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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笑的比哭还难看。
徐甲真心被这个老头恶心到了,而且,自从这个老头一接近,搜星盘的盘星就开始抖动不停。
“问题果然出在这个老头身上。”
徐甲向老头拱了拱手:“不干什么,就是随便看看。”
老头眉头是秃的,但却故意很很的蹙起:“不干什么,为什么要四处看看?”
徐甲道:“敢问贵姓?”
老头道:“姓阴!”
徐甲又问:“你是阴德福的老板?”
老头不耐烦的哼了一声:“是又怎么样?”
“那就太好了。”
徐甲指了指四周,对阴老头说:“这门市我要用,三天之内,你收拾东西搬走吧。”
“什么?”
阴老头眼神中冷光凶戾:“你是什么人?说的什么屁话,我怎么听不懂。”
徐甲笑了:“听不懂?没关系,我可以解释给你听,这门市是郝天阳的,没错吧?我花了三千万,从郝天阳手中买了过来,这房子现在是我的了,你自然不能再赖在这里。”
“郝天阳将房子卖给你了?”
阴老头听了徐甲的话,阴森森的笑了一下,露出一口阴森白牙,慢吞吞道:“很好,很好,年轻人,你可捡到大便宜了,这门市可好啊。”
徐甲哈哈大笑:“可不是呗,我一眼就看好了。”
阴老头笑的越来越阴森:“好是好,就怕你无福消受,年轻人,我劝你一句,这房子你还是租给我吧,不然……嘿嘿,现在的年轻人,真是看不出眉眼高低。”
徐甲逗弄阴老头:“租给你可以,不过你要给我租金啊,一年五百万。不多吧?”
“五百万?呵呵,年轻人,你还真敢开口啊。”
阴老头拿出一根大烟袋,美滋滋的吸了一口,向徐甲吹了一口烟雾,呲着大门牙,阴森森笑道:“知道我租了郝天阳多少年吗?足足十年。可是你知道我给他多少租金?”
徐甲摇摇头:“不知道。”
阴老头嘿嘿一笑:“一千块,一千块的租金。”
徐甲呵呵的笑:“够多的啊。”
“知道为什么郝天阳不敢收租金吗?”阴老头吞云吐雾。
“不知道。”徐甲故作懵懂。
阴老头呵呵一笑:“告诉你吧。因为他怕我。”
“为什么?”徐甲满脸天真。
“为什么?”
阴老头阴森一笑,拍了拍身上的缎子面衣服:“知道这是什么衣服吗?”
徐甲道:“寿衣!”
阴老头反问:“你觉得大活人敢穿寿衣吗?”
“不敢!”
阴老头指了指头上的高帽子:“这是什么帽子?”
徐甲道:“牛头白帽,死人招魂带的帽子。”
阴老头再问:“你说大活人敢带吗?”
徐甲摇头:“不敢!”
“呵呵!”
阴老头呲着一颗大门牙,威胁徐甲:“就凭我敢带死人的东西,你也该知道我是什么人了,你说,郝天阳敢动我吗?”
徐甲道:“大约不敢吧。”
“哈哈!”
阴老头有些得意忘形:“你觉得你有何德何能,可以比郝天阳厉害?”
徐甲摇摇头:“我可没有郝天阳厉害。”
阴老头看着徐甲有些局促,不屑的哼道:“所以说。年轻人,以后张嘴的时候多动些脑子,别动不动就狮子大开口,要悠着点,好了,我就说这么多,你走吧。”
徐甲咧嘴一笑:“往哪走啊。我还要租金呢。”
阴老头啪的一下将烟袋扣在桌子上,怒道:“你还敢要租金?我说的话一句没听进去吗?”
“听进去了啊,不过郝天阳要不要租金跟我没关系,这房子现在是我的。”
徐甲掰着手指头:“不仅要,租金还要涨,一年一千万。你若不干,我就收房子。”
阴老头眯着眼睛,注视徐甲良久,一字一顿道:“年轻人不识抬举。”
徐甲针锋相对:“你还不是一样倚老卖老?”
“你……”
阴老头一席话没有吓跑徐甲,反而自找苦吃,气的一口烟憋在嗓子里,呛的直咳嗽。
徐甲笑的幸灾乐祸。
这老头。真是个老赖子啊,可惜本大仙专治各种老赖,遇上我算你倒霉。
阴老头缓过一口气,注视徐甲良久,忽然爽朗的大笑起来:“好啊,后生可畏,后生可畏。”
徐甲道:“常言说的好,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我觉得这句话说的很对。”
“有种!”
阴老头上下扫着徐甲几分钟,忽然露出了几分笑意,眉头也舒展开来:“年轻人,贵姓啊?”
“徐甲!”
“徐甲,好名字,来,过来坐。”
阴老头拍了拍徐甲的肩膀,不经意间,肩膀上一块布撕了下来,藏在手心。
徐甲一切洞若观火,但却装作一切不知。
阴老头得了手,向徐甲亲切一笑:“年轻人,我刚才是逗你玩的,这你是的房子,我这么一大把年纪,怎么敢强行占据呢?这是违法的,我还没老糊涂。”
徐甲道:“你明白就好。”
阴老头笑着说:“我准备一下,三天后,你来取房子。”
徐甲笑了:“好,我三日后登门,再见。”他一点也不啰嗦,起身告辞。
徐甲刚一出门,阴老土豁然站起,看着徐甲的背影,将手心那块布捏的紧紧的,露出阴森可怖的笑:“三天后来取房子?呵呵,不知道你还能不能活过今晚……”
徐甲是艺高人胆大,怕了阴老头,他就不是大仙转世。
出了阴德福,刚要离开中医街,就看到一个药农背着篓子,满大街的兜售药材。
滋滋滋……
搜星盘立刻抖动起来。
徐甲立刻警觉起来,借助搜星盘,用心感受气息。
“这老头药篓子里装的什么东西?怎么会这么香呢?肯定有非同寻常的东西。”
徐甲三两步追了上去。
买药的老大爷在四海堂门口停下了。
现在,四海堂的一帮伙计和药师们正在捏着鼻子清洗前脸和大厅。
虽然清洗的差不多了,但那是那么臭。
卖药的老头在门口站了站,胆怯的说:“你们这里收不收药材啊,都是山里挖来的,好宝贝。”
“滚滚滚……”
伙计不耐烦的挥挥手:“你没看我忙着吗?死老头,一点眼力见儿也没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