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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蛋,又要熬夜了,大家别等了,明天起床再看吧,别跟蛋壳一样整天熬夜,对身体确实不好,蛋壳熬过这几天一定要好好休息一下。****
潮汐的变化不是只有一天,后面几天纽芬兰海域继续受到退潮和涨潮的影响。为此,圣约翰斯的海洋气象局特意发布了海浪橙色预警,告示渔夫们这个时候还是别出海为妙。
这样,秦时鸥和渔夫们的活就轻松下来,不适合出海捕捞,也不会有人这时候来渔场偷鱼,那他们就可以空闲下来了。
沙克和比尔进行联系,商讨渔场养殖贝壳的问题,主要以‘海中鸡蛋’食用贻贝、‘海洋牛奶’牡蛎、‘天下第一鲜’文蛤为主。
这三种贝类是比较受欢迎,不仅味道鲜美,而且营养价值也高,含有丰富的蛋白质、无机盐、微量元素和维生素。
还有一小半的葡萄苗没有种植,不能出海,烟枪和海怪就带着渔夫们将剩下葡萄苗种了,又抽水灌溉了一下,秦时鸥趁机将海神能量灌输到这些葡萄苗里。
本来因为移苗而蔫不拉几的葡萄藤,吸收海神能量之后迅速就变得精神起来,颜色也由黯淡变得绿油油。
渔夫们不明所以,还以为是选择的葡萄苗活力强,各种夸奖,看的秦时鸥直摇头。
葡萄园的建设比大棚种植之类要麻烦的多,葡萄苗种上了,事情还没有结束,秦时鸥又雇人往里安装了五十个三四米高的超级风扇。
这些风扇的作用就是在晚上使用。将笼罩到葡萄园里的雾气和潮气吹走,防止它们凝结在葡萄上。影响葡萄的味道。
秦时鸥只要交钱,剩下的事情都不用找他管。他又去雷达站转了转,得到佛朗哥一切进行顺利的承诺之后,就开车带着毛伟龙一家三口去镇上大采购。
毛伟龙说要不我也到你这里做渔夫得了,秦时鸥哈哈dàxiào,道:“你快拉倒吧,倒不是说你大少爷吃不了苦头,而是你小子能认识几种鱼?怎么判断龙虾的雌雄?这些常识你zhīdào吗?你不zhīdào你来干个鸟。”
毛伟龙恼羞成怒了,说道老子不懂但会问,这些东西用不了多久就能学会吧。
秦时鸥撇嘴道:“别小看海洋。我他么都学了一年了,也没学到很多东西。你说我为什么给沙克海怪烟枪他们那么高的薪水?因为他们是老渔夫,他们经验多,这是需要用出海和捕捞来锻造的。”
毛伟龙叹了口气,道:“那我真没用了?”
秦时鸥安慰他道:“别这么说,也有用,比如你可以陪我喝酒。”
“滚!”毛伟龙怒了。
秦时鸥哈哈dàxiào,一踩油门车子开进镇子,去便利店帮毛伟龙一家三口采买东西。
进了便利店。秦时鸥看到休斯不在,只有他妻子站在收银台,就问休斯干嘛去了。
休斯太太微笑道:“他们去西北角摘马牙去了,最近退潮。是几十年一遇的摘取马牙的好机会。现在镇上游客多,需求量大,昨天他们xiōngdì摘的马牙卖了一千二百多元。”
马牙就是鹅颈藤壶。因为这东西长得像马的牙齿,当地人都昵称其为马牙。
毛伟龙上次来的时候吃过这东西。对它那丑陋的样子和惊人的美味记忆尤深,嘿嘿笑道:“不行我也去挖点那玩意儿。我的信用卡已经刷爆了,现在缺钱的很。”
秦时鸥警告他道:“别乱来,干那活是很危险的,别为了几个小钱拿你小命开玩笑。”
毛伟龙说道:“你没听老板娘说吗,镇上很多人现在都去挖藤壶了,能有什么危险?”
秦时鸥道:“你能和他们比嘛?别看这里的人干的工作和渔业没关系,其实都是老渔夫,那些七八岁的孩子水性都比你好,你还是安顿点吧。”
毛伟龙不甘心,怂恿他道:“去kànkàn呗,如果可以买点吃也是好的吧?”
这倒没问题,秦时鸥付账之后一脚油门开车去了春天化工厂旧址,这些地方都已经成为他的地盘了,拿下佳得利渔场之后,他打通了整个告别岛。
两个曾经人来人往、生意繁茂的化工厂变得破败了,一年时间没有开工,化工厂迅速失去了人气,门前和院子里长满了杂草,威武的大门被海风和水汽侵袭,也变得锈迹斑斑了。
以前在院子里耀武扬威的那些大狼狗消失了,一起消失的还有看门人,工厂从外到里所有门都挂上了不锈钢大锁,宣告着里面的荒凉。
毛伟龙对化工厂的过去不了解,停车之后他看着春天化工厂,问道:“这厂子没人用吗?如果我租赁下来开起来,你觉得怎么样?”
秦时鸥哈哈dàxiào道:“不怎么样,相信我,你会被镇上的人撕扯着吃掉的!”
他将两家化工厂和小镇过去的纠纷给毛伟龙讲述了一遍,听完之后毛伟龙若有所思的摇摇头道:“开化工厂肯定不行,但还有别的生意可以做,只要保持无污染就行了,不是吗?”
“工厂哪有没有污染的?”秦时鸥理所当然的说道。
毛伟龙不解释,他以前在工商局上班,对这方面生意自然了解更多。
工厂前面的停车场停了不少车子,还有一些游客拖家带口在周围逛游,不时有人从陡崖下翻上来拿出鹅颈藤壶,这时候游客们就会shàngqù购买。
因为只是副业,镇上的渔夫们也不太在乎价格,大点的鹅颈藤壶是一百元一斤,小点的是五十元一斤,比外面市场价低了好几倍,难怪游客们要抢购。
秦时鸥看到休斯xiōngdì坐在树下抽烟,就走过去问了问情况,小休斯赤裸着膀子累的气喘吁吁,道:“虽然不用担心海浪拍打,可他妈的这些该死的马牙黏的也太牢固了!上帝,我的手臂快断了!”
休斯看到毛伟龙,他们见过面还一起打过球便打了个招呼,问道:“你们想要来摘马牙吗?我这边还有一点,不过不多,你们先拿回去吃吧。”
秦时鸥将运动衣脱下露出精干的肌肉,笑道:“没必要,伙计,我自己xiàqù捞就行了。”
虽然每年都可以捞取鹅颈藤壶,可因为海浪原因,每年能捞上来的藤壶数量不多,几十年的积攒,小陡崖下面的鹅颈藤壶数量不少,镇民们捞取的是安全位置上的藤壶,还有很多生长在下面。
秦时鸥借了一条绳子绑在腰上,然后让毛伟龙给他放绳子,他慢慢攀爬着陡壁落了xiàqù,掏出军刀开始抠藤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