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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雨知道任容妃在想他为什么还没死?索性回道:“昨晚令小的销.魂之极,小的今晚冒着杀头的危险再来尝一番娘娘的滋味!”
“住口!”
任容妃凤目怒睁,清冷道:“你深夜潜入本宫寝室,意图不轨,赶紧给本宫滚出去,否则,本宫喊来内侍,你的性命可就难保了。”
杨小雨知道这个女人擅长卸磨杀驴,不在意的笑了笑,大步走到榻边坐下来,伸手脱下靴子,道:“娘娘别吓唬小的,要是此事被人知道,小的性命不保,难道娘娘的性命就能保住?”
“你.......!”任容妃气的站起来直着杨小雨便要发作。
“春.宵苦短,娘娘还是先是别站在地下了,小心着凉!”杨小雨伸手解着身上的盔甲,满不在乎的笑道。
忽然间,任容妃看到了杨小雨身上的麒麟服,忙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杨小雨今晚再来,也就没打算隐藏身份,笑道:“奉圣夫人应该给娘娘说过本官的名讳,娘娘何必明知故问呢?”
任容妃惊愣片刻,不确定的问道:“你是...杨大人?”
“除了本官,谁还有如此大胆子敢上娘娘的床?”杨小雨拉开被子,捂在身上。
听到杨小雨承认,任容妃一颗芳心有了一丝甜蜜。/
她想生一个孩子,可她更想这个孩子的生父是一名位高权重之人。
“娘娘,别愣着了,去给本官倒被杯水!”杨小雨靠在榻上,一副大爷的架势,指使着皇帝的女人为他服务。
任容妃也不知怎么想的,听到杨小雨的话。莲步轻移到桌边,提起水壶倒了杯水,上前递给杨小雨,轻声道:“杨大人,你骗了奉圣夫人,就不怕她找你秋后算账!”
杨小雨喝了一口水。擦擦嘴角的水渍,笑道:“娘娘裙下死,做鬼也风.流。”
不等任容妃说话,杨小雨伸手一把拽过容妃的玉臂,把她拉上床,平躺在他身上,看着美人娇颜,嘿嘿笑道:“娘娘昨晚的声音太大,今晚可要小一点儿!”
寝殿中。顿时响起了衣裳悉悉索索的撕扯声。
片刻之后,杨小雨咆哮着开始征伐起来。
任容妃进宫一年多,受到木匠皇帝临.幸的次数屈指可数。
昨晚大旱逢甘霖,此时被杨小雨粗蛮的征伐,放下矜持,慢慢迎逢起来。
杨小雨对待任容妃就像是对待秦淮河的妓.女,没有一丝怜惜,他将粗暴和野蛮发挥的淋漓尽致。
许久之后。
任容妃秀气的额头上布满汗珠。声音微微有些沙哑,闭着眸子。开口道:“本宫......不行了......你快下去!”
杨小雨嘿嘿一笑,当作没听见她的话,继续征伐。
漆黑的夜晚,容妃娘娘的娇.吟声此起彼伏。
天微微泛亮时,杨小雨舒长出了一口气,翻身而下。什么话都没有说,穿好衣裳,看着榻上快要昏过去的任容妃笑道:“娘娘,我们的事情最好不要让旁人知道,尤其是奉圣夫人。还有,今晚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可以派你的心腹传话给侍卫司的周同千户。”
任容妃累的什么都不想,只想好好睡一觉,疲惫的眨了一下眼睛,示意她知道了,而后闭起清冷的眼眸熟熟入睡。
杨小雨嘿嘿一笑,皇妃风.情无限,享受一番后,可谓是神清气爽。
这时,他想到木匠皇帝在干什么?他要是知道自己睡了他的爱妃?会怎么样?
不过,这事是打死都不能说出口的,否则,别说木匠皇帝要杀他,天下人的口水就能淹死他。
杨小雨抖擞着精神,快步出了长宁宫,往暖阁而来。
来到暖阁外面,杨小雨挥手让人打开殿门,快步走进去看了一下里面的情景,假皇上穿着龙袍睡在龙榻上,两名小太监昏昏沉沉的睡在龙榻下面。
杨小雨没有叫醒他们,对他而言,只要假皇上一切都好,宫中就不会乱,他的脑袋就能安稳的挂在脖子上。
在暖阁待了一会儿!
杨小雨出来外面叮嘱了周同几句话,看了眼天色,东方已经亮起,估计此时宫门也已经打开,他便不再此逗留,径直出宫,路上碰到了许多来上朝的大臣。
大臣们看到杨小雨出宫,有的笑着点头打招呼,有的冷着脸没看见,包括群臣簇拥着的叶向高,他看到杨小雨走过来,冷着脸目不斜视,仿佛当杨小雨是空气。
叶向高不理他,杨小雨却是厚着脸皮拱手笑道:“叶大人!”
叶向高什么话都没有说,带着身边的群臣呼啸而过。
杨小雨摸了摸鼻子,暗骂叶向高这个老东西架子大,旋即继续和其他来上朝的官员打招呼。
等他一路打着招呼,走出宫门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
杨小雨骑上马往李选侍的府邸奔去。
昨晚他和任容妃欢.好的时候发现雄风下降许多,没有以前那般威武,这事关系着以后的生活,他得找李选侍问清楚。
……
下午的时候。
杨小雨十分惬意的从李选侍的院子出来,往方维仪的府中奔去。
木匠皇帝两日没回宫,见到杨小雨进来院子,忙让杨小雨准备马车,他要回宫。
杨小雨看了眼方维仪的脸色,见她脸上带着笑意,便知其中情形,忙安排侍卫备马车,亲自护送木匠皇帝回宫。
路上,杨小雨隐讳的向木匠皇帝提了一下熊廷弼与王化贞的事。
木匠皇帝对王化贞没什么好感,闻言便让杨小雨择日将其押赴午门刑场斩杀。
对于熊廷弼,木匠皇帝思索了半晌,最后让杨小雨放他出来,贬其为顺天府推官。
杨小雨有心给二人求一下情,可看到木匠皇帝不耐烦的神色,只好将腹中的话憋下去。
回到宫中。
木匠皇帝赶走了替身小太监,让宫女给他拿来崭新的龙袍换上,传来司礼监的王体乾,问了一些朝堂上的事,旋即让杨小雨等人下去。
杨小雨似乎想到了什么,从怀中拿出玉佩上呈给木匠皇帝,这才与王体乾一道出了大殿。
“皇上今天的神情很怪异,杨大人发现了吗?”王体乾小声问道。
“王公公,此话怎讲?”杨小雨皱眉问道。
“皇上往常对朝事不怎么关心,怎么今天一脸凝重的问起了朝事,这事让咱家百思不得其解,是不是皇上在外面听到了什么风声?”
“王公公多虑了,皇上一直这样!”
王体乾摇摇头,转身回了司礼监。
杨小雨嘴角涌出一抹冷笑,他还真是小看了方维仪这个女人,一介妇人,姿色平庸,却能蛊惑的木匠皇帝对她言听计从。
杨小雨皱眉思虑半晌,觉得不能再放任这个女人继续坐大,否则,迟早有一天,这个女人会坏了他的大事。
可是,该想个什么办法来对付方维仪?
木匠皇帝对这个女人极为上心,已经快达到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地步,该怎么办呢?
杨小雨边走边思索,不一会儿,他脸上露出了阴险的笑容,
今晚木匠皇帝在宫中,他便不在宫中值守,出了宫门,杨小雨直接往北镇抚司而去。
有木匠皇帝的口谕,杨小雨来到镇抚司衙门,命人放了熊廷弼,并派人弄了一桌子的好酒好菜,请来熊廷弼喝酒。
饭桌上,杨小雨传了木匠皇帝的口谕,告诉熊廷弼,他以后就是顺天府的推官了。
辽东四十余座城池被建奴攻占,其责任既有王化贞一份,也有熊廷弼的一份。
王化贞贪污军饷,讨好朝中大臣,木匠皇帝对这个人厌恶到及至,对一直与王化贞做对的熊廷弼自然多了点好感。/
因此,熊廷弼性命无忧的出来了。
王化贞却因为被皇上所厌恶,性命不保。
熊廷弼知道自己无罪,只是被贬了官,当下是开心异常,频频向杨小雨敬酒,感谢杨小雨还他清白。
经过了这件事,杨下雨相信熊廷弼目中无人的缺点会慢慢改变。
一顿饭过后,杨小雨派人送熊廷弼到方从哲府上去,因为熊廷弼本身就是楚党官员,与方从哲交情不错,此番他能出牢狱之灾,得先感谢方从哲一番。
与此同时,杨小雨找来两位副镇抚使,安排他们按照圣上对辽东军饷案官员的处罚,该谴回老家的立即谴回,该发配边关的立即发配,不得有丝毫迟疑。
两人忙领命下去办事。
杨小雨休息了一会儿,趁着天黑的时候,带着曹泰和三十名便衣缇骑出了北镇抚司,往方维仪的府中行去。
早在下午送木匠皇帝回宫的时候,杨小雨便将守在院子周围的侍卫调走,整座院子就只剩下了一干婢女和老婆子。
来到府邸不远处,杨小雨命五名缇骑蒙上脸,进去院中抢劫一番,不得伤人。
缇骑们习惯了这种打打杀杀的日子,提着刀冲入方维仪的府中,弄的是鸡飞狗跳,哭声连连,院中满目疮痍。
当缇骑们提着大包小包出来后,杨小雨挥手带着众缇骑撤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