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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阿哥胤禛为救十阿哥手臂脱臼,康熙得知之后很是夸奖,为此将胤禛放在身边表明要亲自教导!丰离得知此事时,有些呆了,这不是应该在懿贵妃被封皇后后去世的事吗?额,也是,现在胤禛并非懿贵妃的养子呢,从开始都改了,无论康熙的本意是干什么,胤禛被他教育这一点,又回到了该有的轨迹。
万变不离其宗,丰离也发现,不管有多少的穿越重生人士,大事方面,历史都不曾改变,只有那些锁事,无论再怎么变,于大局不变就是。那么,还是同样会有那段耻辱的历史?
“主子,今儿个中秋,你不会忘了吧?”丰离正想着事儿,余庆侧头问了一句。丰离翻了一个白眼道:“你们天天在我耳朵旁念着,我倒是想忘,忘得了吗?”
余庆接话道:“昨夜皇上还特别叮嘱了奴婢们记得提醒主子!主子,皇上对主子还是挺好的!”
挺好,算是挺好的吧,丰离笑笑,轻轻地梳着头发,从她进宫以来,康熙有大半的日子宿在上清宫,就算什么都不做,也多陪着丰离说说话,下下棋。丰离是个爱惜自己的人,身边又一个医术高明的大夫,如今她身子尚未长开,是以,康熙纵然来了上清宫,她也很少让康熙碰她,原因她也一早同康熙说得很明白,当然,没说出口的话也还有,如果你要女人,那就去别人去,她完全不愿意拼着性命不要陪你纵欲。
让她比较惊讶的是,康熙听到她的原因之后竟然笑得甚是诡异,不过,他虽是常来上清宫,却还是听进了丰离的话,没多扯着丰离滚床单。
从这一点来说,丰离是比较满意的。不滚床单,拿康熙当一般的男人,康熙对琴棋书画各有涉及,谈古论今,历史是帝王的必修之课,几个月下来,丰离不得不承认,康熙博学多才,就算不是皇帝,那也绝对极有魅力。是以丰离的心态相对以前的抗拒,总算对康熙亲近了些。
“奴婢听说啊,今年的中秋之所以大办,召各大命妇带各家贵女入宫,是几位娘娘都想挑儿媳妇了!”余庆小声地爆料。丰离一脑门的黑线,“大阿哥已经娶了福晋,太子妃也早已定下,三阿哥才十一岁,四阿哥十岁,其他往下的就更小了,选儿媳妇,你莫不是收错消息了?”
余庆道:“没错没错。这还是懿贵妃不经意说起,一般人家的哥儿,那相媳妇也是打小相看的,早日选中了,也好早些让人家父母按男方的家境教导。这事儿难得的是太皇太后也认可了,所以,才有了今天如此大兴设宴!”
孝庄认可本就诡异,莫不是,呆着太闷了,想看看八旗的贵女,所以才拿了这么一个不是借口的借口召集贵女齐聚?找乐子?
丰离深以为自己果然还是猜不透生活在皇宫大半辈子的孝庄所思所想,“主子,舞格格坐了两个月的月子,如今身子已经调理好了,今儿个啊,还会把小公子带进宫哦!”余庆提了这么个好消息,果然看到丰离甚是高兴,“那可真真是好!”
两个月前,流舞满月生下了一个大胖儿子,当时丰离就让人送了不少礼,得知流舞生得顺利,没受多少罪,只要好好做月子,那是绝无任何问题的。这两个月来,丰离也多了一项乐趣,每日听着从平郡王府传来小孩的消息,刚出的婴儿一天一个变,若不是宫里太乱,丰离是早就想见见小侄儿了。
如今可好了,那一直平郡王府养胎的流舞出了月子,她可算是能见一见流舞母子了。只一想丰离立刻让人打扮好,往慈宁宫去。
“皇贵妃吉祥!”孝庄在慈宁宫设了宴席,丰离到时,人也到了大半,那些听闻丰离入宫后甚是得宠的福晋夫人们,都不由地悄悄地拿眼看了丰离,只丰离穿得天蓝色的旗袍,发间也只插了支同样天蓝色的玉簪,双颊微红,似是打了上好的胭脂。
“这位皇贵妃,长得可真真好看呐!”有那小娘子见了丰离的模样,小声地与旁边的母亲或是长辈说着,“也不知性子怎么样?”
其实,这真是在场众人内心的想法,蒙古女人的彪悍,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纵是作为丰离祖母的鼎鼎大名端献大长公主,那性子说火烈是留情,完全就是像个男人,横扫千军,但有犯她者,往死里整,计谋层出不穷,阴的阳的,全用上。这是当年盛京八旗弟子共同见证过的,最后纷纷传了下来,只盼家里的儿孙莫要不长眼惹了她啊!
“阿离来了!”丰离进去给孝庄请安见礼,瞧到她旁边的端献,面不改色也见了个礼,端献仿佛以前那样招呼了丰离,丰离点了点头,“宫里沉闷,借着中秋,我便叫额娘召了八旗的贵女进宫,一块热闹热闹,免得你呆着宫里闷坏了。”
似这等讨好的行为,这几个月来,端献不是第一回干了,只是,明知她不愿入这深宫,却利用着她对她的信任,与旁人一同设计了她,让她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成了一个永远不可能一心对她的男人的女人。端献的所作所为,比任何人设计她,更让她无法原谅。
“大长公主有心了!”丰离很是生疏地答话,有些聪明已经察觉到,端献明显是在讨好丰离,可丰离这生疏的态度,莫不是,丰离与端献大长公主有了什么不愉快?
有人的算盘开始敲打,可一想,这端献大长公主在讨好皇贵妃,那就是说,丰离依然还是有着端献大长公主的支持,更有孝庄太皇太后作为后盾。一时间,皆泄了气儿。
丰离倒是看了一圈没看见流舞,拿眼瞧了余庆,倒是端献已道:“舞儿抱着孩子出恭去了,刚刚正闹着怎么没见你呢,一会儿就回来!”
说曹操,曹操就到了,坐了两个月的月子显得越发丰满的流舞抱着个大胖小子走来,乐颠颠地冲过来唤了一声,“阿离。”
“姐姐!”丰离站了起来迎了流舞,瞧着已是两个月白白胖胖的娃娃,正睁着看不清四周的眼睛,丰离笑着伸手道:“姐姐让我抱抱他吧!”
“给你!”流舞一副赶紧抱走的样儿,引得丰离笑了,伸手很是熟练地抱过小娃娃,小娃娃闻着丰离身上的味道,倒也不哭不闹由着丰离抱,张着嘴巴呼着气儿,呀呀说着话,丰离亲了他一口,爱不释手呢!“姐姐可给他取名了?”
“没取没取,我跟你姐夫都不会娶名,只取了个小名叫着,叫团子。大名嘛,我想让你帮我取!王爷和福晋听了也同意了。”流舞咧着嘴如实地说,丰离在她心里那是无所不能的,取名字这等大事,当然要找丰离。她家公公和婆婆听了,还深以为然呢,实在是,这两位也愁着不知道该怎么取名好啊!
小名叫团子吧,取得还不赖的,大名让她取?丰离脑子一转,“不急,改日我寻皇上赐个名!”
小声地与流舞嘀咕,流舞欢喜地睁大眼睛,直点头。生为宗亲,能得康熙赐名,那是恩宠,流舞笑得如同偷吃成功的小老鼠。然后歪着脑袋问道:“阿离,你在宫里好吗?”
丰离怔了怔,笑道:“好啊,挺好的!”
“你被封了皇贵妃,额娘跟阿玛还有哥哥们都给我写信问了怎么回事,我,我都不知道。”流舞小声地与丰离说着,十分心虚啊,明明她是姐姐,可对丰离的事,她都不知道。阿玛额娘问她丰离为什么好好的会进宫了,她答不出来,这几个月,一直挂在心上。
“我都跟阿玛额娘说过了。你刚生了孩儿,少思少想,开开心心的,你开心了,孩儿才会开心,才能健健康康地长大,知道吗?”这么多年,她一直致力把流舞**成一个单纯却不畏事儿的女人,她过得开心自在,就是丰离最希望的。
流舞凑近了丰离道:“知道了。明明我才是你姐姐,每次都是你教训我。”
丰离捧着怀里的娃娃到流舞的面前,“当额娘的人,可要好好对他!”
“那当然要的!”流舞骄傲地昂着头,接过自家儿子,亲了一口他那白白胖胖的小脸。那边,孝庄和端献看了,孝庄道:“阿离很是喜欢孩子!”
端献瞧着丰离跟流舞在一块说得很是欢快,点了点头附和孝庄所言。孝庄道:“她入宫的时间也不短了,却一直没传出消息,或许该传个太医瞧瞧。”
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看向端献,端献有些一愣,丰离才十五岁,周岁尚未满,孝庄竟然想着让她生孩子了。“能有个科而沁与大清的血脉,那是再好不过的。”
“额娘,阿离还小!”有个孩子当然是好的,端献只是担心丰离。
“不小,你我在阿离的年纪,皆已生下了孩儿。”孝庄瞪了端献一眼说。端献幽幽地道:“可额娘别忘了,你我生产之时,皆是九死一生。当初我们都是拼着性命而不得不生的,如今阿离,却没有这样的压力,所以,何必急于一时。”
孝庄挑了眉头,如此,那就等个几年吧!
“太皇太后,人都到齐了,我们开宴吧!”天色已暗,圆月高升,温僖贵妃走来福身提醒。苏麻喇姑伸出手,孝庄搭着她的手站起来,“走,开宴去。”
丰离勾着流舞的手,流舞把她的胖儿子交给了身后的嬷嬷,低声道:“阿离现在是皇贵妃了,我们这样一块走好吗?”
“我们是姐妹,人尽共知,有什么不好的!”丰离毫无压力地撂话,哪个想死的尽管跳出来蹦达,她保证一定会将人拍死。流舞得了丰离的话,也就放开了,沿路走过看到慈宁宫的花草树木,与丰离小声地说着话,当然,她最不离口的还是讷尔图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
到了慈宁宫的后花园,各色画着嫦娥奔月的宫灯挂满了整个花园,桌椅间隔之间,还摆着绽放的花朵,各家的夫人小姐皆是精心打扮,月美花美,人更美!
“舞儿最喜欢这杏仁馅儿的月饼,尝尝这是刚出炉,看看味道如何。”大伙儿刚坐下,孝庄就招呼着人给流舞送月饼,第一个被赏赐的流舞,一时间自然惹了无数妒忌的目光。
“老祖宗真好,好吃的好玩的,第一个就想到舞儿了,舞儿谢过老祖宗!”流舞乐呵呵地接过赏赐,接过就咬了一口月饼,点头赞道:“好吃,老祖宗,你也尝尝。”
“舞儿的嘴可是挑得紧,舞儿都说好吃了,那可要好好赏赏今年做杏仁月饼的人了。”孝庄因着流舞一声好而要赏人,这众人看着流舞的目光越发灼热了,这位平郡王的世子福晋啊,当真是深得太皇太后的宠爱呢!
“老祖宗要赏人,怎么还拿着舞儿的名号用呢!”流舞娇嗔,孝庄道:“老祖宗用了如何?”
“那就多谢老祖宗了!”流舞受之无愧,惹得孝庄大笑,“你倒是不推辞!”
流舞甚是无辜地道:“这也是老祖宗对舞儿的赏赐,舞儿当然不推辞了!”眨着大眼睛冲着孝庄笑,东西又不是她自己要的,孝庄给的荣誉,不要白不要!
瞥到丰离对她竖起的大拇指,流舞笑得更欢实了。孝庄道了一句,巧舌如簧!流舞也不在意,坐回了位子,吃她的月饼,与丰离说着话。
接下来就是表演节目的时间了,流舞是个喜欢热闹的,一看表演就一直拉着丰离说个不停,不外乎这个姑娘很漂亮,跳的舞也很好看,吱吱喳喳的说得很是欢快。
康熙进来时,就看到流舞在指着跳舞的歌伎说说笑笑,丰离在一旁给她剥了葡萄塞到她嘴里,康熙看着就想啊,丰离就从来没有这么对过他,瞧着流舞的眼神便有些不善了。
“皇上吉祥!”丰离瞧着一个个女人蠢蠢欲动,那行礼弯腰时,露出那雪白的颈项,我见犹怜啊,这技术,不是练过的可能吗?丰离丢了一个葡萄入口。康熙走向孝庄,却在此时,一声惊呼,一位姑娘倒向康熙,众目睽睽之下,康熙顺手就接住了人!
妹的!气氛一僵,而后**里的女人,没几个是不磨牙的,丰离一声冷哼,好吧,不管是康熙还是投怀送抱的姑娘,总算都回过了神,那姑娘立刻跪下了,哭泣道:“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奴婢不是有意的。”
十四五岁如花般娇嫩的小姑娘啊,当众投怀送抱,又哭得梨花带泪,康熙盯着人看了半响,目光瞟了丰离一眼,就像没看到那小姑娘一样,继续前行,笑道:“皇祖母,孙儿给皇祖母请安了。”
至于跪在地上的小姑娘,早在康熙一走,两个宫女已经架着她下去了,小姑娘不是不想挣扎或是呼救,架不住,两位宫女早已捂了她的嘴,不由分说地把人架了出去。端献不怕死地道了一句,“皇上可真是艳福不浅呐!”
“映华儿!”孝庄唤了一声,端献道:“心怀叵测者,不论是谁,杖毙!”
杖毙那是要杀鸡儆猴。在场的人,听着端献那充满杀气的话,皆是打了个冷颤。端献眯起了眼睛,当着那么多的面再问道:“皇上不想着杀一儆百,莫不是,很是喜欢这样心怀叵测之人?”
这话要是康熙认了,那可不得了,喜欢心怀叵测之人的,那都是昏君!康熙捋了袍子在孝庄身边坐下,“姑姑不觉得,查清楚了再杀更好吗?”
目光落在刚刚那位姑娘投怀送抱之处,李德全身后又一两位宫女架着一个同刚刚的小姑娘年岁相差无几的姑娘出来,端献看了一眼,**里的把戏她是看多了,一见这场面,有什么不明白的,端献道:“冒犯皇帝,按律诛连,中秋佳节不欲见血,一人三十大板,皇上以为如何?”
端献盯着康熙问,目光远远地落在丰离身上,其实,她更想打的人是康熙,一个女人能不能投怀送抱成功,关键在于男人。刚刚康熙完全没有要躲的意思,反而顺手就抱住了那个女人。端献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压下心里的怒火,她是被猪油蒙了心了,竟然让丰离落下今天这等尴尬的地步。
“姑姑说的甚是合理!”这一答一问,却决定了两个花季少女的一生。流舞还有些迷糊,可瞧着端献和丰离同样冷着的脸,也不说话了!
恰在此时,苏麻附到孝庄的耳朵说了些什么,那边惠妃的宫女也一样在她耳边说话,瞧着惠妃的脸色完全变了,待余庆与丰离说起,丰离的神色越发地冷了,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
“那位懿贵妃的侄女本来要扑的人是四阿哥,哪想到四阿哥一看有人扑过来,立刻一脚把人踹开了,刚好是在湖边,佟佳小姐掉进了水里,大阿哥远远看到佳人落水,不管不顾地跳下水救人了!”余庆小声地与丰离解释,丰离想到胤禛那张冷脸,越发得觉得,再冷也是很可爱的。
朝余庆使了个眼色,余庆忍着笑意站在丰离的的身后,倒是流舞好奇地问道:“怎么了阿离?”
“没事儿!”丰离说话,丰离很是满意胤禛这一踹,那以后,对这位皇家里特别的人,多招待一下吧,断不能让他变得跟他父兄一样。
倒是懿贵妃同时收到孝庄跟惠妃的冷眼,莫名时,瞧到那原来佟佳一族的位子上空着的一位,脸色立刻黑了,该死的,她又被牵连了!
外面传来一阵阵落板的声音,那一板一板都是对懿贵妃的警告,原本好好的中秋宴,就这么被一群女人跟男人给搅了,后续的事儿,谁也拿不准。懿贵妃只能不停的祷告,别出什么有损颜面的事儿啊,否则她这么多年努力经营的一切,又要化为虚无了,她好不容易才得了孝庄的好感啊!
可那些夫人才刚离宫,几个负责宴会的懿贵妃,温僖贵妃,惠妃,宜妃,德妃,荣妃俱留在慈宁宫,丰离因是被孝庄点名留下的,也没走,没想到,却听到有人再报,“太子,太子中了春药!”
各人的神色各异,丰离却是很不厚道地笑出声来,众人齐齐地看向她,丰离道了一句,“果然是家学渊源呐!太子如今才十四岁哎,小小年纪却中了春药,呵呵……”
这一声呵呵,实在引人遐想啊!孝庄立刻怒吼一声,“你们办的好差,一个中秋宴会,竟一再出事!”
“臣妾知罪!”六人立刻都跪下了请罪,孝庄暂懒得跟她们计较,只问着来禀事儿的人,“太子如今如何了?”
“回老祖宗,皇上已经到了毓庆宫,太医已为太子用了其他法子解了药性。只是,太子毕竟年幼,太医说了,往后需的好好调理。虎狼之药最是伤身的!”太监一五一十地答话。孝庄可算是大松了一口气,其他人也跟她差不多。只有丰离,那是早有所料。
“可查出了是何人下的药?”孝庄问话,太监摇头,“没问出来,只在太子用过的茶水里发现了同样的药,但那茶水是早已放置的。皇上发话,把毓庆宫里所有的奴才全都枪毙了。”
“既是查不出,如此也好!”孝庄对康熙的作法,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只是听着这话的人,心里一阵发毛,康熙果然是器重太子啊,查不出来,竟也不查了,只将所有有可能的人都杀了,如此手笔,可见太子在康熙心中的地位有多重。
孝庄挥手让太监下去了,盯着下跪的六人,“这么多年,你们协理**之事,哀家一直都很放心,可今天晚上发生这一连串的事,哀家不得不反省,你们究竟是不是能够把**的事打理好。”
“太皇太后,并非臣妾等无能,实是这两件事,臣妾亦是冤枉啊!如大长公主所说,他们皆是居心叵测,臣妾等,亦是防不胜防啊!”惠妃最先开口,一个晚上,她的丈夫儿子都中了美人计,她这心里已经够憋屈的了,若是孝庄再夺了她协理**之权,她只怕要吐血。
余下五人也附和地说话,难得同心同力啊!丰离插话道:“想**的猫,又岂是旁人拦得住的!”
场面又是一冷,孝庄深吸了几口气,盯了丰离半响,终是挥手道:“好了,都下去吧!”
能走,当然没一个愿意留下,连带着丰离七人,立刻出了慈宁宫,丰离是不急,可其他六人却是以逃跑的速度疾行的,只因,若是孝庄一个反悔,留下她们,夺了她们的权,那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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