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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 那一抹倩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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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葵花老祖,眼中还有着些许的精光,血液的流失,让他清晰地感到自己的生命在不断的流走,死亡的阴影笼罩着自己。

    认命的他,两眼看着远处,困难地开口说道:“我以为我不会是倒下的那一个,就你一个毛头小子,怎么可能是老祖的对手,即使你有一身如此高绝的功力,想来也是有奇遇而来的,怎能是我艰苦修炼而来的对手!”

    “不想会是如此??????”葵花老祖眼中的神光变得更加暗淡,手指微微颤动,缓缓开口说道:“我应该知道,当你来到藏书阁时,我就不应该见你;在你逃出皇宫时,更不应该独自一人追来。若是这般,今日又当是另一种情景??????”

    葵花老祖,两眼圆瞪,伸出的手在虚空中一爪,但这样的一切都不能将流逝的生命抓住,只能眼睁睁地看他溜走;此时他的心中或是不甘,也许是对此时的一种无奈和解脱。

    倒在地上的赵志敬,感受到胸口一股温暖的气息,那是自己体内的血液在不断的流出,握着长剑的手在这时青筋凸起,因为他知道,若此时自己在这里倒下,便可能会再也起不来了。

    脑海中一幕幕滑过,上一世的苦难与喜悦,自己来到此处的惊恐和欣喜,第一次感受到真气的高兴,第一次杀人的心情;这一切都是那么的清晰,好似就在自己的眼前,只是上一刻发生的事情。

    感受着躯体传来的刺痛,一种无力的感觉袭来,本来坚若金石的躯体,在这一刻宛若朽木一般,感受不到一丝的力量,只有阵阵刺动神经的痛。

    但,赵志敬不是一个甘愿认命的人,若不然也不会有现在的成就。杵着紫帝剑,赵志敬缓缓站起,心中有着一丝对葵花老祖的敬佩,但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只有自己的命。鲜红的血缓缓流下,一步一颤,跌跌撞撞,宛若老人一般颤颤巍巍,往前走去。

    穿过竹林,无力的感觉越来越盛,每一步都是那么的艰难,来不及包扎的伤口,依旧有鲜血流出,眼睛看到的一切都在晃动,眼前变得越来越黑,看不见光亮。赵志敬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远,只是当眼前一片漆黑的时候,隐约听到一声惊语,眼中隐约映入一抹倩影,便不知人事了。

    且不说,赵志敬此时如何。只说此时;临安城中,因为赵志敬的皇宫一行,使得此刻的临安动荡不安,城中已然戒严,一位持刀握枪的甲士来回在街道上走动。一位位往日不可一世的六扇门捕快,在这一刻脸上有些惊忌,比之以往更加的狠辣,但始终掩饰不住那一丝惊恐。

    一位白衣剑客,在这一刻变得天下皆知,俊俏的画像粘贴在临安城中各处,悬赏的金额一加再加,但没有丝毫的收获,只是让临安的治安从未如此好过,那些偷鸡摸狗的小贼在此时变得安静下来,临安可谓是大变样。

    临安位于南方,气候温和,水系众多。每一天都会有很多的人前来和离去,即使此时已然戒严的临安,依旧没有关闭城门,每天依旧有商客往来。

    在这些人数众多的行人中,有一抹倩影,此人一身火红的衣裙,这样艳丽的着装在任何时候都是那么的显眼,手里提着一柄有着白色剑鞘的长剑,修长的手指中有着一股别样的气息,眉宇间不是女子的柔媚,有着的是比之男子也不落下风的英气,让人忍不住赞叹一声巾帼不让须眉!

    此人没有在意那些在街上盘查的甲士和捕快,眉宇间的英气中有一股掩饰不住的愁容,就在这时她的双眼中有一道精光闪过,伸手拉住身旁的一位行人。

    被拉住的行人显然心中不大高兴,皱着眉头两眼中尽是不耐烦之色,但当这位被拦住的汉子,看到拦住自己的是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时,脸上的不耐之色顿时收敛,拱手一礼道:“不知这位女侠,拦住在下所为何事?”

    那火红衣袍的女子,两目宛若电光,直射说话的男子,轻声问道:“不知这临安城中最大的药店在哪?”

    那男子,急忙一一回答;得到应有的答复,火红衣袍的女子,便拱手一礼急忙离去,直到看不到身影,那男子才回过神来,但心中总有一丝,好似自己丢了什么东西一般。

    却说此时离临安城十数里之外的一处林中,一个小小的村子坐落在其间,此处的白姓好似丝毫没有被世间的一切侵扰,依旧是衣服淳朴的民风。清脆的鸟鸣响彻在山林中,潺潺的流水冲刷着,一块块处在流水中的山石,将它们打磨得光华,这个小小的村寨可谓是生机盎然。

    一座小屋坐落在这个小小的山村,茅草铺就的屋顶显得格外简谱,但其中的那一抹流水、青石,鸟鸣山幽,绿树映衬的幽静始终都掩饰不住。

    一抹阳光,从窗户中照射进去,将整间小屋照得透亮,只听到小屋中传出一阵阵清晰的喘息之声,好似有人还在睡觉一般,让人心中不住地好奇,此时太阳已经升起老高,怎会还有人在熟睡中。

    仔细一看,一位俊俏的男子躺在床上,脸色很是苍白,可谓是没有一丝红润的光泽,若不是那起伏的胸口和喘息的声音,看到他的人,一定会以为此人已经死了。在离床不远处有一张绿竹制成的小几,小几上没有任何东西,只有一柄连鞘的长剑,古朴的剑身插在剑鞘中,但即使如此,依旧掩饰不住长剑的一抹锋芒。

    “咯吱!”轻微的响声在小屋中响起,便见一抹火红的是身影走入屋中,手上抬着一只粗糙的瓷碗,碗中热气升腾,属于良药的清香和苦涩缓缓弥漫开来。

    只见其坐在床沿上,每一小勺苦涩的药汁都张开嘴唇微微吹动,直到其不再烫嘴,才会喂躺在床上的男子喝下。这一刻,英气逼人的女子变得格外的温柔,两眼中有一丝的欣喜和浓浓的悲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