来的手里剑,架住他向我砍下来的苦无,五指呈掌切入他的腹部,可是尽管我并不是向他的灵魂下手,我的手也像穿过空气一样穿透了他的身体,他不知道用设么办法躲开了。
我知道来的不会是容易对付的人,所以也没有掉以轻心,短暂的交手他甚至没划破我的衣角,我的攻击却也像砸进棉花里一样没有奏效。
我们向后跳开远远地站在两座对立的巨石块上,看他没有继续攻击我也不想做无用功,维持着警戒的姿势抽空瞟一眼下方,鼬和佐助还好好的躺在那里被我留下的魔咒保护着,那只藏头露尾的捕蝇草被拦在魔咒外面。
“这么强大的实力,却没有听到过任何消息和名号,”面具男的音调不负轻浮,孔洞露出来的唯一一只独眼猩红的底色上被三枚勾玉围绕。写轮眼?他也是宇智波的一员吧,“看来是隐居的忍者呢。这么隐姓埋名是为了什么?厌倦无休无止的战争,厌倦无法挽回的失去,厌倦被腐朽和互相残杀的血液搭建起来的虚假的和平吗?”
“我只是个过路人而已。”
我的耳朵耷拉下来紧紧的压在头上,虽然嘴上这么说,我心里却有些动摇,没错,我已经经历了太多太多无法挽回的失去……
“呵,果然吗,你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他低笑一声,“失去的时候不会怨恨一切吗?不会产生一切都只是幻术就好了的想法吗?加入我们如何,当我集中九尾的力量复活十尾,成为十尾的人柱力,用无限月读控制住所有人,那时候所有死去的人都能在幻术里重生,永远幸福和平没有无畏的战争,所有人都能快乐的生活在一起……”
我差一点就动摇了,因为那听上去是那么美好,可是在这个世界初次听说过的幻术让我无法信任。
“这是你们世界的事,与我无关。”我抿抿唇漠然地说道,“何况假的就是假的,永远也不可能成真。”
“那么怨恨呢?我能看到你一直压抑在心中的那股怨恨,失去所有的你抱着那么强烈的憎恨,是怎么忍耐下来的呢?你有为之而奋斗的目标吗,呵,真是无意义的问题呢,有的话怎么可能像这样行尸走肉的活着,连眼神都一片死寂没有半点光彩。不如就让我给你一个目标如何,把一切责任和良心都抛诸脑后,用一切都是我的游说作为交代自己的借口,肆无忌惮的把这股愤怒发泄出来吧,不顾一切的杀戮吧,用敌人的鲜血来填满内心的空洞,怎么样?”
“……吵死了。”顿了顿,我低声说道。
‘抱歉,我好像要变成你最讨厌的那种人了呢,托尼,’我在心里恍惚的对他说道,‘可是我好恨啊……要怪,就怪你们为什么要离开我吧……是不是彻底摈弃软弱和不舍,泯灭人性像一个真正的神一样活着,我才能不那么痛呢?反正终有一天都会离开我,那么只要不付出感情,只要像蝼蚁一样不在乎,当离开的一天到来的时候也就不会有感觉了吧?’
反正这只不过是千百个世界中的一个而已,与我没有任何关系……
——就算有关系我也不在乎了。
“好,我加入。”我勾起嘴角露出一个毫无感情的微笑。
“你做出了一个正确的选择。”面具男的眼珠转了转看向下面的佐助,“那么宇智波佐助能交给我吗?”
“你拿走吧。”我无所谓的瞥他一眼,撤销魔咒,就算那只捕蝇草把鼬的尸体也默默地拿走,我也只是抽动一下指尖没有阻止。
“既然已经成为我们的一员,那我就正式的通报一下名号吧。我是宇智波斑。”
“叫我拉蒙就好。”
捕蝇草从我脚下的地面上钻出来,扔给我一件火云袍,“我是绝。刚好你和鼬身形相仿,你就穿他的袍子吧。”
我接过那件袍子默默地披上。
“去找鬼鲛吧,绝。”宇智波斑吩咐道,绝点点头缩回地底,“你带着那个小鬼跟我来。”
他找到一座山洞让我把佐助放在最里面的石床上,知道我不会包扎就让我出来在外面守着,我也无所谓他们要讲什么家族内的悄悄话,挑了附近最高的一根树枝坐在上面,凝视着向大地播撒光芒的银月。直到他们出来,再找到干柿鬼鲛和佐助的队员回合,佐助坐在唯一一张椅子上,我们穿晓袍的三人和自称鹰小队的三人隔着桌子面对面站立着。
我懒得听他们在那里讨论来讨论去,什么木叶和尾兽,可是走神的也不止我一人。对面那个白发紫眼背着大刀的青年说着挑衅的话语,拔刀跃过石桌向鬼鲛砍来,被我套上查克拉的手稳稳架住,直到他被佐助的一句话刺激得回到原地。
捕捉八尾的任务被分配给鹰小队,我没多考虑就提出要同去。
“什么?是不信任我们的能力,还是光明正大的想要安插间谍吗?”佐助的脸上流露出恼怒,就连斑也看了我一眼不满我的自作主张,晓的人手在接连的折损之后本就匮乏,再加上任务是捕捉剩余的两只尾兽,比起只需要捕捉一只的鹰小队负担更重。
“我答应过你哥哥要照顾你,”佐助愣住了,“无论如何我也要亲眼确认你的能力,毕竟我不想成为你哥哥那样的食言之人。”
我的理由说服了佐助却没有说服斑,但他的反对我根本不放在眼里,大概也是知道我不会乖乖听从他的命令,所以到最后他还是保持沉默,无奈的默许。
就像我说的那样我只是来去观察的,就算和鹰小队出发捕捉八尾我也没有和他们走在一起,而是远远地吊在后面,夜晚他们扎营我坐在高高的树梢,凝视着月亮让它的光芒覆盖全身。吸收越多月光我的圆珠反而在缩小,因为它们在不断的凝练着,变得更加凝实。
他们找到八尾正在修炼的云雷峡的时候,我就坐在崖壁上俯视他们,八尾走出来的时候我微微睁大了眼,总算提起了一丝兴趣。那个男人身上有两股查克拉,就算相对弱小的那一种在我见过的忍者中都排得上号,更别说强大的那一种庞大到有些恐怖的查克拉量。幸好鹰小队是组队来的,如果只有佐助一个人我绝对无法袖手旁观,要下去帮忙才行,现在的话……
再观察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