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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西将军府?这大字苍遒有力,真是好看。这门匾比起‘奋武将军’那块威风多了,这才配的上咱们夫君的气势!”
一阵喜庆的“喇叭唢呐”声中,杜氏、吕玲绮、贺兰芷三个女人站在府邸门口,对着刚刚悬挂上的新牌匾品头论足,一个个喜上眉梢。
用后世的军衔来比较,奋武将军也就是师长的级别,而平西将军则相当于集团军的司令员,百尺竿头更进一步,这的确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情。虽然这些女人都只是妾氏,但却都已经感到面上有光,一个个容光焕发,满面春风。
“嗯嗯……换成平西将军的门匾,确实有气势多了。过几天姊姊与夫君拜堂,可谓喜上加喜呀!”抬头仰望着门匾上的鎏金大字,杜氏笑靥如花的说了几句吉利话。
虽然她的年龄比起贺兰芷来要大了六七岁,但前几天夜晚,袁买已经把话分别对她和吕玲绮说明白了,因为要利用贺兰芷的身份交易马匹,所以准备把第一妾氏的身份授予贺兰芷,让她们二人以后对贺兰氏改口称“姊姊”。
女人都是极为重视名分的,虽然都是妾氏,但先后却也有别,杜氏和吕玲绮听了之后心里极为不爽,表现各不相同。
杜月娘是个聪明人,知道论本事、论身份自己都不如吕玲绮,而且自己还是个再嫁之身,唯一的优点是自己在**能放**段伺候夫君,让自己的男人爽到大呼小叫,真要是争风吃醋的话,自己恐怕没有多少优势。
况且贺兰芷虽然没有名分,但与袁买有夫妻之实却是要比自己早许多,而且又有了身孕,再加上她此番为夫君立下大功,再强行争宠,争夺名分,恐怕落不下好果子吃。杜氏本身又是一个懂得进退知道的聪明女人,因此按捺着心头的不爽,对袁买的话百依百顺。
而吕玲绮是个习武之人,姓子火爆,再加上大小姐脾气心姓,听了袁买的话,自然一口拒绝,反驳道“贺兰氏虽然怀有身孕,但是未行拜堂之礼,就不算妾氏。就算你现在给她补个纳妾仪式,也是在我和杜姊姊后面的,怎能让我与姊姊委屈在她之下?她怀孕就了不起么?那个女人不生娃?我也能生的出来!”
任凭袁买好说歹劝,吕玲绮就是不肯同意贺兰芷做二夫人,闹到最后,干脆拒绝和袁买同床,啜泣着抱怨道:“你只记得她贺兰芷给你换战马有功?不记得我在黎阳枪挑眭固,救你的功劳么?让我喊一个胡女做姊姊,我不干,打死也不干!”
看到吕玲绮态度强硬,又见她哭的楚楚可怜,袁买心中一软,便不再强迫吕玲绮。
反正杜氏已经答应称呼贺兰芷“姊姊”了,而吕玲绮又称呼杜氏“姊姊”,那么贺兰氏就可以理解为自己的地位在杜妾和吕妾之上。至于吕玲绮不改口,对不起,这是你们自己的问题,你们俩慢慢解决好了!
既然吕玲绮不让自己**,袁买就赌气不去她的院子,一连几夜都睡在杜氏的房中。而杜氏又刻意献媚,夫妻二人**,连续鏖战几个晚上,杜月娘使尽快全身解数,什么观音坐莲、枯藤缠树、老树盘根、老汉推车……等等、等等全部双修了一遍,每夜巫山**,好不**快活!
昨天傍晚,袁绍的公文和印绶送到了怀县,袁买命工匠连夜赶制了一块“平西将军府”的金匾,今天一大早,命人把旧的替下,辞旧迎新,给几天之后的纳妾之礼增加一点喜庆气氛。
因为杜氏答应了袁买的请求,改口称呼贺兰氏“姊姊”,这让吕玲绮产生了一种被**的感觉,开始看着杜氏不顺眼。再加上袁买这几天一直睡在杜氏的房中,夜晚仔细聆听,甚至能听到这妇人**的**声,这让吕玲绮心中更是不爽杜氏,这几天一直拉着脸不和她说话,眼神中也有了敌意。
杜月娘是何等的察言观色,对于吕玲绮的敌意早就看在眼里,表面上却故作浑然不觉,依然一口一个“妹妹”的称呼着吕玲绮;而对于贺兰芷也是恭敬有加,一口一个“姊姊”称呼着,乐得两边做好人。你们要斗便斗就是了,我只管哄得夫君开心,自然少不了宠爱!
听了杜月娘的话,吕玲绮满肚子的气就不打一出来,冷哼了一声:“哼,就算仪式办的再风光又如何?终究也是妾氏,而且还是排在我后面的!”说完,不等贺兰芷说什么,扬长而去。
只把贺兰芷气的吹鼻子瞪眼,却也无可奈何。自己挺着一个大肚子,总不能上演全武行吧,再说自己的功夫都是在马背上自个儿摸索出来的,这吕玲绮可是当今第一猛将的女儿,她的武艺可是得了真传,真打起来,恐怕自己真是白给!
“贺兰姊姊莫要生气,玲绮妹妹年轻气盛,说话口无遮拦,你莫要和她一般见识!”虽然觉着二女争宠对自己有百利而无一害,但杜氏表面仍然安慰一番。
三个女人在门口的对话传到了袁买的耳朵里,恼怒不已。熊娘们,还反了你们不成?什么二夫人、三夫人,还不都是老子的女人么?晚上不都得撅起**来给老子叉叉圈圈吗?今天晚上要你们好看!
吃过晚饭,袁买在书房里批阅了一会各县传来的文书,看看时候已经不早,便悄悄的拿起一根绳索,装在袍袖里来到了吕玲绮的院门外,推门而入。因为这是内院,所以各个四合院的小门是没有插闩的,袁买可以轻松的进入。
轻声走到吕玲绮的卧室外面,只见里面尚且亮着烛光,看来还没入睡。
抬手轻轻的敲了几下房门,刚刚脱掉外衣准备入寝的吕玲绮穿着白色睡衣把门打开,放袁买进了房间,冷着脸也不搭腔,自顾自的钻进了被窝,埋头大睡。
“呦呵……小姓子还挺倔,待会儿老子就让你服服帖帖!”
袁买在心里嘀咕一声,也不**,从床头拉过被子来盖了,和衣而睡。夫妻二人谁也不搭腔,就像路人一般。
不知睡了多久,吕玲绮从睡梦中被弄醒,朦胧中觉得这冤家在脱自己衣服,心里不由得意的一笑,暗自腹诽道:“哼,就知道你这爱吃腥的猫憋不了许久,这才五六天没来我的房间,就憋不住了?你要是能一个月不沾我的身子,我才佩服你有骨气!”
过了片刻,吕玲绮逐渐的从朦胧中清醒过来,虽然觉得全身被脱光了,只是怎么感到不对劲呢?便想要坐起来,只身子一动,却没能起来,这才发现手脚全被捆上了!
“你、你这冤家,你要做什么?我已经是你的女人了,你要做那事便直管做好了,何必捆我的手脚?”
袁买坏笑一声:“你不是与贺兰氏争宠么,我今天晚上就让你们分个胜负!”
话音一落,用被子把全身赤.裸的吕玲绮裹了,然后扛在肩上,大步出了房门。三步并作两步,不大会功夫进了东厢贺兰氏的院子。一阵拍门,把熟睡中的贺兰氏吵醒,等房门打开之后,径直冲进屋里,把吕玲绮丢在了**。
“夫君……你这是做什么?”
贺兰芷话音未落,迅速看清了被窝中的人竟然是全身赤.裸的吕玲绮,不知道丈夫深夜扛着赤身**的对头来自己的卧室做什么?这葫芦里面到底卖的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