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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翁翁死了,为了保护阿青死了。 ”边哭边说的阿青眼泪终于流了下来,这是刘元第一次看到阿青流泪,或许也会是最后一次,已经承接下了干将的他,自当保护阿青一生,直到阿青已经不在需要他来保护,这是干将剑的意志,同时也将会是刘元的意志。
没有阻止,没有劝慰,亦没有任何回答,只是在阿青哭完了以后带她去了那个老叟的墓前。
看到了刚刚掩埋好的墓穴,阿青的眼泪止不住的又流了下来,有些事刘元不方便参与,譬如为这位老叟立碑,他连老叟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自然无法为老叟立下碑文,至于合不合乎礼仪,这并不在他的考虑之内。
因此他只是递给了阿青一块他刚刚才拆了自己门板所得的一块木板,就没有再去关注阿青这边的事情了。
现在的他不同于往日,真气源源不绝可以支持他轻松的战上十天十夜而不疲劳,为了应付明天将要到来的战斗,他必须要养精蓄锐,来保持自身明天会有充足的体力。
双眼一闭一睁,时间就已经到了第二天凌晨,看着在老叟墓前又哭晕了过去的阿青以及刚刚树立起的墓碑上鲜红的血迹,刘元就知道这个至情至性的小丫头已经开始能够正面面对老叟是为了保护他而亡的这件事了。
心病还需心药医,如果阿青她自己不能走出这个心结,刘元也没办法帮她,过渡自责的她,会缓解一些老叟为她而亡带来的精神压力,这才是刘元整个晚上都陪着阿青,却对于她的行动不闻不问的原因。
再次点下了小丫头的睡穴,刘元开始有些心疼小丫头了,小小年纪就要面对这么多的劫难实在是难为她了,只是接下来有些事还是不让她知道的为好。
将干将剑背负在背上的刘元,抱住了已经被点了睡穴的阿青向着这片安乐之地的外面走去。
以刘元九尺高的身材,阿青堪堪五尺的身体在他的怀中就像一个大号的布娃娃一样,抱起来毫无压力,看起来也没有什么不协调。
于是,在简邑大夫和他手下的三千兵马面前就出现了奇葩的一幕。
明明他们这边兵戈以待一副即将开始金戈铁马征战沙场的样子,而对面却显得丝毫不在意,更是公然将女人带上了沙场来谈情说爱,这是在无视他们这些吴地兵将吗?
感到自己被轻视的吴国劲旅,这会不再是像刚才一样明显的在敷衍简邑大夫,过来装装样子了,被激怒的他们虽然还是没有真正的将刘元看做对手,但是他们已经不在反感简邑大夫为了对付一个人,而将他们连夜拉倒这里喂了一夜蚊虫的事了,现在的三千吴甲已经找到了一个新的泄者了,他们将要用他们手中的兵刃分食这两个敢于小觑他们的人。
面对三千整装待战的吴甲劲旅,刘元知道,从明天开始,他将和干将一起名震春秋,春秋之时的一段神话就将在自己的手中书写。
轻轻一拍减鞘,刚刚还为有任何锋芒的干将剑就已经自行出鞘了,伸手接住干将,刘元就抱着阿青向着站列整齐的劲旅大步流星的走了过去。
没走一步,刘元的威势就越强一筹,直到最后他的斗笠与衣服都无法承受这股来自于他的威势自行爆开了,全身上下就只剩下一条他从花果山带下来的短裤了,可是在他怀中的阿青却是什么事情都没有。
看到斗笠下的身影是一个妖怪,三千吴甲都惊了一跳,可是随后他们又都壮起了胆气,妖怪又如何,在大军面前,就是妖怪也不是没有剥过皮,只要他们三千吴甲齐心协力,区区一个妖怪还是小意思。
面对气势越来越盛的刘元,三千吴甲可不会还像刚才那样轻视他了,迎着刘元,一队百人队就出列开始踏着统一的脚步向着刘元攻来。
在阵形的加持之下,这一百吴甲的上方,王国之气、军煞之气、血杀之气这三种气息纠和再一起形成了一条贪狼,在刘元还未和这一百吴甲交战之时,这条贪狼就率先对起了攻击。
面对贪狼的攻击,刘元直接挥动干将剑斩向天空,一道长达百米的剑芒冲天而起。
“噗。”
这条一百吴甲精气神聚合在一起凝成的贪狼,就已经被粗大的剑芒搅成了糜粉,什么都没剩下,那百人队更是因此人人精气大衰,实力十不存一。
见此,指挥三千吴甲的将领立马就开始动一千吴甲前来营救,可是刘元又岂会让他们如愿,手执干将剑的右手,抬手就向前方斩去。
“不要啊。”一位领军将领对着刘元大喊道。
可是回答他的只有一道巨大的剑芒,剑芒自那百人队的吴甲中拦腰而过,立时就将他们全部腰斩了。
看着伤亡惨重哀鸿一片的百人队,那位领军将令大声对着刘元怒喝:“你可知道你犯了什么大罪,身为妖怪你敢擅自杀我吴甲,难道是因为我吴国对待允许巫卜,对于妖怪太过宽容了,所以阁下就以为我吴甲刀锋不利呼。”
刘元没有开口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用一道冲天而起的剑芒给了这个守将答复。
冲天而起的剑芒在三千大军的王国之气,军煞之气与血杀之气聚集在了一起的贪狼之面前并没有构成任何威胁,被贪狼之手一爪子就拍散了。
对此,刘元未有任何的惊讶,这只是干将剑自身所蕴含的威力,在只是最简单的挥舞之下能够挥出这些威力,已经出乎他的预料了。
看到那银色妖怪出的惊天剑气被自家军阵的贪狼之气所击溃,三千吴甲上上下下都松了一口气,刚刚那妖怪随手就杀光了一个百人队的威势实在是太令他们恐惧了。
眼里看着这一切的刘元只是笑笑,没有在这时拆穿这三千吴甲的自欺欺人,只是脚下的步伐越来越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