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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燃烧,我要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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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光洒下,轻柔的切割一丛草!
这一抹微光,在一支明耀宝剑的剑尖游荡,吞吐伸缩,无声切割一切。当这一抹剑芒抹过一棵树,树干哗啦一下倒下,露出平滑的切口。
“我是知道,毫光这一词是从何而来了。”王策信手把宝剑准确的回鞘。
忽然,一支青色的宝剑,刹那延伸出一条长达十丈的剑芒,犹如鞭子一般的横扫一个山包。忽然又变作了鞭子一般柔软,竟然神奇的卷住山包!
一眨眼,山包被切割卷上半空,刷刷又是几下卷住,顿时就没了山包,只有那漫天的泥土!
“剑气很强,剑芒一样不可忽略。若然你能把剑芒运用恰当,在实战中,甚至会比剑气更致命。”半帝王魂始终在青伞下。
王策挠头:“真不晓得要多久,才有你这种修为。”
半帝王魂的半张脸,隐约在凝视他:“以你的悟性与天资,成为武尊只是迟早的事。一定会!也是必须的。”
半帝王魂迈动步法下山,一声飘来:“老顾对你的希冀,不仅仅只是武尊!你的目光应当更加远大。”
我一直都是一个目光远大的人!王策心想,当他还是小屁孩的时候,就想成为超人,一个人灭掉美日帝国主义!
重新返回家的一路上,北镇的人们用喜气的目光看着他,不住笑:“小策,恭喜你,真正值得恭喜!”
“小瓜,你很好呢,真正值得恭喜。”王策再一次泪流满面,陈大婶能不能不要再叫小名了?
如果非要继续喊小名,不如直接叫我脑残算了!起码,人家知道我不脑残。王策悲壮的走回家里,一路在恭喜声中哆嗦寒冷,好像就要被扔到南极过冬。
难道要升官了?如果谈季如真那么干,皇帝真答应,那就忒不专业了。
一脸疑惑的察觉特务老爹那喜气洋洋的样子,王策恍然大悟,上前亲切的跟老爹握手:“老爹,恭喜恭喜!”
王断充满迷惑!
“原来是老爹你的第二个春天就要来了,这敢情太好了。”王策激动,被恼怒的老爹一脚踢飞。
……
……
虽然王策认为,他不是为了老顾而活,也不会跟二货似的主动承担前身遗留的历史责任。不过,修炼总归是对自己有好处的。
如果哥们修成武帝,哥们就敢拳打诸子学宫,脚踢剑神山!
“心相,是什么东西?”王策一边默念“种心篇”,一边沉思。
心相是最难修炼的,也是最容易获得的。没准一个天下闻名的大儒,一辈子都没折腾出心相,而一个一辈子最多只去过县城的农夫,则又可能拥有。
心相,是最强大的力量,是纯粹的精神力量。给王策一个诸子心相,他就敢踢武帝的屁股。
诸子心相,几乎相当于王策能想象的,不能想象的终极防御力量。跟诸子心相的防御比起来,武宗的武力就是一个渣滓,放着让武宗杀,都破不了防。
一旦练就心相,姑且不说攻击力,单纯说防御力,那至少是真武九境级别。哪怕只是巨匠心相!
“不晓得有没有办法,速成心相。”王策挠头唏嘘,头疼不已。心相这东西太难捉摸了,几乎没有规律。以他的理解,心相是极度主观的精神能量。
一个“心”字,足以说明这玩意是多么的唯心论。强如炼师历代都没能研究明白,王策觉得自己除非复活沈括和刘徽,不然估计是没多少指望了。
可惜了,要是心相速成,随便来一个巨匠心相,王策就等于飞跃相当于真武九境的实力了。
王策吃力的憋气,摆一个便秘的姿势,憋了半天,一口气嘘出来,擦掉汗:“还好我就没指望过。”
王策丝毫未察觉,当他蹲坑式憋气运转“种心篇”的时候,最极限时,一抹鲜红隐隐在他的头顶绽放了一霎!
一抹红,鲜艳并美丽的红色!
“王魂大叔在,还有一个老太监跟鬼一样吊着我,我真不方便啊。”
王策想来想去,始终没敢再复活其他人。其实复活多了,也不见得就有多好:“公孙瓒的白马义从,乃是精锐,该死,我要去什么鬼地方找白马?”
王策很想重新去一次鬼界,不过,试探的问过一次,谈季如倒是不以为然,答应是答应了。可回来认真思量,还是打消了这个可能暴露秘密的做法。
鬼军跟北唐基本是和平共处,显然互相存在交流。王策若然胡乱在鬼界搞风搞雨,北唐随时能查到他拥有战灵大军的秘密。
“等一等吧。”王策果断。
皇帝和某些皇室决裂,互相要大搞特搞,这是一个立功升官的机会。能否跃升为指挥同知,这是一个很关键的阶段。
“苦啊,天天要上班。真苦,这就是命哟。”
……
……
皇宫,咆哮从大殿里震传出来!
“安阳郡王几人,数日前去见了唐正越。”这意味,皇族四大武宗,已经有一个被拉拢了。
太监和侍卫唯一能做的,就是表示“我其实耳朵是聋的,什么都没听到”。
皇帝的咆哮,以及咳嗽,一起猛烈的爆发,喘息半天,才涨红了脸:“他们想干什么!想重新来一次十六年前那件事?”
轰!皇帝盛怒之余,一掌拍案:“他们这是要毁了我北唐江山!”一阵咳嗽后:“我皇族四大武宗一旦被牵涉进来,那便是一个都折损不起。”
谈季如一言不发!
“十六年前,他们说服四大武宗。突然逼宫,逼朕交出绣儿,甚至逼死绣儿。然而,今天他们竟然还想再来一次!莫非真以为朕是摆设是花瓶,想换就换!”
谈季如轻柔一笑,显得阴柔:“陛下,此番不能再纵容了。总归是要有一个了断的。”
“必须了断,是时候了断了。”皇帝木然的看着大殿外边的天下:“他们以为朕一直记恨那件事,一心图谋。却不知,朕志在天下!而不是一个……”
谈季如垂首,流露一个奇怪的笑。皇帝是不是记恨当年那件事,没人知道,也许是,也许不是,谁知道!天子之心,从来是猜不透的。
皇帝倾吐一口大气,默然半晌:“传旨礼部户部,朕要……巡国!”老汪太监点头,出去低声交代。
天子要外巡,此乃一个比较传统的规矩,主要是亲自查看民生。当然,是否执行,那一般要看天子是否勤政。
一般来说,天子会三五年巡一次国,其他时候,都是交给官员持天子赐剑代为巡视。
“这一次,朕不会再犯十六年前毫无准备的错误了。朕曾经心痛无比的看见,文绣死在朕眼前,这一次,朕不会再允许了,绝不允许!”
谈季如默然,很多人说王策是他的私生子,此时他觉得王策更像皇帝的私生子。一个堂堂皇帝,竟然肯为了一个外甥,跟皇室对着干,这绝对匪夷所思。
皇帝抬头凝视华丽的天花板,毅然流露一抹威严:“为了北唐的雄图霸业,若然必须有人要牺牲,那就……首先从皇室开始!”
“若然要有人流血,那就首先从皇室开始!”
北唐的霸业,就在这一刻徐徐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