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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 没有比叉叉更糗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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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众人的努力下,几筐黏土很快就见底了。林青青大约数了数,捏出来的陶器最少也有百来件儿。本来她以为不会有这么多的,毕竟土著大陆是个大尺寸的世界,使用的器具也都比她以前用的尺寸要大。

    可是大家不约而同的都选择了捏碗,造型简单不说,还用料少,畅销。林青青倒是有心想捏个盘子碟子什么的,可奈何技术不够,她又拉不下脸来求教阿雅,所以只能作罢。

    看着整整齐齐摆了半院子的陶器,众人心里的畅快真是无法言喻。一个女人拉拉林青青的袖子,兴奋地问道:“智者,这就成了?”

    旁边的女人扬着下巴显摆道:“水,你懂什么?陶器哪有这么简单就做好了?还得烧呢。汉子们上山砍树的时候你没跟着啊,怎么什么都不知道?”说完,她“求表扬”似得转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林青青。

    林青青微笑着点点头,表扬道:“你说得对,还得烧呢。不过烧之前咱们得把这些陶器放到阴凉处晾干,然后才能进窑。”现在这样湿漉漉的,肯定不行。

    “啊?”众人顿时有些失落,“那得等到什么时候?”她们还想着今天捏完了,就算今天看不到成品,明天也就差不多了呢。

    林青青想了想,迟疑道:“一宿就差不多了吧。这里的环境跟我的部族相差很大,我也不能确定。不过你们放心,我会好好看着它们的。”

    巡逻的那个汉子跳了出来。喊道:“智者,这种事情怎么能让你来干呢?交给我吧,我保证眼都不眨地守着,等它一干,我就叫你。肯定不会耽误事情的。”

    “呀?”林青青看着巡逻的汉子,说道,“不用一直守着的。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她跟人家打交道好几次了,次次都忘了询问人家的名字。

    “我?”汉子激动了,智者问他名字呢。这是对他另眼相看的表现吧!“我叫白。智者。你叫我白就行了。我每天三天巡逻一次,你有事情找我就成。”

    林青青点点头,笑道:“好,白。有事情的话我一定会找你帮忙的。”

    眼瞅着刚刚捏陶的时候还围在自己身边的人。这个时候又都跑到林青青身边去了。阿雅的心里就一阵火大。不过林青青此时非比平常了,在她张罗着制陶的时候,村里就正式把智者一职交给了她。

    这就表示。不管村里人有多么不喜欢林青青,可只要这个村子存在一天,他们就得奉养林青青一天!

    因此,阿雅心里再恼火,也不能直接顶撞林青青。

    心里的火气压不住,阿雅也不会委屈自己,她冷哼一声,阴阳怪气地说了句:“没事我就走了,我可不像有些人,整天窝家里等吃就行了,还得上山采集呢。”说完,她便狠狠地白了林青青一眼,大踏步地出了门。

    院子里热闹的气氛一下子沉寂下来。众人对看几眼,也纷纷站起来,跟林青青告辞。

    阿雅说得对,他们不是智者,没那么好命。想过好日子,想吃肉穿兽皮,就得上山干活呢!

    不过几秒功夫,原本熙熙攘攘的院子就走的干干净净。放眼望去,只剩林青青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院子里。

    良久,她长叹口气,感概道:“英雄总是寂寞的啊!”

    离交易会开始的时间越来越近了,村里人都忙碌起来。男人忙着打猎,鞣制兽皮、烤肉干、打磨工具;女人忙着采集、编织竹筐、缝制兽皮衣,家里有崽子的,还得照看崽子。个个都不得闲。过日子,靠的就是打算。交易会要开始了,大家都想趁着这个时候多攒点东西,好在交易会置办家当。

    鉴于如今山上的猎物活动的多了,吃喝已经不是问题,集体分配的紧急战略也取消了。大家的所得都归个人所有。而林青青和凌两口子,因为情况特殊,没有时间精力上山打猎采集,所以村里商量出一个法子,那就是每天由三户人家共同供养他们。

    林青青摸摸下巴,靠在凌的肩头笑得很是荡漾,“怎么感觉有种当了菩萨的感觉呀?”被人供养,真是一种神奇的体验呢。唔,说不定晚上做梦的时候,还能听见大家的祈祷?

    凌鄙视地看了林青青一眼,哼唧道:“你以为被人供着是件好事儿啊?指不定哪天发现你不灵光了,就把你从供台上搬下来了。”不过有他在,一定会让她一直闪闪发光就是了。

    又闲扯了几句,两人便把话题转到了烧陶上。

    “老公,土窑建好了,明天陶器就能进窑烧制了,你紧不紧张啊?”林青青低声说道,声音里还透着一股不易察觉的忐忑和慌张。

    凌把林青青往怀里搂了搂,轻笑道:“这有什么好紧张的。失败了大不了从头再来呗,谁也没说必须第一次就成功啊。这从未尝试过的事情,还想要一次就成功,老婆,你很贪心啊!”

    林青青抱着凌的胳膊,在他怀里蹭了蹭,小声道:“可我真的紧张啊。不成功不行呀,都被人架起来了,唔,当然这里面也有咱俩的功劳。你说我要是这第一窑就失败了,那威望值还不得呈负数增长啊!”

    只能瞎吹嘘,没有实在功劳拿得出手的智者,根本就坐不稳屁股底下的位置啊。

    凌揉揉林青青的头发,叹道:“想那么多干什么?有我在呢。而且那土窑还是我亲自带人建的,保证能给你把温度提上去。你想想咱小时候上过的手工艺课,这烧制陶器真的是很简单的一件事儿嘛。捏完了,晾干了。加火烧就成了呀。”

    林青青又是往凌的怀里蹭了蹭,也不说话,周身的低沉表示她男人的劝慰她压根儿没听进去。

    凌见状,也没多说什么。别说青青了,就是他自己,心里也有些没底儿。不过想想凉蓬下晾着的半院子陶器,他心里就有些安慰。那么多件儿,不可能都不成功的。

    只要能有三分之一的成功率,也是他媳妇儿的精彩呈现。

    天刚擦亮,林青青家门口就聚集了一大堆人。

    石、木、梁、土、力、齐等熟人都站在最前面。再往后。就是坐在木墩上昏昏欲睡的元老们。四周站着的,都是来帮忙的村里人。

    开窑烧陶,是村里的大事儿。若不是还得正常吃喝,怕是村里人一个不剩都得跑来。

    林青青睡得迷迷瞪瞪的。被尿憋醒之后。摇摇晃晃的踩着睡熟的凌就下了床。胡乱地裹好兽皮就开了门。茅厕在外面,她得出去上厕所。

    歪歪扭扭地走了几步,还没到茅厕边上。耳边就炸起一声轰雷。

    “智者!”

    林青青浑身抖了抖,强力撑起黏在一起的眼皮,瞟了院子一眼,又接着往茅厕走。

    站在门外的人们看见这一幕,傻眼了!

    天没亮就在智者家门口等着了,人家照旧睡得香甜不说,好不容易出了门,歪七扭八地走着斜字步,还晃荡着脑袋、眯缝着眼睛,看都不看他们一眼的。

    阿姆咧,这一看就知道没睡醒啊!

    说好的要一起早起不赖床呢?还有手牵手一起走,沿着河边去烧窑呢?你都忘了么!

    眼睁睁地瞅着林青青晃晃悠悠的进了茅厕,然后没过多久,大家就听见一阵哗啦啦的流水声。面皮薄的汉子,一下子就脸红了。更有那没经过人事的,胯下猛地就凸起一大包,高高的顶着兽皮。真不知道他们听着那流水声都想了些什么!

    阿雅也在人群里,自然看见了汉子们的窘态。无他,身后是哪个没出息的,居然敢顶着她的屁股,更过分的是,居然还敢磨蹭几下?!这也不要紧,更上火的是,你特么居然几秒钟就软了?!

    想着被个软、蛋占了便宜,阿雅心里就一阵恼火。她转头,狠狠一拳砸在汉子脸上,汉子脸上立刻就崩破了皮。阿雅又是一拳挥过去,高声教训道:“能不能有点儿出息?连个腚都没看见呢,你也能硬?硬就硬吧,你特么还那么快就软了?这还是男人吗?”

    众人都被阿雅这边的动静惊回了神,纷纷转头去看,是哪个悲催的男人那么快就完事儿了。结果咧,那小子居然是灰?!

    男人顿时哄然大笑,纷纷善意地调侃起来。

    “哟,阿雅,你不知道吧,灰还是个雏儿呢?”

    “就是,这小子还没跟女人练过呢,快也是正常的。”

    “不错,头一次都是这样的,你要是可怜他,就陪他练练呗。有经验了,自然就好了……”

    大家调笑的声音不低,惊得迷瞪的林青青都有些醒神了。脚下的步子不停,她迷迷糊糊地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去看,猛地惊了起来。

    ——那乌压压的一片是什么!

    ——人!

    ——她刚刚干啥了?

    ——上小号!

    ——这些人早就来了吧?

    ——所以她上小号的全过程都被听见了!

    腿弯一软,脚下又碰着一个障碍,林青青没防备,一下子就摔了过去,骨碌碌地拌着门槛滚进了屋子里。

    两手捂脸,林青青不由“嘤嘤婴”哭泣起来。艾玛,菇凉的脸面都丢尽了!

    早在外面的众人哄笑的时候,凌就醒来了。只是他忙着穿衣服,也没出声。林青青磕了一跤的动静,却是把他惊了起来。忙颠颠地提着裤子跑过来,凌一把将林青青拎起来,连声问道:“怎么了?摔着了?要不要紧?疼不疼啊?乖,不哭啊不哭啊……”

    林青青捂着脸埋在凌的怀里,想起刚刚推断出来的结论,哭得更伤心了!

    菇凉长这么大,顶多也就是走路的时候内衣带子开了,大姨妈血染后臀,再糗的事情就没有了。可是今天,居然被那么多人听见自己嘘嘘的声音!这跟当众小便有什么两样!

    怎么样,林青青都接受不了这个恼人的事实!

    凌搂着林青青问了好久,也没见怀里人发出一个“嘤嘤婴”“呜呜呜”之外的声音。无奈之下,他只能把人包进兽皮毯子里,然后放到床上。交待道:“老婆,我出去看看外面发生什么事儿了。你乖乖地在屋里呆着啊。”

    林青青浑身一僵,“嘤嘤呜呜”哭得更大声了!

    麻蛋,劳资男人要知道劳资干得蠢事了!

    人与人之间,还能不能好好相处了!

    一出门,凌就看见院子外面围了满当当的一圈人。他愣了愣,张嘴问道:“吃饭了吗?”咦,不对。“你们怎么都在我家门口站着,干啥呢?”

    石不争气地看了凌一眼,叫道:“你说干啥呢?烧陶啊!不是说好了早上起来就开始干活的吗?我们早就来了,你咋这么晚才起?”

    “对啊,烧陶呢。我都险些忘了。”凌拍拍脑袋,轻笑道。下一秒,他突然变了脸色。眼神凌厉地瞪着石,“你说什么!你早就来了!?”

    石点点头,犹自愤恨地道:“可不是,为了早点儿开窑烧陶,天不亮我就来了!要知道你起这么晚,我就在家陪着我家小崽子多待会儿了……”巴拉巴拉,石说起来有些没完了。

    凌理也不理,直接扭头看向其他人,磨牙道:“你们呢?也早就来了?”仔细想想自家女孩刚刚方便之后捂脸哭泣的画面,再看看门口的这些人,凌的心里有个不好的预感要成真了!

    木最是聪明,听到这里,他就知道怎么回事儿了。心里暗叫“不妙”之后,他还没来得及阻止身边的人,就听有人高声叫道:“可不是早就来了,刚刚智者撒、尿,我们都看见了呢!”

    完了!木眼前一黑,感觉自己的心脏都有一瞬间停止了跳动。

    “是、么!”凌咬牙切齿地蹦出两个字,反手抄起门边的木棍,劈头盖脸的就朝着众人砸了过来!“个不要脸的,晚上不睡觉跑我家门口瞎晃荡啥!是不是故意的!我就知道你们这群没节操的人,肯定就会干没节操的事儿……”

    别看凌的棍子挥舞的密不透风,可实际上,只有两个人挨了打。一个是石,一个是刚刚应声的汉子。

    不为别的,谁让你们承认了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