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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谈谈,我用皇位去在你那换一个人。”萧子风微眯着眼睛,犀利的注视着萧子墨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和动作。
只见萧子墨的身体微微愣了一下,僵硬的脸也随即柔和了下来,继续刚才那不羁的样子,“皇上可真会开玩笑,这么大的问题一说出来,也不怕我这种小人物吓到。”
他并不说明自己的态度,就在这一个劲的给萧子风嘲讽和添堵。
“子墨,你跟我之间说话非得这样吗?现在宫中宫外都知道我因为皇后娘娘去世的事情而是心疯了,所以现在他们急需一个人出来主持大局,而这个人,必须得是你。”萧子风把话挑明,意思是他萧子墨策划了那么久的事情,现在却因为这件变故,皇位和美人一并到手了。
“为什么必须得是我?你不是没疯吗?疯了还会这样跟我说话?”萧子墨用手抓起桌子上的点心,塞到嘴里,口齿有点不是很清晰,但是仍旧能挺清楚他说的内容。
“子墨,你究竟要怎样才能把舞儿还给我?”他极其卑微的祈求着,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准信,不管怎样,他都会把舞儿抢回来。
“什么舞儿不舞儿的?你的皇后不是死了吗?”萧子墨假装听不懂,不管怎样,他费了那么大的劲将阮凤舞弄到了自己的身边,这一次说什么都不会放手,皇位,他可以不用通过这个手段也会照样得到。
“你不要跟我装蒜,我知道舞儿在你那,我宣布消息的时候是真的以为她已经死了,可是后来我仔细一想,你以为你做的天衣无缝,可是却还是留下了一些破绽。”萧子风没有多少耐心跟他拐弯抹角,也没有多少时间,他必须尽快见阮凤舞,才能降低她受到的伤害。
“哈哈,就算如此,可是凭什么你不要的皇位就仍给我?我现在改变主意了,阮凤舞是你心中最重要的人是吧,比皇位还要重要是吧?那么我就抢她了,总而言之一句话,我不是单纯抢什么了,而是专门的抢你毁你最为看重的人或者事。”他面带着笑容,眼神犀利的看着萧子风,两兄弟眼神就能闻出浓浓的火药味,好像一不小心,两人就会电光火石的打起来。
“子墨,你为何就变成了现在这样?我们兄弟小时候一块长大,不是挺好吗?我当了那么多的年皇帝也累了,如今只想带着舞儿和小海纵横四海,而你的个性和谋略其实都胜于我,更加适合的做这个皇位,就这样结束咱们之间的恩怨,不是挺好吗?”萧子风见他有点激动了,本来也想发火,可是硬生生的压了下来,这个时候,他还有求于他。
“哈哈哈,真是可笑啊,小时候一起长大挺好?可是明明我才是嫡出,太子之位却传给了你,早早的就定了下来,还有,明明我样样都不输于你,可是父皇的眼里可曾有过我?他的眼中永远只有你一个人,不管我再出色,做的再好,他都是平淡的说一句还有努力的空间,可是你呢,不管怎样,父皇永远都是摸着你的头,做的不好会安慰你,做的好会夸奖你,给你各种各样的赏赐。”
说到这里,他的喉咙还像有根刺在卡着,接下来的话好像怎样都说不出来。
“子墨……”萧子风也知道,他说的这些全部都是事实,父皇一生的妃子不多,但是即使不多,还是不能做到雨露均沾,他永远是最宠自己的母妃,孩子也不多,就三个,可是也永远最宠自己,甚至有时候子墨十几天都见不到父皇的一面,即使都在这深宫中。
他本想劝慰他,向他道歉,当时确实是自己占了父皇太多的宠爱了,虽然那时候很小,可是作为皇家的孩子,心思细腻的比任何人。
“你不要假惺惺的叫我,那一次,就是因为你假惺惺的来看了我,送了吃的给我,约我去湖边玩,所以我才那么凑巧的溺水了,可是萧子风,你没想到的是,我怎么没死是吧?那么小的孩子,当时啊,怎么都下的手,你每每午夜梦回的时候,有没有愧疚那么一点点?”
他痛心的说着,其实眼里满是嘲讽。
“你在说什么?你溺水的事情真的与我无关,这个我敢对天发誓。”他举出手指,那么多年过去了,当时是不是有人故意为之,他已经不能还他一个公道了,可是他唯一能保证的就是这件事真的不是他做的,虽然间接的有点关系,那就是他当年约了他去湖边玩,要不然他也不会溺水,要说愧疚,他每次后悔的是这件事。
“哈哈,对天发誓?你若说了半点假话会天打五雷轰是吗?是不得好死是吗?你以为我会信这些狗屁的诺言?我呸,因为你确实会不得好死,因为我不会让你好死。”说完他的眼中露出了杀机,虽然这个时候在这个地方确实不适合动手,可是他的手已经按捺不住,已经握住了剑柄。
萧子风也注意着他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然后看着他激动的情绪,“子墨,你别激动,别激动好吗?当年的事情真的不是我,我也不知道你究竟是意外还是人为,你最大的恨不就是因为你是嫡出,可是我却是太子吗?如今我把皇位还我,你把我的女人还我,咱们不就扯平了吗?”
萧子风皱着眉,因为萧子墨的手仍旧没有松。
“叮”的一声,剑已经出鞘,萧子墨用剑指着萧子风的脖子,“你说扯平就扯平了?小时候你抢了我多少东西?如今你的女人我会还给你吗?要是我就是太子的话,凤舞也会借嫁给我,她原本就应该是我的皇后,我的,你懂吗?现在是你应该还给我,知道吗?人和皇位,我都志在必得,你想怎样随你。”
萧子墨近乎咆哮的对着萧子风吼着,只要一回忆起以前的事情,他的情绪就特别的激动。
萧子风以前一直有父爱,有母爱,小时候有一个快乐的童年,直到母妃和父皇相继的去世,所以他才体会到,一个孤儿的悲哀,所以他此时此刻,好像也能感受得到三分萧子墨的痛苦,自己的父亲明明获得好好的,可是就是感觉不到父爱,这应该比一个孤儿还要悲哀吧。
所以他总是觉得亏欠了他一点点,所以后来当了皇上,懂事了,才百般的对弟弟妹妹好。
萧子风在同情的他的同时也觉得他还是不可理喻,他是顾及兄弟的情面和凤舞的安全,所以不想跟他刀枪相见。
“子墨,你为什么就是想不通呢?”他轻松的拨开他的剑,也知道,他此时就是激动,要是真的想在这个时候杀了他的话,估计根本不会跟自己这么多的废话。
“废话少说,我今天能进宫见你,主要是想来看看这个死了皇后的皇帝究竟还能多神气,结果你现在这样,我也就放心了,你也放心吧,要不了多久,我就会回来取得性命的。”他收下自己手中的剑,也觉得自己刚才是鲁莽冲动了。
说完他就要转身就走,萧子风立马的叫住。
“慢着。”
萧子墨的身体停顿住,可是依旧没有转过头来,只是想要听他接下来究竟还有什么还说的。
“子墨,你老说是我抢了你的太子位,可是你真的有把握,当时要是你没有溺水的话,真的父皇就能把太子之位传给你?”萧子风也放出狠话,其实当年的那些大臣们也是更加的倾向于萧子风,因为二皇子别说是小的,虽然是嫡出,可是在皇上的眼中就像一个透明人一样,所以他当储君的可能性真的小之有小。
这一下就真的踩到了萧子墨的痛处了,这个问题他还真的没有去细想过,因为他从来不敢去想,不是没有想到,而是自己的心中就在拒绝去想这个问题。
他固执的以为,自己是皇后的儿子,不管是大是小,理所应当的当皇太子,当储君当皇上,所以他就执念了这么多年,总觉得是萧子风抢了他的父皇,抢了他的位置,现在又这样扯出歪道理,说子风抢了他的女人。
要是他没有这些想法作为信仰,作为支撑,何来他辛苦了那么多年扮成一个人见人唾弃的傻子。
直到萧子风这样一问,这才又激起了他心中的愤怒,转过身子,大步走到萧子风的身前,拧着他的衣领,“你什么意思,你敢再说一遍。”他咬牙切齿,拳头已经只离萧子风鼻尖一毫米远的距离,甚至萧子风都能感觉到他拳头带来的一阵凌厉的风。
“我的意思是,我并不欠你什么,可是你却一直固执的认为是我抢了你的东西,有的事情,不是抢就能得到的,难倒你不知道这个世界上任何事都还要讲究缘分吗?”萧子风拨开他的手,漫不经心的说着,既然谈判无用,那么就让他们今天把话说清楚,人他会自己救,不过皇位嘛,那就等他们都安全了再说。
“你还敢说!”萧子墨被他的话已经刺激到了脾气的临界点,重新拔出剑,毫不犹豫的就一剑刺了上去,萧子风只觉得耳边一阵风过,自己的青丝已经随着剑的起落随风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