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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最坑爹的故事,因为上官谨言忽然有了这样一个意识,他,他穿越了!
虽然不敢相信,但是摸着自己还带有温度的皮肤,他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
“好吧,镜子在哪里,我要看一眼自己。”上官瑾言欷歔着,如果长的不好看,他的穿越可就赔本了,一个有尊严的美男,肯定是宁愿死掉,也不要变成丑男的!
花遥记得镜子在梳妆台那里,床尾正前方,于是她爬到床外,找到镜子的位置指过去。
上官谨言有些忐忑地走到镜子前面,那是一面铜镜,照着人的脸面却不太清晰,依稀之中,他能看见自己尚且幼稚的脸庞。
十五岁,床上的女孩子说他现在十五岁,有一种返老还童的感觉,上官谨言却一点都不开心。
一件不可能发生的事情,背离科学的轨迹而发生了,那么他现在不是自己,还长着一张别人的脸,即便是个小帅哥,又该怎么去适应这个现实?
天大地大,又穿越了不同的时空,这一世他借身还魂,算是上天怜惜他。
上官谨言的表情就那样僵硬了下来,他摸着自己飘逸的长发,又触着自己华丽的睡衣,心里很不是滋味。
梦中百转千回的遇见,只换来人间相隔生死的惦念。
也许,这就是不能抗拒的命运。
可是上官谨言到底惦记谁,他记不起来。
也许是亲人,也许是爱人,也许都是。
“这么说,我是上官家的少爷,我叫上官谨言?”他这样问,又确定了一遍。
“我知道的只有这么多,我是你名义上的妻子,因为有个臭道士说,只有我能唤醒你!”花遥蜷起了伤痛的腿,用被子盖上,温暖却没有如期而来。
上官谨言并没有傻到暴露自己的身份,如果他在什么都不了解的情况下,贸然和一个陌生人说自己是一个冒牌的少爷,那么他岂不是拿着地图奔茅坑——找死(屎)吗!
“嗯咳咳……那么,我们俩,我们,那个~~~”上官谨言尽量做出一种非常正经的感觉来,虽然他现在长的已经特别正经了。
“没有,我们俩什么关系都没有,所以我刚才和你说了,等我找到青玄道长之后,我会离开这里。当然,这是在我的腿伤痊愈的情况下!”
花遥冲上官谨言的身子看了一眼,又近乎不可思议地笑道:“不过,就凭你现在的年纪,你觉得我们能……怎么样呢?”
“呃……不要这样子嘛,我只是,问问!”上官谨言有些羞涩地低头,两只手背在身后,随着低头的动作,他的散发也落了几绺下来,挡在了他的睫毛上。
“哈哈——你可真有趣!”花遥露出了难得的笑容,恐怕在这个地方,唯一可以信任的就是婴儿了吧,连上官瑾良都对她心存戒备呢,花遥想,可能真是自己做的事情,还不够让人放松警惕吧。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了。
“天亮了!该早起了。”花遥冲上官谨言招呼道:“你快过来,我问你,你是想再睡几天呢,还是再睡几天呢?还是,再睡几天呢?”
“我拒绝再睡下去,我刚刚从一个傻子变成正常人,我要出去玩玩看看!”上官谨言抗议道:“再说了,从你说的来分析,你要是让我再睡几天,恐怕我娘会把你的皮扒了!”
上官谨言得意起来,心道,幸好有个“有脾气”的老妈啊!
虽然喊别人妈妈很奇怪,但是他借用了别人的身体,从今天起,代替别人活着,总要好好珍惜这样的家庭,替这具身体的主人,好好孝敬孝敬长辈。
“你说的对,你须告诉你娘,我有超能力!是我把你唤醒了!”花遥觉得这样说,她在上官家的地位就比较高,也少受欺负。
“为什么,我不要听你的话,我可是一个少爷!”上官谨言又不傻,为什么要听一个女人左右自己的言行。
“哈哈——你不这样说也行啊,这是一件真的事情,我又没有骗你!不然,你怎么会在我来到这里之后,就恢复神智,变成了一个正常人呢?你想想?”花遥把心虚压了下去,这时候,就算自己都不信,也要让他相信自己!
“巧合啊。”上官谨言云淡风轻地答。
“次奥……”花遥显然没想到,这傻子忽然变聪明了,智商还保持在一个较高水平上。
她只好又吓他说:“不信我,那你就试试!啥也不说了……我这就走人,你试试,你会不会立刻挂掉!呃,死掉,立刻死掉!”
上官谨言感觉好亲切,居然听到了那么熟悉的词语,挂掉吗,看来这里的方言还是能听懂的。
他还真有点怕,这女的够邪乎,还是……还是先观察一下情形再说。
“门都敲了很久了,你确定不去开门?”
“你确定你站在那里,穿的那么单薄不冷?”
上官谨言被花遥这么提醒了一下,倒真的觉得有些冷,便一呲溜烟地跑到了自己的被子里。
“那个……你钻到我被子里了!”花遥猛地把被子拽开,命令道:“你,先去开门!”
上官谨言滚了半圈,不满地看了她一眼,却是无可奈何的表情,他拖上鞋子,风一般跑到了门前。
然后,没等他开门,门就自己开了。
冷风灌入上官谨言的衣领,立刻让他不敢动了,门口站着一个漂亮的女孩,端着一盘子衣物。
花遥的床头就有开关门的机关,她是故意逗那上官谨言的,让他开门,不过是想让他多做点运动!
“哈哈——”花遥好久都没有找到乐子了。
“呵呵……”上官谨言机械地转头,恶毒地看了花遥一眼,才对那小美女招呼道:“你是要进来吗?”
愣了半晌,蝉月的嘴巴张的好大,在上官谨言开口之后,她端着的盘子“砰”地一声落到了地上,衣物散落一地。
“少,少爷!”蝉月的眼泪流了出来,是那样的迅速,把花遥都看傻了。
花遥长嘘一口气,笑不出来了。
蝉月等她家少爷苏醒,恐怕从她变成暖床娘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漫长的岁月和明知不可能的等待,是不是让她几乎崩溃了呢。
花遥默默躺回了被子里,看着眼前不清晰的一切,华丽的珠帘挡住了他们俩的身影。
上官谨言还认识她吗,花遥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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