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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卑鄙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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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庚山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床铺,公子让裴芩给他当一个月的丫鬟,他心里是真的希望,一个月丫鬟当后,他们就真的像说的一样就走了。昨晚公子沐浴叫裴芩伺候,他就预感不好。

    听到沐浴房有响动,张耕山连忙把床单收拾了,拿出去等洗。至于床单上的……他绝不相信,公子那样高洁之人……会…自渎。

    墨珩面色微沉的从沐浴房出来,刚洗过的脸隐隐有些发黑。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控制不住*。已经冲了冷水,还是下不去。低头看了眼,墨珩有些庆幸不是夏天。

    早上时辰都快过了,裴芩还没过来,墨珩坐在厅堂里一直等着。

    张庚山看了眼,瘸着脚出门,过来柳儿巷叫裴芩。

    裴芩正在家里吃饭,嘴里叼着个大肉包子正吃的香,看到张庚山,翻了翻眼,“都现在了才来拿,他的早饭在厨房!”还嫌弃墨珩起来的晚。

    张庚山噎了下,没有多说啥,到屋里拿了食盒打开看了下,包子,油条和豆浆和小馄饨汤。也只有一个人的份。

    把食盒拎出来,看向裴芩,“裴大小姐!公子还等着你伺候呢!”

    裴芩很想回他一句‘自己没手没脚?’,想想还是算了,把小馄饨吃完,豆浆也一口喝光,擦了擦嘴,拿着个大馅包子边走边吃。

    路上碰见村人,见她和张庚山一块走,笑着问一句,“这是去作坊啊!?”

    “不是。”裴芩直接道,和张庚山拐了弯。

    两家就隔着一个柳儿巷一户和裴芩家错对门的人家,很近。

    见她不是去作坊,这几天镇上又流传有个俊美的不像话的公子好像就住在这边,而裴芩又往这边走的,都疑惑的猜测裴芩和那个俊美公子是啥关系。

    裴芩进了门,见墨珩就坐在厅堂里等着伺候,她不来,连早饭都等着,暗暗骂了声,“要不要端了喂你!?”明明自己有手有脚,饭都不会自己吃!

    墨珩看着她清秀白净的小脸,鄙视的样子,忍不住就想起他龌龊的行为。

    裴芩脸色变了变,“你特么还真要老娘喂你!?”得寸进尺啊?

    墨珩收回目光,自己用起早饭。

    裴芩就在一旁站着,看他动作优雅矜贵的吃着东西,不以为意的撇了下嘴。吃个饭还端架子装逼!就算吃的再好看,再优雅,依旧改变不了他是个有病的水仙!

    饭后,张庚山收拾的盘碗。

    裴芩过来,也就是看着他吃饭而已。

    不过这是裴芩以为的,张庚山去浣洗,墨珩就让裴芩给他伺候笔墨,他练字。至于收拾书桌书柜,墨珩不指望她了。

    一直到下午,裴芩还是个磨墨的,不满的吐槽,“你丫的要是缺个磨墨的,找谁不行!?”任谁一个劲儿不停歇的重复一个动作,一天下来,那也要受不了了啊!

    “你想做别的?”墨珩淡冷的眸子瞥了过来。

    “确切的说,老娘啥都不想干!”裴芩不满又憋屈道。

    墨珩深深看她一眼,没说话,低头继续练字。

    晚上等他去沐浴,就吩咐她去暖床。

    “暖…暖床!?你特么让老娘去暖床……”裴芩话没说完。

    墨珩冷冷一句,“你也可以做洗脚丫鬟。”

    裴芩狂想撂挑子,想到这是自己选的,憋着也要走完,拉着脸去端洗脚盆。

    墨珩却是进了沐浴房,不需要端洗脚盆。

    在搬着他的大长腿给他洗脚然后自己嫉妒内伤和给他暖被窝之间,裴芩哼哼一声,选了后者。

    被子随便一扯,合衣坐进被窝,心里一遍遍的暗骂。才九月的天,就要暖被窝,真到冬天不冷死……坐在被窝里的裴芩,眼珠子转了转。

    墨珩今儿个的澡洗的有点久,只要一想到她就在躺在他的床上,最亲密的夫妻般等着他就寝,就压不住心中旖旎的思绪。

    等他回来,裴芩正翘着二郎腿,一边吃着山楂糕一边喝着张庚山泡给他的茶,满脸的惬意。

    扭头看他一眼,“被窝暖好了!保证暖和!”

    墨珩看了眼随便乱铺的被褥,刚走过去就一股热气扑来,他掀开被子一摸,热腾腾的。她竟然给他烧了炕。才九月的天,给他烧炕,还烧的热腾腾的,现在就停火降温,不到下半夜他也睡不了。

    裴芩笑眯眯的,“今儿个这床暖和吧!?你要是嫌不热,我再给你加点炭!”

    “的确很暖和。”墨珩点头,看着她的眸子深幽幽的。

    “我也觉得很暖和!”裴芩嘿嘿笑。让你丫的要暖床!看你睡哪!?

    墨珩准备不睡了,拿了书出来抄书练字,“磨墨。”

    裴芩不以为意的把山楂糕送进嘴里,喝了一口茶,慢悠悠的过来给他磨墨。

    见他写了一页又一页,虽然那小篆写的好,人也俊美,看着是挺赏心悦目。可看久了啥好看的也都会视觉疲劳,那是啥也挡不住瞌睡来袭。

    裴芩打第一个哈欠时就想撤了,可墨珩没动地方,仍然在继续,不得已,她也继续磨。

    等她困倦连连,裴芩可算搞明白了,让她暖床,她给烧了炕,这是准备报复她的,扔了墨条,“老娘不干了!困死了!”

    墨珩冷冷看着她道,“明日继续暖床。”

    “暖就暖,谁怕谁!”裴芩撂下话,回家睡觉,不然明早她可起不来了,还得摆摊儿呢!

    几个小萝卜还在家里用功,等她回来才放心去歇息。

    次一天逢集,裴芩继续出摊,卖麻将烧饼。

    就有人笑着跟裴芩姐妹打听镇上隐居的俊美公子,是哪的人,干啥的,裴芩是咋认识的。那么俊美的人,到他们太平镇是来干啥的。

    裴芩看那些人的眼神,一副她跟墨珩关系不一般的样子,再次解释,“真不熟!”

    之前帮着说亲的媒婆见了裴芩更是唏嘘,“公子多好的人啊!再想找那么好的可不容易了!”然后又说谁谁家的闺女,只看了墨珩一眼,脸都没看清,就想着要嫁给他。

    本来是催促裴芩快点答应的,裴芩听了后却道,“谁家闺女?你给帮忙说说呗!反正娶谁都是娶!”

    媒婆一脸无语的看着她,“公子要是同意,我早就说了!”

    裴芩摸着下巴想了想,忍不住笑了笑,写了个招亲启事,画上墨珩的画像和家财状况,有车有房,父母双亡,长相俊美,身壮力强。招个能生养的媳妇儿!一定要是个能生养的!以后多给他开枝散叶,发扬光大。

    拿着招亲启事过来,裴芩直接扔给墨珩看,“我还没有到处去贴,就是给几个媒婆都发了一份,让她们去帮你寻摸了,相信过不几天,你就能找到一个体贴入微的满意的老婆!”

    墨珩盯着那份招亲启事,脸色渐渐阴沉。

    “你很快就能娶个媳妇儿回来了!要是你愿意,还可以顺便纳几个小妾,贤妻美妾环绕,以后你的日子就美了!银子的问题不用担心,你只要有这一张脸,她们会主动嫁过来,还倒贴你钱!”裴芩说着就羡慕嫉妒起来,她的后宫,是没指望了,可以考虑开个幼儿园,天天养小萝卜。

    墨珩抬眼看向她,深如古潭的眸子盯着她,暗潮翻涌,“你不用给我当丫鬟了!让我强过来,就走你的!”

    “额……”裴芩嘴角微抽,看着他阴沉下来的脸色,怒了,“你特么让老娘当了几天的丫鬟,现在又说作废了!?”

    墨珩盯着她不说话,面色瘆人。

    裴芩也不想多跟他扯皮了,“娘的!不就是强了你,你特么心里过不去,想要强回去,你特么早说啊!”

    “今晚,我等着你。”墨珩冷冷说完,直接走了。

    见他又回屋了,裴芩咒骂,“除了回屋,你特么也没地方去了!”

    墨珩一直没有再出来。

    裴芩回到家,抓耳挠腮了半天,最后决定破罐子破摔了。反正睡都睡过了,一回是睡两回也是睡。让他再强回去一遍,心里平衡了,赶快滚蛋!

    晚饭时,裴芩终于决定好。

    吃过饭,打发几个小萝卜看了会书,就早早睡下了。

    等几人都睡着了,裴芩才悄悄起来出门。

    看着静悄悄的夜,她走路都猫着腰,忍不住腹诽。像特么偷情一样。

    卢浩听着动静起来,被卢海拦下了。

    墨珩坐在书案旁,奋笔疾书,再练着狂草。听裴芩真的过来了,笔一抖,一张好好的字废了。

    裴芩一脸不耐的进来,“你最好快着点!”

    墨珩看她,蓝色绣方胜纹对襟绸布褂子,白色挑线裙子,干净清爽,一进来就非常不雅观的坐下翘着二郎腿,满脸不耐的催促他。

    公子竟然真的…就这么……张庚山看屋门关上,又盯着门到里面灭了灯,久久不能反映。

    封未已经避开来,让他也避开。

    上次的事,张庚山只是知道,这次明显给他感官心理都冲击太大了。公子……竟然又和裴大小姐…他们白天还在互相冷眉怒目,现在就……裴大小姐不是不耐烦他们公子吗!?

    墨珩知道她不情愿,也不多看她一脸顺从却抗拒的反映,直接拉了她上炕,噙住她的唇瓣,狠狠的肆虐,蹂躏。

    裴芩咬牙忍着,心里不断暗骂。她是让他快点解决掉,不是让他这个快点,横冲直撞的,技术又差,特么的存心报复呢!?

    又一波灭顶的极致快感从身体里炸开,裴芩有些失神,却又被他拉入欲海。

    昏睡过去之前,裴芩声音暗哑的咒骂,“去你妈的一夜七次郎!”

    见她昏睡了过去,墨珩**着抱住她,爱怜的轻吻她红肿的唇瓣,也终于挡不住困倦,拥着她睡过去。

    裴芫和裴茜几个小萝卜,一大早起来,找不见裴芩,吓了一大跳。

    卢浩神色不太好的帮着解释,“和卢海天不亮就出去了。”

    有卢海跟着,几人微微放心,可是,“长姐去哪了?出了啥事儿,天不亮就出门了,招呼都没有打!?”

    裴茜想到沈颂鸣的信,心里很是担心。难道是颂鸣哥哥出了啥事儿了!?那长姐也不会是去京城了,最多也就只走到原阳县。

    多的卢浩也没有解释,他正在为沈颂鸣可惜加不平。墨九公子虽然俊美绝伦,学问也好,但其他地方难比沈少爷,却竟然让他捷足先登了,这是……卑鄙!

    墨珩承认自己卑鄙,睡醒起来,就让张庚山去熬了药,等着裴芩睡醒。

    裴芩累极了,被他折腾了近乎一夜,整个身板都快散架了,又累又困,他起来也只动了动眉毛,身子都懒得动,继续睡。

    看她摆成个大字,霸占着几乎半个炕,睡的沉沉的,墨珩皱了皱眉,抱了她几次都被她推开,非要这样睡。

    一直睡到晌午过,裴芩饿醒了。

    严重消耗体能,实在是太饿了,也憋不住想要上茅房了。

    她刚咬牙拖着酸疼的腰腿起来,那边墨珩就面无表情的吩咐张庚山,“把避子汤端来。”

    裴芩愣了下,避子汤!?她上次就没喝,例假也照样来了。不过看了眼墨珩的脸色,黑沉着脸过来。

    张庚山不知道避子汤的药方,但公子让熬得药,他敢肯定不是避子汤。谁家的避子汤没有麝香那一类的,反而都是补药!?脸色异样的把药端过来,时不时看一眼墨珩。

    裴芩莫名的怒火,也没多注意他,接了碗,一口喝尽,把碗扔在桌上,恶狠狠的瞪着墨珩,“死瞎子!再没完没了,老娘真让你瞎一辈子!”

    “你不洗了再走?”墨珩低声问。

    裴芩皱眉,看了下身上的衣裳,昨儿个先脱了,没揉皱,但身上仔细闻,就能闻见沾染的他的味道。她要是回家洗澡……“还不去弄水!”

    “在沐浴房。”墨珩已经把热水准备好。

    裴芩洗漱干净,身上稍稍好了点,饭都没吃,直接离开。

    “明日还有一碗药。”墨珩在后面提醒。

    裴芩磨了磨牙,没有吭声,黑着脸回了家。

    到家裴茜和裴芫就连忙上来追问,是不是出了啥事儿。

    “一点小事儿,已经解决完了。”裴芩没多说,她是现代社会青年,可毕竟这是古代,几个小萝卜都是古人。

    看她神色还算平静,裴芫微微放心。

    裴茜却是打破砂锅问到底,“啥小事儿?天不亮就出去!?”

    “心情不好,出去打了一架。”裴芩皱眉说着,就坐到堂屋里,要吃的。

    看她的样子,还真像打了一架的样子,裴芫很快就去准备了饭菜过来。

    比上次好些,却也没有好太多,裴芩下午睡了一下午,等到了晚上就睡不着了,忍不住在心里一遍遍的咒骂墨珩。就是他妈的当时再爽,也不能拼命的吧!?妈的一夜七次郎,以后谁嫁了他早死二十年。

    穿着衣裳裹的严严实实,一副禁欲的模样,脱了衣裳,特么的就是禽兽!

    不就是强了他一回,心里不平衡吗?把她死里做!奶奶个熊!

    骂着骂着,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次一天起来,早饭还没做好,张庚山就又过来了,提醒裴芩过去喝药。

    裴芩黑沉着小脸,直接过来,一口喝干净碗里的药,吊着眼斜他,“你啥时候走?把丫鬟工钱还给老娘!”

    墨珩沉吟了瞬,“我没有钱,只能肉偿。”

    “去你娘的蛋!”裴芩跳起来怒骂,两腿又实在酸疼,脸色红了黑,黑了又青。

    墨珩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而且,你的表现,不堪满意。”

    裴芩觉得她不应该再多理他了,这就是个有病的奇葩水仙!理他,她找罪受!怒指了下他,“原阳县是老娘的地盘!”警告他该滚蛋的就赶紧滚蛋。

    墨珩也的确在收拾行礼了。

    这个时候媒婆却频繁的上门来,要给墨珩说亲。

    墨珩不出面,都交给张庚山。

    张庚山就挨个拒绝,“我们公子已经有婚约了!”公子都和裴大小姐……又一心想要娶她,拿了补药充当避子汤,如果……如果裴大小姐怀上了公子的……张庚山倒吸口气,突然觉得这样做,是不是…太……卑鄙了点!?

    墨珩不否认他手段卑鄙,别的路子在裴芩这都走不通。她根本不在乎失贞,不准备成亲,不想要丈夫。那……孩子呢?

    愣了愣神,墨珩握紧拳头。

    沈颂鸣的信又到了,让裴芩给他回信,不然就做好出嫁的准备,他很快养好伤,就南下过来娶她!

    随着这封信到的还有另外一页纸,用英文写的。京城梁家的梁三小姐被册封为了县主。和裴芩是八竿子打不着,和沈颂鸣也没有关系。只这梁三小姐被册封为县主,却是因为双季稻。这个沈颂鸣让人试验,还没成功的双季稻。竟让这个梁三小姐给做成了。

    裴芩看完就拧起眉毛。

    裴茜看她神色难看,“长姐我看看信!”征求过她,见她没拒绝,就拿了信来看,却看不懂,“这上面的鬼画符是啥意思啊?”

    裴芩简单两句,解释清楚。

    裴茜小脸刷的一下就阴沉难看了,“双季稻也不过就是长两季稻子,我们种红薯一亩地都三千多斤了,多少吃不饱饿死的人都得救了,只给我们一个牌楼。当官的小姐弄了双季稻,却给了个县主,太不公平了!”

    裴芫也很是有些不忿,这封上还是颂鸣哥哥跑下来的,开始竟然还封上错了人。

    裴芩拧着眉脸色深沉,不公平的事太多,她也不看这个。而是这个梁三小姐,难道是穿越同行?

    ------题外话------

    一口气锁了五千字,以为十点能出来,结果锁到了现在,俺可以自挂东南枝了/(tot)/~(www..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