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谒地门。
虽然掌门丁胜飞已经在门中护法的帮助下稳固了自己的地位,但是内心还是有着深深的担忧。
迟早自己的两个弟弟还是要和自己去为难的。
可是真的要下手么?
为什么这两个愚蠢的家伙就是不明白一个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道理。
兄弟齐心其利断金。
如果能够拧成一股绳的话,别说是收拾参天门了,说不定都能够成为和少林、武当分庭抗礼的庞然大物。
可惜的是这些想法现在对于丁胜飞而言只能是奢望。
参天门有隐世高手隐藏着这种事丁胜飞并不知道。就算知道,也只是会一笑置之,死于阴谋诡计的高手还少么?
当初那个白发老人是何等的嚣张,可是到头来还不是只能成为那个叫方民的家伙的一颗棋子而已。
现在他要面对的不是林天渊,他的身份也不再是那个痴情的男子,而是真真正正的邪派掌门。
他从来都不是一个正人君子,那个样子只是在林天渊的面前摆出来的而已。
至于他的兄弟赵升,参天门都已经放弃了他那么长的时间,再怎么想要回去现在也应该知道是希望渺茫了。
等到时候统一了谒地门就要考虑对付参天门,还要带着赵升一起去,他知道赵升对于参天门的感情,但是只有当参天门彻底倒塌的时候,赵升这个参天弃徒才能为他所用。
不过现在门中的事情已经让他有些焦头烂额了,祸水东引虽然是个好想法,但是在这种四分五裂的状态下无异于玩火自焚。
其实丁虎和丁豹不是不明白,而是权力地位这个东西太诱人了,诱人到足以利令智昏。
他们还真的就在和人秘密的商议着要怎么取丁胜飞而代之。
不仅仅是丁胜飞惦记着算计别人,同样也有人想要算计他。
尔虞我诈,这就是江湖。
“这个药,只要让那个人喝下,就算是青龙剑显威,甚至是那个魔女亲自到场都救他不得,而且发现不了任何异样。而且药效也要在一个月之后才能显示出来,绝对不会怀疑到你的头上。”
“那事成之后?”
“我们兄弟二人必定能给你你想要的位置。”
“保密起见,现在我就去办。”
“跟踪了这么多天,终于发现点有意思的事情了。二位好啊。”忽然响起的一个声音将丁虎和丁豹吓得一个机灵。
平时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
可是现在这两个人做了绝对的亏心事,当然会害怕。
“你是什么人?”丁虎丁豹兄弟二人瞬间警戒,听这人的口气,似乎已经跟踪他们有一阵子的时间了。
可是现在的他们身上一没钱财,二没有什么权力地位,似乎是无利可图的。
那么只剩下一种可能了,那就是结仇。
可到底他们招惹了什么人物,到现在都没有一个头绪。
反正眼前的这个女人绝对是以前没有见过的。
看到林天渊的面目,哥两个都稍微的直了直眼,旋即就恢复了正常。
在江湖这个朝不保夕的地方如果没特别强的实力还敢贪恋美色的话那绝对会死的很惨。
当然如果这两个人还在把控着谒地门的话那就另当别论。
真不知道丁雄的好基因为什么没有遗传给这两个人。
好的不学,专学坏的。
即便看到来人是个女人这两人也不敢掉以轻心,而且更加的紧张。
现在武林中传闻最强的人就是女人。随随便便的去招惹女人什么的,那真的是自己嫌自己的命太长了。
“你们当然不会认识我,但是你们爹倒是和我很熟悉,他一向喊我姑奶奶来着。”这句话明显是在占这两个人的便宜。
如果丁雄都要叫她姑奶奶的话,那么这两个人岂不是要管她叫老祖宗来着?
这可真的是绝对的大辈分啊。
反正同时也是恶心一下丁胜飞,为什么当年要这么不遗余力的向老娘献殷勤,老娘根本就不在乎好么?
老娘才不需要你的关心,没有你们这些男人,老娘照样活得很滋润。这种想法却是有些忘恩负义了,多少次在生死线上徘徊的时候其实都是丁胜飞救了她。
“女人,你太狂妄了。”丁虎显然有些不耐烦了,直接就是一刀砍了过去,虽说刚开始的时候很是害怕,但是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还不出手,那就证明这个女人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高手,那还需要客气什么?
可是令丁虎没有预料到的是,眼前的女人竟然根本就没用兵器来挡他的刀,反而是在用手刀来接真刀。
虽说手刀也可以看做刀的一种,但肉体凡胎又怎么可能敌得过金铁的威力?
“找死!那我就不客气了。”丁虎狂傲的说道。
丁虎心中得意的在骂着这女人的愚蠢。虽说这样有点欺负女人,不怜香惜玉的缺点,可是现在保证自己的命要紧,其他的也可以适当的放一放了。
可是等到碰到了一起丁虎才知道愚蠢的是自己。
因为女人的手一点伤痕都没有,反倒是自己的刀被对方切成了一段一段的。
而反观那女人,只是吹了吹自己的手就放下了,仿佛刚才做的事情实际上是微不足道的。
事实上本来林天渊也可以用其他的方式来做的。
看到了浑身金光的邵海和浑身火光的林大斌之后,心里就一直有一股不服气在作怪。
那两个人能做到的,凭什么她做不到?
就如同当年在吃了软筋散功力尽失的时候还要因为不服输而成功的用出传音一样,她的内心潜藏着的,是好胜。
“你到底是什么人?”刀断之后,丁虎一改之前的倨傲,转而惊疑不定的问开了问题。
这人明显是在羞辱他们两人,否则的话早已经让他们脑袋搬家了,用不着这样的大费周章。
但是机会也往往是在这种时候创造的。
丁豹已经会意的在林天渊的身后行动了。
“好吧,既然你诚心诚意的发问了,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
这句话说的连林天渊脑海中的杜静妍都是一脑门的黑线。
“你家老祖宗,便是曾经杀得瓦剌和大明魂飞胆丧的林天渊,怎么样,怕了吧?”
林天渊,是这个已经站在武林顶端的魔女,难怪会这么强,可是身上的气势却一点也没让他们发现是高手。
那是因为对方早已经达到了返璞归真的境界,早就不会他们来呢哥哥的肉眼凡胎所能看透的了。
“这么说来,就是那个差点成为我们两人大嫂的魔女林天渊了。”
这句话一说出来,林天渊果断的就被恶心到了。
现在林天渊的事迹已经传遍天下,但是好的并没有传出去多少,倒是她和赵升、丁胜飞之间的八卦随着她在欧阳家的一番胡闹而被广为流传。
还真是应了一句话,“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再何况她真的和赵升丁胜飞这两个家伙没什么不正当的关系。真是三人成虎。
她虽然最后是以娶了谢家姐妹的方式羞辱欧阳家,最后却是被评价为对丁胜飞和赵升旧情难忘,又不知道要选择谁,所以才会以这样的方式
如果江湖中人采取的是指指点点的方式,林天渊才不会在乎这些人说了什么,可是偏偏
这个哪壶睡不开提哪壶的丁虎更是让林天渊激起了杀戮的欲望,这句话实在是让她太气愤了。
她本来还想要留下这两个人一条全尸的。现在看来,还是她太过于仁慈了。
可是还没有动手,却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十分的异样,于是连忙转身去看,却看到自己一直忽视了的丁豹正一脸得色的看着她。
“本来想要让我们的大哥丁胜飞率先尝尝这个滋味的了,想不到先让你尝鲜了。我们的准大嫂,这个滋味还不错吧?就算你这魔女武功再高又怎样,不设防备,根本就是愚蠢至极的做法。”见到自己一击得手,丁豹已经喜出望外的过头了。
他们现在认为自己胜券在握,自然能够随意的对林天渊进行报复。
刚才他们可是已经在林天渊的手下吃尽了苦头,现在不想办法报复回来,那绝对不会是他们的风格。
“太大意了。”林天渊现在也尝到了刚才丁虎丁豹两兄弟的滋味了,被人戏耍确实是很难受的一件事。丁虎前面和她说的那些话,现在想来却是一直在动摇她的心神,就是为了这一刻能够成功的算计到她,也可谓是煞费苦心了。
他们虽然痛恨丁胜飞,可是在算计林天渊的时候语言里可是没有少提及那位仁兄来着。
其实也只是试一试而已,但是没想到最后得到的效果竟然这么好,看样子武林中的传说也不完全是空穴来风。
如果林天渊果然如她自己说的那样不在乎丁胜飞的话又怎么会因为这么几句话就变得方寸大乱?
想不到即便是这么两个小人物也能用出这样的心机来,林天渊真的是感觉到武林之中的危机无处不在了。
这次丁豹给她背后扎上的,可不是那个刚才据说是在一个月之后才会毒发的毒药。
这个东西的发作速度应该是非常快的。不过考虑到林天渊这个武林第一人的身份,应该也不会这么快就毒发身亡,但是现在这种状态不是刚好符合丁虎和丁豹两个人的
“刚才还没有看出来,这位武林第一人的模样竟然还是长得这样的标致,即使曾经嫁过人也是风采不减啊。”
“是啊,要不然我们兄弟两人也勉为其难的给她疗疗毒,别让她这么快就死了,死人又有什么情趣?”
“你懂什么,死了的才是最好玩的。”
这两个人无视着林天渊的各种出言侮辱,因为他们觉得现在的林天渊应该翻不起多大的风浪了。
当然了,这些话也只是敢口花花而已,真要让这两个人对这个出了名的魔女动手动脚,他们还真的没有这么大的胆子。
虽说现在的林天渊应该也只是一只纸老虎而已了,但是如果他们做了什么让这位魔女气愤无比的事情,拼着性命也要击杀他们那就太不值了。
他们要做的,是温水煮青蛙。
“你们刚才说的话是在使诈?这毒药根本就不是一个月之后发作的是么?”林天渊忽然看似不经心的的问了一句。对于这两兄弟做出来的事情,她是真的十分好奇。
“没错。哼,那个老匹夫。真当我们兄弟两个是傻子在耍么?我们怎么会完全的相信他,到时候出了事情,我们倒也想看看他要如何去解释。”丁虎面目狰狞的说道。反正看起来用不了多长时间林天渊就会去见阎王了,所以他们兄弟两人也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原来如此。”邪派人士之间不仅仅有着利益的冲突,而且彼此之间根本没有任何的信任可言。林天渊知道自己当初没有选择丁胜飞其实也是对的,否则的话早就不知道死在什么样的互相倾轧之中了。
派出去的人迟迟没有回音,丁胜飞现在的心情十分的焦躁,毕竟自己的位置时刻有人惦记着可不是什么好事。
他终究还是选择了动手,和那两个人倒真的是兄弟。
何况还有一个人一直在纠缠着自己,丁胜飞的心中十分的不耐烦。
虽说看在这个人姐姐的面子上丁胜飞不愿意去计较什么,但是始终这样也不是个长久之计。
他更想做的是这个人的姐夫,尤其是在听说了欧阳家的闹剧之后。他的心中更是一直在说着这样的一句话,“到我的身边来吧,我愿意给你一个安宁的港湾。”
但是很多事情并不是强求就会有结果的。而且以现在林天渊的武功地位,他又凭什么说出这样的话来?
看到丁胜飞看着自己再一次的走神,林难渊立刻就明白了他在想什么。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对那个孽种念念不忘,”本来自从林天渊嫁给欧阳雨之后,林难渊已经渐渐地将对林天渊的忌惮和仇恨放下了,可是如今闹出了这么沸沸扬扬的一出,她想装作不在意都不可能了。
所以林难渊这一次也终于忍不住了,她还是要做些什么。
即便现在对林天渊已经造不成多大的影响了。但是丁胜飞绝对会受到影响的。
一想到自己做出的那些安排,林难渊的嘴角就不自觉的上翘。
现在武林中闹得沸沸扬扬的林天渊不仅是个魔女,还有她的身世也颇为复杂,真的就是一个不该存在的孽种。
现在看来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已经是毋庸置疑了。
就在两个人各怀心思的时候,丁胜飞终于等到有人过来,不过却不是他要等的人。
“参见掌门。”
这个人是谒地门的右护法,在丁胜飞回到谒地门的事情中也出了不少力,不过此人天生就和丁胜飞最为信任的左护法不对盘,因此丁胜飞也不是非常待见这个人,但要只是听他汇报门中事物倒也无妨,所以丁胜飞还是有些不情愿的接见了这位右护法。
何况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的。
现在左护法势大也不是什么好事,派系平衡才是长治久安之道。
“不知右护法造访却是有什么事要与本座说?”既然来都来了,那就好好地问上一问。
“有些事情想要与掌门单独禀报。”右护法看了一眼林难渊,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事无不可对人言。本掌门做事无愧天地,”丁胜飞强横的说道。但是这句话实在是说的有些大,其实他也根本就做不到。大义凛然的话往往都只是说给别人听的说辞而已。
真实的原因是他并不信任这个人,所以无论是谁留在屋中,他都不会让人出去。因为他要利用屋中的人来戳穿对方的阴谋,这才是关键。
倒是林难渊心中有些小小的激动,她还以为这是丁胜飞对她的认可来着。
“那好,”右护法也咬了咬牙,虽说丁胜飞多留下了一个人,不过他的目标却不会因为多了这么一个人而影响到总体的效果,所以也没有过激的反应,如果因为这么一件看起来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引起丁胜飞的忌惮的话,那就得不偿失了。
“掌门没有发现,近日以来,门中的大小事务悉出左护法之安排,完全就没有将您这掌门放在眼里啊。”
“就这些事?”
“掌门,难道这些还不够么?何况这些日子以来左护法一直在顶撞掌门您的命令,长此以往下去,这谒地门上下还会知道您是掌门么?”不得不说,这句话确实还是很有效的,尤其是对于一个需要掌握着自家门派力量的大人物来说,也是尤为重要的。
但是丁胜飞心里清楚,那些事都是他要求左护法去这么做的。所以说右护法的挑拨离间虽然确实很精明,却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
“左护法虽然处处都在顶撞于本座,却是为了本派的发展,此事到此为止,本座不想再听到任何关于这件事的话语。”
“但若是为了篡权,恐怕就没有这么简单了吧?”右护法还是不甘心。
“嗯?”
右护法一咬牙,“那左护法其实已经给掌门下了慢性毒药,属下经历了千辛万苦,才堪堪找到了解药,还请掌门服下,到时候就会知道属下所言非虚了。”
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瓶子来,倒是很神奇。
“这茶,就先放着吧。本座自然会去辨别你们的真伪。”真伪两个字音咬得相当重,看样子丁胜飞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好。”这位右护法可不会愚蠢到现在就要丁胜飞就喝下这茶水,那只能加速暴露他的狼子野心。
可是忽然看到了两颗人头被扔了进来,右护法立刻紧张了起来。
他认为自己的事情已经败露了,因为这两个人头赫然是丁虎和丁豹的。
“下手这么快,我不是说将活的带回来么?”丁胜飞的心里十分的不悦。忽然之间看到两人恐惧到死不瞑目的样子,丁胜飞忽然心头一喜。
“孩儿们,动手。”事情都已经败露了,现在也只能提前发难了。
“还真是不错的阵仗啊,让丁某都受宠若惊了。”现在一群人围着他和林难渊两个人,丁胜飞却一点都不见慌张,“我那两个傻弟弟竟然和阁下合作,都不知道自己是在与虎谋皮吧?”
“那两个蠢才根本就不会知道,我所想要的,就是这谒地门的掌门之位,为什么那个丁雄已经死了,你们这群不成器的子嗣还在这里霸占着位置不肯让出来?这个掌门的位子,应该是像我这样的有能者才能居之。”
“想不到,右护法倒的确是个有野心的人,若是家父在世的话,恐怕会非常的欣赏阁下。不过可惜,现在的谒地门掌门不是家父,而是丁某。最终阁下的人头丁某是要定了的。”
“丁胜飞,死到临头还敢大言不惭,你没有发觉你现在已经手脚酸软了么,那茶水里放的根本就不是什么毒药而是解药,我才是生杀予夺的主宰,你还在得意什么?”
“确实有些麻烦,”不过看起来丁胜飞的样子还是十分的不在意。
“你为什么不害怕?现在这个样子,像你这样的公子哥不是到了这种时候就跪地求饶了么?”
忽然之间,右护法发现自己的属下已经倒下了一片,而且身上的伤痕都只是一个小孔。这么残忍的手段江湖中只有一个人用。
“魔女林天渊,那个家伙竟然真的在这里,怪不得你有恃无恐。”右护法的眼神满是惊惧。
这种羊质虎皮、凤毛鸡胆的野心家其实也不过是色厉内荏罢了。
“没关系,只要能够拿你作为人质,那魔女林天渊关心她的面首的安危,肯定会缚手缚脚的。”
可是还没能到达丁胜飞的身前,就看到了丁胜飞正在做起手式。
刚才在屋中放的毒药,的确有一门武功可以克制,那便是参天掌法。
可若是赵升在此处还情有可原,丁胜飞用参天掌法,可就显得相当的不伦不类了。
“丁胜飞,你这小子真的是已经被吓傻了么?你会的是谒地心法,不是什么参天掌法。”右护法有种想要仰天长笑的冲动。
“不好意思,若你真的当我是那种什么都不懂的公子哥的话,应该会死的很惨。而且谁告诉你,丁某是不会参天掌法的?”一掌打在了右护法的身上,正是一招正宗的盘古开天。
这家伙竟然如此的隐忍,右护法这一次是真的走眼了,这种底牌都能够留到现在,谁又敢说丁胜飞的城府不深呢?
“愿赌服输。不过,我们还有无数弟兄,休想我告诉你他们在哪。啊······”还没有说完,就已经咽下了人生中的最后一口气。
丁胜飞也不再去看这群叛徒的尸体一眼,现在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想知道。
“能告诉我,这两个兄弟是怎么死的么?”虽说知道这两个人要对付自己,可是真的看到他们如今身首异处,丁胜飞的心中还是十分难过的。
“他们两个本以为胜券在握,却不知道从头到尾老娘都是在耍他们的”林天渊说了前面的遭遇,但是最后的反转却让丁胜飞和林难渊两人心中深深的鄙夷。这种玩弄人心的伎俩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而且丁胜飞的心中也十分的矛盾。
“而且那个茶呢,已经被我换过了,其实就算你们喝了也没有什么坏处。”林天渊说出的这句话让两人反而更加不敢尝试这个茶水了。
谁知道这家伙在里面动了什么手脚,虽说不至于要了他们两人的命,但是肯定是放了不怀好意的东西的。
参天门,赵升也在面临着最终的考验,他和老掌门之间的约定终于都已经达成了,现在,就是他重返师门的大喜日子。
这也是这么多年以来首位成功返回门中的参天弃徒。
这是多少参天弃徒一直以来的祈盼啊。
魂牵梦萦,就是为了回到心中的那个如同家一般的门派。
而且,老掌门似乎还要给赵升更多。
因为参天门对历代参天弃徒的亏欠,太多太多了。
现在就在赵升的身上慢慢偿还。
可是听说了这件事之后,有人终究是忍不住了。
“老掌门,您要将掌门之位传给赵升那个毛头小子?”
“不错。”
“可是他何德何能,能够接此重任?何况他不过是刚刚重返师门的浪子而已。”
“可他能带领我参天门走向复兴。”
“为什么,为什么他这么一个被赶出去的黄口小儿,就能做到这样么?”
“当初老夫就在怀疑,沈飞虽然在丁雄的手下受了重伤,可是以他的内力不应该这么快就断了气,却原来都是你做的好事,现在你还想要争一些什么么?”老掌门面似寒霜,门中怎么就出了这么一个人。
“什么,你······你都知道了?”孙胜心中害怕,倒退了几步。但凡觉得自己做的天衣无缝、神不知鬼不觉的坏事败露的时候,这些自命不凡的人都是这样一副嘴脸。
“现在,还想要这掌门之位么?”
“那又怎么样?你们还不知道吧?现在你们最大的靠山也已经死了,而且临死前还将那一身的内力送给了我。现在你们就都给我等死吧。”见自己的事情已经败露,孙胜索性也就摘掉了那虚伪的面具,他已经等了太长时间了,现在已经等不及了。
仅仅是一招,老掌门就被打得口喷鲜血,连连倒退。
老掌门面如死灰。这一次真的是参天门的劫数么?就算是赵升,这一次也挽救不了了吧?
可是忽然之间感觉到一股醇厚的内力从自己的身后输送过来,顿时有了一点精神。
强援到了。
可是能够打赢面前这个丧心病狂的人么?老掌门的心中满是问号。
“师傅,我没有想到,最后竟然要和你兵戎相见。”
“赵升,你这家伙怎么会忽然出现的?”孙胜记得自己明明派人去对付赵升了,以他的估计,就算杀不死赵升也能困住他一段时间,可是为什么他这么快就脱困了。
“师傅你还不知道吧?谒地心法不止是丁胜飞练了,徒儿也练了。”
“难怪会这样。”孙胜并不觉得练了谒地心法的赵升就能和吞了隐世高手内力的他相提并论,再说现在只有这么几个人,如果再来人的话想办法挑拨离间形成乱局,还有趁乱火中取栗的机会。
“师傅,”“爹,”又传来了两个声音。还真的是被孙胜想什么,就来了什么。
“赵升谋反,以下犯上,还将老掌门打成了重伤,你们两个,还不快过来帮忙。”
他刚才在打伤老掌门的时候,顺带着点了老掌门的哑穴,而且赵升应该没有时间也没有能力去解穴,所以才有恃无恐的混淆是非。
果然,秦山和孙亮两人已经眼睛冒火的看着赵升了,现在还没有动手只是因为当初的兄弟情分而已。
可是丁老掌门却忽然发现自己其实是能够说话的,“孙胜,你做出这等欺师灭祖的事情来,还要倒打一耙,真当没有人能阻止你的阴谋了么?”
“怎么会?”秦山和孙亮呆住了,他们不敢相信孙胜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孙胜同样有些呆滞,他明明没有看到赵升给老掌门解穴啊,难道还有其他的援兵?
“没错啊,就是我干的。”看出了孙胜的疑惑,林天渊干脆的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有一只手还抱着个婴儿。
赵升的心中更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感情。
没想到,自己门派最为重要的事情被这个人亲眼见证了。
以他的本性而言,对于林天渊这样的人其实是十分鄙夷的,因为她的胡作非为是对礼法的极大挑衅。
但是他心中一直充斥着对于林天渊的同情,而且现在又承了林天渊的情,让他不知如何面对这个女人。
“接着。”林天渊忽然将自己单手抱着的婴儿扔给了赵升,“那是你和司徒师姐的孩子,名字叫赵宁。”
听到这句话,赵升已经知道司徒凝霜凶多吉少。
而后林天渊就是过去面对着孙胜。
原来孙胜不仅暗算了那位参天门的隐世高手,并且还给对方下了药,让对方神志不清,最后竟然将他错认为赵升,将内力灌顶输送给了他。
让他捡了一个现成的大便宜,这才有反叛门派的底气。
而且更让他不满的是,那个隐世高手临死前竟然还对赵升念念不忘,所以才要迫不及待的篡权。
即便孙胜现在内力深厚,对于林天渊来说对付起来也不过探囊取物一般。
只是做了一个逆转嫁衣神功的通道,就让孙胜的内力源源不断的流向了赵升。
最后却是将所有投机取巧得来的内力系数物归原主。
“好了,现在这个人已经任由你们处置了。”剩下的是人家的家务事,林天渊懒得插手。
“赵升,成王败寇,即便你现在成了掌门也没有什么,你是参天弃徒这件不光彩的事一辈子都会跟着你。”
“崔前辈已经把历代参天弃徒的事情都告诉赵某了。这些人才是参天门得以到现在屹立不倒的原因,所以赵升是不会以此为耻的。”赵升的话浇灭了孙胜最后的希望。
“算算时间,丁胜飞也应该过来了。”刚才林天渊故意挑唆着丁胜飞来挑衅,就是为了到时看看两人的尴尬表情。
连门派秘笈都能相互交换,必定是过命的交情,可是在两人领导着两个门派的时候,就身不由己了。
“什么?”
丁胜飞下定了要和参天门拼个死活的决心。
可是丁胜飞带着浩浩荡荡的谒地门人来到参天门时,却发现这里一片哀鸿遍野,气氛不对。
随便抓了一个人来询问,趋势得到了一个丁胜飞怎么也不敢相信的消息。
参天门又逝去了一位重要的长辈,心力交瘁的秦老掌门终于不堪重负,现在的参天门已经改换了门庭。
新任掌门人的名字,叫做赵升。
“丁兄,还想和赵某再一决胜负么?”虽说现在遭遇了很多的变故,但是赵升已经明显的成熟了很多,能够成为一个合格的领导人了。他知道现在的气氛不适宜让大家动武。
也只有通过单挑的方式让丁胜飞知难而退。
“算了,丁某有自知之明,阁下的参天掌法举世无双,丁某还是不要自取其辱为妙。”
“掌门。”
“回去吧。”如此的劳师动众,最后却落得个乘兴而来败兴而归,丁胜飞也有些意兴阑珊。
“掌门,现在要灭掉参天门正是大好的机会啊。”
“伐丧不义。你们若是想要找死的话本座也不会拦你们的。”丁胜飞的语气有一些释然。
他本以为赵升是参天弃徒,最后攻打参天门肯定用不到和赵升交手,可是现在看来他是大错特错。
参天门、谒地门系出同源,又哪里是就这么容易颠覆的。
而且丁雄生前似乎也曾经说过,可以去打压参天门但是绝对不能妄想着覆灭参天门,如今丁胜飞想起这句话来,深以为然。
姜到底还是老的辣。
而且谒地门这群人心中的想法,丁胜飞也是知道的。
有野心是好事,但是过度膨胀的野心带来的就不是什么好处,而是最终被人吃掉,连骨头都不会剩下。
“他日如果有机会的话,再来领教赵掌门的参天掌法。”
“承蒙丁掌门夸奖,赵某何以克当?”
参天门和谒地门之间的恩怨随着两个兄弟登上舞台而表面上风平浪静,化干戈为玉帛。
但是事实上还是暗流涌动,也许到了某一天,赵升和丁胜飞还是会在大势所趋的情况下拼一个你死我活。
“难渊,你真的是太让我失望了,”林天渊又对林难渊说道。
这家伙还是很介意的,不过也难怪,任谁被如此编排也不会有什么好情绪的,但是比起你来,我失去的佛那个系更多。
“姐姐,你为什么一定要和我抢?”林难渊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泪流满面,“我连玉凤剑都还给了你,为什么你还要阴魂不散?”
“我想你搞错了什么事情,我是在说,你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和丁胜飞成亲?”
“当然是因为,嗯?”林难渊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去洗洗耳朵,都出现幻听了。
“像这种东西就像大白菜一样,若是他觉得你不够分量的话,那就由我来主婚吧,由不得他不从。”
“这样好么?”林难渊扪心自问,但也仅仅是犹豫了一会罢了,即便得不到他的心,也要得到他的人。
于是在参天门和谒地门弟子目瞪口呆的情况下,林天渊就这样给丁胜飞和林难渊举行了婚礼。
别说,在林天渊创世高手能力的加持下,所有的人硬是觉得自己就是身处在喜事的现场,入目之处,一片红色的海洋。
不过创世高手的能力被这么运用,以往的历代创世高手要是泉下有知的话,一定会气得活过来,送给林天渊四个大字,“暴殄天物”,然后又被活活的气死过去。
林天渊倒是玩得相当开心。
“一拜天地。”
“二拜同门。”
“夫妻对拜。”
这话语说的是相当的利落,还没有等丁胜飞提出什么抗议的话语,就已经听到了“送入洞房”四个字,想要反悔,我才不会给你机会呢。
至少这一次终于将人生中最头疼的两个人解决掉了,至于他们之后的事情,管他洪水滔天。
也不知是不是谒地门的门人早就对这么一件喜事乐见其成,很快的就有人将丁胜飞和林难渊抬进了一间屋子里。
美其名曰帮助参天门冲喜。
谒地门掌门在参天门成婚,倒也是一段佳话。
丁胜飞一直在发出悲鸣的声音,可惜被人完全的无视了。
这种好事竟然还要不情不愿,你小子是有多欠收拾。
若是生死对敌,丁胜飞还有办法可想,可是这种事,他总不可能发难伤人吧。
而一旁始终在观看的赵升则是心里都发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