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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啊,快进来,快进来。 ”
林然慌里慌张的让开身子,宋晓姝强行挤进来。
林然有些“做贼心虚”。
毕竟徐甲可是宋晓姝的男朋友,现在徐甲正光着屁股在浴室中洗澡,一旦被发现了,那就太尴尬了。
难道要对宋晓姝说:徐甲是来扛大米的。
这话谁信啊?
“小姝,快到卧室里坐会。”林然将宋晓姝往卧房里领,好让徐甲有机会逃走。
徐甲听风辨器,感觉到宋晓姝被林然拉进了卧室,披上浴巾,开了门,蹑手蹑脚的钻出头去。
却又听宋晓姝大声嚷嚷:“林老师,我尿急,用一下你的厕所啊。”
捂着肚子,飞一般的跑了过来。
“哎,小姝,别……”林然紧跟着跑出来,面红耳赤,都吓得傻了眼。
她捂着脸,都不知道如何应付接下来混乱的局面。
我的老娘啊。
徐甲吓得裤裆一紧,急忙缩了回去,眼睁睁的宋小姝冲进来,急中生智,躲在了淋浴的帘子后面,一动也不敢动,虽然帘子薄透,但徐甲是在阴面,不留意的话,看不到徐甲的身影。
可是,宋晓姝嘘嘘,是蹲在灯光下面的,一切都让徐甲看得清清楚楚。
要不要这么勾引我啊。
徐甲虽然很想不看,但也控制不住眼睛啊,瞪得大大的,被一片雪白晃瞎了眼睛。
呼!
不经意间,徐甲长出了一口气,吹的帘子轻轻动了一下。
“谁?有人?给我出来!”
宋晓姝吓了一跳,提上裤子就向帘子后面抓了过去。
徐甲看准了时机,帘子轻轻一晃,借着帘子的视线阻挡,开了门,光着腚,飞一般的冲了出去。
“你……”
林然看到徐甲一丝不挂的冲出来。面红耳赤,心慌慌的,都忘记了捂着脸。
这么多年,她还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身体。
嗖!
徐甲来不及冲出去,更不敢开门弄出动静,转身冲进了卧室,还向林然示意。应付宋晓姝。
“谁,给我出来。”
宋晓姝冲了出来。大声惊叫。
林然慌里慌张应付:“小姝,你这是……怎么了?”
“有人!”
宋晓姝瞪大了眼睛:“浴室有人,老师,是不是你的朋友,是男是女?我要看看。”
“哪有啊。”
林然急忙摇头:“真的没人,就我自己。”
宋晓姝摇摇头:“不可能,刚才帘子动了,明明没风,怎么会动呢。”
“那是……”林然不知道怎么说。
“吱吱……”徐甲急忙学着老鼠叫。
林然一拍大腿:“对。是老鼠,老师懒懒的,不爱打扫房间,屋子里有老鼠了,这么多天一直没抓到,小姝该不会害怕老鼠吧,胆子不小。”
“哦。原来是老鼠啊,那我就放心了。”宋晓姝总算是不追究了。
林然松了一口气,捂着胸口,又是紧张,又是暗笑:徐医生还真有急智,怎么想着让老鼠背黑锅呢?呵呵!
可是。又看着宋晓姝拿着一根扫把,直奔卧室,立刻慌乱起来。
“小姝,你干什么去?快坐下,陪老师说说话。”林然冲上去拉扯宋晓姝。
宋晓姝挥舞着扫把:“老师,看你的样子就是害怕老鼠,我不害怕。我刚才听到声音了。老鼠就在卧室里,看我不打死他,让这死老鼠偷看我尿尿。”
林然拦不住宋晓姝,眼睁睁的看着她冲进了卧房,羞得脸都白了。
完了!
徐甲还光着身子呢,被宋晓姝看到,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我的清白啊。
徐甲也暗叫不妙,一头钻进了床底下。
宋晓姝一进来,四处瞅着,没找到老鼠。
林然紧跟着进来,一看屋中无人,就猜到徐甲躲到床底下了。
她站在宋晓姝身后,偷偷的弯腰一看,就看徐甲光着身子,趴在床底下,撅着嘴,蹙着眉,一副很沮丧的样子。
“呵呵……”
林然突然觉得很好玩,咯咯的笑起来。
宋晓姝回头一看林然:“林老师,您看着床底下傻笑什么啊。”
“啊?没什么,没什么,小姝,咱们快出去说话吧。”林然拉着宋晓姝出去。
“老师,我懂了,老鼠是不是藏在床底下?不然您笑什么?哈哈,我聪明吧。”
宋晓姝也弯着腰,向床底下看去。
林然满脸晕红,意识到自己闯祸了。
嗖!
徐甲真是比耗子还灵敏,趁着宋晓姝蹲下的空档,爬上了林然的床,扯过被子钻了进去。
这一下,可把林然弄的茫然无措。
徐医生光着身子,钻我被窝里了,这……这样好尴尬。
“咦,怎么没有老鼠啊。”
宋晓姝挠挠头,百思不得其解。
林然回过神来,拉着宋晓姝往外走:“小姝,老鼠早就跑了,咱们到客厅说话吧。”
“不对!”
宋晓姝看着床上凌乱的被子:“被子刚才叠的好好的,这会怎么乱了,该不会是老鼠钻进去了吧。”
说完,就要去掀开被子。
徐甲连连叫苦:奶奶的,这回我是被捉奸在床了。
林然这次反应可快了,飞一般的扑在被子上,将徐甲压住,脸颊绯红,假装打了个哈欠,糯糯道:“老师困了,被子是老师刚才打开的。”
“是老师打开的?”
宋晓姝蹙着眉:“开什么玩笑啊?这才7点钟,刚黑天,您就要睡觉?”
“是啊。”
林然点点头:“我今天批作业太累了,有点困。”
宋晓姝撇撇嘴:“别骗我了,老师,我看你一点都不困,你是不是想赶我走啊,这理由编的好差劲呢。”
林然心中直点头:当然了,我就是想赶你走。
但是,这话又说不出口。
“小姝,我真是困了,可不是要赶你走。”林然红着脸争辩。
宋晓姝努着嘴:“我才不信,困了你怎么不脱衣服,不进被窝啊?”
“我……”
林然脸颊火辣辣的烫:小姝这是逼我啊。
“好吧,为了清白,我拼了。”
林然将外套脱下来,只穿着贴身小衣,忍着羞,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只露出一张绯红滚烫的脸。
我靠!
不带这样玩人的。
徐甲光溜溜的,被窝里又钻进来一只软玉温香的尤物,香喷喷的,还挨的这么紧,这谁受得了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