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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林晓斌看来,既然宋青敏都已经找上门来现了自己,那就意味着自己“林晓斌”和“林天渊”这两个身份已经公诸于众,若是自己还以原来的模样招摇过市的话早已成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因此才会利用假象指环的高科技企图瞒天过海,殊不知此时知晓此时的人却是寥寥无几,既然已经这样,林晓斌也乐得不暴露自己,但是却感到异常奇怪。?
“果然你小子现在只能算个无脑的白痴了。看你可怜,少不得大姐我为你指点迷津呢。”杜静妍的声音再一次突兀地在林晓斌脑海中响了起来。
“你给我住口!”林晓斌此时也忍受不住杜静妍的聒噪,在脑海里大声喝骂。
但林晓斌并没有觉她的嘴和脑子是一起动的。而这时正在历数赵升等人罪状的黄面大汉却是一怔。
但是杜静妍全然没有理会林晓斌的威胁,自顾自地继续说道:“说来呢,你那玉莹姐姐和这件事有不小的干系呢。”
“我已经说过了,住口啊。”林晓斌一不小心又将脑海中的话说了出来,这下黄面大汉脸上有点挂不住了,恶狠狠地瞪向林晓斌,转而破口大骂:“汝这厮,三番五次要某家住口,可是某家言语过粗,得罪了汝,莫非汝与那赵升一行是同党不成?”
林晓斌此时却仍然保持着沉默,因为她的心神完全放在了杜静妍那里,无视了现实世界所生的事。
但是一切都是徒劳的,杜静妍缓缓地继续说道:“当初你这废物被赵升那小子打晕后,赵升、崔鹏两个蠢才心有愧疚,带你去疗伤,中途恰好遇上了护送于清华回京城的一干人等,双方生了些误会,玉莹她们一干人将你‘救’出魔掌,不久后就听到了江湖上的风言风语,玉莹怕你误入歧途,于是将你之事写信告知了你那师姐欧阳雪。而欧阳雪最后只将此事告知了你那便宜师傅,而后你那便宜师傅赶赴京城,与你那玉姐姐订下了将你蒙在鼓中除掉赵升的计策,嘿嘿,当真是好算计。后面生的事你已经知道了,不用我再多说了吧?”
确实不用杜静妍多说,林晓斌已经完全明白了过来,不过杜静妍仍然不肯放过她,继续说道:“看看你昨天晚上状若疯魔的那个样子,啧啧,我该说你不愧是个脑残吗?”
就在杜静妍的话音在林晓斌脑海里结束之时,迎面看见的是那黄面大汉愤怒的老拳。
原来那大汉与林晓斌说话正到关键之处却连续被林晓斌的两次“住口”打断,此人并不是什么有涵养的人,自然恼羞成怒,质问林晓斌与赵升等人的关系,结果此刻的林晓斌只注意着和杜静妍的交流,完全没有答话,理所当然的被认为是心虚,更坐实了大汗的怀疑,因此此刻大汉抑制不住怒意地出手了。
林晓斌见对方已然动手,且断没有和解的可能,顿时知道自己被杜静妍耍了,于是暗骂自己一句白痴,挥掌迎向大汗的拳头。
那大汉见林晓斌仓促应变,心下大喜,可是双方拳掌甫一接触,那大汉便骇然地现自己出的内力仿若泥牛入海一般,对林晓斌没造成任何影响。
大骇之余,黄面大汉忙跳出圈外,对林晓斌大声喝问:“阁下用的什么邪术?”
林晓斌不屑的冷哼了一声,“哼,井底之蛙,没见过世面,遇到自己没见过的武功就说成是邪术,在下领教了。在下不屑与阁下这等人为伍,没的辱没了在下的名声。”
林晓斌不想再与黄面大汉多做纠缠,自认很潇洒地转身离开,却不想在离开之际有件物事从自己行李中掉落下来,林晓斌只顾走路也没有现,而那黄面大汉现了那物事并捡了起来,“给玉瑞龙的信,这个傻小子竟然不知将这么重要的东西保管好,合该某家这利事。”
林晓斌全然不知,这封信一丢,将给武林带来什么样的轩然大波,不久就将这小插曲抛到九霄云外,仍然朝着鸡公山方向进,为了弥补当初曾经错过的风景,一路上她是走走停停,沿途大好河山的风景似乎永远也看不够,不知不觉竟是走出了一个月的时间,直至深秋才走到了汴梁。
作为六大古都之一的汴梁,千年的传承让它自有一种古朴的风貌,且有着“八荒争凑,万国咸通”的繁华景象,在明朝开国初年,朱元璋曾将此地与金陵并列为大明都城,只是后来形势有变,才将都城定在了金陵。
“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不知为什么,走在汴梁城这热闹的集市中,林晓斌满脑子都是李煜的这两句名句,似乎哪里都没有自己的归宿,自己在这里只不过是个游人,是个过客。
也许是最近游山玩水的安逸日子过的太多了,也许是天气转凉的缘故,林晓斌此刻全然没有了欣赏景致的心情,于是随便找了间客栈,“掌柜的,劳烦开间上房。”
“好嘞,天字一号房,上楼左转。”掌柜的叫出小二来导引林晓斌上楼。
话还没说完,林晓斌就看到了好几位熟人,林晓斌不由心下一慌,忙想用双手挡住自己的面庞,却突然想到自己现在的样子是个全新的模样,这几个人应当认不出自己来,于是装作坦然的样子随小二走进了房间。
直至在屋中坐定,林晓斌才稍稍地放下了那颗狂跳不止的心。但她不知道。刚才心慌的表现,反而给她惹来了祸端。
“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另一边的杜静妍却是坏笑着背着《孟子》中的经典篇章。
就在林晓斌刚刚想躺下休息时,几位不之客却是破门而入,却正是刚才林晓斌见到的那几个人,其中一人更是愤怒地质问林晓斌:“汝这厮与玉大侠何仇,为何要害了玉大侠的性命?”
林晓斌只觉得莫名其妙,“玉大侠?哪位玉大侠?”
“明知故问,玉瑞龙大侠待你不薄,不仅武艺倾囊相授,而且视你如己出,还广武林帖庆贺得你这个佳徒,不想你这厮狼子野心,竟然做下这等欺师灭祖之事,害死了玉大侠,我等需饶你不得。”
“什么?玉大侠过世了?”林晓斌只觉得胸口仿佛被什么击中一样的气闷和难受,虽然一直都没有见过玉瑞龙此人,但是从他的女儿玉莹的身上却可以看到一位古道热肠的大侠的影子,而在那一晚与薛瑄的详谈中,薛瑄也对此人人品学问大为赞赏,可是如今还未见到这个人的面,却被告知这个人去世的消息,一股难以言喻的心情在林晓斌心中滋生。
“哼,你做出这等事来,却装出如此模样,却是难逃江湖公道,你如此畏畏尾反而暴露了你的行踪。你如果乖乖引颈就戮,我可以考虑给你留个诠释。”
林晓斌笑了,是被气笑的,虽然对于玉瑞龙的去世还是有种莫名的感觉,但是对于对面的欧阳雨那将她认定为凶手的论断却是气愤之极,天可怜见,她林晓斌连玉瑞龙的面还没有见过,怎么就成了杀人凶手?
没错,这些林晓斌想躲开的这些不之客正是欧阳家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