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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烈的碰撞与迷醉的纠缠后,赵丽妃靠在我怀里喘息,久久无法平静。
我说你现在没有力气洗碗了吧,剩下的工作交给我。
她轻轻地骂我“坏蛋”。
之后,我内心有种罪恶感,特别是看到罗大虾时,那种罪恶感愈加深刻。
罗大虾对赵丽妃的爱隐秘、默默无闻,每一次与赵丽妃的亲密接触,仿佛都是在亵渎罗大虾挚爱的宝物。
有一次,赵丽妃想吃猕猴桃,罗大虾去给她买回来,她拿着猕猴桃捏了捏,嫌太硬,说要吃可以用嘴直接吸出果肉的猕猴桃。
罗大虾跑遍整个浦东,也没找到可以直接用嘴吸出果肉的猕猴桃。
马上在社交软件上求助,说要买可以直接用嘴吸出果肉的猕猴桃,加了三个急!
一个在苏州的果农朋友留言说,俺们家有可以直接用嘴吸出果肉的猕猴桃。
罗大虾立即屁颠屁颠地开车去苏州,终于买到了可以直接用嘴吸出果肉的猕猴桃。
结果,赵丽妃吸了一口,便把那些罗大虾千里迢迢从苏州买回来的可以直接用嘴吸出果肉的猕猴桃分发给了同事。
当时,我有点懵圈。
虽然懵圈,但是,还是忍不住继续跟赵丽妃保持那种隐蔽的同事之外的关系。
有时加班很晚,她来我办公室,我们关上门,她趴在椅子上,我们便开始了激烈的身体游戏。
她捂着嘴,不让外面的同事听到。
看着她扭曲的身体和表情,我得到了一种无以言表的病态的快乐。
之后,我懊恼,甚至悲伤。
我曾下过决心,要断掉与她的这种不伦不类的关系,但每次她的香气漂浮在我办公室,她性感的躯体出现在我眼前,我便彻底迷乱了。
有时,我们会制造那种只会出现在AV中的刺激情景。
她伏在我办公桌下,一边含情脉脉地看着,一边在我两腿之间挥舞着那条活波多情的舌头。我却在和别人一本正经地谈着工作。
她默认了我们之间的这种关系,也享受着其中的乐趣,只字不提我们的“以后”。
“什么什么以后,以后我们都会死掉,化成泥土。”她这样说。
我彻底迷乱了。
回到家,我告诉于越我不能这样跟一个女人保持暧昧不清的关系,更何况这个女人是我的同事。
于越说你丫虚伪至极,得了好处还卖乖,没见过你这样的,好好享受魔都的放荡生活吧。
陷入了沉思,明白这样继续下去,以后对彼此的伤害会更大,将来我们都无法安好地收场。
我说我要回北京,离开上海,断掉这一切。
于越“呸”一声,说你小子能不能像个男人,人家女方都没说什么,愿意跟你玩,你还磨磨唧唧的,傻.逼了吧。
每次于越一出现,都会把我的生活变得一塌糊涂。这次我不想听他的。
当我在方笑的办公室告诉她我要申请集团把我调回北京那边的《新言论》时,她的表情确实挺惊愕。
她问:“是不是在工作上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抑或同事之间有什么闲言闲语?”
“都不是,是我自己想回北京了。”
“是不是对薪资有什么意见,尽管开口。”
“也不是,完全是我个人的原因。”
“我说不行可以吗?因为你提不出一个合理的离职原因,我是不会批准的。”
我不说话。
方笑站起来,温柔地看着我:“先去工作吧,晚上一起吃个饭,聊聊。”
晚上,我和方笑在一家川菜馆点了几个菜。她说最近没沾重口味,今晚要陪我开开荤。
提到我申请调离的事情。她问:“我了解你,不会因为金钱和物质而辞职,是不是因为孟毅沉最近跟我走得近,你吃醋了?”
“我才没有吃醋,你们各方面都很配,又是校友,有共同语言,你们在一起为真心为你感到高兴。”
方笑脸上掠过一丝不快的表情:“那是不是因为你不想在我们中间,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所以你想离开。”
“我觉得上海的繁华,我配不上。”
“哼哼。”方笑冷笑,“什么话?配不上?算了,别让我猜了,实话实说吧,你难道在上海不开心?”
“开心是开心,但觉得《新言论》更加适合我。”
“不要多想,你和孟毅沉都是我的好朋友,有你们在我身边我很开心,你是我的得力助手,我是不会让你离开的。答应我好不好,把今年干完,明年再说。如果那时你真的想回北京,我一定不留你。”
看着方笑渴望的眼神,我没有了再回绝她的勇气:“那……那好吧。”
之后的日子里,孟毅沉打电话约方笑,她总是以开会、见客户忙等理由推脱掉,经常约我吃饭。
她的家在静安区的一个高档公寓里,复式设计,简约大气,艺术气质农,富有质感。
她说我是第一个被邀请到她家里做客的男人。
我对她说深表荣幸。
我们在一起做饭、看电影,躺在阳台上的椅子上看星星,找回了大学时期的美妙感觉。
只是,我越来越愧对赵丽妃和罗大虾,直到那个雷电交加的雨夜,我的劫数、她的苦难,都悄声无息地诞生了。
我和赵丽妃与客户谈完后已经到凌晨,客户走后,公司只剩我们俩。
雨夜,有一种催情的效果。
赵丽妃黑色的短裙下,一双修长的玉腿动人心魄。
在会议室,她把腿放到桌子上,挑逗地问:“想我吗?”
我点点头。
她起身关上了灯,迫不及待地坐到我身上来。
我告诉他没有套套了我先下楼买。
她像头疯狂的狮子,在我身上歇斯底里地猎杀,根本不听我的话。
窗外电闪雷鸣,我也不再多想,彻底地放任了自己。
我以为这次办公室偷欢跟以前一样,一切都这样过去了,但不是。
一个月后,赵丽妃神情漠然地走进我办公室,两眼泛红,像哭过。她说:“下班后找个地方谈谈吧。”
我见她状态不对,问:“怎么了?遇到什么事情了吗?现在告诉我。”
她眼神呆滞,机械地摇摇头,出去了。
那一天,我没有心情上班,一直给赵丽妃发信息,问她怎么回事。
她不理我。
中午进餐时,趁没人的空挡,我把她拉到角落,逼问她究竟出了什么事。
她仍然冷若冰霜,说下班后再说。
那是我到上海后最漫长的一天,我焦急地盼着下班,盼这我即将面临的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