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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园
陌荇还在龙门关着,看样子皇帝早就受够了陌荇和陌琛。()
不敢动陌琛大概是因为他手中有不能动的兵权,满朝文武都知道,陌琛有先皇遗照再怎么着皇帝也不敢把他怎么样。
那么陌荇呢?
他不过是仗着陌琛罢了,在别人眼里他也不过是为虎作伥,即便有个暴脾气也是为了陌琛。
那么皇帝不敢把陌琛怎样,抓陌荇的小辫子还不容易,单单为了婉儿的事情上次已经教训了一回,这一次所以不费口舌,直接关押。
皇帝像是坐不住了,那么陌琛呢?
他怎么这么沉得住气?
这些天来他从没有提起过只字片语,难道他都不担心吗?
婉儿已经好奇很多天了,可是始终也想不明白。
所以今日便带着春儿来看看自己的新家,话说这儿地方出了南宫瑾就是陌楚知道。
她家春儿还不知道呢,所以今日春儿看见左园时,眼睛瞪的老大,惊的下巴差点掉下来。
对于春儿来说,这里简直太美了,而且安安静静的不比王府人多嘴杂,事情也多。
春儿高高兴兴的看了一圈,笑容嵌在脸上,“小姐,这么说我们以后就经常可以、”
这小丫头话至此处忽然闭嘴在不言语,眉头微蹙像是有了什么顾及,婉儿见状问,“怎么了?干嘛不说下去?”
春儿嘟着嘴瘪着眉,往婉儿身边靠了靠,说道,“小姐,咱们这个园子是不是王爷还不知道?”
陌琛?
婉儿终于知道春儿在顾及什么了,她笑了笑说,“这是我私人宅院旁人一概不知,包括我爹,所以以后说话要注意,别说露了。”
春儿一听王爷不知道。那个王爷整天阴着脸凶巴巴的,自己害怕见着他。
不过小姐说什么人都不知道这个地方,只怕不好,所有有些担心道。“哦,那我们以后是不是不能经常来这边了?”
婉儿不解,春儿又说道,“我瞧着王爷一点都不想小姐离开陌王府半步的样子,每天一回来就要见你。我们一点自由都没有。”
婉儿瞧着春儿这话说的好笑,嗔她一眼打趣她说,“早前不知谁说,一定要努力的叫她家小姐得宠的, 如今又巴望着自由了?”
春儿闻声赶紧解释,“王爷对小姐好了春儿自然高兴,可是,那个王府一点都不好玩。⊥,”
婉儿瞧着春儿说王府不好玩的时候,满脸的嫌弃,知道春儿也自己一样是个闲不住的。再加上自己也没有把她当个丫鬟看待,所以说道,“咱们在纪府疯惯了,来了王府要守的规矩多,你家小姐我知道委屈你了,春儿放心,以后我会经常带你出来透透气的。”
春儿闻声感激不尽,本来年纪就不大,如今笑起来更像是个孩子,“真的啊?谢谢小姐。”
两个人在左园溜达了一圈。春儿说这个园子比王府的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婉儿则说园子里太大人少,有些空落落的,所以决定回头买几个老师忠恳的仆人来。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勾勒着未来,不一会便到了午膳时分。为了不让陌琛回来之后找不到自己,在生出别的事情来。
婉儿还是带着春儿回王府去了,只是来在大街上的时候春儿看着糖葫芦便走不动的样子时,婉儿给她买了一串。
自己又买了两只糖人,说是带给陌萧的。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往王府中走,府中的人现在都知道王爷现在很是宠爱王妃。所以见着王妃都规规矩矩的。
没有人打扰,自从婉儿嫁进王府之后,其他女人甚少来打扰自己,这一点也是婉儿想要的。
前面便是婉苑,春儿都能从桂花树的树头上都能看到婉苑的房顶了,可是就在此时却不知道打哪里窜出来一个奴才正巧和婉儿撞了个满怀,那个奴才神色慌张,走路不看路倒是一直往后看,所以把婉儿给撞疼了。
“哎呦、”
婉儿握着胳膊凝眉看着眼前的奴才,二十出头,个子高高瘦瘦的,春儿扶着婉儿瞧着眼前的人在王府里乱窜,她斥道,“什么人这么毛毛躁躁的竟在陌王府乱窜?”
那小厮本来就因为撞到了婉儿被吓得不轻,只见他额头上的汗珠子如同雨下,扑通跪倒在地连连磕头,“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不知道是不是小太监磕头的幅度太大,还是他太紧张把原本的玉藏的就不结识,就在他磕头之极,那块羊脂玉从他的怀中掉了出来。
玉器砸在石子路上,声音清脆好听,好在没有摔坏。
婉儿看的清清楚楚在羊脂玉从他怀中掉落的那一刻,他的眼惊的差点把眼珠子掉下来。
而且身子颤抖个不停,他不敢去捡,又不敢去挡,只能跪在地上汗如雨下。
婉儿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躬身捡起地上的玉佩,故意把这块普通的玉说的很贵重,“玲珑玉?你是哪个院子里的?”
那小厮不知道什么是玲珑玉,只是刚刚王妃问自己是哪个院子的,他却不敢说,只是跪在地上嘴唇打着下嘴唇,紧张不已,“奴才,奴才、”
婉儿瞧着那小厮的样子,便知道这玉是他偷得,王府里好东西很多,即便丢了一块玉佩只怕也没有人会现。∏∈,
若是他偷了哪位夫人的,若是粗心的人,也不会把这块不起眼的玉佩放在眼里。
婉儿想到此处,屏声怒斥那小厮说,“这块玉佩好似今年中秋皇上赏给王爷的,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偷临天苑的东西。”
小厮闻声连连磕头,“奴才不敢,奴才没有偷王爷的玉佩。”
婉儿见状说道,“可是你一个奴才哪家主子会赏给你这样贵重的东西?如此还不是偷来的?”
小厮闻声差点哭出声来,跪在地上一定不敢动,他哪里敢去临天苑偷东西,他不过是个给主子赶马车的小厮,哪里有身份能进临天苑。
偷东西能活。若是私自去临天苑那就是死罪了,他忙的解释,“奴才真的没有、”
婉儿知道他没有,但是刚刚在左园的时候她就有了一个计划。正愁找不到人,这下或许就是老天爷心疼自己,给自己找的机会。
只见她故作微风,直视着小厮,语气凌厉道。“嗯?还不肯说实话?”
“春儿去告诉管家,就说这奴才手脚不干净,拉出去乱棍打死。”
春儿闻声就要去真的告诉管家,而那小厮则跪在婉儿脚下,磕头求饶,哭着说,“王妃饶命,王妃饶命,奴才,奴才是偷了玉佩。可是奴才是有苦衷的。”
苦衷?
婉儿细细看了看那小厮,这才说,“哦?那就随我回婉苑,本王妃要好好审审你。”
婉儿话至此处提步先走,那小厮跪在地上像是吓傻了,也不敢动弹。
春儿见状提醒他还不跟上,他这才回过神来,赶紧的跟着往婉苑去了。
来在婉苑,这奴才才说他偷东西,因为自己的月银不够给娘亲看病。
“奴才的娘我卧病在床多年。家中也没有兄弟姐妹帮忙伺候分担,全凭奴才一个人在陌王府做工,可是奴才,奴才胆小怕事不比其他人会迎合说好话。也不受主子喜欢,往日里的例银也比旁人少一半还要多。”
“娘娘重病卧床多年,奴才实在没有钱给娘看病,想着主子饰多,即便少了一件半件的她也不会现,所以奴才才想偷了这块玉佩换了银子好给娘抓药。”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求王妃不要告诉管家将奴才乱棍打死,若是奴才死了,奴才的娘也活不成了。”
“求王妃善心留奴才半条命,奴才来生做牛做马也会报答王妃的。”
这小厮完完整整的说了一遍偷东西的缘由,婉儿心中感慨,原来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不论在哪个时代都会有这样的事生。
那些克扣他工钱的人,也实在是可恶,婉儿细细看着地上跪着的人,年纪不大,老实巴交整个事情交代的倒是清清楚楚。
只是?
婉儿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小厮见王妃不信,他真想把心掏出来,“奴才,奴才不敢欺瞒王妃。”
婉儿想着既然你被我撞见了,那就别怪我了哦!
婉儿想到此处问道,“你现下在哪里当值?”
小厮闻声老老实实的回答,“在芙蓉苑,是侧妃李氏那里当值。”
芙蓉苑?
李氏?
就是那个高傲的谁都不放在眼里的女人?
婉儿想到此处问道,“你既说她对你不好,那你可愿意去别处伺候?”
“奴才但凭王妃吩咐。”
“你叫什么名字?”
“奴才孙全。”
“孙全你说你娘病重,你是因为缺银子才偷东西的对吗?”
“奴才是被逼无奈,求王妃饶了奴才这一回。”
婉儿把话问了个遍,想着本来自己也没想怎么着他,带他来婉苑不过是想先兵后礼,回头好叫他忠诚于自己。
婉儿起身从身上拿出了一张银票,和一些散银,递给孙全说,“这是五十两银票,还有些散银子,你拿去给你的母亲治病吧。”
孙全闻声愣住手脚,也不敢动弹就看着婉儿,只听婉儿又说,“你说你母亲常年卧病,只怕你也欠了许多债务,这些银子你拿去该怎么用的怎么用。”
“若是不够就来找春儿要,本王妃也不会告诉王爷和管家你偷东西的事情,这块玉佩你还是悄无声息的还回去吧。”
孙全只觉得自己是听错了,也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他悄无声息的掐了自己大腿一把,果然疼的很。
他瞬间清醒,自己遇见好主子了,他连连磕头哽咽的眼眼睛里都是泪,“奴才,奴才该怎么,该怎么?”
婉儿见孙全这般,她无奈轻叹,果然一分钱难倒英雄汉。
他虽然不是英雄,可好歹是个七尺男儿!
婉儿苦苦笑间,又说,“其实若是你在李氏那里过的不好,我大可跟把你要出来,可是本王妃还想叫你帮我做些别的事情,你可愿意帮我吗?”
孙全拿着王妃给的银子,心里感激不尽,别说是给王妃做事,就是打自己一顿都愿意。
他忙的说,“王妃若有吩咐,奴才一定万死不辞。”
婉儿见状心里明白,如今叫他立刻帮自己做事,未必有些目的性太明显。
婉儿这才说道,“先拿着钱给你娘看病吧,记得要把玉佩还回去,若是叫本王妃知道你中饱私囊,你可是知道后果的。”
孙全见王妃如此说,他保证道,“不会,奴才这就先还了玉佩,奴才一定以王妃马是瞻,日后王妃若有吩咐,奴才奴才一定不会耍赖。”
婉儿瞧着孙全对着自己跪了又跪,感激涕零,自己还真是有些不忍心。
忙的说,“下去吧。”
孙全捧着银子感激的离去,春儿则不满意说,“小姐,你也太大方了。”
婉儿知道春儿的意思,她忙的笑了笑安慰春儿说,“没事,我堵他不敢骗我,不过还是去叫彩霞打听打听他说的是不是真的,打听好他家住哪。”
春儿闻声赶紧答应,“好。”
不过春儿走了几步又回头,总觉得哪里不对,不解道,“不过,小姐你为什么帮他?”
其实刚刚他偷东西,大可以把他交给总管处置,她家小姐最不喜欢多管闲事的吗?
婉儿见春儿不懂,她笑了笑,解释说,“以后我们去左园是难免的,但是若是没有人给我们通风报信,我们怎么知道陌琛是不是在找我呢?”
“若是我们迟迟不归,他岂不是要疑心?”
春儿这才明白,说道,“哦~~所以小姐是想叫他帮咱们送信?”
婉儿闻声欣慰的笑了,拍了拍春儿的肩膀打趣道,“嗯~果然没跟错人,跟着我连智商都便高了哈。”
春儿闻声笑的像是个孩子,“嘿嘿,小姐我去吩咐彩霞做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