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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一锅热气腾腾、香气扑鼻的青菜就烧熟了。虽然菜里没有食盐,更没有油,就是用清水煮的,但他们吃得十分香甜。
“记住了,不管到什么时候都不要把这件事情说出去。”等到吃完后,肖银川用手背抹了一下嘴巴叮嘱着说道:“我是大队干部,这是犯错误的。”
“银川叔,你放心。我们一定守口如瓶。”肖佳伟跟肖旭东几乎异口同声地说道。
“是啊,银川叔是为了我们才这样做的,我们怎么能去害了人家呢。做人啊要对得起良心。”肖旭东十分动情地说道。
事实上,也真是这样,他们俩一直信守着这个诺言,没有出卖肖银川。
但是,在不久后的一次全大队的斗私批修会议上,在传达晚上级的有关指示精神后,大队里的大小干部都先后主动地检查了自己在过去当干部的那些年里,有哪些地方违背了毛主席的教导,做了一个*产党员或*产党干部不应该做的事情。
大家都十分诚恳地做着批评与自我批评,肖银川也主动地对那次看守粮食吃了点青菜的事情做了批评与自我批评。
“各位社员,那次是我违反了纪律,情大家批评督促我。”肖银川心情沉痛地说道。
“不,那次是我做的。与银川叔没丝毫的关系。”肖银川的话音还未落定,肖佳伟就抢着说道。
有一天晚上,红小兵二憨子突然跑到正字啊吃着饭的肖银川的家里,还没站定,他就神色十分紧张的说道:“银川公公,我家里发现了敌人的电台。”
肖银川一听,不觉大吃一惊,连忙问道:“怎么回事?别急,你慢慢说。”
“有个小炉匠在我家门口干活,由于天晚了,那小炉匠就把担子放在了俺们家里,自己倒生产队的小屋里去睡觉了(那小屋就是喂性口的草料切碎后,平时堆放的一间屋子。盛放这种草料的屋子就叫草屋。
冬天很多人喜欢到这里来睡觉,一来人多热闹,可以停大人们讲故事,二来,这草窝子有非常暖和。)吃饭的时候,俺突然听到小炉匠的工具箱里有声音。再仔细一听,‘嘀嘀嘀’的一连好几阵,跟电影里的特务发报的声音一模一样。我就跑来报告了。”
“啊!走,看看去!”肖银川听了,立即站起身来往二憨子的家里走去……
在二憨子的家里放着那小炉匠的工具箱。其实这个工具箱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就是有木头做成的。上面有好几个抽屉。
肖银川蹲在那里细细地一听,果然,里面传来一阵“嘀嘀嘀”的声音。
“二憨子,你在这里守着,别动。”说着话,肖银川转身就朝着外面走去。
一会儿,肖银川有叫来了几个年岁大一点的红小兵,跟二憨子一起看守着。(那时候的少先队员不叫少先队员了,而叫红小兵了。)
“你们在这里守着,不许任何人动他。”说着话,肖银川就去叫来了民兵营长肖国雄。肖国雄来到这里后也是静静地一听,果然也听到了同样的声音。
他立即去叫来了几个基干民兵,把红小兵们换了下来。
“国雄,你去召集三个队的民兵连长,我们一起开个紧急会议。”肖银川飞快地吩咐着,自己也走了出去,看着那个工具箱。
等民兵连长们来了后,就立即举行了一个紧急会议,最后,在会议上一致决定,由一队的民兵负责看守草屋,在不惊动小炉匠的基础上严密防范他发觉后逃跑。其余的两个民兵连严密封锁村子里所有的出入路口,严格执行只进不出的原则,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人。
“你们两个去草屋里睡觉,监视他的动静。”肖银川转身对自己身边的两个民兵说道。
“你跟我一起去公社报告。”肖银川说着就带着一个民兵朝着一边走去。
同时,这三个生产队的队委们也都几种到了一起。团员们也都集中起来了。这时也真正做到了草木皆兵,严阵以待的状态了。
大约一个多小时左右的时间,公社的人也赶来了。一共是十个,其中有公社党委书记刘志民。
“在哪里?”刘志民问道。
“这边。”
李志民带着公社的人走了进去,肖银川也走了进去。来到里面后,他们就把还正在熟睡中的那个小炉匠叫醒了过来,带着他就来开了。
后来的情况到底怎么样,肖银川也就不得而知了。因为他知道,不该问的事情,就不要去打听。
一场风波就这样贵哦去了。时间也已经到了午夜。于是大家也就各自回去继续休息了。
这时,大队根据上级的指示,为了支援国家的建设种植了大片的棉花,大队里还专门成立了一个棉花专业队。
没有特殊情况,专业队员一般是不参加其他农活的。大队里根据农活的不同,有好多个专业队,诶插秧专业队,蔬菜专业队等等。
棉花专业队的人比其他专业队的人数多一些。但活计有较轻松,因此就多数以妇女劳动力为主。而且女青在在数量上占绝对优势。
因为棉花生产的周期比较长,所以在一年中这个专业队存在的时间最长。
棉花是生产队的主要经济作物,也是生产队经济收入的主要来源。相对其他农作物,棉花的生产还击和技术含量也比较复杂。
不仅仅占用的人力多,还需要一定的技术含量。所以,除了棉花移栽和大面积采摘棉花需要全队的劳动力之外,其他如打营养钵,下种、开沟、施肥、喷药、打棉杈,这些技术活都是由专业队自己干的。
吴胜萍一进入棉花专业队里就显示了她灵巧的特长。她不仅迅速地掌握了种植棉花的技术,而且速度也很快地超过了其他人。
如打棉杈,每一个人分两畦,她总是第一个先干完,而且打的又干净又好。
才能够七月下旬开始,棉花就陆续地开始开放了,专业队就开始采摘棉花了。
等到八月上旬棉花盛开的时候,远远望处,满地白茫茫的一片,就如积了厚厚的积雪一样煞是好看。
这个时候专业队就忙不过来了。大队里就组织所有的男女劳动力搞突击采摘棉花。
当时,在采摘棉花时,所有的男女劳动力在地头一字排开,每人两畦,按次序朝前赶,最后以采摘的速度和采摘的数量计算工分。
同时还有人专门检查质量,质量不合格的就要返工,甚至于扣罚工分,或者不给工分。那些落在后面的社员和返工的社员,不仅挣不到工分,而且十分丢人。
这时的吴胜萍正跟社员们一起飞快地采摘着棉花。
“阿萍,还有没有心中的白马王子?”这时,她身边的一个女青年手里飞快地采摘着棉花,笑着问道。
“谁有这闲心去想这事。”吴胜萍也一边飞快地采摘着,一边说道。
“是吗?我看是不是口是心非?”
“你也真是的。谁口是心非了?”吴胜萍娇嗔地说道。
“你的那个师兄不是很好吗?”那个女青年看着吴胜萍挤眉弄眼地说道。
“去你的!”一听到她的话,吴胜萍的娇脸上立即腾地一下子就飞上了两朵红晕。嘴里却不依不饶地说道:“小蹄子,臭不要脸,自己急了就来拿人家开刷。”
说着,她就拿起一根棉花枝朝着她挥去。那女青年“嘎嘎”的笑着也就逃了开去。于是,在地头上就荡漾起了一阵银铃般悦耳动听的笑声。
采摘棉花时,最主要的是讲究“三净”。就是没有“眼子毛”,没有“鸡屎撅”,没有“花藏叶”。
“眼子毛”,就是在采摘时,在棉花壳内残留着少许的棉花,飘飘的。“鸡屎撅”,就是那些烂桃子里的棉花。这种棉花开不开,都像蒜瓣一样藏在棉花壳里。
因为这些未开的棉花,上面有黑色斑点或霉点,看上去就像“鸡屎撅”似的,所以,大家就这样叫它了。
“鸡屎撅”属于次花。但不能扔,需要才下来分开晾晒。由“鸡屎撅”晒出来的棉花一般为三级、四级。价格要比一般棉花便宜许多。
“花藏叶”就是在采摘棉花时,光顾速度,不顾质量,棉花堆里掺杂了棉花的干夜叶。这样的 棉花收拾起来很费时,也很麻烦。
因为这样的棉花黑白相间,很扎眼,也很容易被看出来。因此,这样的棉花收购站只要一发现就一缕拒收。
所以在采收棉花时,不能把干燥的棉花叶片弄到棉花上面去。
在采摘棉花时,除了分开畦,看采摘的速度,最后还要过秤,看采摘的数量。
男女劳动力分好畦后,每个人腰间围着一个特制的大布兜。
这种布兜分左中右三个兜。中间的那个大的是盛放好的棉花的,两则的小兜,一个放烂瓣(鸡屎撅),一个放落花。
所谓“落花”,就是在采摘前已经掉落在地上的棉花。这种棉花因为沾有许多的棉花叶和泥土,需要专门收拾,必须另行摆放,这样便于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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