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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给婶婶沈婵娟凑齐换肾的医药费,沈星月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拨通了闻一鸣的电话,虽然她和闻一鸣只在服装店里见过一面,但闻一鸣仍然记得她。两人见面后,闻一鸣很爽快地答应帮她向慈善基金会申请善款,然后两人又为此而见了几面,昨天闻一鸣告诉她,申请下来了20万,她为了表示感谢,今天中午便请闻一鸣吃饭。
正吃饭的时候,括苍子打来电话,让闻一鸣速来天丰观见他,他准备传授闻一鸣“仙术”。
括苍子在闻一鸣面前显露过几次神乎其神的“仙术”,闻一鸣心生向往,提出要向他学习,但他说“仙术”只传弟子,不传外人,于是闻一鸣便要拜师,他很痛快地收了闻一鸣为徒,却没有立刻教他“仙术”,而是高深莫测地说时机未到,让他静心等待一段时间。
闻一鸣得知学习“仙术”的时机已到,欣喜不已,立即和沈星月一起来到天丰观,他带着沈星月是想把她引见给括苍子,希望括苍子能为她婶婶做场法事,当然,他会这么热心,自然怀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闻一鸣在古建筑的木质大门上敲了两下,大门自动打来了,两人进去后,大门又自动关上。
随后,孙铖和孔孟聆也来到古建筑外,孙铖看了看紧闭的大门,说道:“这里好像是道士居住的地方,应该不是理财培训班上课的地方。”
正好有一个道士向这边走来,孙铖询问了一下,才知道走错了方向,然后两人又往回走。
理财培训班上课的地方叫讲经堂,讲经堂是道士和信徒们讲经论道的地方,并不对普通游客开放。
从外面看,讲经堂是重檐歇山顶的仿古建筑,屋顶用青瓦铺成,外墙刷着黄漆,门窗全是红色木质的。进入里面,有两排两人才能合抱的红色圆柱支撑着屋顶,十分宽敞,大概能容纳一千人,正对着大门的墙壁上是三清祖师的浮雕,浮雕前面是讲经台,上面放着桌椅,还有一个用于讲课的投影,大堂里没有桌椅,只有厚厚的蒲团非常整齐地摆放着,在靠墙的地方,均匀地摆放着20多个功德箱,十分刺眼。
此刻,讲经堂里坐了七八百人,在角落处,有两个带着口罩的人非常安静坐在那里,正是孙铖和孔孟聆。
上课的时间到了,讲课的人是慕容定,而他的两个小弟则负责打杂和维持秩序。
在正式开讲前,慕容定先领着众信徒做祷告的功课,然后说道:“得蒙三清祖师的庇佑,相信有很多居士炒股挣了大钱,当然,也有不少居士赔了钱,挣了钱的要献上香火钱感谢三清祖师,而赔了钱的,必然是心不诚,在隐而不显的地方得罪了三清祖师,为了求得三清祖师的原谅和保佑,更要多多地献上香火钱……”
慕容定一番言语鼓动后,众信徒纷纷慷慨解囊,将一沓一沓的百元大钞投进功德箱中,少的有几百,多的有上万,七八百人奉献的钱加一起,少说也有五六十万。
这些信徒如此大方,都是一心为三清祖师吗?不见得,可以说,绝大多数的人往功德箱中投钱,最根本的原因是他们想获得更多的钱,说白了,这也算是一种“投资”。而慕容定正是抓住了众人的这种心理,才能忽悠众人心甘情愿地把钱财献上。
然后慕容定开始讲炒股的知识。其实他对炒股一窍不通,他所讲的全都是从新闻和电视上东拼西凑来的东西,他所介绍的那些能赚钱的“优质股”,全都是电视或新闻上那些所谓的“专家”所推荐的,至于信徒能不能赚到钱,他才不管,反正无论你赚钱或不赚钱,都要乖乖地往功德箱里奉献不是。
……
括苍子正端坐在大堂之上,老神在在地品着茶,看到闻一鸣和沈星月进来,皱眉道:“一鸣,你带这位姑娘来做什么?”
“师父,她叫沈星月,是我的朋友,她的婶婶得了重病,希望师父能帮她婶婶做场法事。”闻一鸣解释道,神情很自然。
“我知道了,法事过两天我会去做,姑娘,你先回避一下。”括苍子话音刚落,大门便打开了。
沈星月走了出去,正要随手关上大门,大门却自动关上了,她惊奇地仔细打量大门,怎么看也不像是自动门,而且屋内也没有其他人,这门自动开关又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个括苍子真的像闻一鸣说的那样拥有“仙术”吗?
她之所以会跟着闻一鸣来,并不是因为她相信所谓的法事能给她婶婶带来好运和健康,而是为了使自己心安,但现在她却有些期待这场法事了。
“师父,现在要传授给我仙术了吗?”闻一鸣激动地说道。
括苍子拿出一颗透明的像弹珠一样大小的圆珠,递给闻一鸣,说道:“把你的血滴在它上面。”
“滴血?不是要学仙术吗?”闻一鸣奇怪道。
“这是学习仙术的必要步骤,其它的不要多问,只要照着我的吩咐去做就行!”括苍子命令道。
闻一鸣犹豫了一下,问道:“师父,有刀子没有?”
“干什么?”
“把手划破,滴血。”
“你难道不会咬破吗?”
“呃……还是给我刀子吧。”闻一鸣堂堂七尺男儿,竟然不敢咬破自己的手指。
括苍子真的很想骂他几句,却忍住没有骂出口,让他把手伸出,用真气凝聚成针,刺破他的食指。
闻一鸣将血滴在透明圆珠上,血立即渗了进去,像红色的丝绒一样飘散在圆珠之中。乍看之下,圆珠像玛瑙一样,十分绚丽多彩。
“好了,你今天先不要回去,在天丰观三号院住下,我明天正式传授你仙术。”括苍子递给闻一鸣一把钥匙,冲他摆了摆手,“去吧。”
“师父,现在天还不晚,要不现在就教我仙术吧?”闻一鸣说道。
“不要多问,只管去做!”
闻一鸣只能出去,然后和沈星月一起来到三号院。天丰观有几处供身份尊贵的香客住宿的独立院落,三号院就是其中一处。
听到闻一鸣说两人要在三号院里住宿,沈星月露出为难之色,然后提出告辞。
闻一鸣知道沈星月在担心什么,笑了笑,说道:“这个小院里有好几个独立的房间,足够我们两人住下,你也知道,我是信徒,这里又是道观,有神明看着,我绝对不敢对你做什么的,你不用担心!”
既然闻一鸣这样说了,而且下山也不是那么容易,她就勉强答应住了下来。
闻一鸣走后,括苍子就立即上了二楼,来到一间房间内,一位女子正盘膝坐在床上,床前有薄纱遮挡,看不清女子的容貌。
“圣母,事情已经办妥。”括苍子抱拳躬身下拜,说道。
“很好,把血影珠拿来给我!”女子说道,声音清脆,年纪应该不大。
“是!”括苍子将血影珠拿出放在手上,正是刚才闻一鸣滴血的圆珠。
然后,奇怪的事情出现了,血影珠从括苍子的手上飘起,悬浮在半空之中。女子手中开始结印,口中也发出晦涩难明的咒语,更奇怪的事情出现了,血影珠里的鲜血逐渐汇聚成一个血滴,血滴慢慢长出了四肢,又慢慢长出了头,然后五官开始长出,变成了一个微小的血人,如果用放大镜观看,能看出血人的五官竟和闻一鸣有些相似。
……
两个小时后,理财培训班结束了,众信徒纷纷散去。孙铖和孔孟聆从讲经堂出来,没有和其他人一起离开天丰观,而是停在一处凉亭处,研究下一步该怎么办。
许许多多的寺庙道观通过各种卑劣的方法大肆敛财,却很少有政府部门去管,即使去管了,人家说这是信徒自己甘心乐意奉献的,你能拿人家怎么办,最后肯定会不了了之。这是夏国的国情,也是夏国在宗教事务上没有法律法规去规范才造成的。
因此,有天丰观这个幌子在,要说慕容定违法就几乎不可能了。
这次暗访调查眼看就要无功而返,这时,孙铖看到闻一鸣向讲经堂走去,不一会,闻一鸣和慕容定从讲经堂里出来,往一个小花园里走去。
孙铖不知道闻一鸣和慕容定都是括苍子的徒弟,心道,这两人怎么会凑在一起,又鬼鬼祟祟的,他们一个是政府部门的官员,一个是品行不端的假道士,直觉告诉他,两人之间八成有猫腻。
“孔老师,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孙铖打了声招呼,然后迅速跟踪两人进了小花园。
孙铖不敢靠得太近,蹑手蹑脚地藏在了灌木丛后面,幸亏小花园中很安静,以孙铖的耳力,勉强能听清两人的对话。
“以师第的魅力,”慕容定拍马屁道,“迭情粉再加上振灵香,什么女人不能拿下!何必再用醉心散?多影响情趣啊!”
迭情粉、振灵香和醉心散都是由括苍子配制的,迭情粉给人服下后,会成倍激发人的欲火,振灵香点燃后,香气入鼻,会使人的精神极度亢奋,迭情粉和振灵香配合着使用,并不会使人心智迷失,如果碰到意志力强的人,很容易就能抵抗,而醉心散服下后,则会使人心智出现短暂的迷失,像醉酒一样。
另外,迭情粉和振灵香长期配合使用,还有一个恐怖功效,长期使用之人的心智和肉体就像中了蛊一样,会被别人用“法术”控制,当然,这一点闻一鸣和慕容定都不知道,他们只是把迭情粉和振灵香当做春.药来用。
“我们没见过几次面,她对我很防备,我怕搞不定她,所以才需要醉心散。”闻一鸣说道。
然后两人便去慕容定的住处拿迭情粉、振灵香和醉心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