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贻我手记 视为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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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锦望着屋内二人的“打情骂俏”。不禁的叹了口气,对青砚说道:“想必你每日都会看到这些戏码,真看的下去?”

    青砚回答:“不然怎样?没有公子的吩咐,我也不敢轻举妄动。”

    素锦抬眼望了一眼天空,说道:“看来公子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啊!”

    青砚说:“我知道你是为公子抱不平,可是这毕竟是公子的私事,我们也不好插手,只得按照公子的吩咐去做便可以了。”

    素锦问道:“公子何时回来?”

    青砚说道:“我已传书与公子,想必今晚便到,你去打点好公子的住处吧!”

    素锦继续望了一眼屋内用餐的二人,“公子回来,必定要问事情的经过,我曾也试探过问小姐为何而受伤,看她存心隐瞒,公子回来,定是要怪罪于你。”

    青砚沉静的脸上露出一丝愧疚之色,“怪我当日疏忽,被他们三人落下了,等再出城寻找时,他们三人已经不见踪影,公子若是要怪罪,我也只好请公子处罚了。”

    素锦望着主意已定的青砚,也只得无奈的摇了摇头。

    秋风似乎从未打扰过柳园,尽管现已是深秋,可柳园依旧芳草依依,每个庭院之内的柳树都婀娜多姿,各有各的姿态,可见当初园子的建造者是多么的用心,这处处精致的风格又仿若是为了讨好一个女子,尽显小巧玲珑。

    素锦的房后是一片药田,此刻的他正拿着一把剪刀,精心的修剪着那爬满了架的金银花,阿诺站在不远处,不动声色的研究着眼前这位少年。素锦一心忙于手中的活计,一时没有发觉身后的阿诺,待素锦转回身来时,阿诺上前说道:“剪掉这么多枝叶,明年还能长的起来么?”

    素锦望着修剪过后的枝干,说道:“若不及时清理修剪,只怕是明年长的更凶,养分跟不上,便更开不了花了。”说罢放下手中的剪刀,问道:“小姐找我何事?”

    阿诺从怀中拿出一本书说道:“这是我师父留给我的东西,我资质粗苯,从未参透过其中内容,医术也学的个皮毛,留在我身上实在可惜,我想送于你最好不过。”

    素锦接过阿诺手中的那本发黄的小册子,上面是一个一个鲜活的诊疗手记,某某何时出现什么症状,用的什么药,效果如何。素锦逐字逐句的参读,似得到无价之宝一样,他自幼跟着祖上学习医术,各种药方练熟于心,却未曾真真正正的给几个人看过病,跟了王行之后便接手柳园,行医更是没有机会,阿诺送他的这本诊疗手记,便是最为珍贵的经验与记录,他怎能不动心,怎能不视为珍宝!

    见素锦摩挲着那本小册子,阿诺便知晓这礼物送的深得人心,厚着脸皮继续说道:“我知道素锦公子家财丰厚,又不喜世间俗世纷扰,所以才把这个送上,只求公子为我办一件事。”

    素锦看向阿诺,问道:“一件事?”

    阿诺舔了舔嘴唇,说道:“素锦公子可否与在下交个朋友,闲暇无事之时,来莫言醉小坐,在下定献上美酒来招待公子。”阿诺算盘打的美,这么俊俏的脸蛋和丰厚的家世不利用简直是浪费了,即便是不买酒,隔三差五的在莫言醉晃悠一圈儿,生意定能火爆与平时。青砚真是暴殄天物,有这么好的师弟,居然没有想到加以利用。

    素锦点了点头,“只要小姐不嫌弃小人粗烦,小人定会时常去莫言醉看望小姐与青砚师兄!”

    阿诺伸出没有受伤的右手,在素锦手上拍了一下,“一言为定!”

    素锦抬起右手,回击了一下,“一言为定!”

    晚饭是阿诺独自一人在房内食用的,出乎意料的是下午素锦换完药之后,便没有出现,下人送来晚饭的时候,同时又送来一套干净的衣物,虽然依旧是男装,却是一袭玉色的丝绸,阿诺穿在身上,柔软而丝滑,宽宽大大的袖口和腰身,穿着无比的舒服,难怪建业有钱的男子举手投足都那么潇洒快意,原来是应了那句:“人靠衣装!”

    阿诺悠闲的躺在床上,心想这时候的子轩在做什么,有心去看一眼,却又觉得子轩要照顾受伤的无尘,或许好不容易才睡着,自己再去打扰,定会扰了他休息,便自己优哉游哉的睡着了。

    此刻的子轩却没能如阿诺想的那般的惬意,无尘中午醒来之后便盘膝在床上调理内心经络,为了防止再次的走火入魔,子轩时时刻刻守在旁边,不得离开半步。

    待无尘吐纳完最后一个轮回,子轩拉了把椅子坐在无尘身边,问道:“国师感觉如何?要不要我去把素锦大夫找来为您再彻底的看一下。”

    无尘睁开双眼,说道:“已经恢复了七成功力,换血之术成功。感谢二王子舍命相救,二王子今日在这里,莫非是想到需要向我讨要什么条件了吧!”

    子轩内心犹如针刺,想起母亲的离去,说道:“我只有一个条件,相信国师一定能够办到,事成之后,吴卫俩国便成就秦晋之好。”

    无尘看了一眼镇定自若的子轩,问道:“说吧!”

    子轩口中重重说出三个字:“王子归!”

    无尘闭上眼睛沉思了一会儿,“此事事关重大,等我回去之后和主人商议之后方可施行。”

    子轩嘴角一抿,点了点头。

    侧园的书房内,王行换下已经褶皱的外衣,连夜赶路,使得他脸上颇有疲倦之色,背后的伤口又渗出了丝丝的血色,雪白的中衣染上点点滴滴的红。素锦拿着药进来,却见王行脸色阴郁,不敢开口,把药放在一边,到了杯茶水放在王行身前的案几上,王行扫了一眼茶水,却没有要喝的意思,素锦乖乖的站在一旁。

    王行对面,便是跪在地上的青砚,青砚早已经预料到公子回来必定要找他质问,所以一早便跪在这里等候王行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