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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这位是?”在进门后,千里远笑看着赫连宵问。
路澈神情有些奇怪,他似笑非笑地介绍道:“这位是大赫新皇,亦是煞王赫连宵。”
虽为新皇,不过世人皆知煞王不喜新皇这称呼,是以,煞王的名号依旧沿用至今。
而赫连宵身上有明显的特征,再加上能得路澈以礼相待,即便是一般的百姓都还猜得出对方是谁,而这位镇守却是明知故问,一看便是个善于钻研人际关系的人。
毕竟,能得战神的亲自介绍,他在赫连宵眼中应该也会留下些许映象。
不过,千里远不知道的是,莫说是他一个小镇的镇守,即便是大盛的皇上,也休想在赫连宵眼中占据一席之地。
千里远脸上的笑容更浓郁,他赶紧作揖:“千里远见过煞王。”
而站在不远处的千里远娘亲,以及她身后的那一众女子听闻路澈的介绍,各个不由自主的倒吸了口冷气。
传闻煞王长相可怕,还嗜杀冷血,传言当真是不可信的,且不说眼前这个俊美的天怒人怨的男子,就是他看着身旁女子那温柔的眼神,也不禁让身为女子的她们感到全身酥软,心跳加速。
若是能得到煞哪怕温柔的一眼,让她们做什么都可以。
赫连宵并未理会千里远的话,他蹙眉,明显不悦,这么女子的目光让他厌恶的紧。
许是看出了赫连宵的不喜,千里远赶紧领着一行人往里走。
穿过一个庭院,便直接到了厅堂。
饭菜的香味已经四散在外,门口两名美貌侍女娇柔地说道:“客人请。”
经过这两名侍女身旁,即墨莲樱花瓣的红唇轻轻勾成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将路澈跟赫连宵领到首位上。
而朝南几人留在外面,刚刚的那些女子中只有千里远的娘亲,以及他的夫人进了厅堂。
至于其她人,则各自回了她们的院子。
上首有两个位置,一看便知这千里远是早有准备,而上首两张长案上的菜式要比下面的精致的多。
跟着赫连宵在左侧坐下,即墨莲开始环顾四周。
从外面看,即墨莲已经猜测出这镇守是个富人,现在看来,这镇守的确是会享受,厅堂顶部中央镶嵌着一颗足有婴儿拳头大小的夜明珠,夜明珠散发着柔和的光,将整个空间照射的宽敞明亮。
厅堂左右两侧留下一大块空白,没等即墨莲再多想,这千里远双手击掌,三声啪啪响声后,左右两侧入口处分别有一群女子鱼贯而入。
左侧女子手中分别抱着乐器,右侧几名女子一身轻纱,身材婀娜,小脸明艳靓丽。
“我们这是小地方,那些娱乐想来是入不了两位的眼,这几位权当助兴。”千里远笑道,接着看向那两对女子:“你们可要好好表演,两位爷若是喜欢,你们统统有赏。”
“是。”
左侧几名女子各抱着自己的乐器,坐与软凳上,十指灵动,美妙的乐曲声缓缓流淌。在这古代,实在没什么好的娱乐节目,这种歌舞类算是最普遍的,当然,乐曲歌舞类的也有高低贵贱之分。
那些一般流传于皇室贵族之间的受那些公主小姐们追捧的被定性为高雅,而用于取乐的画舫妓院里面的则是低级,像一般寻常官员富庶之家的豢养的这些歌姬舞姬则比妓院勾栏里面的稍好听些。
这一群女子明显是千里远自己养的舞姬。
美妙的音乐在厅内缓缓流淌,或平缓,或灵动,而另一侧大的舞姬们长袖甩动,妖娆身段在贴身薄纱裙内若隐若现,这种舞蹈不似上层贵族女子那种含蓄,也没有画舫妓院里的露骨,却给人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感。
若是定力稍微若些的男子,定然会当场出丑。
跳到兴奋处,厅内隐隐飘来一阵香味,不是自然的馨香,也不是下等的媚香,而是一种有清淡中夹杂着魅惑的奇怪香味。
即墨莲手一紧,她瞄了瞄身旁的赫连宵,发现他脸色并未有丝毫变化,见此,即墨莲这才松了口气,而后继续用自己的,眼神却扫向千里远,千里远的脸上一阵燥红,身体甚至在颤抖,呼吸加重。
不用猜即墨莲已经知道这香味有古怪,听说这些被豢养的舞姬们都会在跳舞之前服用一种药物,这药会随着身体的运动而挥发,让看客动情,继而可以随意享用这些舞姬。
看来,千里远就是存着这个心思的。
就在即墨莲思忖的时候,另一边的路澈眉头皱的厉害,他望向千里远,眼中神色莫名。
千里远此刻神经已经亢奋,他分不清路澈的真正心思,只以为路澈跟自己一样,为了让路澈放心,千里远保证道:“三皇子,这些都是干净的。”
是他专门为三皇子跟煞王准备的。
虽然煞王此刻身边有煞王妃,不过身为男子,他知道长期对着一个女子,很容易会产生疲态,是以,男子一般都喜欢尝试新鲜的。
当然,在煞王面前,他是不会明言的。
路澈眼波归于平静,他默不作声的点头。
没瞧见的路澈拒绝,千里远算是彻底放松了心情。
许是千里远已经交到过了,这会儿,他的母亲跟夫人搁下筷子,对着路澈恭敬说道:“煞王,三皇子,你们慢用,老妇我身体不适,就先离开了。”
千里远的夫人赶紧起身,扶住自己的婆婆,两人快速离开。
虽然未表现出不同来,即墨莲却能感觉到千里远夫人的黯然跟怯懦,想来这千里远用这一招招待过不少人。
愚蠢胆小的女人,注定是个悲剧。
自己的母亲跟夫人离开,千里远更放松,他一招手,外面伺候的两个女子快步进门。这两人是之前在门口迎接的女子,之前一直低垂着头,即墨莲并未看清楚她们的长相,现在这两人羞涩的抬起头,即墨莲这才发现两人可不是一般的丫头。
先不说两人这一身比普通丫头要华丽的多的衣裙,但是这两女子艳丽的妆容,以及眼底掩饰不住的欲(和谐)望,是对男色跟权利金钱的欲(和谐)望。
“将我准备好的酒呈上来。”千里远大手一挥,吩咐。
那两个女子闻言,离开。
“煞王,三皇子,小的喜欢酿酒,每隔五年,小的就会酿几坛,埋在我院子那株桃树下,这一坛酒小的已经酿制了十年,味道很不错。”等那两个女子再次回来时,手上捧着两个托盘,盘中各放着两个精致的小酒壶。
两个女子一左一右往两边走去。
身穿红衣的女子走向赫连宵,她娇媚地望向赫连宵,发现赫连宵根本没有要看她的意思,这才咬着唇,有些失望。
款步上前,女子跪坐在赫连宵的身边,手端起托盘中的酒壶,手臂若有似无地想要碰触到赫连宵。
“啊——”尖叫声在这看起来霏糜不堪的环境中尤为突出。
那个红衣女子被赫连宵狠狠甩开,咔嚓一声,女子胳膊诡异的扭曲着,疼的太过厉害,女子在尖叫声中晕了过去。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气氛一时间尴尬难堪。
别想让赫连宵解释,而这时候赫连宵的代言人即墨莲开口:“你大概还不清楚,宵不喜欢别的女子靠近他。”
即墨莲的声音清淡,千里远听着,已经迷醉的神情硬是清醒了不少,他脸色一僵,而后笑道:“是小的的疏忽,来人,赶紧将她拉走,莫污了煞王跟王妃的眼。”
“是。”门外进来两个护卫,他们拖着那女子离开。
音乐已经停下,若是再重新开始未免有些牵强,况且,那种气氛也不一样,是以,千里远挥手,让那两队表演的女子离开。
一时间,厅内只剩下四人,不,还有一个身穿黄衣的,跪坐在路澈跟前的女子,女子手中的酒放下也不是,不放下也不是。
路澈拿过她手中的酒,这女子才松了口气,心中暗自庆幸她刚刚选择的是战神路澈。
径自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路澈放下酒杯,起身,说道:“本皇子累了,想必煞王跟煞王妃一日下来也疲惫。”
这么一来,路澈找了个台阶给千里远下,千里远赶紧起身,半弓着腰,谄媚道:“既是如此,那小的就领着几位去休息的地方。”
千里远这宅子虽不是那种夸张的大,却也的确不小,光独立的院子就有七八个,而千里远则领着几人往西走,那里有两个看起来一模一样的院子,只是一个院门朝南,一个院门朝北,停在门口朝南的院门前,千里远对赫连宵说道:“煞王,煞王妃,你们住这个院子可以吗?”
回答他的是赫连宵闷头往里走。
即墨莲跟在后面眉头跳的厉害,她家宵可是霸道无礼的可以啊!
在这短短时间内,千里远已经了解了赫连宵的性子,他也不恼,接着对路澈道:“三皇子,这个院子跟煞王的是一样的,外面一样,就连院子里的摆设也没有不同之处,还请三皇子能将就。”
“这就很好。”到底是自己的族人,路澈态度还算好。
当然,朝南跟如风跟他们的王爷住同一个院子,而路澈的几位下属同样,毕竟这院子挺大,里面除了一间最大的主屋外,还有四间小一点的偏房。
赶了整日的路,即墨莲还真是有点累,她简单洗了澡,刚准备上床,这时,门口传来女子的争吵声。
“还请两位大爷通融一下,小女子真的有事需要王妃帮忙。”
“这是救命的事,求王妃帮帮忙。”
“大爷,我给你们跪下了,求求你们。”
……
若是这人嚣张娇蛮,如风跟朝南还能一人一个,将她们扔出去,可现在,这一主一仆凄惨地跪在地上,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哭诉着,朝南跟如风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外面的吵闹声早已传入即墨莲耳中,她本不想理会,反正朝南跟如风会解决掉,然,过了好一会儿,女子哭诉的声音依旧幽怨地在门口想着。
此刻赫连宵正在洗澡,即墨莲只好披上锦袍,往门口走去。
门外。
当跪地的其中一个女子见到不远处走来的即墨莲,哭的更大声了,她双膝跪地前进,苦诉可怜的直接朝即墨莲请求:“煞王妃,求求您了,请您帮帮我们。”
待走的i近了,即墨莲这才看清女子的模样,若她看的不错,这女子是之前跟在千里远母亲身后的其中一个女子。
“你是?”即墨莲不动声色地问。
“小女子是千里远的二妹妹千里慧,请王妃帮帮忙,我大姐姐不知为何,突然哭吐白沫,昏迷不醒,请王妃救救我大姐姐。”这千里慧哭的那叫一个情深意切。
即墨莲声音冰冷的问:“谁告诉你我会医术的?”
“这,世人都传煞王妃妙手仁心,小女子,小女子不过是碰碰运气,请王妃救命。”千里慧已经哭红了眼。
“她人的生死跟我何干。”即墨莲这么说着就要转身。
“王妃,求你帮帮忙,只要王妃能救我大姐姐,小女子愿意付出一切代价。”千里慧上前,想要抱住即墨莲的腿,却被如风跟朝南挡在外面。
“愿意付出一切?”即墨莲反问。
一听有希望,千里慧眼中闪过惊喜,她连忙点头。
“那本王妃就去看看。”即墨莲话锋一转,答应了千里慧的请求。
“谢谢王妃,谢谢王妃。”
“领路吧。”即墨莲吩咐。
“是,王妃请跟小女子这边走。”千里慧擦干眼泪,匆忙起身,领着即墨莲离开。
如风跟朝南两人相视一眼,如风跟着即墨莲离开,朝南依旧站在门口。
即墨莲离开没多久,安静的路上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待看清人时,朝南冷声呵斥道:“谁?”
“大爷,煞王妃让奴婢叫大爷一起去。”
“王妃?”朝南不信:“你可有什么证据?”
“这是王妃给奴婢的字条。”那女子将手上的字条递了过去。
朝南认识即墨莲的字,虽然心中还是有疑惑,不过,想到王爷之前的吩咐,朝南还是点头:“带路。”
“是。”朝南没看见那丫鬟眼中的得逞。
待这院子终于恢复了安静,一个纤细的人影快速移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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