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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恰好没戏,阮吟不愿意去医院探望唐宣,亦不愿意回宾馆独自一人,整个人孤魂野鬼一样在外晃荡。
路过广州街时,一身西瓜红连衣短裙的炸毛猫立在桥头静视西江水,天上下来的落花一片片逐水而过。她失魂落魄地盯了许久,马尾捆不住的发丝在风中扬起,迎着裙边飒飒响过,漂亮得不似凡尘人。
也不知立了多久,不知不觉,桥墩处已聚集了二三十个看女神看得呆然的吃瓜游客。
西幻玄子:襄山影视城没白来,本宝宝见到真人版女神了!原来明星真人真有长得这么靓的啊,快来鉴定女神到底是谁?
下面是偶遇女神的九宫格照片。
披着西幻玄子马甲的妹纸左右眼皮跟着转发与评论一起蹭蹭蹭往上跳,十分钟内,转发破了五百。随着聚集的人越来越多,她端手机不停码字的手被一蹿过来的高个子撞了一下,手机被抛至女神脚底下。
高个子男人走过去,捡起手机左右巡视,最后锁定了嘴张成o字型的妹纸。
“抱歉。”男人道歉,他戴了一副无框眼镜,眼角泪痣灼灼。
“没……没事……”妹纸低头嗫嚅,对着这种可望不可及的异性,最好的办法就是别去看。
男人端了一碟橡子豆腐,砌成一块一块,很是可口的模样。他上桥本想喊住桥上的女神,结果那人一转身,压根没看见他,又游魂似的走了。
游客们见女神走了,便一哄而散。唯独捏手机的妹纸,遥遥望见一路走又一路跟的两人。
两人穿过明清宫苑,走过长生桥畔,行过陆水码头。阮吟走了一路,背后人便拿着豆腐跟了一路,他俩一前一后,活像女友怄气,男友死皮赖脸跟上的小情侣。
阮吟被灿阳烧得脑子混混沌沌,忽而听见一个人闷闷委屈的腔调,“阮阮,你再走,豆腐都要化了。”
她顿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此时她走到了陆水码头的一处浮桥上,人烟罕至,脚下河流湍急,木板坑坑洼洼。
“阮阮,豆腐臭了。”委屈的声音继续。
阮吟捂住自己的脸,发烫,很烫很烫。她确定不是烈日晒的,是身后那该死的声音灼的。那声音一起,就像在她身上一个地方点了火。一处一处又一处,浑身烧得心慌。
“阮阮……我把橡子豆腐扔了,等下再给你买一份。”
“阮阮,晚上咱们去跳广场舞,一年都没跳了,你肯定笑话我。”
“你回头啊,不回头,以为我欺负了你……”
那人还想唠唠叨叨说什么,阮吟猛地回转,踮起脚尖拉下他的t恤,狗一样凶狠地咬住他下巴。“你吃金坷垃长大的啊,长这么高做什么?”她恶狠狠地,隐藏自己满腔狂热,满腔兴奋。
他长壮了点,没以前这么瘦削了。拉开的胸口肌肉硬实,再往下隐约见得到窄窄的腰线,真正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想来近来一定勤加锻炼了的。
人还是那样呆,双眼澄澈。戴起眼镜有那么股衣冠禽兽的味道,特别的,特别的性感。
阮吟贪婪地逡巡他,不断不断地逡巡他,一分一秒也离不开他的身体,心底又自卑到了极点。那人害羞得很,分明她凑得那么近,依旧推开了她。浮桥上,红裙下,一双美腿进了又退。
他是嫌弃她了吗?阮吟左手胡乱别了别头发,胸口漏气,又强自镇定,“你来襄山玩?这次是找女朋友,还是带女朋友来重游故地?”
“看……看你……”乔皙下巴方才快被那只爱炸毛的猫咬出了血,一副急需打狂犬病疫苗,手足无措。
“看我做什么?”逼问。
“你在电话里哭。”这句话倒是说清楚了。
“怎么找来的?”
“电话里有叫卖橡子豆腐的声音,很响。”乔皙定眼看着她,他不敢碰她,怕她生气。她总是一副不喜欢他的样子,离得他远远的。他也不知,怎样才能逗她开心。
“所以你就来了?才过了二十二个小时,乔皙。”阮吟手指轻触高大男生的眼睑,眼窝很黑,没睡好,在飞机上也一路担心过来的。他一离了电话就马上坐飞机,赶死赶活从美国飞了来。
“你真是个蠢蛋。”她嗤笑了一声,后嚼肌搓出了个颇有韵味的表情。
接着这只永不服输的野性生物勇敢的、坚定的、一往无前的蹭地跳上去,继续咬那个红肿的下巴,牙印覆上。
男人后知后觉,犹疑过后,弯下了腰,这样的身高差接吻才方便。
“阮阮。”分开,银丝缠绵。
“别说话。”阮吟恶声恶气重新堵了他的嘴。
浮桥吱吱呀呀,绳索晃荡,女子的小高跟一下踩空了,男人抬起她的臀部,掰过一条腿缠住他精瘦的腰。
“阮阮,我们……我们……在室内搞好不好?”男人喘气。
他好是狼狈,下巴被啃出了血,t恤扯得断了线。休闲裤从前面褪掉些许,已苏醒了的第三条腿死死卡在红裙之下。
相比之下,阮吟衣冠|禽|兽得多。除了裙下风光,她衣衫完整,只腰腹坐怀不乱地挑|逗磨|蹭。
“我不,就要在这里。”阮吟吃肉吃得舒服,才舍不得中断,“阿皙,我准备好了,你进来。”
乔皙叹了口气,提起小女子往树林深处走。他令女子抵住笔直树干,先把她惑得鬼迷心窍,情迷之间从包里摸出还未开封的保险套,咬牙套上。大掌微微提女子翘臀,见那张把他迷得神魂颠倒的俏脸上出现一瞬间痛苦的表情,他侧脸耳语,“阮阮放松,你好紧。”
好不容易他进去了,阿阮那张小脸也吁了口气,鬓边湿润润的,眉梢风情无限。
乔皙心中涌动,轻轻吻啄她的鬓角,从这个角度看,她更像某种猫科动物了。
玫瑰花树斑驳在夕阳之下,乔皙给阮吟穿好内裤,背着她回了宾馆。一路上阮吟要吃这儿又要吃那儿,以往萧故给她买,她厌恶得要死,看都不看一眼;买的人成了乔皙,她宁愿一口气吃成个大胖子,哆都不哆嗦一下。
夜间的葱河路热闹依旧,乔皙一手提秘制小龙虾、香辣烤鸡皮、蒜香生蚝、糯米肠的食品袋,一手扶住背上那不老实的人的臀部。
那人揪他耳朵,又取了他眼镜自己戴上,像个不懂事的孩子。“阿皙阿皙,我是不是在做梦啊,梦一醒你就走了。”
“我在,我在。”
“那我们回去继续做吧,好不好嘛~”阮吟两只胳膊锁住乔皙脖子,轻轻朝他耳垂舔了一下。身下人从下至上麻了一遭,差点扶不稳作怪的妖女。
“我们可以玩玩其他不同的套路,我教你,特有意思。”妖女得意洋洋地翘尾巴,她的乔皙好害羞,连耳根子都红完了。
“这叫什么?”冷不丁地,青年问。月明星稀,夜也朗朗。
“你说呢?”
“交公粮。”青年笑得清清濯濯,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他俩……这算和好了吧。他媳妇儿睡了他,他必须逼她承认自己的合法地位。
这猫科动物习惯作妖,不管好一点,又是一个头两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