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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小伙子说得不错。? 一个人只可能知道一两支股票的内幕,顶多三五支。这个小伙子却是在各种股票间跳来跳去,没人能够知道很多股票的内幕。另外,他的资金量也太少,如果有内幕无论怎样也要加大投资,哪怕是借钱或砸锅卖铁也要使利润最大化。
一定要抓住这小伙子,哦,对了,他叫李子童。安静再一次下决心,一定要紧紧地靠上。安静不是下贱的女人,向来对女性的尊严看得很重。自从下岗后,她想通了,尊严必须有钱才可以维护。没钱,穷,无论怎样地自尊,换来的只是鄙视。
决心下定,李子童却再也没出现。安静很伤感,很自悲,李子童根本看不起我。安静又很心慌,两万进股市却炒成一万二,原指望依靠李子童可以将本钱捞回来,可是李子童明显躲着我,不说赚钱回本都不可能了。
正在六神无主之时,安静看到汤庆生与朱永高。这两人在大厅里转了一圈,又四处打量,明显是在找人。找谁呢,肯定是找李子童。
汤庆生与朱永高在大厅里转了一圈就出门。安妮跟着出门,悄悄打了一辆的,让司机跟着这两人。
汤庆生与朱永高骑着自行车,一路向九头十八坡而来。在一个入口下车推行,九头十八坡里沟沟坎坎太多,又转弯磨角,自行车没法骑。这就方便了安妮的跟踪。就这样,一路就来到李子童家。
三个人站在李子童身后,默默地看着他敲击键盘。汤、朱二人小学都没毕业,看着李子童敲出来的字也不懂,在他们眼里反正是外语。
安静好歹是中专毕业,知道李子童打得不是英文,至于是哪国文字她也不知道。此时的安静,对李子童佩服死了。难怪能准确判断股票的涨跌,人家就是有学问。
李子童知道这三人来了,但灌水嘛,总要将一段话说完。李子童点击送纽后,转过身来说:“对不起哈,刚才与人会话,一段文字不说完就停不太礼貌。怠慢了各位,请谅解。”
汤、朱二人与李子童拉关系套感情,安静默默地帮着收拾房间。男生嘛,总有一些脏衣啊,袜子啊等等扔得到处都是,安静都一一收拾起来,并且拿到院子里去洗。
李子童被弄得老大的不好意思,得知上次推荐给安静的股票已经出手,稍稍赚了八个点。其实这支股票再捂一下还可以涨,主要是安静胆小,她被套怕了。
李子童向这三人推荐了一支股票。告诉他们,时间稍稍捂长一点,两个月内可能会有很大的涨幅。
这支股票李子童盯了很长时间,根据他的证券知识认为近段时间肯定会涨。他对这三人详细说明这支股票的基本面,所属行业的特点,里面庄家的操作风格,股权分布,筹码集中度等等。还耐心地解说,他们不适合炒短线。其实捂两个月,时间并不长,属于中短线。
汤、朱二人一定要请李子童吃饭,也不跑远,就在家门口的小饭馆。安静孩子还小,她得回家。
在饭馆门口遇见路不顺,四人一道进去。都是老邻居,加上路不顺也不过多添双筷子而已。汤庆生盛情相邀,路不顺也不客气。四人刚刚坐下,还没点菜,门口又进来三个人。为的一个脖子戴着小拇指粗的金链子,左手上戴着三个金戒指,右手插在牛仔裤兜里,嘴上叼着香烟。
路不顺一见这人立即站起来,恭敬地叫了一声:“曾哥,您来了?坐,请坐。”
曾哥坐下,对路不顺说:“你,去将操卫东叫来!就说我找他。”
路不顺转身就要走,李子童喊住他:“停!你也不问问为什么?你什么时候这样听人使唤了?”这个什么曾哥一看就不是好人,李子童才有如此一问。
路不顺连忙介绍说:“子童,这是曾哥,承山道上非常有名的。也是我们九头十八坡的人,住落凤街后面。”
重要的是,你要问他叫操大哥来干什么,与他叫什么住哪儿没关系。李子童最是见不得曾哥这样的人,整个就是一装-逼犯。
曾哥先叫自己的手下去叫操卫东,然后眼睛朝着天花板说:“李子童,是吧。久闻大名啊,丹凤街出的一个大大大的大学生嘛。了不起,真的了不起。我本人呢,有那么一点点的佩服。”
这个逼装得,啧啧,简直是登峰造极,李子童被弄得无话可说,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见过装成这样的逼。
曾哥突然将脸一翻:“你以为大学生了不起吗?我碾死你像碾死只蚂蚁!大学生在我眼里,狗屁都不值,也就比我机巴多两个耳朵。今天我有事要办,算是饶你一回。下次再让我遇上,打断你的胳膊再加两颗门牙。”
李子童正准备抄起桌上的茶杯砸这装-逼犯,操卫东在两个混混的押解下来了。
操卫东一来就低声下气地朝曾哥弯着腰问道:“曾哥,找我,有事吗?”操卫东不怕居委会,不怕派出所,就怕道上的人。
曾哥放过李子童,转身对头操卫东说:“当然有事,不然我吃饱了撑着来找你?我也懒得废许多话,简单说吧,疤叔出来了,里面呢,伙食很差。我呢,想给他补补身子。听说你老婆的奶水很好,那就叫她每天早中晚三次,去疤叔那儿,给他老人家吃点奶水。疤叔火气上来了呢,就帮他老人家去去火,也就是陪他老人家睡睡觉,知道吗?”
放你娘的臭狗屁!李子童怒了,现在是法制社会,哪还允许这样的恶霸横行霸道!
李子童骂完,不等曾哥回过神来就冲上去,一把揪住他的头,将这杂碎的脑袋往桌子上磕,连脸带脑门地磕。李子童现在的手劲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大,这样用力的连磕三下,曾哥的脸上像开了杂货铺,红的白的糊了一脸。
李子童还打算接着磕,旁边的两个混混冲上来。一个混混抄起一只大茶壶,另一个混混举起长板凳。
从来没练过武,也很少打架,但现在的李子童可以称得上是眼明手快,虽然姿式不漂亮,也不知道怎样端架式。见长板凳砸过来,立即偏身让过,然后一拳打在这混混的下巴上。
这一拳力道太大,这混混一个倒栽葱向后跌倒,牙齿被打落几颗。满嘴的鲜血涌出口腔。
另一个混混举着茶壶正准备往李子童头上砸,李子童一脚踹中他的下腹。这一脚力道也重,这个混混“蹭、蹭、蹭”连退几步,终是没止得住同样向后栽倒。
曾哥带着两个混混走了,临出门时还放狠话:“李子童,你给我等着!”
站住!李子童喝道:“打坏的东西,照价赔偿。”李子童又扭过头对老板说:“这些被打坏的东西值多少钱?要他们赔!”
老板看了看,也没打坏什么东西,只有一把茶壶,还有两个醋碟。老板说道:“没什么东西,再说了也不值钱,算了。”可以看出,老板主要还是怕惹祸上身。
待曾哥走得远了,操卫东才跺着脚说:“子童,可了不得了,你闯祸了,闯了大祸!”
路不顺也跟着说:“曾哥吧,还不要紧,主要是他后面的疤叔太厉害。曾哥呢,叫曾伟强。厉害虽然也厉害,但没什么大的明堂。疤叔可就不得了了,他是承山道上出名的狠角,听说手上有几条人命,为人最是心狠手辣,他还拜过有名的铁砂掌师傅,练过铁砂掌。”
从小被爷爷管得太紧,李子童的胆子并不是特别的大,尤其是面对这些道上的人。但是对路不顺介绍的情况却不屑一顾。手上有几条人命,那他还能活到今天,警察当真是吃干饭的?
饭馆里的打闹惊动了周边的邻居,呼啦啦都涌进来,连小梅都来了。刚才两个混混叫操卫东,没一会这儿就生打斗,让小梅胆颤心惊。
问明情况就有人就大叫大喊,这还了不得了呢,啊!大白天的强抢民女,啊!还打人,这还了得么!这九头十八坡非狠狠整一下不可了!我明天就向街道办报告。吧啦吧啦吧啦。
汤庆生也说,子童,别怕,道上大哥一般不在九头十八坡打架。他们真敢胡来,警察不会不管。我还就不信了,警察会治不了牛忙。
饭店老板反驳了,汤庆生,你还别说,警察还真的治不了他们。为什么?他们在警察局有熟人,还是当权的那种。即使前面抓进去,过不了几天又放出来。而我们呢?都是居家过日子的,一个不小心被这些牛忙害了,你找谁哭去?
这话说的,让旁边的有关人等都心惊肉跳。牛忙之所以是牛忙,就是他们做事不按常理来。他们要是存心报复,躲在哪个黑漆麻乌的地方抽冷子给你来一下,那可如何是好?
操卫东就更是害怕。事情就是因他而起,曾哥要报复肯定是找他。自己死了都无所谓,小梅那个,小梅也无所谓,儿子要是被他们害了,可,可,简直不敢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