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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学校的时候,我和姚瑶依然像以前那样分开走的,她先出门十分钟我才离开家,这样对我们俩都有好处。
我到达学校,有种春风拂面的感觉,有了真爱就是这么愉悦。在座位上刚坐下不久,白露来了,她这两天的精神要好了许多,看起来已经没有那几天那么的颓废无比。
我和白露闲扯了几句后,她说这周日找个机会,想把瞒着我的原委给和盘托出。
我点点头说好,关于白露为何骗我怀孕这事,我还是很上心,毕竟那是生在我身上的事,而且神秘人还说了,只要搞清楚白露的秘密,我身边的很多事情也就迎刃而解。
聊了会,我想起要去派出所看我爸被电瓶车撞过的监控,便给白露说能不能陪我一起去,因为我知道她爸爸便是一个警察。
知道我爸有可能被人算计后,白露很爽快的答应下来,还说一定得帮我找到相关的监控视频。
我谢过了白露,由于中午要和姚瑶去孤儿院治疗欢欢,我就给她约定下午第一堂课结束后,我们俩请个假去派出所。
白露说成,随即我们俩便各玩各的了。我在玩手游,白露在看肥皂剧,看得激动的时候,还不停的骂娘。
一早上也没有别的什么事,中午放学后我在学校外的第一个十字路口等着姚瑶,早前我们俩约好在这里会面去孤儿院。
不多久,姚瑶来了,她穿着正统的便装,可依旧掩饰不了她的风华绝代,不只是我赞赏的看着她,百分之九十的回头率证明着她的与众不同。
我们俩拦截了一辆出租车驶往孤儿院,一路无需赘言。到了孤儿院,早就等着我们俩的唐院长立即带我去了欢欢的床前。
再次看到这个小女孩,我心里一阵泛酸,上一回欢欢可爱得让人想在她脸上亲一口,而病之后的欢欢,一脸惨白的躺在床上,看到我和姚瑶来了,本来想说话的,但完全没有丝毫力气,只能对我们挤出一个笑容。
看到这个笑容,姚瑶的苦色更加浓烈。我没有半点耽搁,立即抽张椅子坐在欢欢面前,随后伸手去把欢欢的脉象,还望着她眉宇间看了好一阵。
中医讲究的是望闻问切,‘问’这一点我是不能做到了,因为现在的欢欢根本说不出话来,我只能凭借切脉和观气色再带着听欢欢的气息,来辨明她现在病情的严重性程度。
我身后,姚瑶和唐院长她们皆都是屏住呼吸没敢说话,深怕打扰了我的症断。
几分钟后,我对看着我强笑的小欢欢说:“欢欢,相信你的流氓哥哥会尽可能减轻你的痛苦,信吗?”
欢欢嗯了一声,她那清澈的眼神告诉我,她很相信我。
我抚摸了一下欢欢的额头,随即取出了银针袋,拿出一根两寸的银针,然后在欢欢手腕横纹三指的部位扎了一针。
欢欢的手臂微微一颤,我告诉她说:“欢欢,哥哥给你扎的‘内关穴’,这个穴位一旦扎了,会有点胸闷的感觉,那是正常的,别怕!”
欢欢嗯一声,那信任的眼神看得我在心里不断的说加油,然后我把扎在内关穴的银针越来越深入下去,直到一厘米没入穴位,我松了一口气。
中医认为,人体的内关穴和心脏息息相关,也因此在治疗心脏病上被广泛确定。
扎了欢欢的内关穴,我又取出一根三寸长的银针,叫姚瑶帮着我把欢欢从床上扶正坐着,还让唐院长把欢欢背部的衣物给拉起来,露出欢欢瘦瘦的背部。
我的目光,专注的盯着欢欢背后两边肩胛骨下角的位置,在欢欢的第七胸椎棘下面凹陷的地方,我把银针轻轻的放了上去。 我接下来要扎的穴位是‘至阳穴’,这个穴位可以治疗心慌、心跳加快和胸闷。
但是这个穴位一般人根本找不到,当初我熟络这个穴位,我爷爷让我在实体雕像人后背可是扎了不下一千次。而今天,我不能有丝毫的扎穴错误,由于小欢欢太瘦,她的至阳穴找起来比常人要困难得多。
见我一时没有下针,姚瑶有些担心的问了声还行吗?我点点头说行,用拇指先试探了一下,这才确定了至阳穴所在,我没有任何犹豫的一针就扎了上去。
欢欢再次出一声闷哼,这个穴位被扎之后,心脏会有强烈反应,胸闷的感觉会越强烈。
“欢欢忍着,蒙哥哥在帮你减轻痛苦!”姚瑶柔声的说一句,她看到欢欢因为扎针而面部那么痛苦,这个美女都快要哭了。
我轻声的告诉姚瑶,前期治疗肯定会有些难受,但为了欢欢身体尽可能的减轻痛苦,这都是必须的。
欢欢不等姚瑶说话,竟然咬着牙挤出了一句话:“瑶姐和哥哥别担心,欢欢……欢欢撑得住!”
多么坚强的小女娃啊,我被感动得不要不要的,接下来便让唐院长掀起欢欢前胸的衣物,我看着她胸口下凸起的剑突骨,再取出一根两寸银针猛地一下扎进了欢欢的‘鸠尾穴’。
欢欢的眉头紧紧的缩在一起,她面部表情越的痛苦,但硬是没有再哼出一声。
鸠尾穴,是治疗心脏疾病至关重要的一个穴位,拿捏得恰到好处,可以预防心绞痛,还能减轻胸闷的压迫感。
三个穴位,三枚银针,我并没有闲下来,还取出按摩棒接着在欢欢双脚上的伏兔穴、条口穴、解溪穴;手上的天泉穴、曲泽穴、少府穴、太渊穴等等穴位做了半小时的按摩。
床上坐立着欢欢,在我的扎针和按摩下,她那苍白的脸色逐渐有了一丝儿血色,看得唐院长和姚瑶皆都是松了一口气。
又一个十分钟过去,欢欢绷着脸的那种痛苦色已经不再了,她看到我一头都是汗水,感激莫名的对我出了一个笑容。
这个笑容,就是对我辛劳近一个小时的最好回报。只要欢欢减轻了病痛的折磨,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一张汗巾放在我额头上,是姚瑶在给我擦汗,她对我笑了笑,我更加觉得值得了。
几分钟后,我取下了欢欢身上的银针,看到欢欢一脸轻松的躺在床上对我笑,我再次摸摸她额头,说:“信任哥哥没错对吧?听话欢欢,三天后哥哥再来给你治疗,保准下一次治疗后,你可以像以前那样子跑起来,还能笑眯眯的骂我是流氓。”
欢欢笑出了声,也可以轻声的说话了,她看着姚瑶,问:“瑶姐,我可以亲蒙哥哥么?”
姚瑶就笑着问干嘛这事要问我呀,我又不是张蒙的谁?
这妞,还装呢。
我愉快的看着她们俩,欢欢就说:“以前瑶姐说男女有别,让我们女生不能被男生占便宜,所以我必须问一下才能确定可不可以亲蒙哥哥。”
我们几个大人就笑,姚瑶说这种情况下当然可以亲啊,我便低下让欢欢亲吻了我一口,这小妮子羞红着脸,对姚瑶说:“瑶姐,既然我都亲了,你也当然可以亲蒙哥哥咯。”
哈哈……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瞧瞧,这欢欢多懂事,赶紧的姚瑶,亲一口!
我厚着脸皮把脸对准姚瑶,结果这妞做了一个恶心动作,惹得唐院长都忍俊不止。
气氛不错,欢欢的恢复也很好,我又给唐院长说针灸和按摩虽然能够帮助欢欢,但她还是得配合医生的药物治疗才行。
唐院长说知道了,一个劲的谢我。
和欢欢该说再会的时候了,临走之际,姚瑶很是舍不得上前抱了欢欢很久,我站在一边看得都鼻腔酸,感觉姚瑶把欢欢当成了自己的亲妹妹一样。
出了孤儿院,我和姚瑶坐公交车回学校,我们俩坐在最后一排,她看到车上人不是很多,突然跟我说:“张蒙,欢欢要我亲你一下,你想要我亲么?”
当然,赶紧的!
我又把脸侧向姚瑶,还用手拍着脸噼啪响,我说来啊,亲一个我以后治疗欢欢才更加有劲。
姚瑶切了一声,说美死你还差不多,我才不会亲一头猪呢。
我说好啊,你敢说我是猪,那么好吧,我是一头公猪,那瑶瑶姐就是一头母猪。
姚瑶骂声你要死啦,动手就在我腰杆上掐了我一把,疼得我直咧嘴。
姚瑶咯咯笑,问我还敢不敢说她是母猪,我就唱:“猪啊,我的鼻子有两个孔,感冒时的我还鼻涕牛牛……猪啊,我的瑶瑶姐啊,看你笑的时候我还翘尾巴……”
这《猪之歌》被我即兴改编后,惹得姚瑶扑哧笑出来,又要掐我被我给躲开。
我们俩很愉快,那种感觉真的好舒爽,就在公交车到达距离学校站台的时候,我们俩开始起身站在下车门那里。人不多,就我们俩,在车门打开我往下先走的时候,突然的,姚瑶探头就在我脖子上亲了一口。
啵!
我的脖子一凉,那种亲吻的感觉都还没有感受真实,姚瑶下了车,对傻不拉几的我一笑,说:“欠你一个吻,已经给了你,呵呵……”
说罢,她拿着手提包笑滋滋的走开了。
看着姚瑶的倩影,我摸了摸被她亲吻过的脖子,艾玛,我就在想,算不算被她强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