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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缝合伤口方法耗时不用太久,而且简单,所以在张凡虎及智速智力三人的努力下,十几分钟后,族人们的伤口上都是一个个间隔一厘米的红色兵蚁头,只要等两三天,族人们的外皮愈合后就可以除掉它们了,内部的伤也会愈合得更好。
“是你的人去还是我自己去?”看着还剩余一大半的兵蚁,张凡虎问道。[..]
“当然是你去,我的人都只为神服务。还有,以后你对我说话至少要加个称呼吧,几个老头子都叫我丝波娜,你也可以这样叫我。”女祭司躺在一张躺椅上,闭着眼睛说道,或者也可以说是她能摇晃的床上。五个小姑娘中两个一人站一头缓缓摇着床,另两个各扇着一把雪白色的羽扇,那应该是信天翁的翎羽做成的,还有一个站在一旁,端着一个木碗。
“哼哼,天神,挺会享受的啊,你就是他们的天神吧?先解释一下那三个字的意思,不然我不会叫。”
“呵呵,害怕我占你便宜?丝波娜是月亮的意思,但只有几个老人敢这么叫我,另外的人要在前面加上娜妮两字。”女祭司笑着起来喝了一口水然后躺下继续说道。
“月亮女神?欺骗淳朴的人。还娜妮?你会日语的吧?”张凡虎眼一瞥对方说道,没有丝毫的委婉。
“呵呵,娜妮的衍伸意思很多,也可以翻译为女神。反正在这儿随你怎么说,但是要是你在外边公开质疑我的话,而且让我的族人或者我的仆人们知道的话,那可就……”女祭司故意延缓了声音,然后再一句话差点把他砸晕,“我可没有威胁你的意思哦,小张。”
“你!”张凡虎“霍”的一声站起来,指着对方,那不是因为气得,而是被惊讶的,这种惊讶比原来看见她这个白种女人在史前十万年还要惊讶,甚至惊恐。“你……知道我姓张?!”张凡虎使劲咽了一口唾沫,嘴唇颤抖着难以置信地盯着女祭司。
“不要太惊讶,我知道的远比你想象的多得多。嗯,还有收起你那不真实的想法,很多事情都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女祭司没有再次缓缓地说到。张凡虎冷静了下来,他双手下压,族人们全都再次坐了下来,刚才看到他们神人张凡虎的神情让他们觉得事情很不妙,于是全都翻身爬起,不顾伤痛抓起了“艾考瓦”。在张凡虎制止了己方的族人时,女祭司左手也一挥,他边上四个抬她的强壮男族人也退了回去,避免了一次很有可能发生的冲突。
张凡虎刚才的却是想用强,虽然他没有把握瞬间制服对方四个忠实的保镖,但是有户撒刀在手他完全不惧怕他们,半分钟后最后的胜利绝对是他。在他缠住对方四人的时候,己方十人收在门口,以他们的弓箭长矛绝对能抗住对方二十人的进攻,而智力就抓住女祭司。张凡虎也看出了女祭司的不寻常之处,所以才让战斗力仅次于他的智力来完成这个最终任务,而那五个小姑娘直接被他无视了。
不得不说,张凡虎在瞬间就制定出的计划很完善,但是他还是觉得没有把握,不仅是没有把握制服女祭司,而且没有把握从她嘴中掏出什么有用的信息。张凡虎沉静地走过来,双方的人都没有动,虽然在严阵以待,全都看向慢慢走着的张凡虎。
张凡虎微笑着接过两个小女孩手中的羽扇,然后再次示意两个摇着床的小姑娘让开,于是他在大家都很惊讶的目光中慢慢蹲下来,左手慢慢摇着白色羽扇,右手也一推一拉木床,使之缓缓摇晃。
“呵呵,虽然我大多数的人都是男仆,但是我也不介意在多收你一个。虽然你长得还不多,微笑起来更不错,再配上你原始与文明交汇的气质,不得不说你还是挺吸引女人的。但是如果你计划用这么明显的——美男计吧?——来让我说出什么的话,那我还是要说你太幼稚了。”女祭司在张凡虎蹲下来的时候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然后很认真的说道。
“嘿嘿,没事,我还没打算出卖我肉体与灵魂来换取你的信息,我在以前也是这么伺候我那一双龙凤胎的。”张凡虎笑嘻嘻地说道。
“虽然我承认你很聪明,但是有的话一说出来我真想……”女祭司撩开嘴边的珠串张开嘴唇咬了咬牙,“况且你还没有儿子吧?不就一个未婚妻么?这就幻想每对夫妻都想的龙凤胎了?”女祭司撇撇嘴很鄙视地说道。
张凡虎手一顿然后再次恢复,“我的资料你们都齐了吧?但是我希望你们不要伤害他们,更不要逼我。”张凡虎仍然笑呵呵地说道,然后他更是在对方明显有些惊慌的目光中把头伸进了床然后继续向下。
“你要干什么!?你……”女祭司被吓住了,张凡虎的头直接伸在她胸口上十厘米,然后终于停住了,但还没等她那句话说完,张凡虎的一句话也终于把她镇住了:“嗯,真香啊!”张凡虎居然闭上眼睛用力深吸了一口气并说出了这么一句让人吐血的话。
“哦,别生气,我没说你。”张凡虎看着要爆发的女祭司笑着说道,“没想到你还这么害羞,我说的是你悬吊着的龙诞香。”张凡虎虽然抬起了头但是又伸出手指指这对方胸口上一块乌黑有光泽的物质,这块物质直径有五厘米左右,厚也有两厘米,整体呈椭圆形。这么大一块很明显的物质他完全可以直接说,对方肯定也知道,但是他却硬要用食指去指出来,最重要的是他食指又离对方很近,只有几厘米!
大家都被张凡虎镇住了,女祭司的四个守护者更是怒目圆瞪,怒火燃烧,如果不是没有女祭司的命令,而且刚才女祭司已经命令了不要出手的话,他们肯定冲上去了。女祭司也杏眼圆瞪,胸口起伏差点碰到张凡虎手指。
在这种情况下,当事者慢慢收回食指还是以淡淡的口气说道:“龙诞香是海洋霸主抹香鲸体内诞生的,它们因为喜欢吃深海乌贼,而深海乌贼体型很大,一般都在数米以上,所以它们的利器——触角上的钩子就很大,这些坚硬的钩子不易消化,它们与乌贼的另一些坚硬骨头被抹香鲸半消化之后淤积在肠道内,这使抹香鲸很不舒服但是又无法排出来,于是会分泌一些物质裹在上面,防止它们伤害肠道,经过长时间的化学反应变成褐色的物质,这就是龙诞香。”望着信手拈来的谈说着的张凡虎,女祭司没有打断他。
张凡虎也再次看了一眼那枚经过磨制的龙诞香,说道:“这有点像珍珠的生成,珍珠也是因为沙子进入贝壳体内让其不舒服,它们也分泌一种钙质包裹,最后变成让人眼馋的珍珠。唉,为什么美好的东西形成都这么困难呢?”张凡虎有些为他热爱的动物叹息。
“呵呵,你内心还挺柔软的。美好的东西本就是这样来的,你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吧?还有你给我说龙诞香的来历有什么用意?”
“别急。龙诞香虽然是天然香料之首,排在麝香前面,但是它刚被取出来的时候确是臭不可闻的,所以人们在猎杀抹香鲸之后会把大小不一的龙诞香经过加工,这样才会使其发出原本的香味。但是经过人为加工的龙诞香是次品,最好的是天然形成的,那就是抹香鲸在死亡身体被分解后龙诞香被海水、沙子等自然冲刷,时间一长也会发出香味。”张凡虎再次低下头看着女祭司。
“你的龙诞香虽然也很香,超过了现代人们的加工出来的,但是与天然形成的龙诞香相比,却还是要略逊一筹,所以你的龙诞香是人为猎杀抹香鲸之后经过加工的来的!”张凡虎眼睛一直盯着女祭司的胸口,不知是在看那块龙诞香还是在激发一个男人的原始本能,又或者是在透视对方内心。
“史前十万年的原始人能猎杀掉数十吨重的抹香鲸?呵呵,别开玩笑了,尽管你们族人多,但是抹香鲸一般在深海,你们的技术还没法——哦,应该是他们的技术还没法直接从抹香鲸体内获得吧?你与他们不一样,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不一样,不是肤色。我的族人是怎么消失的?海中和海边的怪异现象是怎么回事?”张凡虎在最后突然来了一个重磅炸弹,他可一直没有忘记这件大事。
“嗯,我很佩服你,真的。但是你这样推测虽然看似很有道理,但是实则没有丝毫有力的证据,如果我说我们族人在海边发现一头抹香鲸的尸体或者说捡到一块快要被海水与沙子冲刷完成最后一步的龙诞香不就什么都解决了吗,你的所有推论就不攻自破了。”女祭司撩开脸上的珠串很认真的说道,“至于你最后一个问题,虽然我能知道大概,但是告诉你后你也没有办法,只能徒增困扰,所以好好做你自己吧,也许最后你能解开一部分疑惑,又或者你会增加更多的疑惑。好好爱你的大自然,做最本真的自己。”
张凡虎看了一眼再次闭上眼睛的女祭司,现在她的一张脸完全展现在他面前,但是他没有丝毫动容或者说他早就有准备。“我会解开的,也谢谢你。”张凡虎虽然对对方相当好奇甚至隐隐约约感觉到自己在史前与她有很大关系但是看着她的脸他却有一种信任的冲动,那不是被美人的外表迷惑了,而是他能感觉到对方的善意。“我下去给你族人疗伤。”张凡虎转身离开。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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