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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受到不行的夜夕颜,终于是将昨夜吃的那些东西,都吐了出来,可是抬起头,眼里泛着水花的眼,反而有了喜色。
没人知道,她这一干呕有多开心,她终于有一点像正常的孕妇,也有了所谓的反应洽。
“你看,孩子都开始嫌你脏,所以,才折腾我。”夜夕颜难得的撒娇,就连那唇角都微微的嘟起来。
看着她这样难受,北冥羿想伸手,可是看着手上的污秽,又是缩了回去,不知所措。
所幸灵儿与冬梅,一听见屋里有动静,就赶紧冲了进来,递了一杯温热的水,让夜夕颜漱了漱口,然后,又替她被角理好,才退到一旁。
准备好的吃食,也在托盘中,等夜夕颜好一点了,再让夜夕颜吃钤。
“冬梅,我想吃酸梅了。”夜夕颜今日像是撒娇上瘾了,看着灵儿手里端着托盘,便是偏过头,对着冬梅说着。
听见夜夕颜这样说,冬梅先是呆在原地,反应过来时,竟是连应声都忘了,直接的跑了出去,才刚刚跨出去,就被门槛,绊倒了,不顾,后面关心的声音。
冬梅,只是拼命的跑着,提着的心,这一刻才放下来,不去想太子前段时间的警告,更不去想,南异月的话,在冬梅看来,只要太子妃好,那就是好。
等到冬梅将那酸梅,端过来的时候,北冥羿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正在小口的喂着夜夕颜吃着粥食。
灵儿与冬梅的鼻尖都是一酸,难怪人们都说,有了身孕的女子,就要相公陪着,可不就是这个理吗,两人找了一个借口,便是走了出去。
“北冥羿,我想吃酸梅。”夜夕颜看着北冥羿摇摇头。
……
看着她是真的够了,北冥羿也没勉强,转手就拿了一颗酸梅递了过去,看着夜夕颜吃下去,才小心的问着。
“夫人,怎么样?”
夜夕颜细细的品着嘴里的味道,其实酸到不行,可是心里好像平静一点,看着床边的人。大气都不敢出的样子,嘴角忍不住的露出笑意。
“真是个傻子,你尝尝一个不就知道了。”说着…夜夕颜便在北冥羿的嘴里塞了一个。
“呵呵…”看着北冥羿一副,酸到不行不模样,夜夕颜忍不住的笑的更大声。
原本想要将嘴里的东西吐出来,可是听见夜夕颜笑的这么开怀,北冥羿便是一直含着。
“好了,你不喜欢就吐出来好了。”夜夕颜也不是真心想要捉弄他。
“夫人,不觉得酸吗?”北冥羿没有听话的吐出来,反而是问了一句。
她眉眼温柔,睫毛有似缀着光亮,素手覆盖在小腹的位置,语气之中都是一种平和的美。
“傻子,我现在有了孩子,喜欢吃酸,本就再正常不过。”
……
北冥羿看着她手的位置,一怔,袖中的手也是不可遏制的颤抖,将头趴在夜夕颜另一只空下来的素手上,喃喃的说道。
“夫人,你有多久,没有叫过羿儿,傻子了。”
“还真是个傻子。”
……
是啊,若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将自己逼到这幅田地,北冥羿的眼里有着一闪而过的厌弃。
剩下的时间,夜夕颜没有再说些什么,只是不停的在和北冥羿说着。
“北冥羿,等这雨停了,我就亲自去买些布料回来,给孩子做些衣裳,你说什么颜色好呢?”
“夫人说什么颜色好,就什么颜色好。”
夜夕颜笑了,用着手指轻轻的点着北冥羿的头顶,“真是个不负责的爹爹,若是孩子不喜欢该怎么办?”
鼻尖一酸,故意带着凶狠的说道,“他若是不喜欢,我就揍他。”
像是真的怕北冥羿真打似的,夜夕颜又将话题岔开,“孩子还没有名字呢,要不我们就叫他曦曦吧。”
夜夕颜想的是,这个曦字代表了晨曦,象征着新生,可是北冥羿却当成了惜惜,注定的可惜。
“嗯,好,就叫惜惜。”
……
等到最后北冥羿进宫的时候,夜夕颜都没有提及过,沧州的流言,更没有提及夜王府的事情,或许是因为,没来得及,因为她又昏昏沉沉的睡了。
看着夜夕颜的睡颜,北冥羿对着屋里的两人说道,“你们在这里,好好侍候着,我很快就会回来。”
灵儿与冬梅,虽不知道朝中的事情,但是太子这次回来的突然,定然是要进宫说一声的,便是恭敬的应下。
走出房门的北冥羿,喉间翻滚着腥甜,没人知道,他听见夜夕颜说那些话时…有多痛。
听完暗处冥隐说完方才的事情,北冥羿冷声的说道,“你去找白雀过来,以后,夫人这里,由他看着。”
“属下,遵命。”冥隐将想说的话按下,竟是感觉这一刻的主子,有种说不出的落寞。
看着外面已然泛黑的天色,北冥羿终究是压制不住的吐出一口鲜血。
……
乾坤宫中,玄阳帝早就接到暗报,虽说他早就猜到了,北冥羿会回来,但是,却比他的估算的,要晚了一日,想到这其中的原因,脸上隐隐可见怒气。
“儿臣参见父皇。”北冥羿弯下腰,对着书案边,正在批阅奏折的玄阳帝说道。
像是没有听见北冥羿的声音,玄阳帝依旧是脸色不愉的…批阅着奏折,甚至连头也未有抬起。
看着玄阳帝这样,北冥羿倒是耐下了性子,没有再出声,这次夜王府的事情,告诉了他一件事情,那就是他现在,毕竟还没有坐到那个位置,有些事情他不得不克制。
不知过了多久,等到北冥羿再抬起头的时候,一旁的魏葵已经再给玄阳帝挑着烛芯了,望着忽明忽暗的烛光,他的表情也有深色。
这会,玄阳帝才缓缓开口,“太子,朕方才还以为是幻象,太子现下不是应该在沧州吗?怎么会出现在乾坤宫里。”
“父皇,儿臣念及睿王的毒改解了,所以才会赶回来。”
北冥羿恭敬的说道,这个理由倒是让玄阳帝生不出一点发难的理由。
……
距离上次解毒的确是近了,玄阳帝自己都快忘记了,到底是帝王之家,做不到像平日里,那样儿孙绕膝的天伦之乐。
北冥羿冷笑的想,面前这个老东西,怕是除了朝堂上的事情,就是在后宫之中耳语厮磨了吧,哪里会记得其他。
“既然,这样…那么南疆的圣女有无回来?”
玄阳帝终于是在北冥羿的起头下,将话题引到了南异月的身上,而且视线也是带着深究。
“回父皇,自然是回来了,不过,因为暴雨的缘故,所以,儿臣是先行的,南姑娘应该要再晚些。”
“是吗?那也是应该的,这次的暴雨的确是来的突然,就连国子监都是前三天才算出,会有大雨将至,若是没有南疆圣女,只怕这次会有大祸。”
听出玄阳帝话中对南异月的夸赞,北冥羿也是附和道,“父皇所言极是,父皇得南疆圣女,可谓是天命所归。”
“哈哈…太子这话甚得朕心。”玄阳帝拍了拍书案大笑着说道。
“不过,这次若是沧州的暴雨无碍,朕也需好好的奖赏太子才是。”
北冥羿又是起身,那双妖冶的眼眸,在烛火之下,像是碎着流光一般,有一瞬间,玄阳帝竟是有些看痴了。等到回神以后,他脑里像是忆起了。
曾经也有个女子,有双差不多的眸子,只是那里面都是娇羞,不过,那样子……玄阳帝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只能隐约想到四个字,绝代芳华。
那样的女子,其实本不该就这么被帝王,丢在脑后,只因她进宫的时间不对,方法也不对,毕竟,曾经的静妃就是那样进来,然后,冷了帝王心。
不知是不是因为,想到了曾经的过往,玄阳帝眼里的怒气,倒是减轻了不少,甚至有个想法,若是太子真的喜欢,那就封做侧妃吧。
北冥羿哪里能猜到玄阳帝的想法,只是有着一贯的恭敬,“能替父皇分忧,是儿臣应该做的,再说了,这次的功劳,也不全在儿臣身上,主要在南姑娘。”
“嗯,南疆圣女的确是不错,那样有未卜先知的人,就应该留在朝阳,这次沧州的事情,定会让他国对圣女也有想法…所以…”
玄阳帝说道这里,没有再说,话中的意思很是明白,若是这南异月是男子,在朝为官,那是必然,可若是女子,那就一定要嫁进皇室。
“父皇,所言极是,儿臣提议,父皇可择良期,让南疆圣女进宫为妃。”
这番话,还是让玄阳帝吃了一惊,可是看着北冥羿的面上,也无丝毫的勉强,不由得,点点头,还没等再说些什么,北冥羿的下一句话,让他是彻底的放心了。
“父皇,儿臣已经让护送南姑娘的侍卫,将南姑娘直接带入皇宫,也可以早些适应宫中的环境。”
“哦,还是太子想的周到,既然,这样太子也早些回去休息。”玄阳帝听着北冥羿的话,面上隐约有了喜色,想到那日见到的那个灵动的女子,一时之间竟有几分难耐。
看着玄阳帝这样,北冥羿自然,知道他的想法,便是躬身退下,等到他一离开,便有小太监跑进来通报。
“陛下,宫门口有一个马车到了,说里面是南疆圣女。”
“魏葵,你去将南疆圣女安排在韵若宫住下,朕稍后就过去。”
本想着立马就过去的玄阳帝,想想桌上还有的奏折便是又坐了下来,身为帝王,有些方面,玄阳帝还是做的不错。
知道陛下的意思,魏葵哪里敢怠慢,慌忙是跑了出去,直接走到宫门口去迎接南异月,看着从马车上的南异月,一声的狼狈,再想想玄阳帝的心思,魏葵便是对着一旁的人说。
“怎的,都是一群没眼色的,没看出南姑娘现在身体不适吗?还不给我过来扶着。”
魏葵尖细的声音,其实在南异月的听来,并不讨喜,再一想想今日北冥羿,将她送过来的原因,南异月更是呕血。
可想到现在人,已经在这里了,再说,有些事情也轮不着她担心。
跟着魏葵坐上轿撵走了一会,便到了那韵若宫,魏葵又是一脸的献媚,“南姑娘,老奴给你安排了几个人替你梳洗,一会陛下会过来,姑娘还是晚些睡,比较好。”
南异月一听这话里的意思,差点没有直接对着魏葵发怒,压下火,嘴角漾开,是再明媚不过的笑容。
“魏公公,我知道了,陛下今晚…定然是想要问问我,沧州的大雨。”
多看了几眼,面前说话的南异月,却并没有找出任何的异样,这个南姑娘,还真是让人有些小吃惊,看这模样,看这身板,应该是已经过了及笄之年的,这心性,倒还像个孩子。
魏葵这会,倒是有些明白玄阳帝的心思了,白的有些过分的脸上,有着僵硬,对着南异月身边的宫女,嘱咐完,便转身回去复命了。
这一路上,魏葵自个都有些恼怒了,他陪着玄阳帝这么久了,才知道,原来陛下竟是喜欢这种活泼的,以往他都是以为陛下…喜欢静妃那样的,所以也安排过一些女子进来。
结果,就是没有过盛宠,原来问题出在了这里,陛下喜欢的是未有进宫的静妃,如此一想,也就明白了,这会的花才人为何会这么受宠了。
就是不知道,这南姑娘进宫以后,后宫之中会有什么改变,魏葵加快了步子。
……
“好姐姐们,你们可别进来,月儿想自己洗。”南异月看着像她靠近的宫女,佯装求饶的说道,等到那些人都退出去了,脸上才浮起了阴郁。
身体沉在那温热的水中,方才那股冷意,才终于是消散了,眼眸微合,被热气蒸的脸上,有了一抹绯红,不说别的,这副容貌的确不错。
可是一想到一会玄阳帝要过来,南异月又赶紧的用干毛巾将身体擦拭好,衣服更是紧紧的穿好,她这段时间明明就感觉,离那人近了不少。
若不是这次京城的事情,来的突然,南异月有信心可以与北冥羿再进一步,泛着红唇的唇角勾起,倒真是可惜了,不过,想想北冥羿回来的原因,南异月又忍不住的开心。
“奴婢,参见陛下。”
外面一阵吵杂的请安声,南异月不用想都知道谁来了,忙是将绣鞋穿好,带着几分小跑的走了过去,对着进来的玄阳帝说道。
“陛下,你来啦。”
因南异月的动作,手上的铃铛叮当作响,再配上那清脆的语调,就连玄阳帝身后的魏葵都感觉,这真是比宫里乐师吹出的曲调,都好听百倍。
“你们都先退下吧。”玄阳帝对着身旁伺候的人说道。
知道陛下的意思,那些人立马是退了出去,魏葵刚刚想把门带上,结果,南异月却对着玄阳帝说。
“陛下,月儿刚刚过来的时候,发现了一只受伤的小鸟,本想着停下来看看,结果走的太急了,陛下可以陪月儿过去找找吗?”
魏葵的面上有了吃惊,这个南姑娘还真是胆大,这外面的大雨不停,她竟是想让陛下,陪着她出去。
玄阳帝的目光,落在南异月的脸上许久,才缓缓的开口,“既然月儿想去,朕就陪你去看看。”
这后宫之中到处都是他的眼睛,玄阳帝也想看看…这个南异月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因已经到了夜里,所以玄阳帝也没有摆驾,只是带着魏葵还有其他几名宫女,就跟着南异月身后走着。
“找到了…”南异月的声音里透着惊喜,玄阳帝也看见了她手里的小鸟,不过,就是一只已经死去的鸟雀。
就连魏葵都没想到,这个天,还真的会有鸟雀出现,不过,那个鸟雀看来已经没了声息,果然下一秒,就听见南异月的抽泣声。
“陛下,都怪月儿,若是方才就直接将这鸟雀带走,说不定,它就不会死了。”
南异月这会哭的梨花带雨,而且知道那鸟雀已死,却仍旧的将其抓在手上,这个模样,还真是让玄阳帝有着动容。
“月儿,这鸟雀已死多时,就算你早点,也无用,还是将其扔了吧。”
南异月低着头,鼻头仍旧是红红的,然后将手里的鸟雀,递给了一旁的宫女,那宫女的表情,有着惊讶与嫌弃,但是碍于陛下在这,也不敢拒绝。
“好姐姐,你去把这可怜的小东西葬了吧。”
那宫女一愣,显然没有明白南异月的意思,可是一旁的魏葵却是明白了,余光看了一眼玄阳帝的表情,立马对着那宫女说道。
“你还愣着做什么,南姑娘让你葬了,你就去找个合适的地方葬了。”
“奴…奴婢知道了。”那宫女能混在魏葵的身边,也是一个活络的,立马知道了意思,捧着那个都快发臭的鸟雀一路小跑。
“陛下,你别笑话月儿,月儿在南疆没有见过死物,南疆的所有东西,都是活生生的,这个鸟雀,月儿刚刚就已经知道是已经死了的,只是不忍心它在这里,所以才会拉着陛下过来。”
这会,南异月的心里想的却是,还好她刚才余光瞄到了这只死透的鸟雀,不然,这会她与玄阳帝在那房间里,指不定会发生什么。
“月儿的心思,朕明白,不过,这雨着实大了点,既然,没事就早些回房吧。”
玄阳帝对着南异月说道,她这样的女子,倒是让玄阳帝第一次见,这会心里不免更是飘起来了。
“嗯,那陛下我们就回去吧,月儿知道,陛下今日过来,定然是找月儿来问,沧州的事情的。”
南异月毫不设防的开口,看着玄阳帝的眼里也带着崇拜,就像是再说,陛下你可真是爱民如子,我这才回来,你就问我沧州的事情。
这下,玄阳帝方才还有的心思,顿消,就连坐在屋里,也没了想法,只是听着南异月不停的说着。
……
“陛下,你不知道,那沧州的百姓,在月儿临走的时候,可是一个劲的感谢,弄得月儿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所以,月儿一直说,我与太子都是陛下派过去的。”
玄阳帝点点头,这些他也有听见暗卫提到,可是对于南异月在沧州,拦住夜王府消息的举措,还是有着不满。
“陛下,其实月儿,有件事情,还要请陛下帮忙…”南异月眉飞色舞的说了半天,突然,就像是受气媳妇一般,不吭声了。
“哦?月儿,这是受了什么委屈?”玄阳帝挑着眉说道。
“陛下,其实这些都是怪月儿,月儿那天听见夜王府的事情,担心太子着急,便让人拦住了,想着那沧州的事情还没有好,所以,就想着晚一天再告诉太子,结果……”
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结果,太子知道以后,极为的生气,那模样,月儿还真是害怕,所以,才想请陛下帮忙说说,我当时真的是想着沧州的事情,没有安排好,若是太子走了,那沧州百姓怎么办,暴雨已至,应该以大局为重。”
玄阳帝听到这里,原本以为南异月是对太子有意思,现在看来,倒不是了,心里原本的不满也就没了,还没等开口。
外面倒有一个不长眼的冲了进来,看着走进来的人是魏葵,玄阳帝压着声音问道,“这么急急忙忙的是想干什么?”
魏葵看了一眼,玄阳帝,慌忙是将头低下,还好这屋里的两人,只是聊天,“陛下,这花才人突然就晕倒了,宫里的宫女跑过来,说是花才人今早还吐了两次。”
“什么…!”玄阳帝急急的走了出去。
看着走出去的玄阳帝,南异月这才是真正的放下心,对着一旁的宫女,说了一句困了,便是躺在床上,还好今日这事,被她躲了去。
……
而花才人这边,却是惊动了不少的太医,虽然天色已晚,但是谁让这不舒服的这位,是陛下最近宠着的呢,所以,太医院足足惊动了…数十名太医在外候着。
看着玄阳帝急急忙忙的赶来时,外面的太医松了口气,还好他们都赶过来了。
一踏进屋里,玄阳帝便是一眼的看见了,此时正在床上躺着的紫鸢,心里满满当当心疼,这不过才是一日的功夫,怎么就成了这般憔悴的模样。
“陛下…鸢儿,方才吓死了,刚才一直想吐,可是就是吐不出来,难受极了,实在忍不住,才让人去找了陛下。”
紫鸢一边低泣,一边委屈的说道,玄阳帝一听只是想吐,也就放下心了,因为上次紫鸢的话,所以,这两日玄阳帝的确是冷淡了紫鸢。
现在一看她这样,心里不免也有些动容,到底是自个喜欢的,也就不管她这会,是因着醋意,还是因着不舒服了。
“花才人,这到底是怎么?”
玄阳帝扶着紫鸢的肩膀,对着一旁诊脉的两人说道。
那两个太医面面相嘘,立马是对着陛下磕头高呼,“陛下,花才人这是有了龙嗣了。”
这话足足的让玄阳帝愣住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里里外外的宫女太监们,已经跪下来,跟着高呼了好几遍。
“那花才人,这胎是皇子还是公主。”玄阳帝抓着一旁的太医问道。
那太医犯了愁,这花才人才有孕一个多月,哪里能知道是男是女,可是陛下问,他们又不敢不回答,气氛顿时安静下来,倒是床上的主,打趣道。
“陛下,方才太医说了,这胎才一个多月,哪里会这么快知道男女。”
“鸢儿,说的是,赏!今日的太医都给朕,重重的赏,还有这宫里侍候的,这个月的俸禄都翻三倍。”
玄阳帝脸上这会都是喜意,这后宫中都许久没有动静了,这会紫鸢肚里的,还未出生,玄阳帝就已经爱不释手了。
等到人都已经散去,玄阳帝还是搂着紫鸢,那样子倒有几分民间夫妻的模样,让紫鸢的心里微微闪过愧疚,不过很快就消散了。
“陛下,鸢儿刚才听说了,那位南疆圣女进宫了,是吗?”
玄阳帝没有料到紫鸢,竟然会直接问这个,可是一看见,紫鸢那双水灵灵的大眼,还有肚里的孩子,便是忍住了不悦。
“嗯,才从沧州回来,朕刚刚问完沧州的事情。”
呵呵…沧州的事情,他会不清楚,紫鸢心里冷冷一笑,却没有拆穿,只是带着几分央求的意味。
“陛下,鸢儿上次看见南姑娘,就觉得投缘,要不陛下,让南姑娘留在鸢儿的宫里吧,这样鸢儿,还可以与南姑娘说说话,陛下也该知道,这宫里鸢儿…还真的没有几个说得上话的。”
眉头一皱,玄阳帝低垂眼眸,看着紫鸢面上的小心,点点头,“这样也好,明日朕就让月儿来这里。”
月儿,鸢儿,陛下还真是,叫谁都如此的亲密,紫鸢冷嘲的想,可是只要这事情,办成了就好。
因今日紫鸢,刚刚检查出来怀有身孕,玄阳帝的心里也是欢喜,当夜又继续留宿,只是难得的没有做出什么,两人就是相拥一夜。
等到天明,玄阳帝便准备上朝了,像是想到了什么,便对魏葵说道,“你稍晚一点,就将月儿,给直接的安排到花才人那里,两人也好做个伴。”
“老奴,遵旨。”
魏葵应下了,看着玄阳帝转身,才跟了上去,他还真没想到,这花才人真是有些本事,竟然连这南异月都拉着自己的宫里。
那么即使以后身有孕事,不能承恩,可是与这南姑娘打好关系,两人一起在这宫中连手,那必然会将陛下的心思栓的更牢。
走出去的玄阳帝,也能猜到一点紫鸢的心思,可是一想到,这个女人是爱着自己的,而且又有了他的龙子,有些事情,他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房内的紫鸢,因玄阳帝离开之前就吩咐了,不准去吵到花才人,所以,这会玄阳帝都走了,她却还是没有起来。
不少的宫女,都在外面小声的议论,看来这花才人这次,真的是要上位了,本就在盛宠,如今又有了身孕,定是会更加的受宠。
一时之间,在花才人宫里当差,也就成了后宫下人,最为想要的差事。
而此刻的房里,紫鸢看着走进来的黑衣人,面上满是恭敬,“悟明长老,事情都已经按照你的吩咐办妥了,不过,这身孕的事情,会不会……”
悟明转过身,那一身的黑色,莫名的让人有些害怕,“放心,我安排的事情,不会有任何的披露,倒是你这边,后面要与南异月好好的相处。”
紫鸢听了这话,心里有着隐约的不舒服,那个南异月,她上次也有见过,没有看出什么特别,无非就是会装,偏生还真有人吃那一套,比如刚刚离开的玄阳帝,再比如那些从沧州传出的流言。
“好了,你别在这里乱想了,如今南异月的身份,对羿儿有好处,所以,你自然要小心对待。”悟明似乎不想多说,吩咐完,便准备离开。
“悟明长老,我们做的这些事情,若是主子知道了,会不会怪罪。”紫鸢想到心里的那抹身影,还是忍不住的开口问了一句。
转过身,那张兜帽中的脸隐约的暴露出来,显得格外骇人,嘴角也是微微的勾起,让人不寒而栗。
“紫鸢,你是越活越回去了,如今你的主子,我的羿儿,都已经被一个女人迷得神魂颠倒,若是我们再不帮一把,只怕,大业难成。”
悟明的话里,都透着严重,紫鸢哪里敢说话,再加上,悟明说的有些事情,她也是赞同的,主子的确是对那个女人,太过上心了。
想到悟明上次与她说的,既然,那个女人有这么多可能隐患,她必须得替主子提前处理好。
……
这会的后宫,有些消息很快就传开了,不少的妃嫔,都是跑到花才人的宫里,想要看看这个坏了龙嗣的花才人。
要知道就是前段时间紫鸢盛宠的时候,也没见这么多人过来这,这一次,不过,就是因为那肚里那个,所以才会这么多人过来。
其中还有的就是皇后,紫鸢看着走进来的皇后,起身,柔柔的福了福身。
“妾身见过皇后娘娘。”
皇后的视线落在面前这个,年轻的花才人身上,也明白陛下现在喜欢的,就是这样年轻的女子,可是心里到底是有些不满的。
曾经的她,也是年少时进宫,那会也是她最好的时候,可是都被时间消磨了。
“花妹妹,何必行礼,如今后宫之中,最金贵的,可就是妹妹了。”皇后拍了拍紫鸢的手说道,那模样还真是姐妹情深。
见皇后这样,紫鸢也是寒暄了几句,等到人都散去,紫鸢才带了几分虚脱的坐下,一旁的宫女脸都要白了。
“花才人,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事,就是有些累了,我去休息一会,若是等会还有人来,就说我已经睡了。”
紫鸢吩咐完,便走进内室的床上,微微合眼。
……
后宫因为紫鸢的身孕,而弄的热闹非凡,朝堂上,气氛却是格外的凝重。
玄阳帝看着手上的奏折,面上都满是怒气,直接将那些全部扔在了地上,“朕倒要看看,这次夜厉还想说什么!”
朝中的大臣这会,也不像那日一样纷纷进言,只是都看着回归的太子,要知道那沧州的事情,可还没有结束,如今太子的提前回朝,就已经说明了问题。
太子与太子妃之间的感情甚笃,若是太子想要替夜王府开脱,也不是没有可能。
此刻,就连一旁的齐王北冥祁,都在看着北冥羿,他再想这人,一定会替夜王府翻案。
北冥羿看着玄阳帝丢下的奏折,直接的走出来将那地上的捡起来,只是匆匆的看了几眼,眼里闪过寒芒。
这上面可都是夜王府,想要谋反的罪状,甚至连有些军队里的调动不正常,都查出来了,这顶帽子,还真是扣的实在。
仅一晚的时间,北冥羿再厉害,也不可能将玄阳帝,原本就准备好的“证据”全部推翻,袖中的大手用力一攥,眼里却是丝毫都没有显露。
“父皇,若这些都是真的,那么夜王府还真是罪大恶极。”
北冥羿的声音极轻,可是整个朝堂朝堂的人都听见了,不少人还以为听错了,慌忙看着身旁的人,看见对方眼里同样的吃惊,才知道,原来没有听错。---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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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爷,你这病可真不轻,得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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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a城的人都知道,穆少霆抢了阮家三少的新妻,还疯了一样的宠着。
即使,她肚里还有一个小拖油瓶。
即使,她心里装的都是阮家三少。
即使,她在他病重昏迷时,直接打电话,将他送进疯人院,这个女人依旧是穆少霆的心尖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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