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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温泽同情看了眼屋内那几名披着白大褂手忙脚乱抢救的医生,还有些没事去可做竟然不避忌低声议论纷纷医学科权威的外科一把手,叶黎民为何双手会被手铐铐住被警方带走的护士,这里真的快乱成一锅粥了,面色不由得有些凝重。
把妹妹拉到一边,叶庭鹰想把自己的脑袋放水里清醒清醒,无法去思考现在要做甚么,这事情远远超出了他的意料,强作镇定地吩咐,“芷玥,你在家好好照顾好爷爷,这件事不要和任何人提,莞音也不要说,哥现在还要去一趟警局。”
“哥,真的是小叔对大嫂下的药?可他为甚么要这样做?”叶芷玥眼眶被泪水浸染过亮亮的,明显接收不了这事实。
“不是他已经不是我们小叔了,记住不要和别人提及也不要胡思乱想暂时也别提这些事,在家好好呆着和莞音姐照顾好你大嫂和爷爷,哥很快就回来,坚强点,明不明白?”其实他还有更多的不解和迷惑,譬如那男扮女装的人到底是谁。
苏温泽跟随他上楼去,“叶庭鹰,我要看小雀喝水用的那个保温水壶还有叶黎民先生在这边的卧房,找更多证据。”
“证据?这些搜证工作是你做的吗,应该是海沙鉴证科的所在职责,你一个国际刑警又何必多事给你方便的话又能查到甚么来再说这案子与你是八竿子也打不着,苏温泽,真想看我老婆也不用找这样的借口,她现在是我的女人明白不?”
他满肚子都是火气,无论现在说的是甚么话题估计都能有意见,叶庭鹰马上回身冷笑着应话,他还想说自己小叔现在是已经认罪了不打官司的话又何必需要证据呢,意识到这些话很意气用事又只是沉下了脸来,那个人竟然会是他小叔。
“请配合,我只是不希望你们的人出自私心到时候会把证据藏起来,小雀这次是受害者你明白麽,我更要秉公办事,我没资格去查不过也有最基本的责任保护证据不受你们所破坏,鉴证科那边的人要晚一点才到。”
苏温泽不骄不躁地冷声提醒,明月半山这边的路段九曲十八弯的,他们一早就报了警可今天并不算工作日,鉴证科的人休假回来组队也需要点时间,加上路途真的并不好走,其它工作人员估计还有一会才能到。
“苏温泽,没想到你脑浆比石灰泥还凝固不会转,他连我老婆孩子也下得了手,以为我还会维护这样的亲情和他那种人.面兽.心的脸面?”叶庭鹰现在说话要多难听就多难听,口不择言,想起妻子躺在血泊里的虚弱模样他现在就想杀人。
“注意你的言辞,你心情不好也注意点,我们不是你出气筒,再说你们待会证据藏匿这也不是没可能,没看到你妹妹刚才多么维护他,怎么说也还不相信,幸好现在小雀福大命大没死,你们不想家丑外扬出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也很正常。”
叶庭鹰大踏步往楼上去,真是越说越生气,因为他妹妹的反应他自己也觉得有些过分。
两人返回三楼套房。
守在房里寸步不离照料的林莞音透过猫眼见两人一并过来,整理下头发和拢了拢大衣,开门让他们进来。
叶庭鹰刚进房去便翻找妻子的那个保温水壶,可这样的保温水壶有很多加起来有五个他还真不知道是哪一个,这样算起来还真不体贴不够细心,只能问人,“莞音你过来下,我老婆最常用的保温水壶是哪个?她今天早上用哪个知道不?”
“不用问了,小雀最常用的应该是这个,他说的应该也是这个。”苏温泽过去拿起放在琉璃台最前面的雪白色水壶。
“这事你又怎么知道?苏温泽,难道你还是我老婆肚子里的蛔虫是不,是的话也不该说话,我活了三十多年也没听过蛔虫会说话,还是废话。”鄙夷说了一句,叶庭鹰满脸的不以为然,不过在心底却隐隐觉得对方所言不虚,只是不服气。
“庭鹰,你真的太不够悉心了,小雀每天早上喝水用的就是这个水壶,他没说错,怎么一回事上楼来便找这东西?”
林莞音不好意思朝苏报以尴尬的眼神,这样的话一听便知道对方现在的心情很差,他心情很差便特别喜欢贬损别人。
“反正就是很麻烦,是一言难尽,以后等我心情好一点事情处理完后再和你说,我老婆有醒来过没?”叶庭鹰在床沿边坐下,握住妻子手腕,感受到还是冰凉冰凉的眼色越发浓重了些,镇定剂,按照道理些许镇定剂不该让她昏迷这么久。
因为陆风那次拿来的蛇毒血清特别珍贵是最稀罕的毒蛇所精炼高密度炼制,当初她被蛇咬伤给注射的血清有抑制大脑太兴奋或太沉迷而昏睡的功效,别说普通的镇定剂哪怕是些药效强烈的镇定剂也不应该让她昏睡太长时间。
林莞音摇头失笑,不问其它的便给两人倒了温开水来,“苏探员,请喝杯水坐下说话吧,其实只是从飘窗上面摔下来,可小雀能伤得这么重还真奇怪,庭鹰,你觉得这一次的事情奇怪不?人要是清醒下意识会站稳点,没道理会这样的姿势摔下来的。”
“呵呵,我现在只知道是谁给我老婆下的催.产药物,该死的日防夜防也防不了,老婆快醒一醒,醒一醒啊,不然我咬你了?想和你说点事事。”叶庭鹰亲了亲妻子的手,不经意又咬了口,要是可以咬醒昏迷不醒的病人他绝对首创先例。
暗暗说对方心智不成熟耍小丑的行为,这类的昏迷不醒是脑部细胞也处于昏睡,等于是毫无意识又岂会觉得有痛感呢,苏温泽看他那模样心底便闷闷的,这样多变的男人和他完全不一样,前妻怎么能喜欢上呢,一点也不科学。
苏温泽不喝水,只是拿过那个保温水壶过来端详起来,这样的水壶其实很普通是最常见的一款了,用于冬日来保暖的效果会特别好,这壶盖盖住了后不需要打开,只需要往水杯倒水时再需要按一按壶盖上面的旋转口,按住的话水便会流了出来,没喝完之前她多半不会更换。
叶黎民瞅准了一次便能把那些药物间接喝下去保准达到目的,因为早饭之后就喝完了这壶水,爱喝水的前妻便前去飘窗拿起书翻看着,然后宫缩更严重肚子当然也会觉得很痛,或许是痛得要命结果不慎便摔了下来,头部先着地结果便令大脑皮层受到严重损害——
可是他总觉得这样还是有甚么不对劲,催.产作用起了那女人们宫缩严重时第一反应是捂住肚子吧,捂住肚子挪动时再摔下来的话身体往前倾,那么摔下来时后背应该不会是这样的姿势而应该是双脚屈膝摔下来,重心停留在双脚而不是头部,可若是相反的话那么膝盖更不应该擦伤。
他在脑海里以身代入受害者的角度来反复模拟着却也找不到更为自然又合理的姿势,能在同一时间捂住肚子摔下来头部受到撞击而膝盖又擦伤,这怎么都觉得有些怪,除非她头部是先受到撞击后再以相反的姿势摔下来。
“林医生,小雀当时真是一个人在房里?能不能再详细说一遍事情经过。”他不愿意去问叶庭鹰,那人知道太少了。
“我当时也没在,是事后才过来的,苏探员你不是在楼下麽,事情经过大家不是都很清楚了?那时林阿姨就在婴儿房那边,诺,就是对面的那小屋内,小雀饭后便在飘窗上半靠着看书,她看的是本母婴类的杂志,林阿姨进去婴儿房看念翔前还问好看不,因为小雀看得很专心。
林阿姨教念翔走路,比较专注没注意别的事,后来突然就听到重重嘭的一声后林阿姨急忙跑出来一看,可小雀就倒在地板这里昏迷不醒了,流了很多血叫也叫不醒,那时芷玥也刚回来,地板那边很冷,看见便一块把小雀搬回床叫医生。”
林莞音说完后便看着他大胆猜测,“苏探员你是觉得哪里很不对劲对不对?有问题不妨说出来,我也觉得不对劲。”
“确实是有些地方不对劲,林医生你不妨先说哪里不对劲。”苏温泽怎么也是想不明白。
要是前妻一开始便摔下来又怎么能造成两处迥然不同的伤势,要么摔伤的是额头和膝盖,要么便是脊背和后脑勺,可要是坐在飘窗上面便已经撞了头那昏迷时也没理由再摔下来,时间也赶不及吧。
“是这样的,我觉得最不对劲的便是当时会开着两扇窗,小雀因为特别怕冷平时便特别注重保暖,她也从不喝生冷饮品,还有她的膝盖和后脑的伤势不太平衡,嗯,以大部分的角度来看都好像不是一起撞击造成的。
可是林阿姨说只是听见嘭的重重一声便跑了出来,连念翔也来不及抱,婴儿房那边出来,嗯,是林阿姨当时所在的位置一口气跑出来这边大概只需要不到七秒的时间,可要是小雀那时醒着没理由不叫救命,这两点我真的觉得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