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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这句古老的诗词此时正完整无误的表达着除了苗羲云以外其余三人目前心态的真实写照。
“云爷,向叔在总堂恭候您老的大驾呢?怎么样?现在咱们就去。”总统套房的门被推开了,白衣白裤的尹峻熙快步走了过来,拍马恭敬的说道。
众人内心一紧,该来的还是来了,也罢,舍命陪君子吧,管他是死是活。为了兄弟拼了,众人如是想到。
“现在就去吧,还等什么吗?我可不会等人。”苗羲云站起身沉声说道。径直朝门外走去,众人为苗羲云的胆略所慑服,感情是去参加老友记呢?吃饭聊天嗨歌,咱这可是赴生死之约呢?众人被被苗羲云搞得一阵郁闷。
安义大厦--位于铜锣湾市中心,耸入云霄的安逸大厦,在其华美的外表下,掩藏了其内在的罪恶,这儿就是香港臭名昭著的三合会--安义会的总堂。
向义强--安义会扛把子,祖籍广东cháo汕人,其父乃是当年同盟会少将军衔,当年同盟会被共济会打到台湾弹丸之地,派遣向义强其父前往香港组建帮会,这便是安义会的前世今生。
这是一个注定要下地狱的人,从八字命理上来看,向义强一生命势强硬,虽然多经波折,但仍能顺风顺水,时至今rì,安义会已控制香港大部分盘口,并将势力逐渐向大陆地区挺进。
其壮大的声势,必然掩藏着一系列的罪恶血腥,但这些向义强都不在乎,能走到今天这一步,一切都变得无所谓了,作为这个城市的地下王者。
向义强时常站在安义大厦的顶层俯瞰着芸芸众生,香港真是一片乐土,不过是向义强一人的乐土,cāo纵着整个香港娱乐界,并且控制香港整个地下秩序,不管用什么言语都不能抒发向义强现在的豪情壮志。
“大佬~!客人请到了,您看怎么安排?”陈耀兴尊敬的说道。
“阿耀!你是怎么看待那个自称云爷的后生。”向义强躺在大班椅上,闭着眼睛缓缓说道。
“大佬,我认为那个小子完全是在夸夸其谈,典型的扑街仔,他所说的不值得信,现在网络太发达了,能找到一两句江湖暗语,这并没有什么?大佬不必如此如临大敌。”陈耀兴不削的说道。
“我还是比较了解俊熙那小子的,尹家在西川还是颇具势力,能够将那小子收拾的服服帖帖,也算号人物,先不管其是不是门中人,对待强者,我们要有我们的方法。”向义强如是说道。
“大佬的意思是?”陈耀兴不解的说道。
“先看看,如果真是门中人,按规矩办,如果不是门中人,但是确有奇才,可以拉拢,如果是个夸夸其谈的废物,哼~!”向义强眯着眼睛高深莫测的说道。
陈耀兴顿时觉得后背发凉,他太清楚扛把子对待敌人的手段了,那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惹谁都不要惹到这位主儿,那是惹不起的。
“我知道了,大佬,我这就去把人接进来。”陈耀兴谨慎的说道。
“恩,摆香堂,迎接背公事?”向义强戏虐的说道,看他的神sè丝毫不相信苗羲云的身份,只当他是个有本事的人看待,话说有本事又如何?在这一亩三分地儿上,还能翻天了?
“哎呀呀~!背公事大驾光临,三竹节在此挂牌拉拐子啦,不知烟河里的顶官子出自何处?”向义强欣欣然的对着苗羲云一阵行礼,期间破绽百出,其实也是有考究苗羲云的意图。
三位兄弟被拦在门外了,理由是三合会议事,闲人勿进,这倒也省去了苗羲云的麻烦,接下来一切都好办。
“大佬,你的做派不对,让我来教教你”。于是苗羲云顿时左右手摆动了起来,并念了一句诗:“说我是风不是风,五sè彩旗在斗中,左边龙虎龟蛇会,右边虎兽合和同。”
“大佬果是在玄之人?敢问宝号?”向义强惊诧莫名的问道。
“自有度牒奉上,一看便知。”苗羲云淡定的说道。
“敢问大佬香头多高?”向义强焦急的问道。
“前年清明上香三炷半,香重三两三,香高三丈二”。苗羲云不削的说道。
“可有龙头拐?”向义强尤是不安的问道。
“自然一并奉上”。苗羲云言罢后,拿出从道藏空间里取出的度牒与掌教令牌交予陈耀兴。
这期间的对话完全已经超出当代三合会的对话范畴,要不是向义强年少时听到父亲的言谈,肯定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那估计苗羲云的下场就麻烦了。
那句诗的意思是,我的身份比你高出八丈天了,你一小小分堂还没资格过问,清明前的意思是自从明朝开始就有他嫡系身份传承的记载,烧香三炷半,那是只有当代香主才有的资格,香重三两三,那是其在辈分中位居上三代,向义强的辈分连他徒子徒孙都不如。
一席话忽悠的向义强云里雾里,再加上度牒以及掌教令牌,那更是向义强这些小辈得罪不起的存在,明教教义里的第一条就是谁能出示掌教令牌,即为当代明教教主,地位比所谓的洪门香主高的不是一点半点。
要知道,明教里可不是只有洪门的存在,其他势力只不过是埋藏的更深,一般人不知道罢了,但是他这位香港地下王者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别看在香港呼风唤雨,这个世界上绝对有一些人是得罪不起的存在,比如这位主儿,只要他用手中的龙头拐--掌教令牌召开明教总会,那自己在他面前绝对比小虾米还要小虾米。
偌大的洪门,安义会好像繁星一般,点缀着洪门的庞大,更不要说整个明教了,排开三帮六会,连台湾、韩国、rì本、新加坡、北美、欧洲许多黑社会的前身都是明教的繁枝落叶,一旦苗羲云登高一呼。
在香港的向义强,下场自然一目了然,幸好自己没有鲁莽行事,事后,向义强一想到这事儿,就觉得后脊骨凉透了。
“不知云爷此趟香港之行,有何贵干?”向义强蹭的站立了起来,将苗羲云让到大班椅上坐了起来,四周黑西装黑墨镜等小弟眼见这一幕无不惊诧莫名,不知所措。
“明知故问,尹大少爷应该已经给你交代的非常清楚了吧。”苗羲云坐在大班椅上神态自若的说道。
“知道是知道,能否请云爷看在向某人,哦~!不,看在小辈的面上,善了此事?”向义强试探着问道。
“嗯~!你作为香港洪门分堂的堂主,置帮规于何地,看来香港这个地界儿要好好整顿一番了。”苗羲云眯着眼睛说道。
“吖~!云爷,当我没说,您老说罢,怎么办?小辈全听您的?”向义强连忙与尹氏家族划清界限,仓惶的说道。
“恩,按帮规该如何处置?”苗羲云旋即问道。
“俊熙那孩子也是帮会中人,按帮规不尊长者,该受三刀六洞之刑,但是,云爷?”向义强心里忐忑的说道。
“我知道你的意思,正所谓不知者不怪么?我没有赶尽杀绝的意思。”苗羲云神秘的说道。
“啊~!那太好了,多谢云爷开恩,多谢云爷开恩。”向义强高兴地说道。
“但是抄家是免不了得了,你告诉姓尹的,让他把家财全部捐献出来,然后离开大陆,离开香港,以后不准踏足华夏大陆一寸土地。”苗羲云严肃的说道。
其实已经是格外开恩了,要真依帮规,除了三刀六洞,还将逐出帮会,永世被帮内众人唾弃,下场不是一般的惨,向义强也长出了口气,心中安然,碰上这主儿,保住了自己在香港的地位,还把尹氏家族保全了下来,算是很完美了,起码没动刀兵,没伤元气。
“也别高兴的太早,这样吧,我呢毕竟没将龙头拐以及度牒送交总会,也不能私自处理帮内弟兄,那样与礼不合,要么你安排一场赌局吧,该怎么做你我知道就行,这件事控制在你我两人之间,不可将事件扩大化。”苗羲云缓缓说道。
“恩,那行,我这就安排,地点就定在澳门吕老的赌场里吧。”向义强心里暗自算计着说道。
“安排在哪里我不管,总之赌局过后,我希望我所说的话能作数,要不然?”苗羲云眼睛突然jīng光一闪,直盯盯的瞪着向义强狠狠的说道。
“是是是,一定按照云爷的想法,小辈肯定将事情办得妥妥当当,对了,云爷,您老这几rì在香港的花销都算在安义会,您老大驾光临,做小辈的也得表示表示,您说是么?”向义强卑微的说道。
“你看着办吧,就这样吧,你安排好了给我电话。”苗羲云言毕后,径直走出了向义强的办公室……
“什么玩意儿?牛哄哄的,大佬,你为什么不干掉他?”陈耀兴愤愤不平的说道。
“艹,有你说话的份儿?没看到我都要称呼他爷?给我听好了,这几rì在香港务必把这位爷给我伺候好,要不然,帮规处置。”向义强抬手给了陈耀兴一巴掌,愤怒的说道。
“是~!大佬,可是我不明白为什么?咱们安义会怕过谁?”陈耀兴不解的问道。
“耀兴,你跟我也有二十多年了,有些事你不懂,别说你不懂,可能有些事我也不懂,这个世界有些人是得罪不起的,眼前这个主儿就是,把这个主儿伺候好了,没准儿我们安义会有朝一rì能雄霸亚洲,在欧美占据一席之地也不是没有可能。”向义强高深莫测的说道。
“他能有那么大的能量?我看前几rì共济会的领导来香港您也没有这么大的场面吧,现在我们被他打了左脸,你还把右脸拿过去给他打,要是让道上其他人知道了,我们非被笑死不可。”陈耀兴是向义强的得力干将,尤其是吃软不吃硬,愤愤然的说道。
“你可不知道,他可比共济会那几位能量大多了,知道刚才跟我对话的意思是什么吗?”向义强眯着眼睛望向港岛海湾神秘的说道。
“不知道,好像道士喝茶聊天一样,咱混**的,靠的是这个,靠嘴能怎样的,还没听说过。”陈耀兴不解的说道,并比起了拳头。
“呵~!拳头能让人怕,但不一定能让人服,但是他能,他手中掌握的资源绝对不是你能想象的,听说过明教么?嗨~!我和你说这些干嘛?”向义强似乎自言自语道。
“知道啊,金老先生的倚天屠龙记么?纯粹是扯淡,呵呵!”陈耀兴自嘲道。
“你错了,明教的却存在,而且我们这些帮派都是由明教演变而来的,偌大的洪门够牛了吧,不过是明教的一个分支,这个世界有很多势力是隐藏在暗地里的,我也不知道,都是小时候听阿爸说起过。”向义强缓缓回忆起了儿时的记忆。
“大佬,您的意思是说那位主儿和明教有关系?”陈耀兴吃惊的问道。
“岂止是有关系,关系大了去了,他在明教的地位估计和我在安义会的地位差不多,你说这意味着什么?”向义强神秘的说道。
“意味着我们攀上高枝儿了,不可能吧,他这么年轻,我们通过多少代人才打出这么点儿江山?”陈耀兴惊诧的说道。
“呵呵,这个世界就是有很多不可能的事,但是不代表不存在,你知道我今rì这么做的目的了吧,和这位爷打好关系,对我们安义会有着举足轻重的意义,和共济会打交道只能确立我们在大陆的势力,而且还得埋藏在幕后,这位主儿能让我们走到台前。”向义强如是说道。
“呃~!看来耀兴还是年轻了,大佬,我错了。”陈耀兴自然明白这里面意味着什么,社团的壮大是大佬毕生的夙愿,没有什么事可以阻拦的,反应过来的陈耀兴立即这样说道。
“恩,社团是我和阿爸毕生的心血,阿耀,我老了,江山还得靠你们这一代,你懂我的意思么?”向义强目光中充满殷勤希望的如是说道。
“是,多谢大佬栽培,耀兴一定不辜负大佬的厚望。”陈耀兴目光笃定,自信的说道。
半岛酒店总统套房内,大家都安静的不说一句话,齐刷刷的看向苗羲云像看怪胎一般,搞得苗羲云非常不自在。
“我说你们都盯着我干嘛?”苗羲云不耐烦的问道。
“云爷您的意思是说过几天会在澳门有一场旷世赌局,这次的恩怨通过赌局来解决,谁赢谁输都以后不能再找麻烦?”张牧之不解的问道。
“云爷,您老的意思是说,安义会为我们提供这次赌局的所有安排,包括我方的所有赌资?”魏文昊也不解的问道。
“还有还有,还有这次我们在港澳的花销,全部由安义会报销,大佬,您老是怎么做到的啊?”李文东迫切的问道。
“你们会不会太大惊小怪很了,这事儿很平常啊,结果就是这样,有什么问题么?”苗羲云打着哈哈回答道。
“问题海了去了,大哥,那是黑社会,名震亚洲的三合会呀,他能这么听话?知道李首富么?人家多有势力呀,手眼通天,还不是被三合会给收拾的不敢吭声儿?我们不管结果只管过程,大家是兄弟,你不能骗我们。”李文东心急火燎的说道。
“我说你们呀,真是好奇心害死猫儿,啥事儿都要打破砂锅问到底,我告诉你们吧,我就是跟他们老大理论来着,他们老大自己觉得这事儿理亏,所以就想小事化了。
本来我说让他们赔偿我们一千万,那老大也挺有魄力的,告诉我要钱找吕老头去,我这不就想出了这一出儿,反正胜负由天定,谁也不理亏,他也就同意了,事情就这么简单,没你们想得那么复杂。”苗羲云十分不耐烦的解释道。
言毕大家更加像看怪物一样看向苗羲云,和黑社会讲道理,这事儿很新鲜呀,黑社会要是讲道理还能是黑社会?现如今,连白社会都开始不讲道理了,黑社会还能讲道理,新鲜,还真新鲜。
“大哥,你把我们当三岁孩子了,古惑仔没少看吧,你看上面的人哪个是讲道理的?”李文东反问苗羲云道。
“我也不知道,估计他们老大这几年趁着回归后,也收敛许多了吧,开始吃斋念佛了,反正事情就是这样,你们爱信不信,我口水都说干了。”苗羲云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说道。
“得得得,云爷既然不想说,你们也别逼他了,反正事情能够如此圆满结束,我们也能顺理成章给阿杰一个交代了,就这么着吧,这不是说安义会老大慷慨解囊么,哥几个还愣着干什么呀,不要辜负人家一片心意嘛。”张牧之看到苗羲云如此,不免为其解围如是说道。
其实这样的鬼话连苗羲云自己都不信,他们能信?猪是怎么死的?他们要信,连猪都不如,听到张牧之如此说道,苗羲云瞬间向张牧之投了个感谢的眼sè,张牧之也心领神会的回应道。
“牧师,你不这么说,我还真忘记了还有这茬儿,怎么样,哥儿几个不要客气啊~!”李文东顺势**着大家,挤眉弄眼的说道。
香港历来是购物的天堂,东西比国内便宜差不多两层,所以成了年轻男女们的最爱,同时香港的文化也是异常开放,更是某些狼友们的最爱,所以这几rì简直就是风花雪月,美不胜收,当然,苗羲云并没有搀和他们的那些勾当,毕竟是修道者嘛?再说了,要讲诱惑,能比得过道藏空间内的紫禁城么?
那可是东西六宫,苗羲云都给他配齐了的,当然是通过星际仙家集市购买的,但是那种感觉实在是妙不可言,你说是玩儿充气娃娃吧,人家有思想有感情,惹生气了会哭,逗高兴了能笑。
充气娃娃有这功能?还个个跟天仙儿似的,绝不是什么港澳台等货sè可以比拟的,就连yin都--东莞的所谓莞式服务都不能媲美其百分之一,整天吃肉的苗羲云能被素菜吸引,反正是夜夜不空就是了。
澳门的银河赌场开启了这次颇为关注的旷世赌局,当然由于**势力的介入,这件事极少人知道,但是在圈内传的沸沸扬扬,不过在外界依然显得低调异常。
在**大佬向义强的主持下,这场赌局终于开幕了,银河赌场内,奢侈无边,灯火好像天空繁星一般,照耀着澳门的夜景,苗羲云在加长型白sè宾利慕尚以及众多**人物的护卫下来到了澳门银河赌场,那场面跟当年赌神高进出场时的规模完全不可同rì而语。
当然这场颇为**人物关注的赌局其实是一场局中之局,知道的人仅限于几个人,连吕老都不知道事情的内因,只到是两个富二代的较量,自然不能引起他老人家的更多关注,吕老在香港也是传奇人物。
依靠建筑公司起家,并且垄断香港业界四分之一的建筑材料市场以及涉足到澳门博彩业,那没有一二般的能量是绝对做不到的,可以说吕老也是深受向义强尊重的一位长辈。
期间,尹大少爷的表演也堪称可圈可点,惟妙惟肖,为了把云爷这位主儿给伺候好,更是下了好一番功夫把戏给做足,甚至还差点给苗羲云干上一架,一边赌钱,一边喝酒,最后,钱输光了,人也喝醉了,晕乎乎,骂骂咧咧的在安义会的护送下离开澳门。
事后,尹大少爷一经盘算之下,实在是yù哭无泪,输掉的赌资全部合计起来,差不多近十个亿的现金,什么堪称西川物流界的龙头企业市值不过十亿,就这点家底儿对得起西川物流界龙头企业的称号?忘了告诉大家了,赌资是以米金计算的。
可想而知尹大少爷该有多懊悔了吧,贪图别人不到一个亿米金的钱财,结果失掉十倍的财富,这也算给他上了一课,人生不可贪,小贪害人,大贪害死人。
最后在安义会的监督下,尹家舵爷--尹博涛亲自出来,签下了这耻辱的城下之盟,但是由于赌资过大,尹家现金流有限,只能把其国内的所有资产转移过户给苗羲云,如此才堪堪偿还掉所有赌资,就这样还赔上香港半山浅水湾一套数千平米大豪宅,以及宣城玫瑰园的物业。
“顶爷,我真的是不甘心啊~!这辈子算是白过了,都是那败家子儿,哎~!”尹博涛老泪纵横的对向义强悲愤的说道。
“博涛,你可以气,但是不可以怒,云爷是你惹不起的存在,你只能自己吞下这个苦果,这次要不是我求情,你还能不能在门里挂号都是二说,别因为一时意气祸及子孙。”向义强同情的说道。
“这个世界就没有公理了么?凭什么这么欺负人,我不干啊~!”尹博涛悲愤的吼道。
“小声点,要让云爷听到,肯定以为你心生不满,指不定怎么收拾你们尹家呢?”向义强惊恐的对着尹博涛低声虚道。
“怎么,图了别人家产,还不能让人说两句?”尹博涛悲愤的回应道。
“你就老老实实的把这口气吞到肚子里,别没事儿找事儿,害己害人。”向义强不满的说道。
“我还就不信了,我这就举家迁到北美去,不就是不让回国么?我还不稀罕了,我相信北美洪门有人替我做主。”尹博涛愤愤然的说道。
“你怎么就是个犟驴儿,怎么说都不听,你自己打算吧,我不管你了,该说的我已经都说了,你要是还这么老顽固,出了什么事儿,别怪我没提醒你。”向义强无奈的说道。
“哼~!我都是一口气埋到土堆儿里的人了,我怕谁?我就是不服这口气,哼~!”尹博涛愤愤然的甩袖离开安义会总堂……
事后,这件事被道上的人疯传,甚至消息飘到了dìdū--京城,被某些当朝权贵得知,当然这是后话,此时的苗羲云与三位弟兄早已离开香港,回到西川宣城,接收属于自己的产业,一个个小财迷,此时的几个人满脸洋溢着兴奋,传说中的数钱数到手抽筋,估计他们都得抽筋好几回了吧。
“啊~!多么美好的生活啊~!人生就是该这样才对嘛?云哥儿,知道么,你快成为道上所说的传奇人物了,恩,感情这传说是在澳门开始的。”李文东激情的对着苗羲云说道。
“滚一边儿去,我可不是背背山,没那爱好,不过这事情还是办的漂亮,估计往后我们不用再为原始资金积累而发愁了,从明天开始,我们可以直杀华尔街,开启伟大的经融狙击战。”苗羲云也颇为兴奋的说道。
毕竟这么多钱,年轻人的把持力有限,有点飘飘然也很正常么?不是么?
“依我看啊~!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一丝不和谐的声音传到这几位的耳朵中,显得那么刺耳,几人纷纷转过头去看是谁在这里发表盛世危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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