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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三个,有三个神啊!沈老爷子,除了上次我们见到的那个墨绿色长袍的天神,你让我看的那个红发天神还有一个小孩子,但他虽然是小孩子却好像比之那个红发天神还要厉害!我们……我们……”想到在司泓的脑中看到的那副三神初会聚妖兽盟那天的场景,洛骁就忍不住心神战栗体如筛糠,完全没有了平时一方猎首手下第一大将的跋扈气度!
神,无论何时何地对于凡人而言,都是一个禁忌的字眼,那是九天之上只能让人仰望敬畏的存在!尤其是一下子面对三位谪世的天神,他们还在不自觉的情况下冒犯了神颜触怒了神威,等待着的或许是万劫不复永堕地狱的惩罚,洛骁的反应也在情理之中。
即便情况已经完全不受掌控,沈天啸也没有失去冷静,反而抓住了重点,质问道:“这些跟那只九尾天狐什么关系?”
很快洛骁就将从司泓身上得到的信息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沈天啸,包括在妖兽盟中司泓所见证的一切,甚至包括若水和沈折与妖兽盟的关系!
从头至尾沈天啸没有插一句话,表现的异乎寻常的冷静,让洛骁一阵佩服,他在想就算是天罚的猎首听到这种或许会对上三个天神的局面也不可能表现的如此镇定,只是他没有发现沈天啸一直握在手中作为武器和猎首象征的龙头拐杖被他只用掌力就握的粉碎,一层层的木屑从他的手中散落!
“那分离妖兽内丹的方法呢?”听完了整个情况,沈天啸却没有发表任何言辞,反而问了一个初衷的问题,洛骁又惊大了双眼,难以置信的看着沈天啸,低吼道:“沈老爷子,你还想动那只九尾天狐?不行,绝对不行!以她跟那个红发天神的亲密关系,绝对会引发神怒的!”
“哼!就算我们不动她你以为那两个天神会放过我们吗?你是不是忘了他们可是一开始就站在妖兽盟那边的!我们根本就是只有一条路可走!”不顾一切鱼死网破的阴狠冷光闪耀在沈天啸的眼角,让他说出的话都带上了浓烈的煽动意味,洛骁一瞬间听懂了他的意思!
“你……”洛骁猛然站起身就疾步朝着密室外走去,并狂摇着头大喊道:“你是疯子!你绝对已经疯了!事情已经到了无法收拾的地步,我要回去先向猎首禀报一下……”
“站住!”沈天啸厉吼一声,龙头拐杖用力的往地上一砸,一层青色的波纹沿着地面荡漾出去便封住了密室的门口,洛骁一时不妨被弹回来不由怒视沈天啸,吼道:“沈老爷子,你什么意思?”
“现如今你我已经是同一条绳上的蚂蚱,你觉得你还能脱得了干系吗?上次的那只豹子加上这次的天恕继承人,就算你向天罚的猎首禀报了,你以为他就能保得了你?”
“即便保不了,我也不能一错再错,将天罚拉下水!”洛骁目光坚定的表示不肯合作,然后沈天啸突然就笑了。
“洛骁,在我面前有些戏就不必演了!不过我还真是佩服你竟然可以把戏演到如此逼真的程度,天罚的猎首把你训练的不错!”
“你这是什么意思?”洛骁眼角一缩寒光迸射,咬牙道,司轲尚存着微薄的意识,也勉强睁开眼。
“哼!明知故问!”沈天啸骤然扔出龙头拐杖就击中了洛骁的胸口,一个精致的黑色纽扣被砸扁滚落在地上,洛骁的脸色顿时煞白,刚想去捡就被沈天啸一脚踩在脚底,“洛骁,你当我沈天啸是眼瞎还是白痴?你以为你上次暗地里去探访那只豹子神不知鬼不觉吗?你以为我真的相信那只九尾天狐的家族隐地是你无意中知道的吗?还好巧不巧的我们刚到那只九尾狐就出现了?哼,不能不说你们天罚还真是厉害,竟然在妖兽盟内安插了内线!”
“……”洛骁没有否定,而且神色也没有了刚才的唯唯诺诺惊惧失神,脸上一派平静,仿佛被揭穿的不是他一样。反倒是司轲不自觉的瞪大了眼睛,妖兽盟内有内奸?到底是谁?不知不觉中心中开始莫名涌动起不安和担忧……
对于洛骁近乎默认的沉默,沈天啸冷笑出声,狠狠的一脚就将脚底的黑色纽扣彻底踩个粉碎,“不过在妖兽盟中有内线隐瞒也就罢了,因为于我们猎户组织有利无害!可是你竟然敢明目张胆的携带窃听器将这里发生的一切都报给了天罚?这就真的说不过去了!”
“只不过是……图个方便而已!不用事事再一一向天罚报告!”对此,洛骁竟然敷衍的耸了耸肩就算交代,此态度顿时惹火了沈天啸,“混账!如此行为,你们把天杀当成什么了?!”
说罢,沈天啸不待洛骁反抗骤然就用龙头拐杖将他击倒在地然后咬破食指刹那间就在他的额头画了一个血咒,眨眼间血咒渗入洛骁额头,一整套动作一气呵成仅仅用了不到两秒,洛骁甚至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已经臣服在沈天啸的脚边,让目睹了整个过程的司轲感叹不愧是天杀猎首,猎首之威不容拂逆。
“既然有内线通风报信,我想天罚早就已经知道了妖兽盟后有两位天神撑腰并做好了相应的准备,在等着看天杀的笑话吧!哼,想要置身事外当个不劳而获的黄雀?世上可没有这么便宜的午餐!”说着,沈天啸收回抵在洛骁胸口上的龙头拐杖放他自由。
洛骁摸着已经毫无异状的额头,刚才他确实感觉到有什么进入了他的脑子里,“沈天啸,你对我下了什么血咒?”怒声中已经完全没有了之前对天杀猎首的丁点尊敬。
没有在意洛骁称呼上的不敬,反正他也没有跟天罚交好的打算,他要的只有服从,绝对的服从!所以听了洛骁的质问,沈天啸朗笑道:“当然是让你彻底成为天杀的共犯!从今天开始,你只听从我的命令!首先,先回答我的第一个问题,你可得到了分离妖兽内丹的方法?”
不想回答,明明自己内心里在叫嚣着绝对不回答的,可是洛骁惊怒的发现脑中存在的答案自动的从他的嘴中吐了出来,“司泓确实不知道分离妖兽内丹的方法!但是天恕里有一个人知道!”
“谁?”
“天恕上一代的第一首卫——司泺的儿子,我想也就是……他!”洛骁抬起手指向了在场的一个人。
注意突然落在自己的身上,司轲看着沈天啸将希望寄予在他身上的期待目光不由想要冷笑,结果喉咙里堵得慌让他咳嗽了好几声还咳出了血,“哼!抱歉要让你们失望了,虽然我父亲确实是司泺,但是我从来没听说过什么妖兽内丹分离之法!”
“即使你不知道,方法也在你身上!”洛骁如此笃定。
“这是你在司泓的脑中找到的答案?”想到洛骁的笃定来自于对司泓记忆的搜索,司轲的心开始一点点的变凉,他突然想起了星落的话,难道司泓对他的好真是为了利用他?为了那他连听都没听过的妖兽内丹分离之法?
“对!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当年你父母为此而受人威胁,为保守秘密而双双自杀!但你的母亲在出事之前她把方法封在了你的脑子里并将你交托给天恕猎首,那位司泓少爷无意中知道了这件事后就自告奋勇的担下了保护你的责任!”洛骁平板的叙述着事情的经过,却在司轲的心中激起了万千的浪花。
是他误会了猎首?而且不是他在保护司泓,而是司泓从一开始就是在保护他?还为他而舍了一条命!这怎么……怎么可……呵!是啊,他早就该觉察的,千年来第一次成功融合的九命妖猫司泓少爷,他的命何其珍贵,就这样为了救他一个奴才而丢了,猎首却只是在刚开始得知消息时一时失控给了他一刀,之后就再没有提那件事,甚至为了那件事受到了其他首卫的责问和不满!而他却固执的将仇恨的目标定在猎首的身上,一直以为是他见死不救才害他从小父母双亡。
仔细想来,十几年来几乎每次出任务都是跟在司泓的身边,仅有一次因任务紧急他独自出去接应遭遇高等妖兽的同伴,结果差点丢了命,之后他就听说因为那件事司泓跟猎首冷战了两个月!他当时还很不解,原来……原来他才是被保护的那个!朝夕的相处,司泓明知道他对天恕对猎首心存着一丝怨怼,可他却从来没有跟他解释过半分,甚至凭着飞扬跋扈的性格时而冷嘲热讽的言语,默默地保护了他十几年都没有让他发现!
自己这些年到底活着在做什么?或许傻子都比他活得明白吧!司轲看着躺在地上被折磨的面容还呈现扭曲状态的司泓,心底涌起阵阵的涩痛!然后……坚定的目光看向沈天啸两人,谢谢,他真的很感谢他们告诉他这些!所以既然是用父母的生命继承下来的东西,用猎首的承担司泓的保护保存下来的东西,他是绝对不会,绝对不会交出来的!
因为司轲意念的执着和坚定,他身体内星落借着那恶作剧的一吻留给他的神息呼应着他猛然击退他身后那吸血鬼邪恶气息的侵蚀,爆发出一道莹绿的光芒结界将他守护了起来,禁止了任何人的接近!
“哼!看来是不想乖乖合作啊!跟你家少爷一样愚蠢!”沈天啸妒恨的看了一眼司轲身上那层散发着浓浓神息的莹绿结界,转身就走出了密室,留下处于茫然状态中的洛骁,以及对着周身莹绿结界出神的司轲!
足可媲美仙之躯的强大肉身,足可阻止任何人对他使用搜魂咒的神之结界……还有吗?那个似乎掌控着一切发展的变.态天神到底还在他身上做了什么?明明为了他的弟弟可以毫不犹豫的对他下杀手,为何还要费尽心机的为他做这么多事?这种事情好玩吗?有趣吗?再想到最后在那风雪浩茫的天地中星落对他说的那一通莫名其妙的话,一切的怀疑和不解通通消散,司轲突然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