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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下握住了我伸出的手臂,顿时让我的动作滞了滞,他盯了我半晌,我感觉空气中有种叫暧昧的东西直线升温,刚想抽回手臂,他握着我手臂的力道却又紧了几分,不紧不慢开口:“解绾。t大国贸系大四学生,长相出众,成绩一般,风评却不是很好。大一的时候,有两个男生因为你打架斗殴,全被记了大过;大二的时候,有男生劈腿追你,害的他女朋友险些跳楼,警察出面才搞定了这事;大三的时候,某富二代在你宿舍楼下敲锣打鼓追求你,搞得整个宿舍楼都乌烟瘴气鸡犬不宁;大四的时候,你通过模特经纪公司,认识了风荣国际的董事长,也就是我的父亲。”
其实他的声音很好听,可是听他用这种鄙夷的调调说我的事情,一件件一桩桩,如数家珍,顿时让我气血上涌:“你调查我?”
他放开我的手,收拾起地上的电脑,说:“你很有名,不用调查,随便找个t大学生问一问,就都知道了。”
“这些事其实都和我没太大关系,况且你不觉得我才是事件的受害者吗?”
他没回我,起身往游艇外面走去,见我还待在原地,转过来问我:“还不走?”
鉴于刚才我的确占了他的便宜,况且我也不希望他卑劣地将此事公诸于众毁我清白,于是我现下只能认命得在厨房里给他热吃的。
我将很多食材统统扔到大锅里煮,还故意假好心地问他:“你羊肉吃么?”
“嗯。”
“香菜吃么?”
“嗯。”
“葱呢?”
“嗯。”
“你怎么全是嗯?”
“我不挑食。”
“噢。”
之后我们都没再说话,气氛有些冷场,让我觉得挺尴尬的,便训了个话题想打破沉默:“你妈妈身体好点了没?”
我突然问起这个,他像是有些意外,顿了顿才说:“嗯,前些天就出院了。”
他似乎还想说什么,厨房门却突然被移开,一片嘈杂:“难怪见不着你们两个了,原来在这里私会。”
“莫少,美女怎么可以一个人关起门来独享呢?”
莫少董没有说话,一直保持着沉默,骆莺莺却跟着调戏我:“你就是莫少?不赖啊,居然能让我们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绾绾下厨。”
他突然开口:“绾绾?”
刚才的法官立刻接口:“是哦,绾绾的绾绾,单凭这婉约的名字就能让我们家莫少神魂颠倒了。”
我气结:“说的什么话嘛!”
“走走,我们去客厅玩狼人。”
狼人是最新出炉的杀人游戏,骆莺莺将规则大致说了一遍,每个人都可以抽取角色牌,狼人与杀手相当,而抽到丘比特的人可以选择其中两人将他们配成couple,从此命运相连,生死与共。
先前几轮,大家都在熟悉游戏,没有什么明确的处罚机制,到了后来,大家越玩越high,输的每一个人都必须回答赢的人提出的一个问题,有一次我抽到了预言家,却被一群愚昧村民给冤枉致死,最后董哥很含蓄地向我提出了一个问题:“现在最依赖的人是谁?”
我还没开口,倒是骆莺莺先开起话腔:“哎,无聊,她最依赖的人,20年不会变。”我知道莺莺说的是程旭哥,可刚才听到董哥这个问题的时候,我脑中一闪而过的那个人竟会是素未谋面的小风,为了打消这个无比奇怪的念头,我强装镇定地说了两个字:“我妈。”
“切。”顿时嘘声一片,:“真不老实,得受罚,做30个仰卧起坐,地上太冷了,就去隔壁房间吧。对了,你刚才有被丘比特射中了吧r就做20个俯卧撑,我去点数。”
他们将我从头到脚鄙视一通,我百口莫辩。好巧不巧,我的r就是他们口中的莫少,被我连累的他,倒是雷厉风行,立刻起身到房里做起了俯卧撑,我也只得顺从地乖乖爬到床上做起了我最最讨厌的仰卧起坐。
我一心想着做完了事,这一轮可以到此为止,谁想却只猜中了开头,没有料到结尾。
那群无耻之徒竟然将我们两个单独反锁在了房里,还在门外幸灾乐祸地说:“时间不早了,游戏不玩了,大家早点睡,明天继续。”我狠狠地敲着门,终于有人良心发现,将门微微隙开,我还没来得及感谢,只见一个雪白的枕头被人从门缝中扔了进来,门再次阖上。
我在里头喊得撕心裂肺,背后一个声音传来:“别喊了,他们那么浑,没人会开门的。”
我一急,只得问他:“那怎么办?”
“睡觉吧。”
“不是吧,我连澡都没洗呢。”
“房里有浴室,你先洗,我再洗。”
虽说此话说得很耐人寻味,但是无奈之下,我也没得选择,他从抽屉里拿了新毛巾给我,还很周到地说:“睡衣只有男式的,你将就着穿穿吧,新的。”
男式睡衣裹在身上还是觉得空落落的,于是我从浴室一出来,就直接躲进了被窝,莫家少董在橱柜里翻了很久,最后转过头来对我说了句:“好像没有多余的被子了。”
窗外,明月皎皎,星光点点,正值良辰美景。
房内,一张大床,一床棉被,一个男人,一个女人。
这下显而易见,我是彻彻底底的悲剧了。
估计是真的累了,待他从浴室出来,我几乎已经迷迷糊糊睡着了,听到声响,睁眼看到他,才突又想起自己的处境,说了句:“这天很冷哦。”
“你冷?那我帮你把空调调高点。”
“不是,我其实只是想问问你等下不盖被子睡可不可以?”
他看了我一眼,勾了勾唇道:“有被子不用,我还没那么傻。”
我猛地跳下了床:“那你睡吧,其实我也没有那么困。”
我的反应似乎令他很满意,轻轻笑了笑,然后上下打量了一下我,说:“我对你这样的,其实没太大兴趣。”
我气结:“你……”
他见我一副愤愤的表情,又说:“难不成你希望我对你感兴趣?”
“我……”好吧,对于这种无赖,我竟然无话可说。
见我还站在原地,他笑了笑,又说:“你放心睡吧,我刚才在船上睡了会儿,现在还不困。”
这一次,语气很友善,目光也很诚恳,端得有风度。
我有些疑惑地望了望他,他也正瞧着我。突然意识到此刻我还穿着那松松垮垮的男式睡衣,我连忙又钻进了被窝。
醒过来的时候,他正专心致志地盯着他桌上那台笔记本电脑,旁边的那壶咖啡都快喝完了,该是熬了一夜。
本想走过去看看他到底在看什么这么认真,只可惜他听到声音就将笔记本合上,转过头问我:“你醒了?”
“嗯。你的手提不是在客厅么,什么时候拿进来的?”我有些困惑。
“抽屉里有备用的房间钥匙,我出去拿的。”
靠之。这分明是耍着我玩啊,有钥匙不早点和我说,害我闹心了这么久,真是无耻之至。
“那你怎么不去找间房睡觉,待这里熬夜捉鬼啊?”
我语气很不善,字里行间流露出鄙夷之意,他却一点也不介意,望了我一眼,道:“为什么要另外找房,我没觉得昨晚这样,有什么不好。”
好吧,我承认我跟不上这莫家少董的奇葩逻辑。
在湖上游船的时候,莺莺不停地拷问我昨晚到底有没有和莫少怎么样,在我千般百般解释之后,她终于是信了,却得出了一个更为奇葩的结论:“美色当前,居然坐怀不乱,难不成他是gay?”
“怎么可能?”
“那难道就是如传闻所言,德财兼备?”
“你看上了?”好不容易来了机会,我当然不忘反调侃一下。
没想她倒是无比实在,说:“还行吧,追一下倒也无妨,不过如果你有兴趣我就不跟你争了。”
“您老矜持些行不行?”
“靠,矜持又不能当饭吃,咱新时代女性得向母猫学习。”
“母猫?”
“□□呗。”
其实莺莺说得一点不错,在现如今剩女横行的年代,男人都是精贵的,好男人更是人人觊觎,不只是现实,就连游戏都这样。
从翠湖园回到家里,我刚登陆游戏就收到宝贝不哭的密聊消息:“你终于来了啊?”
【悄悄话】你对宝贝不哭说:怎么,想我了?
【悄悄话】宝贝不哭对你说:想的不得了,我一直等你来呢,有件事想问问你。
【悄悄话】你对宝贝不哭说:嘛事?
【悄悄话】宝贝不哭对你说:我想跟小风结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