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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心把两个人的手机屏幕全部调亮,仔细打量着他和多则隐的不同,他穿的是清朝的服饰,额头上也没有伤痕。? 手握成拳头蜷在袖子内,虽然面孔有着惊人的相似,但是很容易就让人给区分开来。左心也描述不出来他们到底是什么不同。
左心用手机测量了一下,零下二摄氏度。
多则隐上前弯曲食指在冰面上敲了敲,俯身将手机尽量靠近冰层里面的面孔,左心站在一旁,看着两个无比相似的人面孔在慢慢的贴近,一个死了,一个活着,一个穿着古衣服,一个穿着现代的衣服,在这个昏暗冰冷的环境下显得有些诡异。左心需要一些干扰来打破现在这种气氛。“他,你认识吗。”
多则隐观察的时间说不上长也说不上短。不再注意躺在冰层里面的人,把手机的光线看向各处。
“还是先考虑自己,他远比我们安全多了。”
“会有人现我们不见吗。”
多则隐停下观察四周围环境的动作,反而静下来看着左心,眼神太过沉默或者是严肃,
“你觉得马匹受惊是意外,还不是意外。”
左心觉得他这个问题并不是如这句话的表面那层意思,“怎么说。”
“没见到你家人之前。这就是意外。”
“你的意思是说,有人要害我。”
多则隐摇了摇头,“谈不上加害,之前生的情况不会致命。顶多算是一种警告。针对你,或是我,也未可知。”
左心从一时想不出话来接他。于是默默的开始找出路。
一个落地的声音穿破结成冰粒的空气到达他们的位置,不过较之他们不同的是落地声音很平稳,不像他们直接像是一摊肉砸下来的那种。左心听了多则隐的一番话,不知道是应该感到欣喜有人来救他们还是怀着悲伤的心情来他们是不是来看自己死没死透的。多则隐感觉到了左心的害怕,关掉两个人的手机电灯,把她的嘴巴捂得更紧。紧贴在石壁上。
来人应该是没有受伤的,没有多长时间,听脚步声可以判断出已经开始四处走动。而且目标似乎很明确,带着某一种目的,确信这里有着什么。脚步越来越靠近他们,左心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放佛就在外面,多则隐手臂上的肌肉也越来越紧。就在这个时候他反而放开左心的嘴巴,缓缓的移动身体,并且示意左心别动。
就在脚步声在转角的那一刹那,在黑暗中左心只看到旁边像流动的影子冲了出去,但是外面的打斗声音并没有持续多久。就在这时,一束光照在左心的面颊上,左心用手挡在面颊上,等了好久似乎没什么生,从手指缝隙中开出一条轮廓,宫羽正拿着手机照着自己。一脸莫名其妙的样子。
左心的小心脏终于回归正位。
觉得他终日可恶的脸此时无比的可爱。正打算说一些开场白的时候,宫羽对多则隐说道,
“我的体力只能让我一个人爬上去,我把你送到一半,你自己上去,能办到吗。”
左心侧过来看到多则隐就在后面的不远处,只是捂着胳膊点了下头。
宫羽看了左心一眼,里面饱含的内容左心并不知晓。让左心从下往上打着灯,他脱掉外衣扔在地上,露出里面的一件白色v领衫。其实他的身材很好,并不是像一般青年人,从他用力气的方式的痛苦和力量,动作比平时攀岩要慢上一个节拍,但是几十分钟过后他就消失在视野当中,左心不知道意味着他们掉下来的高度到底有多少,还有就是庆幸这么高摔下来居然没死,左心觉得上天还是眷顾自己的。手机捧的手酸,稍微活动了一下,继续举着,又过了几十分钟,从上面垂下来一条绳子,多则隐上前试了试坚固程度,左心现他的左胳膊似乎受了伤,并不用上太大的力,大概是之前和宫羽初次见面遗留下来的产物。借着这根绳子往上攀岩,即使一条胳膊受伤,他的度仍然很惊人。很快就消失在了视野当中,半个小时之后,宫羽顺着绳子滑下来。
“你怎么不出去。”
“原本是打算这样做的。”从上衣口袋摸出一个扁平酒壶,喝了一口,递给左心,左心摇了摇头拒绝,他继续又灌了一口,“这个地方有些古怪,有些力量在这里使不上。”
“怎么说?”
宫羽将之前的衣服穿上,“这个时候考虑怎么出去比想这个重要。”
“多则隐已经出去了。会找人来。”
宫羽摇了摇头。
“你摇头是什么意思。”
“他未必想救我。如果救你的话必定要救我。你说他会怎么办?”
“你到底做了什么事让人家非要你死的地步。”
宫羽的嘴角微微上扬,并不答她的话。酒壶塞到左心怀里。打开手机的光也开始看起这空间里面的巨大冰块。
“这个人像多则隐。”
“就刚刚走的那个人?”
“嗯。”停顿了下,“这里面的人是谁啊。”
“拜伦家族的上任族长。”蹲下身,从头到尾的仔细打量,“是不是想问这里面的人为什么和多则隐这么像。他又为什么会在这里,嗯?”
“是啊。”
“我只能回答你第一个问题。多则隐是因为长得像才被拜伦家收养的。有很多人揣测多则隐是这位长辈的儿子或是孙子辈的。但是没有他娶妻生子的记载。所以揣测也只是揣测。只是单纯长得像也不一定。”
“你既然有能力爬上去,为什么不等恢复体力之后爬上去,找一个更长的绳子把我拽上去?”
“想过。”语气稍微停顿了一下,“在这里,体力恢复不了。现在就是我自己上去都办不到。”
“是没有食物吗?”
“不仅仅是食物的问题。这个地方很邪门,说不定会有不明物体出现。”配合着手机灯光做了一个吃人的姿势。左心确实被吓了一跳。
宫羽面对着冰块倚着墙壁席地而坐。“他是五个家族中最年轻的族长,也是实力最不可测的一位。”
“你对他很崇拜?”
“在他们实力最鼎盛的时候,我的年龄还属于毛头小伙子。”
“你多大年纪啊。”
宫羽对这个问题避而不谈。反而讲起了另一个故事。
在他们面前这个族长的名字也叫做多则隐。
这个族长的父亲在当时族内并不是一个很有地位的人,而他却是由他的父亲和一个普通人的孩子,因为他的主母并没有生育能力,这个事情在当时族内并不少见,因为他们本身生育能力就差。在他一出娘胎的时候就被抱走,抱到了他主母的身边,而他的主母对着祠堂誓,会对这个犹如自己的亲生孩子,她,的确做到了,在以后的日子里,她做的并不比任何一个亲生母亲的少,这也是多则隐一直以来敬重她的原因。他的父亲并不是一个事业心很重的人,所以家庭的事物一般都是由主母来操持,他的教育也大多数是主母来完成的。私生子和正妻的和谐,是每个家庭都很难做到的一部分。但是当时他的家庭环境只能算是中上等,因为有很多实力都是从祖祖辈辈传下来的,不幸的是,他们的祖辈都没有很大的业绩和实力来供给他们的后代提升地位,尽管在他的主母努力下有了一些改观。
所以说最大的牺牲其实就是这么一群人,实力不是相当雄厚的。也就是说多则隐在年轻的时候在实战的过程中受的教育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