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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韩二人正在骂人以解心中的郁闷,突然感觉门口光线一暗。抬头一看,老对头李满屯与孙不武进来了。华、韩二人大惊失se,连忙叫道:“你,你们要,要干什么?”
李、孙二人笑嘻嘻地取下挂在墙壁上的两个书包,再从书包里搜出两把短剑。然后又将书包挂回墙上,李满屯对华、韩二人说:“不干什么,这两把短剑我们拿去了。”
孙不武对这两个倒霉蛋说:“知道为嘛要拿你们的剑么?这是为了再卖给你们。按照国家牌价一把剑是三十万,我们是熟人给个优惠,十万就行了。”
放尼玛的猪屁,做尼玛的清秋大梦去。还十万,老子一月生活费才二百元。
李、孙二人又晃荡着出了厕所,不管后面怎么骂他俩。他们也不指望华、韩二人会说他们好话。
邓二丫小队还在与邝遇chun、闻胜杰苦斗。邝、闻二人已过了最初的愤怒,但还是非常的郁闷。五个普通人竟然与他俩战了这么长时间。这要传出去简直没脸见人。
江湖上一般牛逼哄哄自称为爷的人,顶多也只能扛他们二三十招而已。这些同学竟然与他们过了这么多招。是的,他们是五个打自己两个。但这五个人中有两个是女生。这五个人都分别与自己斗过五十多招。
二十一中的这五个同学招术繁杂。有八卦掌、有长拳、有小红拳、有咏chun拳、有十二路谭腿,还有空手道、柔道、跆拳道、截拳道,擒拿、格斗、军体拳等等,五花八门不一而足。
一般来说杂就不jing。这些同学jing不jing不知道。但他们绝不拘泥一招一式,而是随机应变,什么方便就用什么招式,什么招式直接有效就用什么招式。
邝、闻两人都被过背摔给砸得头昏眼花。武学高手过招竟然还有用过背摔的,简直是匪夷所思。被过背摔砸倒就更丢人。邝、闻二人心里都大声呐喊,你们为什么不把我砸死?
再有就是这些同学抗击打能力超强。邝、闻二位自信他们拳头的份量,可这些同学都能抗得住。邝、闻二位有点缩手缩脚了。拳头打过去角度方位不对,就有可能被对方抓住一个过背或抱摔。一掌打得不好,也有可能被一个小擒拿锁住手指。邝遇chun就遭遇过右手中指被反关节掰得差点要断。
若大的与闻胜杰松了一口气,就像被癌症折磨得痛苦不堪的病人见到死神时一样,心想终于结束了。
然而痛苦并没有完全结束,邝、闻二位最后还是被两条跳绳拎起来扔到跑道上。一伙人上来将他俩摁住,手脚被自己的鞋带捆上。
华、韩二人也在厕所里被一群jing察逮住。他俩没反抗。心灰意懒加拉稀到虚脱也无力反抗。华寒舟没理睬jing察的吆喝,扭头对韩冠阳说:“那两个家伙已经能外放了。”
韩冠阳点头,说:“我早已想到,只是太大意。玛的,扮猪吃老虎。”
看着华、韩二人垂头丧气地被jing察押送着往大队俘虏中走,孙妙因站起来对李秀英说:“我走了,谢谢你!”
李秀英忙问:“你走哪儿?”
孙妙因将短剑交给李秀英,又指了指俘虏大队,苦笑着说:“他们都被抓了,我哪能独善其身?麻烦你帮我保管一下这剑,到了jing局肯定要没收。”
第三次校园保卫战算是落幕,结局是大获全胜。这一架打得似乎有点儿戏。因为力量对比太过悬殊。一中方事前没有调查清楚,漏估了李满屯与孙不武已成功筑基,实力并不比华、韩二人差。另外还漏掉了张秋生姐弟及他的小区伙伴这一支强大的力量。
这次虽然胜利了,但过不多久还有一场真正血腥的战斗就要来临。
张秋生一回教室,吴烟就质问:“张秋生,你是不是动了我抽屉?”这个绝不能承认,打死也不能承认。捉贼要拿赃,谁看到我动你抽屉了?
吴烟皱皱鼻子,说:“我的香皂不见了。拿香皂洗手没事,但应当放回原处。”
张秋生点头赞同吴烟的观点:“对,八路军不拿群众一针一线,借东西要还。”
吴烟将散在桌上的书啊笔什么的往书包里收,同时对张秋生说:“你把东西收拾一下,待会跟我走。”
张秋生吓一跳,急忙说道:“别呀!这么个小事也送派出所?不就一块香皂么?我买一箱赔你,行不行?”
吴烟将落在耳边的鬓发向后捋捋,又低下头掩饰自己的暗笑。她不能说话,一开口就忍不住要笑。
张秋生见吴烟不理睬自己,急忙加码:“两箱,两箱怎么样?不能再多了。一箱最起码有一百块。你这是二百倍赚头的买卖。”
吴烟悄悄地做了几个深呼吸将笑意压下去,然后对张秋生说:“你把那个借条还给我,这事就算了。”好不容易抓住了这家伙的把柄,不趁机敲诈一下天理难容。
谁知张秋生头摇得像拨浪鼓:“不行!二十万美元,都能收购一家中小型香皂厂了。派出所就派出所,who怕who呀。你没证据,别说派出所,jing察总部也立不了案。”
这个赖皮狗,真拿他没办法。吴烟上牙咬着下嘴唇,恨恨地想新招对付这坏蛋。
张秋生却耐心地做普法工作:“首先得证明你有一块香皂,其次还得证明这块香皂一般是放在抽屉里,再次得证明香皂即使在特殊情况下你也没有放在别处的习惯。
也就是说,你得证明香皂一定、肯定、必定、确定是放在你自己的抽屉里。你还得证明班上其他同学抽屉里的香皂不是你的。你先把这些事证明好,然后才轮到我的事。你去派出所慢慢证明去吧,比证明三角函数有趣多了。”
啰哩啰嗦屁话连天,吴烟被这家伙聒噪得烦不胜烦,跺脚似嗔似怒地说:“谁跟你去派出所呀,去工展中心。”
又扭头喊道:“李满屯、孙不武快点收拾好东西,跟我去工展中心。”
李满屯正在跟林玲陪笑脸道歉。李满屯的皮带实在太烂,根本无法系紧裤子。他的尼龙裤、再里面的棉毛裤松紧带都坏了,三件裤子都靠外面一根皮带系住。现在皮带坏了,不太能够系住三件裤子。平时倒也无所谓,可现在不是打架么?华寒舟也不是那么轻易能对付的角se,裤子不系好这架就没法打。
急切中,就看到教室后面的低柜里有几排鞋子,这是女生们平时上课或打球时换着穿的。李满屯管不到许多,立即就将一双鞋带解下来,接起,再系自己腰上。
哪知道这双鞋子是林玲的。李满屯打架时上身赤膊,裤子用一根鞋带系着,里面的尼龙裤与棉毛裤翻在外面,这景象大家都是看见的。
李满屯想学张秋生赖账,可是证据确凿无法赖,剩下的只好赔礼道歉。林玲没睬这家伙的啰嗦,坐在位子上闭目养神。刚才挨了闻胜杰几拳,虽然抗过去了但心中却有些烦恶。
张秋生悄悄过去在林玲背后轻拍了两掌,然后在所有小伙伴们的背后都拍了几下。既然林玲难受,那么同样,其他的伙伴肯定也难受。
张秋生的这两掌里带有一丝丝治愈符,只那么一小丝丝别人绝难察觉。但对林玲们却足够了,他们五个人登时都感到心中烦恶尽消通体舒泰。
李满屯正感觉林玲不是不好说话的人啊,这回咋就生这样大的气呢?看到张秋生的动作,虽然没看出这是法术,但助功疗伤还是能知道的。
李满屯很惭愧,林玲受伤了自己还在屁话啰嗦。他诚恳地对林玲说:“我赔你一打鞋子。把尺码告诉我。”
林玲白了这傻货一眼,说:“我哪知道。”
咦——,还有人不知道自己穿多大的鞋子?她的意思是不让我买?李秀英骂了一句:“傻瓜,女生怎么好意思当众说自己脚有多大?”
哦,李满屯明白了。这难不到他,过会儿问老张去。他们青梅竹马总是知道对方各种数据的。
吴烟看到张秋生给林玲疗伤,心里没来由地一阵酸楚。林玲与他分手了,还是这样关怀备至。他对我却从来就没相让过,哪怕是让那么一点点。
吴烟出了教室,她要去洗手。刚才参与了捆人行动。那些男人身上都脏得让人呕心,手必须洗干净。李秀英知道她要干什么去,拿了香皂追出来。
吴烟说:“不用,我的香皂必定就在水池那儿。那家伙粗心大意忘了拿回来。”
李秀英叹了口气,说:“其实吧,张秋生还算好的了。起码手脏了知道洗。你看看我家的小七,裤子穿成那样,这都叫什么明堂?
我这老脸算是给他丢完了。不知道的肯定说我也脏。不然怎么不管着这四个男生?今晚回去就给他们立规矩,个人卫生搞不好的不准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