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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的目光中有担忧,有心疼,亦有失而复得的狂喜,居然与楚东霆形容一模一样。
颜怀瑾突然抿着嘴笑了,自己居然病糊涂了,竟奢望太子殿下会在这人烟罕至之处出现,并且还如此的紧张她,是自己思念他以至于出现了幻觉么?
“我可以摸摸你的脸么?你和我的心上人长得一模一样……撄”
颜怀瑾高烧之下开始说起胡话来,不待对方回答,她便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抚摸着那人的面颊,一股失落出自无处,她的嗓音有些哽咽。
颜怀瑾无助的模样令楚东霆蹙了眉心,地形复杂的山坳令他用了半个多月的时间才来至崖底,每多过一日他便绝望一分,原以心死,突然便听到了村民惊恐的喊叫之声,闻声赶至一眼便见她如一片落叶自树巅坠落。他既惊又喜,在意识到之前已然飞身而至将她拥入怀中偿。
“他想必已经有了太子妃……保不准已经洞房了……我这样的小地痞他早就忘的干净了……”
兴许人在生病之时内心也是极为脆弱的,颜怀瑾说至伤心处便觉心口绞痛,她便紧紧攥住自己的衣襟,使心中酸涩稍稍缓解。终于在筋疲力尽之下昏睡在了那人的怀中。
楚东霆轻柔的拥着颜怀瑾,仅一个月不见,她原就瘦小的身子变得更加单薄了,抱在怀中轻的如同羽毛,仿佛一不留神便会将其折断。
“孤王除了你,谁也不要。洞房孤王也只和你入。”
楚东霆轻抚着颜怀瑾的额际,声音轻柔。他月华色的袍子铺展地上,以绝对庇护的姿势拥着那女子,竟仿佛与周遭天地隔绝了开来,他的眼中再容不下旁人了。
“太子殿下,姑娘看上去病的甚重,不如让老夫把把脉,先采取一些急救措施吧。”
追随太子一起前来的太医出声提议。
“抓紧时间,别耽搁。”楚东霆应允。
太医于是开始给颜怀瑾诊断病情。
同时,白丘村的村民纷纷交头接耳起来。
“那如神祗一般好看的男人居然是太子殿下?!”
“颜姑娘是太子的心上人啊!”
“天啊,与咱们朝夕相处的颜姑娘居然身份如此尊贵!”
村民们不约而同的跪了下来,发自内心的呼喊道:“太子妃福寿天齐,上天保佑!”
太医诊断后说道,“姑娘身子内里过于虚弱,体力也有所透支,外伤太过严重,需要及时用药内服外用控制病况,否则恐怕拖不了几天就耗尽命数无力回天了。”
楚东霆闻言心下一紧,他使自己冷静下来,连忙用袍子将颜怀瑾的伤痕累累的身子裹住,以免她再遭风邪入侵而加剧病情,他沉声道:“太医莫心疼药材,捡上好的用,用多少都可以,孤王折了银子赔付给你,遇到没有的药材尽管开口,孤王负责给你找来。务必将她的命保住。”
“是。下臣一定竭尽所能。”太医听闻自己无论用多少药物所有损失都有补贴,便放心了,心道自己必定无所保留的救这姑娘。
***
颜怀瑾觉得自己睡了好久好久,久到好像自己再也不会醒过来。
终于,她缓缓的感觉到了身体的酸痛,有了些许要苏醒的趋势。
意识慢慢聚拢,颜怀瑾觉察到自己的鼻息之间充斥着浓浓的中药味,她下意识的用手拨了拨鼻尖,胳膊来回动时有水声响起。
莫非自己掉进了河里?
她动动四肢拨动着水流,大觉水温适中,使她的身子极是舒坦,这不像是河流之水啊,一点都不冰冷刺骨。
她缓缓的张开眼来,入目之处一片漆黑,她的双眼完全望不见任何事物,她试探性的动了动身子,使自己以更加舒服的姿势趴在了身下的软榻之上,至于如何自己身下会有一个软榻,她却并未深入研究。
不曾想自己为了当上楚东霆的太子妃竟险些丢了小命。而令自己意外的是,哪怕是险些丢了小命,自己全然没有一丝悔意,就好比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仍旧会选择迎难而上的参加太子妃大赛,而非趁着出了皇宫的机会逃之夭夭。难道自己是爱上一名男人就义无反顾的飞蛾扑火的死心眼么?
颜怀瑾将脸摩挲过身下的软榻,竟觉得触感甚为滑溜很是舒服,于是她将自己的身子轻轻摆动也来摩挲着软榻,居然也是十分滑溜。
为什么自己的身体摩挲软榻也会有这种肌肤贴在软榻上的滑溜之感呢?
颜怀瑾试探性的摸了摸自己的胸.腹,一摸之下吃了一惊,谁把她的衣服扒得连个肚兜都没有留下啊!令她一直以来深藏不露的胸.脯完全曝露在外甚为羞人!
联想到自己置身温水药汤之中,而且四周漆黑,颜怀瑾不由惧了起来,不会是那帮村民一个月没吃肉馋疯了,将她丢进装着中药汤的大锅里并且盖上了锅盖要将她煮着吃了吧?吃人肉是犯法的啊!
此时水都烧热了,一会儿水就要烧开至沸腾,自己即将被煮了,姑娘这块水灵灵的小鲜肉马上就要十成熟了!!
想到此处,颜怀瑾下意识的搂紧那个如同软榻一般的物体,喃喃自语:“我不要被吃掉,不要被吃掉……”
颜怀瑾将那软榻当作救命稻草一般搂在怀中,自己的肌肤紧紧熨帖着那软榻。
“刚刚醒来便如此热情似火,孤王就喜欢你这样的小妖精。”
软榻居然意外的说话了,并且声音语气酷似楚东霆,并且也自称孤王……
这究竟是什么情况?
难不成自己和楚东霆一块被煮了?
这时,那软榻动了动,似乎点燃了烛火,周遭便亮了起来。
视野变得极好,颜怀瑾即刻化身好奇宝宝,眨着迷茫的眼睛四处打量,看清楚之后才意识到原来自己不是在锅里被当药膳煮,而是在浴池内泡着中药澡,怪不得那般舒爽。
周遭环境甚是富丽堂皇,根本不是在贫穷的白丘村呀。
“这是哪里啊?”
“东宫。”软榻有问必答。
颜怀瑾这下蒙了,自己如何会置身东宫的?
自己明明爬上树梢去救那个从头到脚非礼树干的小孩子了啊?
究竟发生了什么?
但这一切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姑娘现在非常好奇自己用两只乳.房贴着的会说话的软榻究竟是什么……
颜怀瑾将目光上移,自然而然落入一双深邃如潭的眸子,显然这双犹如潭水般的双眸已经注视她很久了。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却无法坦然的接受的事实是这软榻是……楚东霆。
颜怀瑾要哭了,自己第一次和男人肌肤之亲就这么迷迷糊糊的没有了!
颜怀瑾不着痕迹的离开楚东霆,拉开了些距离,她看见这俊俏的男人身上极尽风***之能事的披着一件薄纱。原来只觉得楚东霆禽兽,现在意识到是自己冤枉他了,因为他不是个禽兽,而是一个十足风***的禽兽。
十分想刨根问底的打听一下楚东霆当初请裁缝做这件薄纱的动机是什么?关起门来孤芳自赏么?还是和男宠乱搞的时候助兴?
颜怀瑾实在忍无可忍,打算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于是她皱眉问道:“你晴天白日的只穿件薄纱打扮的妖里妖气是要干什么?”
楚东霆薄唇弯起一抹魅惑人心的弧度,用极具磁性的嗓音道:“勾.引你啊。”
勾.引她……不至于这件薄纱是为了勾.引她而量身定做的吧?
颜怀瑾被这句话震成傻瓜,脚下直打滑,这一打滑才发现自己的两只脚踝是被捆在一起的。
“你捆着我的双脚干嘛?”
楚东霆注视着用药养了半个月缓缓恢复精力的颜怀瑾,有意逗弄,“防止你挣扎,方便孤王做事。”
方便做事……做事……做……
做什么事呀?
拜托,她还小而且像白纸一样纯洁,根本听不懂他讲的色色的话是什么意思好吗?不信算了,不懂就是不懂,哼。
“你什么意思?”
“孤王的意思是,将你捆起来,方便孤王玩.弄。”
玩.弄……
纯洁的好孩子听不懂他的话。颜怀瑾无辜的望着楚东霆。
“怎么,不懂?”
“……”懂也不说懂。
颜怀瑾正在恍惚愣神之际,便见楚东霆向她欺身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