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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心伤情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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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有些先入为主,认定邢逸具有品酒师的能力,才会忽略了这样的一个小细节。

    邢逸在欧阳家,技惊四座的表现,她也有所耳闻,并且也亲眼见识过,幼儿园门前他救人的不俗功夫和神奇医术,以及那令人一想到,就食指大动的美味药膳。她觉的邢逸隐藏了太多不为人知的非凡实力,而且他学识渊博,几乎无所不知。又看到他那副高深莫测的样子,真的以为他连品酒师的饭碗都要抢了。

    她只顾着沉浸在,邢逸给她营造的温馨中了,不曾想到,她还是忽略了一个细节,一个可以让她挖出邢逸更多秘密的细节。

    她酒柜中所藏的葡萄酒,都是朋友从法国帮她带回来的,有的是她托人买的,有的是朋友赠送的。这些葡萄酒的酒瓶上,没有中文标签,除了红酒的年份,能够被轻易认出以外,酒庄的名字,产地等信息,用的都是英文和法文书写的。

    一个没有受过正规教育的孤儿,一个连大学都没上过的大头兵,竟然能够毫无障碍的读懂那些文字,难道不奇怪吗?

    来说说邢逸的知识体系,他不是身怀异能者,无所不知。也不是带着万能空间的穿越者,无所不能。他只是个普通的穿越者,一个明朝的状元而已,虽然他博古通今,学识渊博,但是,对于他没有经历过的事情,并不在他的认知范围内,要不然他也不会千方百计,费尽心思的来到紫金溪,时不时的要跑到中华大学里去旁听,到图书馆里,将自己埋进书海中。

    现在他需要的是时间,只要给他足够的时间,凭借他过目不忘,聪明睿智的头脑,必将再次震惊这个时代,一如明朝时,以六首状元之姿,傲然卓立在明朝朝堂上的那一刻。

    邢逸前世所生活的明朝初期,那时法国葡萄酒的五大名庄,还未建立。即使凌驾于五大酒庄之上,拥有最悠久历史的伊甘酒庄,也是在朱棣那个年代,才出现的。那时的邢逸早已不再人间,呃哦……,早已经穿越到了这里。

    五大名庄的葡萄酒,动辄上万一瓶,做为大头兵一枚的兵王邢逸,靠他那点微薄的津贴,喝的起才是怪事,因此,无论从哪一点上来说,邢逸都不应该懂得品酒的技能,以及这些葡萄酒的知识。

    看的多了也容易混乱,那些每次任务归来,酒吧寻/欢猎/艳,美酒佳酿不断的军人,那是雇佣兵,不是咱这位呆在部队里,严守纪律的兵王。他没有高的吓人的津贴,也不准去酒吧猎/艳,更不能流连风月场所。当兵整三年,母猪赛貂蝉,这是咱们兵王邢逸真实生活的写照。

    牢骚发完,书归正传。

    夏琴羽玉手轻轻晃动着酒杯,目光盯着琥珀色的液体,俏脸上虽然依然没有笑容,但已经不似之前那样。冷漠淡然的冰寒之色,已经慢慢消散。

    她檀唇轻启,低声问道:“为什么戴上了面具,学我吗?”

    “不是学你,是为了你!”邢逸神态悠闲的抿了一口酒,看到夏琴羽抬起头,用不解其意的眼神,望着自己,笑了笑,接着道:“为了能够了解你,更贴近你的生活圈,所以才追寻着你的足迹,开始进入地下世界。”

    如果这句话被陈锋听到,肯定气的吐血三升,你丫既然为了追女人,才决定混地下世界的,干嘛还要威胁老子,冒充你的苦逼小弟啊。

    夏琴羽性感魅惑的嘴角爬上了一丝笑意:“那为何要遮面呢?既然你决定迈入地下世界了,难道还怕被人知道吗?”

    “为了跟你能配成情侣档,也要为人师表。”

    “为人师表?你也要去幼儿园做老师吗?”

    听到夏琴羽的这句话,邢逸身形晃了晃,险些昏厥,凭什么我只能去幼儿园当老师啊,我在你心里,就这么个不学无术的印象啊。你是喜欢孩子才去做的幼儿园老师,好不好。我如果为了你,也去做幼儿园做老师的话,有点违背“缠”字诀的要义,只会引起你的反感,得不偿失。

    他冲着一脸揶揄之色,笑的不怀好意的夏琴羽,没好气的说道:“不是幼儿园教师,是中华大学中医学院教师,好伐啦。”

    夏琴羽被他的方言腔,逗乐了,俏目妩媚的横了他一眼:“你这不伦不类的面具,还是摘了吧。”

    “不伦不类?有没有搞错。”这面具上的君子兰花纹,可是他自己想了好久,才决定绘制的,他解释道:“君子兰的花语,是君子之风,品格高贵。既然你被称为“妖冶女王”,那我的称号,就一定要有王者风范,用“**邪皇”是不是跟你,挺登对的?”

    夏琴羽不屑的轻摇螓首,淡淡的笑道:“不怎么样,风/流?我看下流更符合你。”

    邢逸怒了,没有考虑太多,说了一句嘴欠的话:“我风/流但不下流,多情但不滥情,我……”

    他突然注意到夏琴羽的俏脸上,笑容逐渐的隐去,眼神又恢复了冷漠,邢逸心里这个悔啊,明明知道,今天晚上的夏琴羽,有些敏感,情绪波动大,自己居然还不知死活的,说出了那句作死的话,看情形,之前的辛苦努力,算是付之东流了。

    她淡漠的看了邢逸一眼,冷笑一声:“终于说出心里话了?这应该是你的人生格言吧,男人根本就不能相信,没一个好东西。”

    邢逸单手抱胸,另一支手晃着手里的高脚杯,斜坐在矮桌上,无奈的苦笑,没有接夏琴羽的话。

    夏琴羽看着沉默不语的邢逸,继续冷笑道:“无话可说?默认了?不久之前,刚刚霸气无双的说要追求欧阳家的千金。转眼之间,就跑来我这里,说为了我如何如何。男人这副无耻下贱的嘴脸,让我看着恶心。说好听点是风/流,说难听点,不就跟一只发情的公狗一样,见了母狗就又添,又骑的嘛。”

    夏琴羽将手里的高脚杯,放到茶几上,取出了一包女士香烟,点燃了一支,夹在白嫩细长的手指间,烟雾迷蒙中,她冷傲的绝美容颜,变的更加难以捉摸。

    哼!她冷笑着轻哼一声,自言自语道:“本来以为你与众不同,当了解了你的真实想法后,突然觉的你也不过如此,跟那些朝三暮四,左拥右抱的臭男人,没什么区别。我已心凉,对你不再抱有任何奢望,以后请离我远一点。”

    邢逸听着这句犹如给自己判了斩立决的判词后,心里一阵刺痛。他没有再开口说话,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看着一旁冷艳的夏琴羽,两人就这样沉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