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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期两天的峰会,经历过一天的交流后,与会者对今天的交流更是充满期待!
这就是他们的族长!
这样年轻的、博学的人,将带领他们姚系走入怎样的未来,他们对此充满期待!中医,已沉寂太久,太久了。
俊祎这一次还是难免有些紧张,毕竟他面对的可不是学生,而是在业界内都已各有成就的姚系人!
况且,只有两天的时间能说些什么呢?
他为此一面做着充足的准备,一面又止不住担心。好在临开会之前,宁院长已经将汇总而来的疑难案例和姚系诸人想要交流的地方都罗列出来,给了他明确的方向,不然,这还真是无从下手了!
但要说完这些,显然这点时间也是不够用的。
俊祎仔细看了这些资料,挑出几个有代表性的,着重在交流会上做了详解,其余则是一一用心写下建议,交还给诸人。
两天的峰会,让与会者满载而归!
俊祎虽然年轻,但在针灸和制药的造诣远比他们这些埋头研习考究多年的姚系人要强得多。毕竟,俊祎依据的不是模糊不清难辨真假的遗留古书,而是《药经》!
许多人都舍不得走了,时间到了还纷纷缠着俊祎探讨,就是要到了俊祎的联系方式还不罢手,一个个都在邀约下一次的峰会了。
这些人脾性大都任性乖戾得很,从来也自我惯了,这时候说起话来也顾不上自己年长的事实了。
华济之和宁院长出面劝了许久,又说下一次一定召开,届时绝对不忘通知众人的话,才算解救了已经被纠缠得没了法子的俊祎。
待人都散了,俊祎才松了一口气。
婉拒了三师兄和宁院长的邀请,俊祎乘车回了家。
只是两天而已,到了家,俊祎却又一种终于回家了的感觉。
他为自己这样的情绪莞尔,脱了鞋,一声“颜律我——”脱口而出,才想起男人此时根本不在家的事实。
俊祎怔了下,不免为自己心里一闪而过的失落而觉得矫情,他站在玄关看着自己踢乱的鞋,好一阵才蹲身下来把鞋整理好,在鞋柜里放整齐。
看着鞋柜里自己和颜律陆续放着的整齐的鞋,俊祎心里就是一暖。
他伸手将颜律的鞋倒过来看了眼鞋码,46,比自己要大五个数,俊祎用手指在自己脚上比划了下,那家伙的脚掌可真够大的,以前居然都没发现。
他因自己这个发现,心情全然好了起来。
打开冰箱,果然,没了男人的家里,就连冰箱都没那么清新活力了。
俊祎摆弄了下显然不如从前那样新鲜的蔬菜,倏然间想到,这个家可不就是颜律当家么,那人竟是那样贤惠的人!
他偷笑出声,心情愉悦地给颜律挂去了电话。
而正会议中的颜律做了个暂停的收拾,堂而皇之地接起了手机。
——“颜律!我回家啦!”
少年满是轻快的声音,让颜律怔了下,他随之笑了起来。
那个笑容,让会议室陡然间笼罩起了一股不可思议和诡异的气息!再听到——“宝贝,你已经吃过了吗?”时,看着总裁大人的背影,一群人华丽丽地石化了。
面面相觑,两个声音蓦地大喊出声!
“老板娘?!”
“宝贝?!”
这个世界……确定还在地球上吗?
颜律可不管这些,听少年还没吃晚饭,他便说要让他定好外卖,一想,家里从来都有自己主厨,根本也没机会吃到外卖,那些外送电话早也不知丢在了哪里。
俊祎摆摆手,“我有手有脚,你也别小瞧我!其实我也是会做饭的!”
“哦?”
他满是取笑的声音让俊祎不爽了,什么啊,他可说真的!
“意大利面!嘿嘿,颜律,你可没口福了,小爷这手艺一般人都比不上!”
那种只要开水泡了,倒了酱汁搅拌一下的东西?
颜律没说明自己的怀疑,他说出了另一件非常现实的事情:“小宝,家里好像没有意大利面。”
“……”
有这么打击他的积极的吗?!
听对面那人笑说,虽然没有意大利面,米线倒是有一些的,和意大利做法也没什么不同,拿开水浸泡煮沸捞起来,酱汁他有准备好的成品,热一下就可以搅拌着吃了。
俊祎脸上滑下几条黑线。
这个人,是在赤/裸/裸地嘲笑他的智商吧?!
一边做着面,一边和某个好不愧疚地晾着一会议室高层不管的颜律聊着。真操作起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要不是颜律在一旁指导,他还真不知道该什么时候捞起面,该怎么放盐之类的调料,酱料又该怎么个热法。
总算完工了,艺术家脾性一点没褪的某宝总觉得少了什么,用动起手脚要施展手艺做一个漂亮的荷包蛋!
“啊!”
手被油烫了下,俊祎惊呼了一声,听对面的颜律紧张地问他,他忙道没事,一铲子翻开,“啊!都焦了!”
颜律简直要忍不住笑了,“乖,面要凉了,你想吃好不好?那个蛋还是别吃了。焦了不好。”
俊祎回头一看,果然面冒着的热气已经没有之前多了!
就这么毫无形象地坐在客厅里,在组合沙发前的玻璃桌上吃着面,一面还和颜律说天说地,有时甚至夸张地笑得差点被呛到。
挂了电话,俊祎还意犹未尽,而回到会议室的颜律全然不顾高层们内心对晚餐的想念呼唤,硬是发挥了资本家最无耻的品性,让高层们加班到了晚间八点!
开玩笑,若是再拖到明天,他什么时候才能回家?
他那宝贝,离了他,根本一点都照顾不好自己。
这么想着,颜律仿佛获得人生最大的成就一般,一种自得感油然而生。
夜晚,又被空间里的小家伙们缠了一番的俊祎才得以来休息。
以前总觉得有些挤的床,原来空旷得厉害。没了那个死皮赖脸抱着他睡的男人……俊祎很想说一声‘霸占一整张床的感觉真是久违了!太棒了!’,可最终还是只是在黑暗中盯着那个人的枕头。
他凑过去。
味道。
确实有颜律的感觉。
那些小家伙,明明也没有鼻子,怎么就会嗅到颜律的气息呢?
这么乱七八糟地想着,俊祎慢慢睡着了。
第二天,颜律还未到家。
俊祎也难得能在空间里呆这许久,把这些日子以来总是和主人匆匆见上一面的小草药们感动得欢欣雀跃。
自从和颜律住在一起,白天要上课,就是没有课程安排的时候,颜律也总陪着他。到了晚间……那人还非得死皮赖脸地赖在自己房里。
当然了,俊祎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默认纵容了他这样的行为的。
这么想着,俊祎对草药们也有些愧疚,故而,在球球和跳跳要求他出空间玩的时候也没有拒绝。
已经长到雪狐那般大小的球球和跳跳,舍弃哀怨地阻拦它们的小伙伴们,撒欢地跑出空间。
看两个小家伙在客厅上追逐嬉闹,俊祎不由莞尔,这些草药们就和困在一方世界的鱼一样,自得其乐。
那些鱼,是因为只能拥有短暂的记忆,所以每一个来回对它们而言都是新鲜而非枯燥。那这些草药们呢?是否植物的天性就是如此?
积累着每一段的记忆,在不断的成长中享受一份安逸又单调的时光已然满足。
嘱咐了一声,俊祎也就随它们闹去了。
他继续看起书来。
课程的学习,比俊祎原本预想的要顺利很多,却也有很多他始料未及的问题。
心脏,独这一个器官,涉及已是很多!心外科和心内科,已是两个大类了,其中与解剖学等学科更是紧密相关。
理论上的东西倒是难不倒俊祎。多年来的阅读习惯,他学习这些要快上很多,也根本不需要按部就班地跟随着任课老师的脚步来学习。
早有宁院长打过招呼,俊祎学习起这些,更像是在和导师们探讨。
要学习的东西当然也就越发多了。
心脏,心脏。
俊祎用笔画下不知已经画过多少次的心室图,人体周身的血脉都在这个狭窄的地方汇聚,除了大脑,当属这个地方最神奇了。
他心想,现在科技成熟了很多,给外公和俊驰照一个完整的心室图不难。到时候探究起外公这家族遗传病的病因该就容易很多了。
一念起,他又想到了自己身上。
摸了摸胸口,不知道……自己的心脏如今和正常人的心脏会不会有什么不同呢?
空间就存在在这里,该是多神奇?
他没有死,也没有因这凭空多出的东西而感到任何的不适。
其中的奥妙,俊祎完全无法窥探一二。
一眼看到图纸上的心室图,俊祎想还是别管这些了,或许什么时候偷偷给自己也照一个心脏全图,但现在这个不是重点。
目前,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其实,俊祎早已盘算着和宁院长商量让他暑假的时候就开始在医院实习,他在积累理论是早有太多的问题,想要亲自去验证了。
也可以观摩几场手术,不至于之后真的动起手来就慌手慌脚。
对了,这件事情还必须提前和师父说一声,若是叫他老人家从别人的嘴里知道他到心外科实习的事情,还不知要生多大的气呢。
一想到这,俊祎就乐了。
远在帝都的华老捏了捏有些发痒的鼻子,“不知道哪个小子念叨我呢,”他转向不想搭理他的三婶,“照我说,一定是小九!就属他最淘气了。”
三婶翻了个白眼,“少爷,我看谁想你不得准,你这八成是染上风寒了!”
真是的,还真当他着身子骨和年轻人似的啊!
华老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而被他念叨着的小徒弟,此时正专心地看着书呢。
直到——
“哐啷!”
一声巨响吓得俊祎一抖,回头看去,两个尖叫着的小家伙火速离开犯案现场钻回他的胸口,独留他一人看着噼里啪啦碎了一地的玻璃咬牙切齿。
而开门进来的颜律,也叫这个声音吓了一跳!
“小宝!?”
颜律连鞋都来不及换,就这么冲了进来。
俊祎默了下,该死的,看他不把这两个家伙收拾一顿!
——这叫他怎么和颜律解释啊!
作者有话要说:最喜欢鞋码那个桥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